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当留守儿童了[空间]素芬很不乖
50. 找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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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菜之乡。
这些天今年发酵的榨菜成品已经出来，年初在下湾村花高价收购老程家榨菜菜头的老板一直惦记着成品的事情。
他们这边的的榨菜咸菜不像一般家庭晒干了后直接腌制，而是在地里挖个发酵池，一层榨菜洒一层盐，最后封住发酵几个月才起起来继续加工。
老程家的榨菜量不够放大池子，大池子一放都要放几吨。所以榨菜老板单独砌了个小池子发酵老程家的榨菜，好在确实质量没叫他失望，第一道发酵工序出来，榨菜的味儿闻着都与其它不同，香味更加浓郁。
等工序彻底完成后，饶是闻惯了榨菜味，一点都不想吃的老工人，都忍不住与老板招呼买两袋回家尝尝。
榨菜老板有别的用处，自然不可能答应。不过为了避免工人悄悄偷吃，他取了一些到食堂，中午打饭的时候，每个人额外加点榨菜。
“尝尝，能评得上等级不？”老板对对面的人说。
新鲜的榨菜，放入嘴里，嚼着特别有嫩脆。
“咋样？”
那人沉吟片刻，眉头紧皱，半晌，忽然舒展开，只听他说道：“给我来碗米饭。”
“好你个老柴，叫你评价，你倒是演上了，吓我一跳。”榨菜老板朗声大笑，刚刚跟做过山车一样。
说实在的，榨菜并不是多么上档次的玩意儿。但是有的东西吧，别看不值钱，但是如果方方面面都用得着，那量可就大了。
他们升级包装后，不仅用瓶装，还用可食用塑料袋装。那些不方便煮食又要下饭的，榨菜就是不错的选择。曾经榨菜还被列为特殊时期战略物资就是这个道理。
“哪搞的这批货？里面没添乱七八糟的吧？”碗里的榨菜黄艳艳的，脆嫩可口，保持了最大程度的新鲜。
“瞧你说的，我想要拿名额，怎么可能加那些玩意儿。榨菜才值几个钱，不值得做虚头巴脑的没用玩意。”
“那你的名额稳了。”
“真稳了啊，我还准备请个明星帮忙打广告，老鼻子贵了。”
“看你想追求的是什么，要是图在省内的名誉广告无所谓，要是推广到全国甚至国外，那酒香也怕巷子深，广告可以上一重保险。”
“广告贵啊，以秒论钱。要是拿下这个名额，我准备和这家人签订长期种植协议。”
“……”
老程家早就忘了卖榨菜那回事，转到下湾村，话说程野带着一群村民到了家。
兰小花扯出家里的板凳放在堂屋，堂屋挂了一轮吊扇，这会子吊扇也打开了，吱呀吱呀叫着旋转。
刚摘回的大西瓜还冒着暑气。
但不好叫这么多人都等着，“我不湃井水就这样切开了哦。”程野说。
“切切切，天气也不咋热，年龄大了这样吃着刚刚好。”
“也是，都叫我们瞧瞧。你们那个大田哦，见一次震惊一次，都成林了。”
人太多，程野切了两个大西瓜。
一个超大的厚皮长西瓜，一个篮球大小的圆西瓜。
她力气大，菜刀洗干净后，刀尖刚嵌入西瓜，西瓜咔嚓一声，自个儿沿着刀口裂开了。程野离得近，鼻尖嗅着裂口处传来的西瓜清香，闻了大夏天心情直叫人舒畅。
她也不吝啬，直接切了大月牙，捧着月牙两端的瓜皮，直接啃。
“唉哟，这才是西瓜味啊。”一个村民表情夸张地惊叫这说。
“以前吃的西瓜哪叫瓜。”又一个人说。
“不叫西瓜叫啥？”其他村民接过话茬。
“叫水瓜。”那人说。
“哈哈哈……”
众人插科打诨，发出阵阵笑声。
程野听着村里人说笑声，她认真地品尝着两种西瓜的区别，大的西瓜要沙一些，小的那个肉质脆一些，两种西瓜不同的口感。
“你们觉得哪种更好吃？”
“我觉得大的好吃，入口就化了。”一个牙齿落得差不多的老太太说。
“叫我说，这个小的脆的更好吃。”
“诶诶诶，你们都争啥挣，我觉得都好吃。我现在就等着我家地里那几个西瓜了，瞧着都快赶上冬瓜了，是宁夏大西瓜品种吧。”
