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吃了可以昏迷三天的安眠药

原本来紧张的左丘盈在得知那个玉佩并不重要的时候松懈了下来。


随后又因系统接下来的话感到崩溃。


【过几天蒋文渊出征会在战场中受敌军暗箭,然后中毒。】


“死没死。”左丘盈只关心这个。


【当然没有啦!】


“又是被谁眷顾救了嘛。”


【当然是你啦!】


“?什么意思。”


【在你得知蒋文渊受伤后很是心疼,然后得知只有一味草药能够救他,在一个镇子的高山峭壁上。你决定亲自去找草药,救他!】


“这不对吧?!为什么要我去找啊,左丘盈是有多喜欢他啊,这几年为他付出的还不多吗?他是没有家人吗?到底是什么脑缠剧情啊?”她快要被气疯了。


【冷静,冷静。毕竟是青梅竹马,没有爱情也是有点亲情的。】


“哇,她对他是亲情,他呢,又是什么,怕主要还是因为她是左丘桓的女儿吧!”


【嘘嘘嘘!这个你可以不用亲自去采的!你只要去了那边走个过场,然后找个人去采就是了!】系统赶紧安抚。


左丘盈在极其不愿意中接受了这个事实。


在蒋文渊随大军出征的几日后,果然传来了战胜的消息。


但蒋文渊也身受重伤,左丘盈站到他床边哭红了眼睛,一旁的蒋母掩面哭泣却还在身旁安慰着她。


看着躺在床上嘴唇泛白面无血色昏迷不醒的蒋文渊,大夫把脉之后面露难色,直摇头。


蒋母差点晕了过去,还好被左丘盈及时扶住了。


但大夫又好像忽然想到什么:“老夫记得曾在湄溪镇的雾隐峰见过一味"雪草",茎生六瓣,顶开蓝蕊,其根可解百毒......只不过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也不知现在还有没有……”


蒋母又燃起了希望看向了左丘盈,左丘盈安抚着她:“伯母放心明日我便人去湄溪镇,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寻到那雪草。”


他玛多,关我屁事啊!


要死就死,不活也去死。


“我派人去找我不去会怎样。”左丘盈还是十分不情愿。


【上面会不定时的巡查,若是那个节点你没有出现在该出现的位置,我们都会死。】


“就算找到草药了,我也要在那里待满三天?那蒋文渊不早死了吗。”


【他可能就是命比较大吧,熬着等到了你的药。】


“他家里人也要去找的吧,总不可能指望我吧?”


【是的,但是你比他们先找到。】


“那真是走了大运了。”


左丘盈带着五个武艺高超的侍卫和绿箩前往湄溪镇。


路程不过半日就到了,左丘盈掀开车帘看向了道路,发现这湄溪镇实属奇怪,青天白日的路上居然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娘子,这镇子……”绿箩也觉得蹊跷,像似被抽去人气一样。


“什么鬼地方,怎么不见几个人影。”左丘盈问道系统。


【好像是有山匪吧】


“山匪!?”


【原剧情是这寻找了两天的草药,第三天就走了,没有遇到山匪,放心吧。】


“但是我好像,不会去寻草药耶。”


【那不出门就是,前面就到客栈了,你进去待三天。】


“……”


这时外面的侍卫道:“娘子,前面有间客栈开着。”从进到湄溪镇时便发现这里街道上的房屋都紧闭,也没有几个人影。


“过去罢。”左丘盈开口。


马车在客栈门前停下时,原本半掩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大缝,探出个灰白头发的脑袋。


那人眯着眼打量了左丘盈一番,又扫过侍卫们警惕的问道:“客官可是来住店的?”


见左丘盈点头他浑浊的眼珠忽然亮了亮,忙不迭拉开门:“贵客里边请。”


堂内比外头更暗些,柜台被磨得发亮,却落着薄薄一层灰。


左丘盈摘下斗笠,环视了堂内问道:“掌柜的,为何这镇子里如此安静?”


掌柜的赶紧擦了擦柜台“娘子定是从外头来的吧,不瞒您说,这湄溪镇前几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山匪。”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道“这湄溪镇就没安生过,这些山匪专挑白日里劫道,见着人就抢,连三尺孩童的襁褓都要翻上三翻。”


绿箩惊呼一声,下意识护住腰间的荷包。


左丘盈皱眉:“官兵呢?他们不曾剿匪?”


