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总裁办的秘密
冯氏大厦68层的总裁专用电梯里，冷白色的Led灯将三人的脸色照得发青。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舒小辉第18次偷瞄佟紫嫣时，被她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点中眉心。
"看什么看？"她转动着翡翠戒指，戒面在灯光下泛着猫眼石般的幽光，"没见过美女总裁？"
语气像在调侃实习生，却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没见过凌晨西点还喷迪奥真我上班的美女总裁。"
舒小辉的领带歪成45度角，上面暗红的斑点固执地宣称着"血迹"的身份，尽管他坚持说是昨晚加班时打翻的番茄酱。
电梯镜面映出三人的狼狈相：冯煜涵的香奈儿外套少了颗珍珠纽扣，线脚处露出里面的银色符纸。
佟紫嫣的高跟鞋跟断了半截，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朱砂包。
而舒小辉的西装裤裆部裂了道微妙的口子，隐约可见里面绣着太极图的内裤——
那是青云子送的"驱邪内裤"，美其名曰"关键部位重点防护"。
"实验室事故。"冯煜涵对着电梯摄像头说，嘴角上扬的弧度精准得像经过ps调整。
"化学试剂泄漏，己经控制住了。"
她的指尖在身侧比出道家的"掩日诀"，摄像头的红光随即闪烁两下，恢复正常。
佟紫嫣突然按下58层按钮，银色的指甲在按键上留下淡淡痕迹。
"先去我办公室。"她瞥向舒小辉裂开的裤裆，眼神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
"除非你想这样参加董事会？让那群老狐狸以为你昨晚去了不该去的地方。_h*o?n`g\t\e·x?s~..c~o~m/"
58层的走廊安静得诡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舒小辉注意到保洁机器人停在墙角，显示屏上的二进制代码如蛇般扭曲游动。
安全出口标志每隔七秒就会变成血红色，像某种深海生物的发光器官。
最奇怪的是，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与青云观的百年老香炉如出一辙，却混着一丝实验室特有的福尔马林气息。
"别碰那个。"佟紫嫣拍开舒小辉伸向门把的手，力度大得让他想起昨晚她徒手掰弯试管架的场景。
"指纹锁被慕红棉动过手脚，上周市场部李总监按完首接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说他全身的阳气被抽走了三成。"
她从胸针后面取出一把黄铜钥匙，上面刻着的饕餮纹与他口袋里的青铜钥匙互为镜像。
"我祖母留下的，能防99%的邪术——剩下的1%，需要用鲜血喂养。"
锁孔转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爪子在金属内部抓挠。
门开刹那，舒小辉感觉有股阴风扑面而来，带着潮湿的泥土味和绿萝特有的清新，却暗藏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肉气息。
办公桌上的绿萝正在疯狂生长，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爬，叶片上的细小符文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像黑客帝国里的矩阵代码。
"哇哦。"他戳了戳最近的一片叶子，指尖刚触到绒毛，叶片立刻卷起来比了个中指。
叶脉纹路构成的手势惟妙惟肖，"这绿萝成精了？该不会是赵明辉的转世吧？"
"从你上周浇了那瓶'矿泉水'开始。*k~a￠n^s_h^u^j`u~n·.?c^c\"佟紫嫣从衣柜取出备用西装扔给他，深灰色的面料上绣着暗纹。
细看竟是《道德经》的片段，"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青云子给你的'九龙神水'，说是能激发植物的'灵识'——结果激发成了个暴脾气的键盘侠。"
冯煜涵己经熟练地撬开办公室暗格，动作像在开一瓶珍藏的红酒。
钛合金保险箱弹出时，她左眼闪过一道金光，与佟紫嫣被五通神附体时的眸光如出一辙。
"别紧张。"她头也不抬地说，声音像在安抚受惊的实验小鼠，"只是暂时后遗症，就像电脑死机后重启，偶尔会有残留程序。"
保险箱里躺着三支装着蓝色液体的安瓿瓶，液体在灯光下流转，仿佛封冻的星空。
"青云子特制'忘忧散'，能修改董事会那群老狐狸的记忆——前提是他们没被下蛊。"
佟紫嫣突然按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手套传来。
"等等。"她指向窗外，声音突然变得空灵，像远处传来的编钟，"看云。"
朝阳初升的天际线上，云层诡异地重组，先是聚成一个巨大的太极图，继而化作五通神的狰狞面容。
鹰嘴鼻下的胡须由积雨云构成，每根都有写字楼般粗细。
更可怕的是，所有玻璃幕墙都在轻微震颤，发出类似青铜门开启时的低频嗡鸣，让舒小辉的牙齿发酸。
"它没死透。"舒小辉的银针从袖口滑出，在掌心不安地震颤，针尖指向佟紫嫣的方向，"老板娘体内的灵脉...像被格式化的硬盘，正在自动恢复数据。"
"我知道。"佟紫嫣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青色纹路，此刻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形成一个微型门锁图案，边缘还有细小的齿轮在转动，"它在自我修复。我猜..."
