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系统的挽歌肥柴柴
第404章 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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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
夏尔马望着被林扉击败的李美珍，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大部分基层实验员都死掉了，但核心的都没有死。
一方面是庆幸第七分部的人收拾掉烂摊子，另一方面是敬畏林扉的力量，以及害怕他得知组织的黑暗面。
“连等级六都这么轻易被消灭掉了，那个男人搞不好会变成组织最大的威胁…”呢喃之际，夏尔马给金悟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
很快。
电话接通了。
“喂，情况怎么样了？”
“金先生，事情暂告一段落，第七分部和魔法少女们联手把失控的次世代都消灭了，他们暂时不清楚情况…但，我怕魔法少女们会多嘴。”
“第七分部已经知道了吗？”
“不，看情况…双方势力的关系没那么好，并没有产生这种信赖感。”
如果魔法少女将组织的黑暗面告诉第七分部，后者不一定相信，没证没据的，但猜疑链一旦产生，那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电话另一头的金悟，沉默半会儿，道：“关于和平瓦解魔法少女协会一事，我得重新考虑…”
“您的意思是？”
“我会尝试在物理的层面消灭她们…”这群自诩爱与正义的魔法少女太烦人了，不能再考虑和平瓦解，应该尝试物理层面消灭掉，“先给她们安上一些罪名吧，总得出师有名，还有…”
“还有什么？”夏尔马问道。
“让别的分部处理，不要让华夏第七分部插手了。”
“了解。”
……
同一时间。
秩序总部。
这里已经经过一轮重建，尽管没有恢复到大战发生以前，但日常运作没有任何问题，金悟坐在办公室里，挂断与夏尔马的电话。
翻看了秘密部队与第七分部交手的录像。
说白了，就是林泽跃被人虐的视频。
“秘密部队要走的路，还很长…”
说到这里，金悟抬眸，前方是数个巨大的屏幕，画面上出现一个个系统组织，魔法少女协会只是其中之一…
“自从伊甸覆灭、以及秩序走到明面后，这些组织一个个都不装了，全都不服管，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人为可以彻底掌控的力量。”
紧接着。
金悟从座位上站起身，离开办公室，独自一人走在秩序总部的回廊，最后停留在一条通往地下深处的密道前，走了下去。
良久。
来到一扇大门前。
他对着摄像头，道：“首领，我来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大门向他敞开。
偌大的房间尽头，摆放着一套桌椅，椅子转过去，背对金悟，却不难看出那里坐着一个气质不凡的存在。
……
漫漫长夜，落下帷幕。
在林扉消灭树妖的同时，魔法少女协会撤退了。
此地不宜久留，一方面是刚刚与第七分部合作过，又不好爆发冲突；另一方面是畏惧林扉的力量，生怕这小子杀疯了，顺手把自己逮捕了。
“阿尔忒弥斯大人，你刚刚临走前是不是做了些什么？”
听到平泽凛的私下问话，嗯…这是两人凑得很近的聊天，其他人听不到，阿尔面露复杂之色，回忆临走前的事情，她在田阳晖的掌心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谁让那个人救了自己两次。
第一次只告诉她自己的姓氏、其实已经有些不懂感恩；第二次就遂了她的愿，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她了。
阿尔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没什么。”
潘狄亚则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那就是第七分部的队长林扉，打败军王的人，真可怕…感觉得代理会长出马才能一战。”
代理会长，其实就是魔法少女协会的首领。
潘狄亚接着道：“不过，我发现一件事，第七分部好像并不知道秩序背地里那些实验。”
“嗯，看上去确实如此。”阿尔沉思道。
平泽凛灵光一闪，道：“要不…我们主动把真相告诉他们，让他们跳反！”
潘狄亚摇摇头，“凛酱，你想得太简单了…那些自诩官方组织的人都一个样，在保证自己利益的前提下，默许一定程度的黑暗面，也就是所谓的灰色地带的存在；况且，我们手头上没有证据…在无法确定第七分部的态度的前提下，我不建议将真相告诉他们，最好观望一段时间。”
“那倒是。”平泽凛一副受教的样子。
阿尔：“那么，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潘狄亚：“先解散，我得去见一见代理会长，将情况告诉她；你们最好留在华夏，继续寻找组织的黑暗证据。”
“是！”
就这么，解散了。
阿尔忒弥斯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在本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省会城市刚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应该是待不了，恰逢一阵深冬的寒风出来，吹出归家的念头。
