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不通水性
"这功夫真不赖，就练这个了！"何雨柱打定主意，继续保持着站桩姿势。
何雨水看着哥哥奇怪的造型，忍不住笑出声来。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催她赶紧去睡觉。小姑娘做了个鬼脸，倒是乖乖去洗漱睡觉了，只是一双亮闪闪的眼睛还好奇地盯着哥哥看。
没过多久，何雨水就收回视线——实在太没意思了。何雨柱像块石头似的纹丝不动，等妹妹睡熟了还在保持着那个姿势。
刚开始练的时候，他咬紧牙关也只能坚持一刻钟。现在入门后，痛苦减轻了不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在练习中慢慢变强。虽然变化细微，但确实存在。
这就是桩功的厉害之处。入了门只要坚持练习，身体就会不断得到锻炼。随着功夫加深，对身体各方面的强化效果会更加明显。正因为这样，真正的武术大师，桩功基础一定特别扎实。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原本稳如泰山的何雨柱突然晃了一下。他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不会吧......"
何雨柱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不得不停下练习。他满脑子问号：好好的怎么会头晕？自己才十五六岁，按说不该有这毛病。
琢磨了一会儿，他又摆好姿势准备继续。刚要进入状态，那种眩晕感又来了。何雨柱直起身子，眼神忽然明白了——看来系统给的桩功领悟是有限制的。
虽然站桩让他气血旺盛，下盘稳固，但消耗也不小。晚饭明明在鸿宾楼吃得饱饱的，现在却饿得不行。加上精神上的疲倦，看来是不能无限刷经验升级了。
练武终究要按规律来。要真能不吃不喝一直练，直接把功夫练到满级，那也太离谱了。想通这点，何雨柱反而觉得轻松了。
天色已晚，短短几个时辰，何雨柱已经把桩功练到入门水平，心里美滋滋的。
他明显感觉到双腿肌肉比之前更结实有力了。
"这事急不得，得循序渐进。"
何雨柱收工歇息，烧了热水简单洗漱后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肚子里的咕噜声把何雨柱从睡梦中吵醒。
昨天练功消耗太大，怕吵醒熟睡的雨水就没起来找吃的。
看了看窗外的晨光，他一个翻身跳下床——
脚尖碰到地面时，身体竟然比平时轻快多了。
这桩功果然厉害，才练了一天就有这样的效果。
哼着小曲儿从空间里取出一条一斤多的鲫鱼。
灶台上的瓦罐咕嘟咕嘟地煮着，鱼汤的香味慢慢飘散开来。
趁着雨水还没醒，何雨柱又在院子里摆开架势。【桩功+1】
【桩功+1】
这次再没有头晕眼花的感觉。
对门吱呀一声响，贾张氏端着洗衣盆慢悠悠地走到水池边。
看见何雨柱奇怪的姿势，撇撇嘴嚷道："大清早的在这儿装门神呢？"
"锻炼身体。"何雨柱低头专注练习。
贾张氏撇嘴冷笑，用力捶打着木盆里的衣物。
当她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时，突然抽动鼻子——
"柱子！你家煮鱼汤了？"
浓郁的鲜香早已弥漫整个四合院。
"该回去吃早饭了。"何雨柱收功站起。
贾张氏直勾勾盯着那扇飘出香气的屋门，眼珠滴溜乱转。
这傻柱真不懂事！前几天不是刚吃过荤腥吗？
现在又炖上鱼汤了？
贾张氏猛然想起何雨柱前些天提着两条大鱼回来的情形。这臭小子一次钓鱼就能吃上好几天呢！
她急忙拦住何雨柱："柱子，这鱼是上次钓的吧？你还记得在哪儿钓的吗？"
贾张氏馋得心里发慌，盘算着让贾东旭也去钓几条解馋。
何雨柱摇摇头："那是三大爷领的路，我自己不认得。"
说罢径直回屋。
贾张氏气得跺脚，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
没家教的东西！她贾张氏站在这儿，这傻柱家里炖着鱼汤，连让都不让一下！鱼汤的香味不断往鼻子里钻，贾张氏咽着口水。
她狠狠剜了何家大门一眼，端起洗衣盆气鼓鼓地往回走。
"东旭！东旭！"
贾张氏用力摇晃熟睡的儿子。
"快起来！"
"嗯......妈？今天厂里休息，不是跟您说过吗？"
贾东旭迷迷糊糊，难得休息想多睡会儿。
贾张氏硬把他拖起来："都什么时候了！平时早该醒了。听妈的，今天有重要事......"
"妈，这能行吗？"
晌午时分，贾东旭拎着几张破渔网站在院里。
这是贾张氏从家里翻出来的旧物。没有鱼竿又舍不得买，只能让儿子将就用。
"肯定行！你没看见傻柱那得意劲儿，好像全院就他家吃得起鱼！等阎埠贵去钓鱼时，你偷偷跟着。现在正是鱼肥的时候，要不凭傻柱那愣头青，能钓到什么！"
听着母亲絮叨，贾东旭半信半疑，还是照做了。
估摸时间，阎埠贵打理完花草该去钓鱼了。
贾东旭刚走到中院拐角，果然看见阎埠贵提着钓具慢悠悠往外走。
贾张氏连忙推儿子："快跟上！妈等着你的鱼下锅呢！看傻柱还嘚瑟什么！"
阎埠贵侍弄完花草，哼着小曲去钓鱼。
他在胡同里拐来拐去，又来到上次带何雨柱钓鱼的河边。
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阎埠贵满面红光。
上次傻柱第一次钓鱼就收获不小，今天独自前来，肯定能大丰收！
他破例撒了三把饵料打窝——平时最多撒一把。
准备妥当，阎埠贵坐在马扎上，眼睛紧盯着水面。另一边。
河对岸的芦苇丛中。
贾东旭气喘吁吁地跟了过来。
别看阎埠贵年纪大，走路带风，差点把他累垮。
原著里贾东旭体质就差，后来早逝跟这虚弱身体有很大关系。
好在总算跟着三大爷找到了地方。
贾东旭在岸边找了位置坐下，喘着粗气休息。
平复呼吸后，贾东旭认真打量起周围环境。
河岸附近鲜有人至，几乎不见路人踪影。
怪不得柱子总能在这一带收获颇丰。
想到这茬，贾东旭迅速抖开带来的旧渔网。
他顺着河岸徘徊，物色合适的下网点。
在距水边半步之遥处，他扎稳马步，奋力将渔网抛向河心。
谁知攥着绳索调整时，脚底突然打滑，整个人向前扑去！
"哗啦！"
贾东旭整个人栽进河里！
"救...救救我！"
他在水中拼命扑腾，却止不住身子往下沉。
他根本不通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