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得罪到底
也不清楚昨晚上那群围殴张娜的小太妹,跟这事到底有没有直接关联,反正透过张娜的哽咽,我清楚昨晚欺负她的那群玩意儿其中有侯瘸子的妹妹。
又一琢磨,反正都到这份上了,索性一竿子插到底,永绝后患。
反正怎么也是得罪,干脆得罪到底!
至少得保证那姊妹俩往后不能再受这群烂人的欺负、摆布!
再次返回棋牌室,我掀开门帘进小院时,侯瘸子那几个歪瓜裂枣的小马仔正围簇在周边嘘寒问暖,活像伺候祖宗,可就是没人张罗着应该先给自家大哥送医院。
最让人膈应的是刚才那个被任朗吓得差点尿裤子的“临时工”,这会儿正梗梗个脖子充硬汉,唾沫星子喷得侯瘸子满脸都是:“放心吧老瘸,我跟我们领导都通气了,保管把刚刚那帮兔崽子全给办进去!等他们蹲号子了,你看我再怎么收拾...”
“打算咋收拾我们啊哥们?”
话没说完,狗日的眼珠子突然瞪得跟铜铃似的,声音也戛然而止,脸“唰”地白了,因为任朗正笑眯眯地朝他走去,俩手插在裤兜里,步子迈得慢悠悠的。
“没..没没啊大哥!”
那临时工瞬间吞了口唾沫,腰弯得跟虾米似的:“我真就是个临时工,屁都不知道!那啥...我脑子有点迷糊,哎哟不行,晕了晕了...”
说话间,只见那狗篮子俩手往墙上一撑,身子慢悠悠往下出溜,最后“噗通”一声蹲地上,脑袋一歪眼一闭,装出副人事不省的德性,
我在心里骂了句狗日的,这演技不去跑龙套真是特么屈大才了。
“啥意思啊朋友?没完没了么?”
侯瘸子疼得五官都拧成了疙瘩,一手死死捂着被二盼砸断的那条瘸腿,另一只手撑着地面,额头上的冷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他抬眼瞪我,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我都服输了,还想怎么..怎么样...”
“还有点事想找你唠唠。”
我嗤笑一声:“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想通过你,约你妹聊聊”
“不是,祸不及家人..”
他从牙缝里挤字,疼得倒抽冷气:“有什么冲我来就行!”
“来你马毕!是你不知道,还是我不清楚,祸害就是你妹妹?!”
我抬脚照着的他伤腿上猛烈一跺,疼得丫挺“嗷”一嗓子惨叫。
“走吧,带他溜达溜达去。”
紧跟着,我冲二盼和他身后的几个小兄弟努努嘴招呼。
这几个小子立马心领神会,跟拎小鸡似的架起侯瘸子。
这三孙子还在不停扑腾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你们要干啥?警告你们啊,别以为我好欺负,我姐夫是派出所的...”“认识派出所多个叽霸,有能耐你特么认识阎王爷,让他提前给你挂个号!”
二盼抬手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杵子臭骂道。
随后俩小兄弟从棋牌室里翻出根晒衣服的粗麻绳,三下五除二的把侯瘸子跟捆粽子似的绑的结结识实。
“哥,这是侯瘸子的车钥匙!我刚通过他俩弟弟找到的。”
我正琢磨应该怎么走时候,二盼攥着一串钥匙走了过来,朝着门前一台半旧的老款“三菱”越野车示意:“咋地?给他扔后备箱去?”
“赛车里多占地方啊,绑上面去!”
眼见二盼准备打开后备箱,我狞笑着指了指车顶上的行李架。
“龙腾公司是吧,我特么记住你..唔..唔唔..”
侯瘸子还在那儿鬼哭狼嚎,我不耐烦的抄起块擦车的破抹布塞他嘴里,吓唬一句:“再叫唤把你另一条腿也卸了,不信咱就试试看!”