“我们接下来去棉城吧！”
“好。”
在留在本省的前提下，一二线城市都容易被发现，十八线城市又太偏僻，三四线城市确实是一个明智选择。
当然。
田萌萌不是真的要回家，只是在棉城找一个地方暂住。
就在田萌萌思绪飘远的时候，天边已然泛起一抹鱼肚白，第一缕晨曦要来了，平泽凛忽而问道：“我的月亮，我一直很好奇一点。”
“什么？”
“我们所信奉的太阳真的存在吗？”
坦白说。
平泽凛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今年虽然才十七岁，但已经游学几个国家，一直当虚拟主播，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她其实可以接受“太阳”是虚构的。
只要魔法少女协会的理念是正确的就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很多信仰都是虚构的，只是为了让一群人集合在一起的理由。
然而。
阿尔忒弥斯转过脸，眼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高光，语气坚决道：“我曾经见过太阳，我曾经死过一次，我的命是她续上的，太阳的辉耀实实在在眷顾过我。”
言语间。
阿尔下意识伸出手，紧紧揪住自己的心脏位置。
……
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半。
钟怀勋穿着一身厚厚的冬装，独自行走在外国街头，这是她外出游学的第五个月，不知不觉就到了欧洲。
变化不大。
毕竟都已经十八岁，外表定型了，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像是花儿一样。
少女对于这一趟游学之旅很满意，除了偶尔会思念故乡的人与物，好比这一会儿，手机传来故乡的新闻，忍不住拿起来看一眼。
其实就是省会城市长出一棵参天大树的事情。
“诶~世界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出发前，父母其实有阻拦过钟怀勋，本来是支持的，随着超凡世界的曝光，总觉得不太安全，便是改变注意，希望她暂时留在国内，不要乱走。
钟怀勋没那么勇敢。
面对剧变的世界，心中难免不安。
高考前，她还真的想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如果林扉答应自己的告白，那就不去了，留在省会城市，陪他们一起上大学。
至于结果…
大家都有目共睹。
出于散心的初衷，她出门了。
她自诩不是恋爱脑，算是一个理性派，但求爱失败一事给她造成的打击比想象中还要大，最近都很沮丧。
很快。
钟怀勋收拾心情，来到卢浮宫，进入场馆内。
事先查了攻略，先去了德农馆，因为那里有《蒙娜丽莎》。
相较于死气沉沉的文物和艺术品，少女其实更喜欢一些花花草草，就是活物嘛，但人就是要接触新鲜事物，接触一些没那么热衷的领域，不断寻找自我，不断与自己沟通，从而达到真我。
卢浮宫的前身是王宫，建筑结构就不是给人参观的，导致整个博物馆的规划也有些鬼畜，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
她不会法语，随身带着手机，随时开着翻译软件，奈何网络有些感人。
就在钟怀勋有些无助的时候，一道充满魔力的女音传来：“这位美人儿，是否需要帮忙？”
因为是中文，所以亲切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然而，转头的一瞬间，不是预料中的东方面容，而是西方面容，一个极为妖艳的绿发女子，身材高挑且玲珑，穿了一身非常时尚的现代服装。
尤其是那一双凤眼，让人一眼万年。
“你好…”
眼看钟怀勋有些错愕，女子打趣一声：“或许，我第一句话应该使用英文？”
“不不不，只是没想到中文会这么流利，听不出是外国人。”
“看你遇上困难了，是否需要帮忙？”
钟怀勋坦言：“嗯，迷路了。”
“我带你四处走走，顺便给你介绍这些作品，美丽的东方少女。”
“好。”
太独立的人只是庸人自扰，适当依赖别人，大方接受别人的善意，这是一个很好的品质。自信的钟怀勋显然具备这种品质。
在绿发女子的带领与介绍下，钟怀勋领略不少文化知识的同时，又不禁暗暗产生一种诡异的既视感——这个女生不像是在介绍历史，更像是在讨论自己的过往。
那些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外国艺术家，她好像真的见过，甚至打过交道。
那些诞生在数百年前的艺术品，她仿佛是亲眼见证过它们的诞生。
那些重要的历史时刻，她宛如置身其中。
“唔…美丽的东方少女，为什么用这么有趣的眼神看我？”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对于过往很熟悉，是历史系的学生或者教授吗？”
“噗~”绿发女子捂嘴轻笑，邪魅道：“并不是，只是被迫见证清晨黄昏。”
钟怀勋听不太懂，只是微笑。
聊着聊着，绿发女子应该是有事要走了，她礼貌道别：“再见。”
“嗯…那个…也许有些冒昧，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却让绿发女子陷入错愕，又微微一笑，“名字我不记得了…但最近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心结。”
不可能有人不记得自己的名字，钟怀勋只当是对方的婉拒，不愿意告诉自己本名，没有追问，淡然道：“哦。”
绿发女子再次告别。
