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上位官春知晚
41. 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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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七日过后，也没发生什么事情，苏浅浅按照原计划将银子给了虎子一行人。
“这些银子你们那好了，这是你们这段时间的工钱。”
孩子们看着手中的银子，这几日的辛勤化为实质，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谢谢浅浅姐姐，我们之后还会更加努力的！”
“对，请多多卖些点心吧。”
“和风楼的点心，就是城内最好吃的点心。”
“我同意！”
……
小虎轻咳两声，“安静，我们应该感谢浅浅姐姐给我们这个机会。”
看着小豆丁们七嘴八舌的道谢，苏浅浅由衷地笑出了声，“不用谢我，这些银子都是你们自己挣来的；我才要感谢你们呢。行了，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见伙伴们都走了，小虎扭扭捏捏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包，“那个……我娘叫我给你的，说是多谢你的照顾。”
苏浅浅有些讶异，一脸欣喜地接过香包，针脚细腻，蓝铃花图案栩栩如生，蝴蝶停靠在叶片之上，丝毫不比铺子卖的差，甚至更为精致些。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我很喜欢，”苏浅浅笑着摸了摸小虎的脑袋，“你回去代我谢谢你啊娘，”接着，拿过一旁打包好的点心，放在小虎手上，“这个糕点，你回去带给你娘尝尝。”
小虎摇了摇头，“不行，你已经给我银子了，我不能再收点心了。”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和你啊娘的香囊是一样的，你不收我可是要生气了。”苏浅浅佯装生气扭过头。
“我收着便是了，谢谢浅浅姐姐。”
“行，快些回去吧。”
要说这孩子拿到钱，无非是想买些好吃的、好玩的。
小芸紧握着手中的铜钱，她记得阿娘之前当掉过一个白玉发簪，那是外祖母留给她最后的念想，但自己手中的银两显然不够买一个相同的，只能勉强买一个木簪子，盼着阿娘开心些。
草屋内，浓重的酒味飘散，放眼望去，除了一张大木桌能看之外，其余的家具寥寥无几，一张木床更是破烂不堪，床帏堪堪挂在床梁上。随着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脸不耐，身旁的酒瓶横七竖八，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们两个赔钱货，之前说了要把那小畜生卖出去，你不愿意，现在好了……嗝……”
一旁的女人似早就习惯了，揉了揉干涩无神的眼睛，接着微弱的光，手中针线不停，这批帕子要赶在明日之前完工，不然家中只剩一勺米了，小芸还在长身体……
小芸一脸欣喜地跑回家中，听到啊爹的呼噜声后，下意识哆嗦了一下，畏畏缩缩地朝啊娘走去，扯了扯女人的袖子，“阿娘，我有话想和你说。”
女人放下手中针线，一脸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牵着她走出屋外，“小芸要和阿娘说什么？”
小芸献宝似的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簪子，双眼亮晶晶的，“阿娘，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这……”女人犹豫接过簪子，粗糙的指腹划过细腻的纹理，虽说比不上之前当掉那支，但显然这木簪子也不便宜，一时有些心急，“你哪来的钱？”
“阿娘你就放心吧，这是我帮浅浅姐姐送点心挣来的，”小芸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浅浅姐姐？”
小芸将事情经过讲给啊娘听后，女人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小芸，阿娘很喜欢，只是……”话到嘴边，女人又活生生咽了下去，不能将家里的重担压至孩子身上，辜负其一片好意，将簪子小心翼翼收进怀中才开口，“你先去院里玩会儿，阿娘去给你做吃的。”
“阿娘，我来帮你一起。”
炊烟袅袅，不多时饭菜被端上桌。
“孩子他爹，吃饭了，”女人轻声唤了几句，小芸则是瑟缩着身子躲在她身后，只探出个小脑袋。
“唔……”男人动了动身子，坐起身揉了揉脑袋，一屁股坐到了饭桌前，看着一大片的绿，怒上心头，将筷子狠狠砸在桌上，“又他妈的吃野菜，一点荤腥都没有。”
小芸坐在一旁，身体抖了抖，咬着筷子不敢吱声。
“家里已经没有银子了，你再忍忍吧，等明日里，我去卖了……”
男人捞了捞一旁的酒壶，发现一滴不剩，不等女人将话说完，一把砸碎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明日，又是明日……没用的东西……”