程野点点头，西瓜当时在蓉城买了很多品种的，她在外面地里种的，主要是大个头的品种，还有中等个头的黑美人。小西瓜她只在小空间里种过。
大田里种出来的西瓜，村里人都觉得惊艳。
但程野到底是见识过空间里种植的西瓜，拿宁夏西瓜来说，田里种出来的，个头几乎都在20~35斤之间，但在空间里，最大的直接有40斤。
个头较小的是麒麟瓜，在外界重量有十一二斤的样子，她空间里种出来的却有十六七斤。
“老程，你这西瓜准备这么卖？还是卖给那个饭馆老板？”
“人家那是饭馆，西瓜是水果，又不能当饭吃。”
“唉哟，怎么不能当饭吃了，我夏天苦夏，叫我只吃西瓜我也愿意。”
程铁木笑笑，他也并不觉得自家西瓜难卖，他也吃过外面买的西瓜，老实说，一点都比不上他家的。
“我先看看，人家要我就卖，不要我们再找其他渠道，我家老幺也回来了，到时候让他拉一车上省城去试试。”
“那准备卖多少钱一斤嘛？街上现在西瓜老贵了，要一块钱一斤，吃一个西瓜要卖一篮子鸡蛋。”农村土鸡蛋在镇上卖不上高价，蛋贩子一斤收五块钱，他再倒卖到城里去。
“两块钱一斤。”
村里人觉得老程家的贵，本来打算买个把回去，一听价钱都望而却步了。反正家里头今年也种了西瓜，只是比老程家的晚几天而已。他们等得起。
老程家的西瓜，除了程野在大田种的两种，程铁木还种了两块地。地就在荒山往镇上方向走，在公路边下面的土里，挨着悬崖边。
那边树木多，阳光不是很充足，西瓜成熟要晚点。
晚上，程野反锁好房门，进入小空间。
这两天她都没有空进入小空间，她父母回来了不说，她妹妹程茉也过来了，前两晚都是和程青莲两姐妹挤的床，床上没有文章，大喇喇的，程野不好进入空间。
今儿个张宝丽在镇上拉回来一张床垫、一个柜子和一张梳妆台。放在了另外一个房间，所以她的房间让出来了。程茉黏妈晚上都是和张宝丽程老四一起睡。
空间里像荒草丛生的野地，程野种东西杂乱无章，因为不用顾忌阳光问题，她见缝插针，能种的都种上了，夏季很多瓜果都有藤蔓，程野没有专业搭架子的材料，都是在外面找的晒干的歪脖子树，整个扛进来放着。
藤蔓像是有生命，在半空中，远远伸过根须，直接爬上了架子。这不，程野穿着厚厚的衣服，包裹住脑袋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头，钻进树丫子中间。
空间小池塘边缘石阶上，已经堆了高高的瓜堆，一个个绿皮花纹大西瓜静静躺在地上等待着主人开启。程野摘了大半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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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西瓜，成功将瓜堆又摞高了一层，她空间里的西瓜早在半个月前就可以吃了，但是外面西瓜没有成熟，她没敢拿出去。
现在好了，外面的已经成熟了，她可以把空间里的西瓜也拿出去混在一起给家里人吃。
程爱军也收到了老程家托私房菜馆带来运来的大西瓜。
天气热了，一群老头老太太天天都要在小区楼下纳凉。
老头老太们看到程爱军扛着老大一个蛇皮口袋，喊住他，“爱国，你扛的什么？圆溜溜的。”
“老家大哥种的西瓜托人给我送了三个来。”当真只有三个，肩上扛了一个30斤的大西瓜，左手提了一个蛇皮口袋，口袋里面是两个麒麟瓜，合计起来也有20斤。
“啥西瓜那么大，弄出来咱们瞧瞧。”老太太们拉住程爱国，不让他走。
程爱国没办法，朝楼上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他老丈人王老头提着一个菜板和一把刀下来。老小区都是这样，院子不大，大声喊两声楼上就能听见。
王老头边走边抱怨，“咋不请回家里切，在外头切多不好呢。”
“屋头恁热，外头还凉快些。”