望着绿发女子的背影，回忆对方的微笑，又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蒙娜丽莎》，神韵上竟然有着几分相似。
夏尔马望着被林扉击败的李美珍，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大部分基层实验员都死掉了，但核心的都没有死。
一方面是庆幸第七分部的人收拾掉烂摊子，另一方面是敬畏林扉的力量，以及害怕他得知组织的黑暗面。
“连等级六都这么轻易被消灭掉了，那个男人搞不好会变成组织最大的威胁…”呢喃之际，夏尔马给金悟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
很快。
电话接通了。
“喂，情况怎么样了？”
“金先生，事情暂告一段落，第七分部和魔法少女们联手把失控的次世代都消灭了，他们暂时不清楚情况…但，我怕魔法少女们会多嘴。”
“第七分部已经知道了吗？”
“不，看情况…双方势力的关系没那么好，并没有产生这种信赖感。”
如果魔法少女将组织的黑暗面告诉第七分部，后者不一定相信，没证没据的，但猜疑链一旦产生，那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电话另一头的金悟，沉默半会儿，道：“关于和平瓦解魔法少女协会一事，我得重新考虑…”
“您的意思是？”
“我会尝试在物理的层面消灭她们…”这群自诩爱与正义的魔法少女太烦人了，不能再考虑和平瓦解，应该尝试物理层面消灭掉，“先给她们安上一些罪名吧，总得出师有名，还有…”
“还有什么？”夏尔马问道。
“让别的分部处理，不要让华夏第七分部插手了。”
“了解。”
……
同一时间。
秩序总部。
这里已经经过一轮重建，尽管没有恢复到大战发生以前，但日常运作没有任何问题，金悟坐在办公室里，挂断与夏尔马的电话。
翻看了秘密部队与第七分部交手的录像。
说白了，就是林泽跃被人虐的视频。
“秘密部队要走的路，还很长…”
说到这里，金悟抬眸，前方是数个巨大的屏幕，画面上出现一个个系统组织，魔法少女协会只是其中之一…
“自从伊甸覆灭、以及秩序走到明面后，这些组织一个个都不装了，全都不服管，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人为可以彻底掌控的力量。”
紧接着。
金悟从座位上站起身，离开办公室，独自一人走在秩序总部的回廊，最后停留在一条通往地下深处的密道前，走了下去。
良久。
来到一扇大门前。
他对着摄像头，道：“首领，我来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大门向他敞开。
偌大的房间尽头，摆放着一套桌椅，椅子转过去，背对金悟，却不难看出那里坐着一个气质不凡的存在。
……
漫漫长夜，落下帷幕。
在林扉消灭树妖的同时，魔法少女协会撤退了。
此地不宜久留，一方面是刚刚与第七分部合作过，又不好爆发冲突；另一方面是畏惧林扉的力量，生怕这小子杀疯了，顺手把自己逮捕了。
“阿尔忒弥斯大人，你刚刚临走前是不是做了些什么？”
听到平泽凛的私下问话，嗯…这是两人凑得很近的聊天，其他人听不到，阿尔面露复杂之色，回忆临走前的事情，她在田阳晖的掌心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谁让那个人救了自己两次。
第一次只告诉她自己的姓氏、其实已经有些不懂感恩；第二次就遂了她的愿，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她了。
阿尔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没什么。”
潘狄亚则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那就是第七分部的队长林扉，打败军王的人，真可怕…感觉得代理会长出马才能一战。”
代理会长，其实就是魔法少女协会的首领。
潘狄亚接着道：“不过，我发现一件事，第七分部好像并不知道秩序背地里那些实验。”
“嗯，看上去确实如此。”阿尔沉思道。
平泽凛灵光一闪，道：“要不…我们主动把真相告诉他们，让他们跳反！”
潘狄亚摇摇头，“凛酱，你想得太简单了…那些自诩官方组织的人都一个样，在保证自己利益的前提下，默许一定程度的黑暗面，也就是所谓的灰色地带的存在；况且，我们手头上没有证据…在无法确定第七分部的态度的前提下，我不建议将真相告诉他们，最好观望一段时间。”
“那倒是。”平泽凛一副受教的样子。
阿尔：“那么，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潘狄亚：“先解散，我得去见一见代理会长，将情况告诉她；你们最好留在华夏，继续寻找组织的黑暗证据。”
“是！”
就这么，解散了。
阿尔忒弥斯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在本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省会城市刚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应该是待不了，恰逢一阵深冬的寒风出来，吹出归家的念头。
“我们接下来去棉城吧！”
“好。”
在留在本省的前提下，一二线城市都容易被发现，十八线城市又太偏僻，三四线城市确实是一个明智选择。
当然。
田萌萌不是真的要回家，只是在棉城找一个地方暂住。
就在田萌萌思绪飘远的时候，天边已然泛起一抹鱼肚白，第一缕晨曦要来了，平泽凛忽而问道：“我的月亮，我一直很好奇一点。”
