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第 48 章

自那夜初尝云雨,祁佑安身上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他愈发黏着叶晚绾,活像块揭不下的膏药,每天晚上还要折磨着她不得安寝,每次都要好久才肯结束,直教她这几日腰肢酸软,连下榻都要扶着床柱喘息。


她尚不知,寝殿外早已风云变色。


……


容国使团归期将至,祁佑安设下夜宴饯行。众人皆知这是场鸿门宴,却不得不强作欢颜赴约。


江令舟临赴宴之前,特意叮嘱宋辞去找叶晚绾吃茶闲聊,若发生任何不测,最起码她能在叶晚绾的庇佑下平安无事。


“绾绾,我心里好慌张。”宋辞正襟危坐,双手紧攥着衣襟,感觉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没事,陛下是不会伤害江令舟和兄长的。”叶晚绾冷静安慰道。因为她清楚,这次只是容枕言一人的断头饭。


践行夜宴盛大而繁荣,丝竹声不绝于耳,看起来一片祥和。


待容枕言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处于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忽有火光劈开混沌,映出玄衣帝王冷峻的轮廓。祁佑安举着火把,睥睨着地上五花大绑的人,眸中寒芒比刀刃更利。


容枕言看清来者面容,没有被绑的恐惧,反而冷哼一声,不屑说道:“原来是你啊。”


祁佑安缓缓蹲下,火把在二人之间投下摇曳的光影。沉默在牢房里蔓延,直到窗外传来初雪压断枯枝的脆响。


“这就是祁国的待客之道吗?”容枕言道。


祁佑安没有回话,待空气静了几刻,他冷声道:“既然来了祁国,你早该料到会有今日。”


“那又怎样,你敢杀我吗?”容枕言眼中尽显挑衅,“我的毒,唯有我能解,就算你找遍天下名医也没用。没有解药,你最多只能再活一年。”


外面寒风呼啸,整个皇宫银装素裹,狂风刮着铁窗,发出怖人的哀嚎。


祁佑安的指尖紧扣着火把,面前人说得不错,此毒已经渗入到他五脏六腑,已经命不久矣了。


但他绑架容枕言并不是为了求得解药。


“你勾结祁国先帝,助其屠杀祁国皇室,今天也该偿命了。”祁佑安的声音阴冷像是恶魔的低吼。


说着他拿出一把匕首,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容枕言有些慌了,道:“我可是容国皇子,你若敢伤我分毫,两国必起战争。”


祁佑安冷笑一声,漫不经心说道:“你昏迷了七天应该还不知道呢,容国的老皇帝死了。”


此话一出容枕言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听到面前人有道:“新皇帝已然继位,据说是与你争抢皇位已久的八皇子,你觉得他是希望你回国,还是丧命于此?”


“胡言乱语!”明明自己离宫前父皇还颇为硬朗,怎会突然驾崩。


“信不信由你。”祁佑安眼神狠厉,握住匕首便要冲着面前人刺去,但是在刀尖悬在那人眼眶前时他停了下来。


“这么痛快的死太便宜你了。”话音未落,利刃已划开皮肉,鲜血顺着下颌滴在玄色衣摆上,洇出暗红的花。


待皇帝离开皇宫最偏僻处的铁屋时,身后有一被五花大绑,脸被划花到面目全非,满脸鲜血的男子。他被安排在皇宫中最为黑暗的牢狱中。


而祁国使节们自从夜宴后便都昏睡了过去,醒来时被告知三皇子已然暴毙。众人皆知这一切是容国皇帝的手笔,但为了活命都选择装糊涂,欣然接受。


祁佑安原本想杀了所有人灭口,但一想到绾绾知道后会伤心,便决定放他们回国。


他特意单独叫了叶珩前来御书房单独相见,知道这一命令后,叶珩抱着必死的决心前往御书房。


“微臣拜见祁帝。”叶珩道。


“你可愿留在祁国为朕做事,朕可以把你父母亲人一并接来,许你一生荣华富贵。”祁佑安直言说道。


叶珩没想到皇帝叫他前来竟是为了拉拢,犹豫再三恭敬推诿道:“回陛下,微臣胸无大志,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也没有什么辅君之才,只愿在故国当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罢了。”


祁佑安见叶珩不愿归顺便强硬道:“要么留在祁国,要么去死。”


看着眼前冷峻帝王,叶珩自想活命,可他也不愿为敌国卖命,犹豫再三只好说道:“那微臣只好选后者了。”叶珩知道祁佑安爱惜自家妹妹如心头肉一般,爱屋及乌他自然不会杀了自己。


祁佑安见眼前人不识时务便也把他关进大牢,结果这一消息不知怎的落入到叶晚绾耳中,她急忙来御书房寻皇帝。


祁佑安抬眸,见叶晚绾单衣立于殿中,乌发沾雪,唇色苍白如枝头残梅。他瞳孔骤缩,匆忙走近少女解下玄狐大氅将她裹紧:“怎得穿得如此单薄?”


