第五人格:我将救赎一切喜欢土狼的陆逸后

第643章 死人了。

虽然安德鲁所讲述的故事极其荒诞离奇,但这并非问题的关键所在,真正重要的是他接下来的话语。

“不仅如此,从一开始我就对这个地方心生疑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到这里的气味有些异常吗?”

福尔摩斯闻言,起初以为安德鲁所指的是医院里常见的消毒水味道,可能稍微浓烈了一些。

于是,他特意仔细嗅了嗅周围的空气,然而并未察觉到有什么特别之处,这股味道似乎并没有达到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或许是因为安德鲁身为精灵,其嗅觉比常人更为敏锐吧,福尔摩斯暗自思忖道。

“我觉得这里的消毒水味道还算正常啊?”福尔摩斯回应道。

“不,我说的不是消毒水的味道,而是血腥味。”安德鲁一脸严肃地纠正道。

话音未落,他突然用力地跺了跺一楼的地板,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强调他的观点。

“而且,这股血腥味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安德鲁补充道,他的目光紧盯着脚下的地面,似乎能透过那层厚厚的地板看到隐藏在

这倒是很快的让福尔摩斯想到了之前修道院诗失踪的子爵的事情,难道说..........

“你想说这

“差不多吧”。

闻言珀西·特里维廉医生差点气炸掉他,不管对方是不是那种奇幻生物,他只想证明这家医院没有问题,于是他便带着众人来到了2楼,反正每天到这个时候,布莱星顿总是要喝热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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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维廉医生小心翼翼地端着银盘,缓缓推开病房门。

清晨的雾气如幽灵般从窗帘的缝隙中悄悄渗透进来,仿佛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薄纱。

雾气在胡桃木地板上投下了蛛网状的光斑,宛如神秘的图案。

通常在这个时候,也就是早上七点十五分,布莱星顿会隔着床幔发出轻微的咳嗽声,这是他向医生索要加量可可的信号。

然而,今天却异常安静,没有丝毫声响。

银盘里的可可还在冒着热气,袅袅升腾的水汽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房间里弥漫的鸦片酊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的香氛。那股苦杏仁味的洋地黄味道,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特里维廉医生的脚步有些迟疑,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就在他准备放下银盘时,突然踢到了一个硬物。

低头一看,原来是散落一地的金币,其中一枚还调皮地滚进了波斯地毯的流苏里,女王的头像在鞋跟的碾压下,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

这诡异的安静,让特里维廉医生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不禁皱起眉头,凝视着那扇紧闭的床幔,一种莫名的恐惧渐渐笼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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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特里维廉医生轻轻撩开四柱床那华丽的锦缎床幔时,晨雾如同轻纱一般,恰好缓缓漫过尸体那蜷曲的膝盖。

布莱星顿的面庞深埋在床脚精美的雕花之中,仿佛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然而,那第三根肋骨处的瘀青,却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令人心悸的青紫色,宛如他昨天核对账目时,用镇纸不小心划出的凹痕。

医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布莱星顿的手腕,想要感受一下他的脉搏。然而,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死者颈侧时,却摸到了三道平行的血痕。那血痕之深,足以让人看到皮下颤动的颈动脉,而伤口边缘那明显的灼烧痕迹,则显示出凶器曾经被酒精灯消毒过。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死者紧攥的右手。那手指紧紧地握住,仿佛在临死前还在拼命抓住什么东西。

而当医生小心翼翼地掰开那紧握的手指时,他惊讶地发现,指缝间竟然缠绕着一缕金色的头发。

那头发的发丝末端,还沾着实验室特有的硝酸银结晶,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死人了!!!!!”特里维廉医生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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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福尔摩斯和迈克罗夫特的反应速度再快如闪电,也无法阻止受到惊吓的医生突然松手。

那杯热可可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不偏不倚地泼洒在了整个尸体上。

“啊!”特里维廉医生发出一声惊叫,满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

手忙脚乱的医生试图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拭尸体上的热可可,但这显然只是徒劳。

热可可已经迅速渗透进了尸体的衣物和皮肤,留下了一片棕色的污渍。

“别碰它!”福尔摩斯厉声喝止道,同时一把将特里维廉医生推开,“你现在做的任何事情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虽然福尔摩斯的这一推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对于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的特里维廉医生来说,却如同泰山压卵一般。他毫无反抗之力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然而,福尔摩斯根本无暇顾及特里维廉医生的状况,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具被热可可污染的尸体上。