众人围着切开了大的宁夏西瓜，从中间切了一半，再从那二分之一切。不多时，人手一块大西瓜。晚上又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期，回家的年轻人越来越多，都是这群老头老太太的后人，被看到后但喊过来，“赶紧尝尝，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对味的西瓜了。”
“妈——”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吃。
“怕啥子，改天我们也买了请老王吃嘛。”
至于老王和程爱国，翁婿俩尝了一口西瓜，对视一眼，老王恨铁不成钢，叫你瞎张扬。
他瞧了一眼地上蛇皮口袋里两个完好的大西瓜，又瞧了一眼椅子上的半边大西瓜，不知道现在悄悄拿回去会不会被发现？
“小程，你老家大哥这西瓜卖不卖嘛，给我们也带些，这西瓜一吃，我胃口都回来了。”
“要卖的，我侄子过两天都要拉一车上来，现在在找车子呢。”程爱国正说着话，余光瞥到老丈人的动作，差点手上一滑，把菜刀切手上了。
“嘿，老王你悄悄在干啥呢，咋恁小气，都多少年邻居了，西瓜放着吃了嘛，我们明天买回来还你。”
很显然，老王悄悄默默企图扛着地上两个麒麟瓜跑路的动作，被眼睛雪亮的群众发现了。
“老人家吃多了西瓜不好，跑夜，明天白天再吃嘛。”
“这么多人呢，一人一块，一会儿汗水都流了，哪里来的水跑夜嘛。”
“老王你也真是，认识这么多年，还晓不得你是这样的人。”
“……”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硬生生把老王留下了。
等再消灭了一个西瓜后，才放过他。
“小程，你侄子找到车没？没找到我这边有个认识的人做租车服务的，他有驾照没？有驾照直接租车，农产品又不要过路费。”一个老头抹抹嘴，给出主意。
“我侄子有驾照，您这边有联系没？”
“有驾照就行，我这边打个招呼，你把联系方式给我一个，我告诉他。别的不说，这样的西瓜，给我留个三五个。”
一个三十斤，三五个得有一百多斤了。
下湾村这边，老程家接到租车服务的电话，确定好了车辆后，先由对面的人开过来，正好省一趟油钱。
一家人开始做准备，摘菜的摘菜，摘大西瓜的摘大西瓜。
这些天今年发酵的榨菜成品已经出来，年初在下湾村花高价收购老程家榨菜菜头的老板一直惦记着成品的事情。
他们这边的的榨菜咸菜不像一般家庭晒干了后直接腌制，而是在地里挖个发酵池，一层榨菜洒一层盐，最后封住发酵几个月才起起来继续加工。
老程家的榨菜量不够放大池子，大池子一放都要放几吨。所以榨菜老板单独砌了个小池子发酵老程家的榨菜，好在确实质量没叫他失望，第一道发酵工序出来，榨菜的味儿闻着都与其它不同，香味更加浓郁。
等工序彻底完成后，饶是闻惯了榨菜味，一点都不想吃的老工人，都忍不住与老板招呼买两袋回家尝尝。
榨菜老板有别的用处，自然不可能答应。不过为了避免工人悄悄偷吃，他取了一些到食堂，中午打饭的时候，每个人额外加点榨菜。
“尝尝，能评得上等级不？”老板对对面的人说。
新鲜的榨菜，放入嘴里，嚼着特别有嫩脆。
“咋样？”
那人沉吟片刻，眉头紧皱，半晌，忽然舒展开，只听他说道：“给我来碗米饭。”
“好你个老柴，叫你评价，你倒是演上了，吓我一跳。”榨菜老板朗声大笑，刚刚跟做过山车一样。
说实在的，榨菜并不是多么上档次的玩意儿。但是有的东西吧，别看不值钱，但是如果方方面面都用得着，那量可就大了。
他们升级包装后，不仅用瓶装，还用可食用塑料袋装。那些不方便煮食又要下饭的，榨菜就是不错的选择。曾经榨菜还被列为特殊时期战略物资就是这个道理。
“哪搞的这批货？里面没添乱七八糟的吧？”碗里的榨菜黄艳艳的，脆嫩可口，保持了最大程度的新鲜。
“瞧你说的，我想要拿名额，怎么可能加那些玩意儿。榨菜才值几个钱，不值得做虚头巴脑的没用玩意。”
“那你的名额稳了。”
“真稳了啊，我还准备请个明星帮忙打广告，老鼻子贵了。”