女人紧紧抱着小芸，将孩子头按在怀中，柔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银子藏在哪了，”男人说罢，在屋中四处翻找起来，“我今日要是没找到买酒钱，就把这贱蹄子卖到青楼去。”
“你能不能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女人带着哭腔，歇斯底里，“家里真的没钱了，所有的银子都被你拿去买酒了，你知不知道家里最后一粒米都没有了！”
“死娘们，还敢还嘴，我看你是皮痒了。”
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炸开，小芸察觉到阿娘的身形剧烈颤抖一下，但抱着自己的手却从未撒开。
“不要打我阿娘！”小芸不知哪爆发出来的力气，一把将女人护在身后，死死瞪着男人。
“小杂种，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敢跟老子叫板了。”男人怒火中烧，扬起巴掌用力挥下。
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耳边，阿娘的闷哼声袭来。
“阿娘……呜呜呜……”小芸泪眼婆娑，身体止不住颤抖。
“不怕，小芸不怕。”
连续的击打声袭来，女人本就瘦弱，身子不堪重负，往一旁倒去。
“阿娘！”小芸的哭喊声响起，哭得一抖一抖的，只能用小小的身体护住女人。
由于动作太大，原本放好的发簪从怀中滚落在地上。
小芸本想去捡，被男人抢先一步。
“好啊，你个臭娘们，我说钱去哪了。没钱给老子买酒，有钱去买这些没用的东西？”男人说罢，狠狠踹了女人一脚，“该不会是背着老子在外面偷汉子吧？”
女人看着小芸虚弱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这要是被男人知道，指不定有什么坏主意，孩子还小，本就不该承受这些……
看着沉默的女人，男人怒火更甚，“不说话是吧，老子今天就打到你说话为止！”
“不……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小芸看着阿娘逐渐闭合的双眼，急忙挡在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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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买的……是我给阿娘买的。”
“你？”男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个小杂碎，你哪来的钱？”
“我……我帮浅……”小芸转念一想，不能将苏浅浅拉下水，只好转变说法，“和风楼送糕点挣的。”
和风楼？男人想了想，“那不是青楼吗，好你个贱蹄子，你知道初夜多值钱吗？你不和我们商量就去卖身，你看我不打死你！”
“我没骗你，我真的是卖糕点挣的，我要是卖了身，他们还会放我回来吗！”小芸看着近在咫尺的巴掌，认命闭上了眼。
看小芸说的的似乎有些道理，男人怒哼一声，“你要是敢骗人，我就打死你娘，听到没有？”
小芸连连点头，抱起倒在一旁的阿娘，“阿爹，我肯定不会骗你的……”
“今后挣的银子，一分不少的全给我，要是再被我发现，你买些没用的玩样，可就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了。”男人看了眼手里的簪子，嘟囔两声，“还能换点酒喝。”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小芸连忙小心翼翼地扶起满身是伤的女人，“阿娘，你慢些。”
“呃……”女人皱着眉头，强忍着身上的痛意，“阿娘没事……小芸不哭啊……阿娘睡一觉就好了。”
“阿娘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小芸抹了把泪，朝着屋外跑去。
“诶……”女人只能勉强抬起手，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又消泯于发髻之间。
与此同时，街上。
当铺掌柜看着手中的簪子，又看了看男人，“二十文，不能再多了。”
“二十文？”男人提高了嗓子，“你可好好瞧瞧，这簪子最少也值三十文吧！”
“爱换不换，还不知道这簪子你是从哪偷来的，”当铺掌柜将簪子重重放在柜台上，“不换干净走。”
“换换换……我又没说不换……”男人瞬间变了脸色，“二十文就二十文。”没想到这死丫头还能挺能挣，看来接下来的酒钱有着落了。
拿着铜钱，男人转头就去了街角的酒馆，“小二，上酒！”
“诶，客官，来……”小二一见是男人，蹙眉不悦，“怎么又是你，我们这可不给你赊酒钱。”
“你什么意思，爷爷我有的是银子，”男人将几枚铜板拍到桌上，“看见没？”
不就几文钱吗，真能装……小二在心中腹诽，但本就是开门做生意，形形色色什么人没有，还是嘴角堆笑，“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我这就给您上酒。”
还是钱好使，男人倒着酒，吃着桌上的花生米，不远处商人的交谈声传来。
“你不知，这最近生意多难做。”
“这谁说不是啊，这和风楼的苏浅浅开了这什么下午茶系列，我那点心铺啊，客流都少了一半以上……”
“你以为我的铺子就好到哪去了，还不是在苦苦撑着。”
“真是愁人，要是有什么办法将她名声搞臭就好了。”