少女却顺势扑进他怀中,脸颊贴着他心口轻蹭撒娇道:“不知兄长做错了何事,惹怒了阿佑。”


“我想拉拢他留下来陪你,但是他不愿,我只是想让他再仔细考虑。”祁佑安道。


叶晚绾知道叶珩是个为国尽忠,宁折不弯之人,自然不会应允,便撒娇着想让祁佑安放了兄长。


她的撒娇对祁佑安很适用,但是面上还是装着冷静,勾唇微笑道:“光嘴说可不够啊。”


叶晚绾踮脚欲吻他面颊,却被偏头躲过。祁佑安指尖点着自己薄唇,眸色幽深。


少女嗔怪着瞪了他一眼,随后对上那柔软,结果被帝王扣住后脑勺被撬开了唇瓣,寂静的书房内皆是暧昧的声音,过了许久叶晚绾终于可以大口着呼吸着空气。


霎时天旋地转,她被祁佑安打横抱坐到案桌上,祁佑安双臂禁锢住她凑近笑道:“光亲也不够哦。”


说着少女便感觉一只粗糙的大手钻入衣襟亲昵地抚摸着她的肌肤逐渐向上。


叶晚绾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害羞道:“这里是书房。”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进。”说着祁佑安急不可耐地再吻上那晶莹的红唇。


男人的力气出奇地大,叶晚绾却被吻得失了力气不一会儿身上衣衫便挂在了腰间。


祁佑安的吻逐渐向下,待他蹲下时叶晚绾预感大使不妙想要阻止他,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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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


叶晚绾无措地抓着男人的发丝,不知该如何是好。


祁佑安抓着少女的腿,尽力地取悦着她。


叶晚绾被折磨地眼神恍惚,发不出声音。


待帝王再走出御书房时,怀中多了一个被衣服紧紧裹住成蛹的人。


……


两日后,皇城门下,叶晚绾泪眼婆娑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祁国使节。


“你若不想他们走,我现在就命人把他们扣下。”祁佑安说道。


叶晚绾红着眼抬头看他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应走的路,何必强求。


她心里这样想着,可还是难逃伤心。因为她知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到叶珩了。都说凡人伤心时总是借酒消愁,叶晚绾便找来了皇宫的各式好酒今晚欲尝个遍。


待祁佑安踏入寝殿时,满室酒香混着女儿香扑面而来。叶晚绾伏在案桌上,醉颜酡红,指尖还勾着半倾的夜光杯。


他将少女扶到自己身上,看着其酣睡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心想:真是个小馋猫。


祁佑安命人端来醒酒汤,将少女扶到床边欲将喂她。


“绾绾,绾绾。”祁佑安轻声唤着,叶晚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祁佑安的面容。


“沥...鹤...”她轻声呢喃道。


“你说什么?”祁佑安附耳欲仔细听来。


“沥鹤,你怎么在这,我是回仙界了吗?”叶晚绾迷糊间好像又看到那俊美仙神出现在自己眼前。


“沥鹤是谁?”祁佑安嗅到一丝警觉的气息。


叶晚绾伸出手指指着他,迷糊着露出痴傻的笑容,磕磕绊绊道:“沥鹤......一个非常讨厌的讨厌鬼。”


“讨厌鬼?”祁佑安现在的表情犹如万丈寒冰,怖人得可怕,他心想难道绾绾背着他认识了什么野男人。


“沥鹤到底是谁?”祁佑安抓着眼前人的肩膀,一定要问清楚。


可少女已经沉睡过去。祁佑安见状吞了口醒酒汤附身用嘴灌到叶晚绾嘴中。


少女再次被呛醒,祁佑再次问道:“沥鹤是谁?”


叶晚绾略微醒了些酒,听到沥鹤二字时又清醒了些,她找补道:“沥鹤是我表妹,小时经常打闹,今日我思乡心切想到了她。”


第六感告诉祁佑安面前人在撒谎,可是夜已深了,还是想着让绾绾先歇息吧。


“原来如此。”他嘴上这样说着,可面目的阴沉还在。


就在叶晚绾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时,几日后祁佑安像往常一般贴着她,忽然道:“我派人查了,绾绾并没有表妹啊。”


此话一出,叶晚绾心漏了一拍,她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没想到祁佑安竟刨根到这种地步,她身体不由得僵硬,脑中迅速想着一百种可以蒙混过关的方法。


“绾绾,你撒谎了。”祁佑安温热的气息吐在少女耳边,却让她感到寒冷。


最让祁佑安介怀的,不是绾绾想起这个人,而是绾绾喝醉酒,自己明明在她面前而她却想着别人,而且是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