她突然苦笑，笑容里带着程序员面对无法调试的bug的绝望，"我们只是暂时赢了场战役，而战争...才刚刚开始。"
冯煜涵的手机突然响起《清心咒》铃声，电子合成的琴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却莫名带着寺庙撞钟的厚重感。
接通后，实验室主管的尖叫几乎刺破鼓膜，声音里带着能让Ai都识别出的恐惧。
"冯总！培养皿里的太岁肉又出现了！这次...天啊它在吃监控摄像头！还把电线编成了麻花辫！"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得如同运行多年的神经网络。
舒小辉边跑边系裤腰带，结果被自己的皮鞋带绊倒，摔了个狗吃屎，鼻尖差点撞上走廊里的消防栓。
佟紫嫣拽起他时，他注意到她眼底闪过一丝金光，比上次更明亮，更持久，像即将爆发的超新星。
"老板娘..."他刚开口，就被她狠狠掐了下手心，力度大得让他怀疑她想掐断他的掌纹。
"闭嘴。"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像在安抚躁动的实验数据，"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调试程序，总得先让bug现形，才能写出补丁。"
电梯下行时，冯煜涵突然把忘忧散塞进佟紫嫣口袋，安瓿瓶的玻璃壁贴着她的小腹，传来冰凉的触感。
"以防万一。"她的钻石耳钉在荧光灯下闪着冷光，像黑客帝国里的红色药丸，"如果这次我..."
"没有如果。"佟紫嫣打断她，语气像在签署一份没有附加条款的合同。
"记得吗？你说过要亲眼看着我接管冯氏集团，还要在庆功宴上喝掉那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我可不想对着骨灰盒敬酒。"
舒小辉突然按下紧急停止按钮，电梯戛然而止，警铃大作中，他掏出那根从冯煜涵头发里找到的银针——
针尖还沾着几根栗色的发丝，发梢带着海飞丝的清香。
"差点忘了，物归原主。"针尖在两人面前划出复杂的轨迹，空气里隐约浮现出金色的蝌蚪文。
"我在针上刻了《道德经》全文，用朱砂填的缝，昨晚熬夜刻的，比写代码还费眼。"
冯煜涵挑眉，眉形像精心设计的函数曲线："什么时候的事？"
"你吻老板娘额头的时候。"舒小辉咧嘴一笑，耳朵却瞬间通红，像被调试灯烤红的电阻。
"口水混合口红里的朱砂，正好当导电液——别担心，检测过dnA了，不是赵明辉的。"
佟紫嫣突然凑近闻了闻银针，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等等...这上面除了朱砂还有..."
她瞳孔骤缩，像发现致命漏洞的代码审查员，"合欢散？！"
"咳咳！"舒小辉的耳朵红得快滴血，"那是个意外！慕红棉给的瓶子漏了，我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结果..."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运行到错误行的程序，渐渐陷入沉默。
电梯突然恢复正常运行，门开时，实验室的混乱景象如病毒弹窗般扑面而来。
培养皿里的菌株自动排列成"还我命来"的霓虹灯管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