“唔..”
他立马没了声,就剩眼珠子在那儿乱转,跟快死的鱼似的。
随着车子启动,侯瘸子在行李架上颠得跟个破麻袋似的,绳子勒得他“呜呜”直哼唧。
“先到大学城的门口杀两圈,指不定能遇上哪个妹子看上你!”
我朝开车的二盼笑呵呵的打趣。
让侯瘸子在自己的车顶洋相出尽,既算是给张平姊妹俩出口恶气,同时也是杀一儆百,叫附近所有的牛鬼蛇神明白,那姐妹俩不是软柿子,谁特么都能随意拿捏霸凌。
绕着大学城的周边来回溜达好几圈后,我才不紧不慢的交代二盼把车开上“明月山”。
明月山在我们崇市的市区内,既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也没有任何特色,平常去的人很少,再加上那年代的摄像头也没有今天那么普及,所以算是个非常好的“办事儿”地点。
上山的路非常崎岖,坑坑洼洼不算,而且颠得还特别厉害,车顶上的侯瘸子时不时发出两声呻吟。
有些路人看见,指指点点的,二盼当即车窗探出头骂了句:“看叽霸啥看?没见过拉猪的啊?”
快到山顶时候,道边的树密集了很多,风一吹沙沙响。
这地方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几十米高的大土坡子,这会儿正晌午,太阳又毒又辣,哪怕是坐在车里吹着空调,我脑门上的汗珠子都止不住往外淌,可想而知侯瘸子有多“舒坦”。
挑了块相对平整的地带,二盼下去解开绳子,将侯瘸子从车顶拽了下来。
一落地就瘫在地上,这狗犊子嘴里的破抹布也跟着掉了,呼哧呼哧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你们..你们究竟要干啥?”我没搭理他,蹲在地上抽着烟,一阵风袭过,吹得人很是舒坦。
“曹尼玛,出门前咋跟你说的?联系你妹,听不明白啊?”
二盼面无表情的抬腿踢了侯瘸子一脚。
“不可能,想都别想..”
侯瘸子闻声,瞬间扯脖低吼。
别看这熊玩意儿挺不是个人,但是对自家妹子还是挺讲究的。
“哟呵,发现个好玩意儿。”
说话的过程中,任朗居然从后备箱里翻出一把铁锹,随即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用力搓吧了两下后,阴森森的豁嘴一笑:“这地方风水不错,我给他挖个坑!就当是预制坟了!”
吭哧!吭哧!
一边眨巴两下眼睛,任朗一边踩着铁锹开始铲土。
这家伙本就生得人高马大,肩膀宽得跟堵墙似的,干起这刨土的体力活来更是毫不费力,铁锨在他手里跟玩似的,一下下去就是一大块土坷垃。
我笑呵呵的蹲在侯瘸子的旁边抽着烟,烟卷刚燃到一半,地上已经堆起了一小堆新土。
任朗直起身捶了捶腰,往坑里瞅了瞅,那坑差不多有一米半宽,深浅刚没过小腿肚,边缘还带着参差不齐的土棱子。
他甩了甩手上的泥,弯腰揪住侯瘸子的后衣领,跟拖死狗似的把人往坑边拽。
“别动我..”
“你们要干什么..”
侯瘸子龇哇乱叫,跟谁要凌辱他似的疯狂扭动身子,被扔进坑时还踉跄了一下,屁股墩在土上溅起一阵灰。
任朗弯腰扫量,单手叉腰比量几下,眉头皱了皱:“还行,就是窄了点。”
“等我给你扩扩,保管舒坦!”
说罢,他低头朝侯瘸子邪邪的一笑,露出两排白牙。
跟着,又抄起铁锨抡了起来。
坑中的侯瘸子缩成一团,眼珠子鼓的溜圆,直勾勾的盯着任朗挥动铁锨,裤腿子底下隐隐渗出片骚哄哄的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