“什么？”
“我们所信奉的太阳真的存在吗？”
坦白说。
平泽凛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今年虽然才十七岁，但已经游学几个国家，一直当虚拟主播，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她其实可以接受“太阳”是虚构的。
只要魔法少女协会的理念是正确的就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很多信仰都是虚构的，只是为了让一群人集合在一起的理由。
然而。
阿尔忒弥斯转过脸，眼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高光，语气坚决道：“我曾经见过太阳，我曾经死过一次，我的命是她续上的，太阳的辉耀实实在在眷顾过我。”
言语间。
阿尔下意识伸出手，紧紧揪住自己的心脏位置。
……
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半。
钟怀勋穿着一身厚厚的冬装，独自行走在外国街头，这是她外出游学的第五个月，不知不觉就到了欧洲。
变化不大。
毕竟都已经十八岁，外表定型了，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像是花儿一样。
少女对于这一趟游学之旅很满意，除了偶尔会思念故乡的人与物，好比这一会儿，手机传来故乡的新闻，忍不住拿起来看一眼。
其实就是省会城市长出一棵参天大树的事情。
“诶~世界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出发前，父母其实有阻拦过钟怀勋，本来是支持的，随着超凡世界的曝光，总觉得不太安全，便是改变注意，希望她暂时留在国内，不要乱走。
钟怀勋没那么勇敢。
面对剧变的世界，心中难免不安。
高考前，她还真的想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如果林扉答应自己的告白，那就不去了，留在省会城市，陪他们一起上大学。
至于结果…
大家都有目共睹。
出于散心的初衷，她出门了。
她自诩不是恋爱脑，算是一个理性派，但求爱失败一事给她造成的打击比想象中还要大，最近都很沮丧。
很快。
钟怀勋收拾心情，来到卢浮宫，进入场馆内。
事先查了攻略，先去了德农馆，因为那里有《蒙娜丽莎》。
相较于死气沉沉的文物和艺术品，少女其实更喜欢一些花花草草，就是活物嘛，但人就是要接触新鲜事物，接触一些没那么热衷的领域，不断寻找自我，不断与自己沟通，从而达到真我。
卢浮宫的前身是王宫，建筑结构就不是给人参观的，导致整个博物馆的规划也有些鬼畜，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
她不会法语，随身带着手机，随时开着翻译软件，奈何网络有些感人。
就在钟怀勋有些无助的时候，一道充满魔力的女音传来：“这位美人儿，是否需要帮忙？”
因为是中文，所以亲切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然而，转头的一瞬间，不是预料中的东方面容，而是西方面容，一个极为妖艳的绿发女子，身材高挑且玲珑，穿了一身非常时尚的现代服装。
尤其是那一双凤眼，让人一眼万年。
“你好…”
眼看钟怀勋有些错愕，女子打趣一声：“或许，我第一句话应该使用英文？”
“不不不，只是没想到中文会这么流利，听不出是外国人。”
“看你遇上困难了，是否需要帮忙？”
钟怀勋坦言：“嗯，迷路了。”
“我带你四处走走，顺便给你介绍这些作品，美丽的东方少女。”
“好。”
太独立的人只是庸人自扰，适当依赖别人，大方接受别人的善意，这是一个很好的品质。自信的钟怀勋显然具备这种品质。
在绿发女子的带领与介绍下，钟怀勋领略不少文化知识的同时，又不禁暗暗产生一种诡异的既视感——这个女生不像是在介绍历史，更像是在讨论自己的过往。
那些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外国艺术家，她好像真的见过，甚至打过交道。
那些诞生在数百年前的艺术品，她仿佛是亲眼见证过它们的诞生。
那些重要的历史时刻，她宛如置身其中。
“唔…美丽的东方少女，为什么用这么有趣的眼神看我？”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对于过往很熟悉，是历史系的学生或者教授吗？”
“噗~”绿发女子捂嘴轻笑，邪魅道：“并不是，只是被迫见证清晨黄昏。”
钟怀勋听不太懂，只是微笑。
聊着聊着，绿发女子应该是有事要走了，她礼貌道别：“再见。”
“嗯…那个…也许有些冒昧，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却让绿发女子陷入错愕，又微微一笑，“名字我不记得了…但最近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心结。”
不可能有人不记得自己的名字，钟怀勋只当是对方的婉拒，不愿意告诉自己本名，没有追问，淡然道：“哦。”
绿发女子再次告别。
望着绿发女子的背影，回忆对方的微笑，又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蒙娜丽莎》，神韵上竟然有着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