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检查尸体,以获取更多的线索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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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的特里维廉医生深吸了几口气以后,终于稍微冷静了下来。

事实上,在那个时代的维多利亚时期,将尸体用作医学生的教学用具并非罕见之事。

然而,对于特里维廉医生来说,情况却有所不同。

尽管他并不惧怕尸体本身,但这次他之所以会被吓到,是因为昨天还健康无恙的人,竟然突然之间就失去了生命。

在确认特里维廉医生已经恢复冷静之后,福尔摩斯决定让他加入到搜寻尸体上可能存在的线索的队伍当中。

毕竟,特里维廉医生对死者更为熟悉,他或许能够发现一些其他人意想不到的重要信息或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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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推开门,晨雾如轻纱般弥漫在房间里,将其切割成明暗相间的解剖切片。他的鹿皮靴小心翼翼地避开散落在地上的金币堆,仿佛这些财富对他毫无吸引力。

靴尖停在血痕中断的地方,那里的地毯纤维里嵌着半枚烟蒂,烟丝中散发着俄罗斯烟草特有的甘菊味,这种独特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让人不禁想起遥远的北方大地。

福尔摩斯弯下腰,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死者舌尖的十字切口。

这个切口整齐而利落,显然是由专业的刀具造成的。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与此同时,迈克罗夫特站在一旁,注意到医生袖口上沾着的硝酸银污渍。

硝酸银是一种常用于实验室的化学试剂,它的存在似乎暗示着医生与这起案件有着某种关联。

而特里维廉则专注地用银镊子将一枚杏仁软糖残渣从死者的牙缝里夹出。

镊子的尖端在晨光中闪过一丝实验室铂金手术刀特有的冷芒,这道冷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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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三个人一顿捣鼓以后,福尔摩斯得出了以下几个悖论:

1.死者瞳孔散大(东莨菪碱特征),但嘴角有淡粉色泡沫(吗啡抑制呼吸的典型症状)。

常规急病中,这两种体征不会同时出现——东莨菪碱引发的瞳孔散大通常伴随心率加快,而吗啡会导致瞳孔缩小。这种矛盾指向“人为药物组合”,而非自然发病。

2.十字切口深达黏膜层(0.3),却仅在枕套留下2l血迹。

福尔摩斯用放大镜发现:切口边缘有凝固的蛋白膜,这是高温器械(如铂金手术刀)切割时蛋白质瞬间变性的特征,而非自然咬伤。更关键的是,舌动脉未受损——这种精准度只有熟悉口腔解剖的医生能做到。

3.第12胸椎处有淡褐色灼痕(直径0.5),第三根肋骨外侧有撞痕。

法医认为是“濒死挣扎时撞伤”,但福尔摩斯按压死者肋间肌:“强直性收缩会让肋骨向内凹陷,而非向外撞击床柱。这更像电流通过脊髓时,肌肉突然僵直导致的‘被动撞击’。”他随即在床柱雕花缝隙里发现了微量铂金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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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三个应该检查完了吧,那么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共济会究竟是什么组织?”安德鲁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被忽视的不满和对共济会的好奇。

一直被晾在一边的安德鲁终于逮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关于共济会的更多信息。

福尔摩斯看了看安德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似乎对安德鲁的问题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可以理解为一群想要探讨政治、经济和科学的疯子。”

安德鲁听了福尔摩斯的话,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追问道:“就这么简单?”

福尔摩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当然不止如此。共济会是一个历史悠久的组织,其成员遍布全球各地,他们有着共同的信仰和目标。”

说到这里,福尔摩斯突然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安德鲁的尖耳朵上。他若有所思地说:“顺带一提,安德鲁,如果你看见了共济会的人的话,那么最好有多远跑多远。”

安德鲁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不明白为什么福尔摩斯会这么说。他追问道:“为什么?他们很危险吗?”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共济会的成员往往都有着强大的背景和资源,他们的行为和目的往往不为人知。与他们接触可能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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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最关键的因素在于若想跻身共济会,就非得拥有某种信仰不可,而且任何形式的信仰皆可。

福尔摩斯心里暗自思忖着,在那纷繁杂乱的众多信仰之中,是否存在一些与精灵有所关联的呢?

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些敬仰是怎么来的,来自于哪里,又是怎样演变的。

福尔摩斯很难保证里面绝对不可能有跟精灵有关的部分,所以让安德鲁远离他们是绝对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