“剿匪?”掌柜的冷笑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的刀疤“去年秋里来了二十个兵卒,说是剿匪,结果在镇东头的酒肆喝了三日酒,见着山匪的影子都没追,倒说"百姓自己不长眼,怎怪强人厉害"。”


说罢又凑近左丘盈低声道:“我倒是怀疑,那派来的官兵和那帮山匪是一伙儿的。”


左丘盈看着他道:“掌柜的倒是胆大,旁人闭门闭户,你却开着店门做生意。”


“咳,小本买卖,这湄溪镇平日里还是有不少路过的客人在此处歇脚,我自然还是要做生意的。”


掌柜的递出串着铜钥匙的红绳“再说了,我跟那些山匪也是打过交道的,给了他们钱,他们总不好断了咱们的生路。”


左丘盈接过钥匙,听见掌柜道:“娘子可要把钱财和贵重的东西给收拾好,丢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左丘盈点头,正准备上楼,又听见掌柜神秘道:“对了娘子,夜里无论有什么动静,可都不要出来。”


“为何。”


“这湄溪镇不仅白日有山匪,夜里还闹鬼!”


绿箩听后直打冷颤。


左丘盈轻笑:“闹鬼?”


“客官若是不信,只管试试。总之小店只能保白日平安,夜里……”他没再说下去,转身回到柜台里“天快黑了,后厨还有些粟米粥,客官们将就用些。”


到了客栈里,绿箩安置好了行李,便将收拾的糕点拿出来给左丘盈。


“娘子先将就着吃些,这镇里的粗茶怕娘子吃不惯,明日我再去后厨给娘子做。”


左丘盈打趣她:“怎么,害怕啊?”


绿箩只好点头,她可从来没遇到什么鬼,如今又是在外头,着实有些害怕。


她赶紧安慰绿箩:“没事的,我们都在这儿呢,不用怕。”


绿箩这才安下心来:“那娘子先休息吧,舟车劳顿,我去给娘子备水沐浴。”


绿箩出去关上门以后,左丘盈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床边,直接倒在床上。


“哎呦……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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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又没让你走过来,你累什么?】


“你知不知道那个泥巴路,很颠簸在上面摇摇晃晃的,想吐。”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有没有吃了可以昏迷三天的安眠药……我想吃了在这里睡三天,然后就回去。”


【简直……亏你想的出来。】


“唉,要是徐裴在就好了……”


【那你怎么不叫上他。】


“我叫上他不是等于自爆吗。”


【你让他悄悄跟着你,然后又制造他在出差的偶遇,这样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别人有自己的事要做,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陪我做这种无聊的任……”


忽然间,左丘盈猛的从床上坐起。


【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徐裴的声音了。”


【?】


左丘盈迅速移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听到了徐裴的声音还有平羽的声音。


“他真的来这里出差?!”


【我不知道啊!可能有吧,只是剧本里没写。】


左丘盈拉开房门向外看去,结果楼道内一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回事,她明明亲耳听到的,怎么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她难道出现幻听了?


左丘盈疑惑的往外走去,她在二楼转了一圈,结果一无所获。


正当她要向房间走去时,路过一个房间门口,那门突然打开,一双手直接将她拉了进去。


左丘盈正准备尖叫,结果被对方预判了,先一步上手捂住她的嘴。


左丘盈看到面前的人时原本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喜悦感顿时涌上心头。


真的是徐裴。


徐裴松开捂住她的手,左丘盈激动道:“你怎么在这儿!”


徐裴开口解释:“今日到侯府时,碰巧看到你从后门上马车,身旁还带了五个侍卫。我便让平羽跟过去看看,他说你带着人出来城,你也没跟我说,我放心不下你,只好跟来了。”话语间满是委屈。


左丘盈自责的拉住他的手:“我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告诉你,也是为了不让你担心。”


“可这样我更担心。”


左丘盈只好踮起脚尖抱住他道:“那你现在跟过来了不就不担心了吗,蒋文渊在陇邸中了暗箭受伤了,性命危在旦夕,大夫说在湄溪有救他命的草药。”


“所以你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来寻?”徐裴拉开她,看着她的眼睛,眉峰轻锁,眼里透露出无奈与委屈。


“不是!”左丘盈感觉他又要哭了连忙安慰:“我答应了蒋伯母的,毕竟,他是我幼时的玩伴,我对他只有亲情,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


左丘盈见徐裴没有再说什么,应该是接受了她这个说法,心里松了口气。


左丘盈再一次抱住他在他耳畔道:“若是你伤了,就算是死……”


她话还未说完,徐裴就收紧怀抱打断她:“不准说。”


左丘盈用脑袋蹭了蹭他柔声道:“不说,不说。”


他们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左丘盈忽然推开他:“我该回去了,不然绿箩寻不到我。”


她捧着徐裴的脸颊揉了揉:“明日再来找你。”


徐裴不舍的松开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