“唉，你就别想了。来，喝酒，喝酒……”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男人猛地想起，小芸不是正在帮和风楼送点心，要是自己在中间搅一棍子，岂不是能获利不少。
“我有一计，不知二位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这些银子你们那好了，这是你们这段时间的工钱。”
孩子们看着手中的银子，这几日的辛勤化为实质，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谢谢浅浅姐姐，我们之后还会更加努力的！”
“对，请多多卖些点心吧。”
“和风楼的点心，就是城内最好吃的点心。”
“我同意！”
……
小虎轻咳两声，“安静，我们应该感谢浅浅姐姐给我们这个机会。”
看着小豆丁们七嘴八舌的道谢，苏浅浅由衷地笑出了声，“不用谢我，这些银子都是你们自己挣来的；我才要感谢你们呢。行了，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见伙伴们都走了，小虎扭扭捏捏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包，“那个……我娘叫我给你的，说是多谢你的照顾。”
苏浅浅有些讶异，一脸欣喜地接过香包，针脚细腻，蓝铃花图案栩栩如生，蝴蝶停靠在叶片之上，丝毫不比铺子卖的差，甚至更为精致些。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我很喜欢，”苏浅浅笑着摸了摸小虎的脑袋，“你回去代我谢谢你啊娘，”接着，拿过一旁打包好的点心，放在小虎手上，“这个糕点，你回去带给你娘尝尝。”
小虎摇了摇头，“不行，你已经给我银子了，我不能再收点心了。”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和你啊娘的香囊是一样的，你不收我可是要生气了。”苏浅浅佯装生气扭过头。
“我收着便是了，谢谢浅浅姐姐。”
“行，快些回去吧。”
要说这孩子拿到钱，无非是想买些好吃的、好玩的。
小芸紧握着手中的铜钱，她记得阿娘之前当掉过一个白玉发簪，那是外祖母留给她最后的念想，但自己手中的银两显然不够买一个相同的，只能勉强买一个木簪子，盼着阿娘开心些。
草屋内，浓重的酒味飘散，放眼望去，除了一张大木桌能看之外，其余的家具寥寥无几，一张木床更是破烂不堪，床帏堪堪挂在床梁上。随着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脸不耐，身旁的酒瓶横七竖八，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们两个赔钱货，之前说了要把那小畜生卖出去，你不愿意，现在好了……嗝……”
一旁的女人似早就习惯了，揉了揉干涩无神的眼睛，接着微弱的光，手中针线不停，这批帕子要赶在明日之前完工，不然家中只剩一勺米了，小芸还在长身体……
小芸一脸欣喜地跑回家中，听到啊爹的呼噜声后，下意识哆嗦了一下，畏畏缩缩地朝啊娘走去，扯了扯女人的袖子，“阿娘，我有话想和你说。”
女人放下手中针线，一脸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牵着她走出屋外，“小芸要和阿娘说什么？”
小芸献宝似的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簪子，双眼亮晶晶的，“阿娘，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这……”女人犹豫接过簪子，粗糙的指腹划过细腻的纹理，虽说比不上之前当掉那支，但显然这木簪子也不便宜，一时有些心急，“你哪来的钱？”
“阿娘你就放心吧，这是我帮浅浅姐姐送点心挣来的，”小芸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浅浅姐姐？”
小芸将事情经过讲给啊娘听后，女人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小芸，阿娘很喜欢，只是……”话到嘴边，女人又活生生咽了下去，不能将家里的重担压至孩子身上，辜负其一片好意，将簪子小心翼翼收进怀中才开口，“你先去院里玩会儿，阿娘去给你做吃的。”
“阿娘，我来帮你一起。”
炊烟袅袅，不多时饭菜被端上桌。
“孩子他爹，吃饭了，”女人轻声唤了几句，小芸则是瑟缩着身子躲在她身后，只探出个小脑袋。
“唔……”男人动了动身子，坐起身揉了揉脑袋，一屁股坐到了饭桌前，看着一大片的绿，怒上心头，将筷子狠狠砸在桌上，“又他妈的吃野菜，一点荤腥都没有。”
小芸坐在一旁，身体抖了抖，咬着筷子不敢吱声。
“家里已经没有银子了，你再忍忍吧，等明日里，我去卖了……”
男人捞了捞一旁的酒壶，发现一滴不剩，不等女人将话说完，一把砸碎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明日，又是明日……没用的东西……”
女人紧紧抱着小芸，将孩子头按在怀中，柔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银子藏在哪了，”男人说罢，在屋中四处翻找起来，“我今日要是没找到买酒钱，就把这贱蹄子卖到青楼去。”