“看你想追求的是什么，要是图在省内的名誉广告无所谓，要是推广到全国甚至国外，那酒香也怕巷子深，广告可以上一重保险。”
“广告贵啊，以秒论钱。要是拿下这个名额，我准备和这家人签订长期种植协议。”
“……”
老程家早就忘了卖榨菜那回事，转到下湾村，话说程野带着一群村民到了家。
兰小花扯出家里的板凳放在堂屋，堂屋挂了一轮吊扇，这会子吊扇也打开了，吱呀吱呀叫着旋转。
刚摘回的大西瓜还冒着暑气。
但不好叫这么多人都等着，“我不湃井水就这样切开了哦。”程野说。
“切切切，天气也不咋热，年龄大了这样吃着刚刚好。”
“也是，都叫我们瞧瞧。你们那个大田哦，见一次震惊一次，都成林了。”
人太多，程野切了两个大西瓜。
一个超大的厚皮长西瓜，一个篮球大小的圆西瓜。
她力气大，菜刀洗干净后，刀尖刚嵌入西瓜，西瓜咔嚓一声，自个儿沿着刀口裂开了。程野离得近，鼻尖嗅着裂口处传来的西瓜清香，闻了大夏天心情直叫人舒畅。
她也不吝啬，直接切了大月牙，捧着月牙两端的瓜皮，直接啃。
“唉哟，这才是西瓜味啊。”一个村民表情夸张地惊叫这说。
“以前吃的西瓜哪叫瓜。”又一个人说。
“不叫西瓜叫啥？”其他村民接过话茬。
“叫水瓜。”那人说。
“哈哈哈……”
众人插科打诨，发出阵阵笑声。
程野听着村里人说笑声，她认真地品尝着两种西瓜的区别，大的西瓜要沙一些，小的那个肉质脆一些，两种西瓜不同的口感。
“你们觉得哪种更好吃？”
“我觉得大的好吃，入口就化了。”一个牙齿落得差不多的老太太说。
“叫我说，这个小的脆的更好吃。”
“诶诶诶，你们都争啥挣，我觉得都好吃。我现在就等着我家地里那几个西瓜了，瞧着都快赶上冬瓜了，是宁夏大西瓜品种吧。”
程野点点头，西瓜当时在蓉城买了很多品种的，她在外面地里种的，主要是大个头的品种，还有中等个头的黑美人。小西瓜她只在小空间里种过。
大田里种出来的西瓜，村里人都觉得惊艳。
但程野到底是见识过空间里种植的西瓜，拿宁夏西瓜来说，田里种出来的，个头几乎都在20~35斤之间，但在空间里，最大的直接有40斤。
个头较小的是麒麟瓜，在外界重量有十一二斤的样子，她空间里种出来的却有十六七斤。
“老程，你这西瓜准备这么卖？还是卖给那个饭馆老板？”
“人家那是饭馆，西瓜是水果，又不能当饭吃。”
“唉哟，怎么不能当饭吃了，我夏天苦夏，叫我只吃西瓜我也愿意。”
程铁木笑笑，他也并不觉得自家西瓜难卖，他也吃过外面买的西瓜，老实说，一点都比不上他家的。
“我先看看，人家要我就卖，不要我们再找其他渠道，我家老幺也回来了，到时候让他拉一车上省城去试试。”
“那准备卖多少钱一斤嘛？街上现在西瓜老贵了，要一块钱一斤，吃一个西瓜要卖一篮子鸡蛋。”农村土鸡蛋在镇上卖不上高价，蛋贩子一斤收五块钱，他再倒卖到城里去。
“两块钱一斤。”
村里人觉得老程家的贵，本来打算买个把回去，一听价钱都望而却步了。反正家里头今年也种了西瓜，只是比老程家的晚几天而已。他们等得起。
老程家的西瓜，除了程野在大田种的两种，程铁木还种了两块地。地就在荒山往镇上方向走，在公路边下面的土里，挨着悬崖边。
那边树木多，阳光不是很充足，西瓜成熟要晚点。
晚上，程野反锁好房门，进入小空间。
这两天她都没有空进入小空间，她父母回来了不说，她妹妹程茉也过来了，前两晚都是和程青莲两姐妹挤的床，床上没有文章，大喇喇的，程野不好进入空间。
今儿个张宝丽在镇上拉回来一张床垫、一个柜子和一张梳妆台。放在了另外一个房间，所以她的房间让出来了。程茉黏妈晚上都是和张宝丽程老四一起睡。
空间里像荒草丛生的野地，程野种东西杂乱无章，因为不用顾忌阳光问题，她见缝插针，能种的都种上了，夏季很多瓜果都有藤蔓，程野没有专业搭架子的材料，都是在外面找的晒干的歪脖子树，整个扛进来放着。
藤蔓像是有生命，在半空中，远远伸过根须，直接爬上了架子。这不，程野穿着厚厚的衣服，包裹住脑袋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头，钻进树丫子中间。