“你能不能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女人带着哭腔，歇斯底里，“家里真的没钱了，所有的银子都被你拿去买酒了，你知不知道家里最后一粒米都没有了！”
“死娘们，还敢还嘴，我看你是皮痒了。”
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炸开，小芸察觉到阿娘的身形剧烈颤抖一下，但抱着自己的手却从未撒开。
“不要打我阿娘！”小芸不知哪爆发出来的力气，一把将女人护在身后，死死瞪着男人。
“小杂种，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敢跟老子叫板了。”男人怒火中烧，扬起巴掌用力挥下。
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耳边，阿娘的闷哼声袭来。
“阿娘……呜呜呜……”小芸泪眼婆娑，身体止不住颤抖。
“不怕，小芸不怕。”
连续的击打声袭来，女人本就瘦弱，身子不堪重负，往一旁倒去。
“阿娘！”小芸的哭喊声响起，哭得一抖一抖的，只能用小小的身体护住女人。
由于动作太大，原本放好的发簪从怀中滚落在地上。
小芸本想去捡，被男人抢先一步。
“好啊，你个臭娘们，我说钱去哪了。没钱给老子买酒，有钱去买这些没用的东西？”男人说罢，狠狠踹了女人一脚，“该不会是背着老子在外面偷汉子吧？”
女人看着小芸虚弱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这要是被男人知道，指不定有什么坏主意，孩子还小，本就不该承受这些……
看着沉默的女人，男人怒火更甚，“不说话是吧，老子今天就打到你说话为止！”
“不……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小芸看着阿娘逐渐闭合的双眼，急忙挡在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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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个小杂碎，你哪来的钱？”
“我……我帮浅……”小芸转念一想，不能将苏浅浅拉下水，只好转变说法，“和风楼送糕点挣的。”
和风楼？男人想了想，“那不是青楼吗，好你个贱蹄子，你知道初夜多值钱吗？你不和我们商量就去卖身，你看我不打死你！”
“我没骗你，我真的是卖糕点挣的，我要是卖了身，他们还会放我回来吗！”小芸看着近在咫尺的巴掌，认命闭上了眼。
看小芸说的的似乎有些道理，男人怒哼一声，“你要是敢骗人，我就打死你娘，听到没有？”
小芸连连点头，抱起倒在一旁的阿娘，“阿爹，我肯定不会骗你的……”
“今后挣的银子，一分不少的全给我，要是再被我发现，你买些没用的玩样，可就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了。”男人看了眼手里的簪子，嘟囔两声，“还能换点酒喝。”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小芸连忙小心翼翼地扶起满身是伤的女人，“阿娘，你慢些。”
“呃……”女人皱着眉头，强忍着身上的痛意，“阿娘没事……小芸不哭啊……阿娘睡一觉就好了。”
“阿娘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小芸抹了把泪，朝着屋外跑去。
“诶……”女人只能勉强抬起手，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又消泯于发髻之间。
与此同时，街上。
当铺掌柜看着手中的簪子，又看了看男人，“二十文，不能再多了。”
“二十文？”男人提高了嗓子，“你可好好瞧瞧，这簪子最少也值三十文吧！”
“爱换不换，还不知道这簪子你是从哪偷来的，”当铺掌柜将簪子重重放在柜台上，“不换干净走。”
“换换换……我又没说不换……”男人瞬间变了脸色，“二十文就二十文。”没想到这死丫头还能挺能挣，看来接下来的酒钱有着落了。
拿着铜钱，男人转头就去了街角的酒馆，“小二，上酒！”
“诶，客官，来……”小二一见是男人，蹙眉不悦，“怎么又是你，我们这可不给你赊酒钱。”
“你什么意思，爷爷我有的是银子，”男人将几枚铜板拍到桌上，“看见没？”
不就几文钱吗，真能装……小二在心中腹诽，但本就是开门做生意，形形色色什么人没有，还是嘴角堆笑，“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我这就给您上酒。”
还是钱好使，男人倒着酒，吃着桌上的花生米，不远处商人的交谈声传来。
“你不知，这最近生意多难做。”
“这谁说不是啊，这和风楼的苏浅浅开了这什么下午茶系列，我那点心铺啊，客流都少了一半以上……”
“你以为我的铺子就好到哪去了，还不是在苦苦撑着。”
“真是愁人，要是有什么办法将她名声搞臭就好了。”
“唉，你就别想了。来，喝酒，喝酒……”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男人猛地想起，小芸不是正在帮和风楼送点心，要是自己在中间搅一棍子，岂不是能获利不少。
“我有一计，不知二位可有兴趣听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