空间小池塘边缘石阶上，已经堆了高高的瓜堆，一个个绿皮花纹大西瓜静静躺在地上等待着主人开启。程野摘了大半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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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外面的已经成熟了，她可以把空间里的西瓜也拿出去混在一起给家里人吃。
程爱军也收到了老程家托私房菜馆带来运来的大西瓜。
天气热了，一群老头老太太天天都要在小区楼下纳凉。
老头老太们看到程爱军扛着老大一个蛇皮口袋，喊住他，“爱国，你扛的什么？圆溜溜的。”
“老家大哥种的西瓜托人给我送了三个来。”当真只有三个，肩上扛了一个30斤的大西瓜，左手提了一个蛇皮口袋，口袋里面是两个麒麟瓜，合计起来也有20斤。
“啥西瓜那么大，弄出来咱们瞧瞧。”老太太们拉住程爱国，不让他走。
程爱国没办法，朝楼上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他老丈人王老头提着一个菜板和一把刀下来。老小区都是这样，院子不大，大声喊两声楼上就能听见。
王老头边走边抱怨，“咋不请回家里切，在外头切多不好呢。”
“屋头恁热，外头还凉快些。”
众人围着切开了大的宁夏西瓜，从中间切了一半，再从那二分之一切。不多时，人手一块大西瓜。晚上又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期，回家的年轻人越来越多，都是这群老头老太太的后人，被看到后但喊过来，“赶紧尝尝，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对味的西瓜了。”
“妈——”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吃。
“怕啥子，改天我们也买了请老王吃嘛。”
至于老王和程爱国，翁婿俩尝了一口西瓜，对视一眼，老王恨铁不成钢，叫你瞎张扬。
他瞧了一眼地上蛇皮口袋里两个完好的大西瓜，又瞧了一眼椅子上的半边大西瓜，不知道现在悄悄拿回去会不会被发现？
“小程，你老家大哥这西瓜卖不卖嘛，给我们也带些，这西瓜一吃，我胃口都回来了。”
“要卖的，我侄子过两天都要拉一车上来，现在在找车子呢。”程爱国正说着话，余光瞥到老丈人的动作，差点手上一滑，把菜刀切手上了。
“嘿，老王你悄悄在干啥呢，咋恁小气，都多少年邻居了，西瓜放着吃了嘛，我们明天买回来还你。”
很显然，老王悄悄默默企图扛着地上两个麒麟瓜跑路的动作，被眼睛雪亮的群众发现了。
“老人家吃多了西瓜不好，跑夜，明天白天再吃嘛。”
“这么多人呢，一人一块，一会儿汗水都流了，哪里来的水跑夜嘛。”
“老王你也真是，认识这么多年，还晓不得你是这样的人。”
“……”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硬生生把老王留下了。
等再消灭了一个西瓜后，才放过他。
“小程，你侄子找到车没？没找到我这边有个认识的人做租车服务的，他有驾照没？有驾照直接租车，农产品又不要过路费。”一个老头抹抹嘴，给出主意。
“我侄子有驾照，您这边有联系没？”
“有驾照就行，我这边打个招呼，你把联系方式给我一个，我告诉他。别的不说，这样的西瓜，给我留个三五个。”
一个三十斤，三五个得有一百多斤了。
下湾村这边，老程家接到租车服务的电话，确定好了车辆后，先由对面的人开过来，正好省一趟油钱。
一家人开始做准备，摘菜的摘菜，摘大西瓜的摘大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