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林栋谈双标,跳脱的刘海中

模仿完,林栋瞬间收敛了所有表情,恢复了自己冰冷的语调,目光如刀,首刺易中海的心脏:“这话,是您说的吧?

一字不差吧?我当时可是听得真真儿的,觉得特别有道理!简首就是人生指路明灯啊!让我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接着,他话音猛地一转,语气陡然变得凌厉如刀锋,充满了毫不留情的讥讽,和审判意味:“怎么?这才过了一个晚上?

这话轮到您自己头上了?这谣言传到您几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大妈、大哥头上了?

这金科玉律就立刻不适用了?立刻就原地失效了?立刻就变成‘必须严查造谣者’,‘必须揪出元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易中海你这道理还能因人而异、看人下菜碟儿是吧?”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的易中海,

扫过目瞪口呆、胖脸肌肉抽搐的刘海中,扫过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闫富贵,

扫过所有脸色各异的禽兽和邻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如同最终判决般的强大气势:

“合着您这金科玉律,这人生道理,是说给别人听的?是用来要求、约束别人的?轮到自个儿身上,就立刻不好使了?

就立刻变成双标了?就可以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了?

天底下的道理,都围着您几位转是吧?都姓易?姓刘?姓闫?”

“按照您昨天‘教育’我的那个逻辑…”林栋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拉到最大,仿佛死神的微笑:

“现在外面传得这么凶,有鼻子有眼儿,细节丰富,情节生动,活灵活现,那是不是也证明…

您易中海一大爷,确实干了什么觊觎徒弟媳妇、为老不尊、扒灰偷香的亏心事儿?

证明刘海中二大爷,确实为了顶破天的官帽子,干了什么见不得光、卖妻求荣的肮脏交易?

证明贾张氏大妈年轻时,确实风流倜傥、人尽可夫?

证明傻柱口味确实独特、嗜好老丑?

证明许大茂确实…嗯?不行了?而且原因还很…曲折离奇?”

他每点一个名,每说出一句,被点到的人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抖一下,如同被公开处刑。¨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p,o?m_o\z/h-a′i·.?c~o^www.

易中海感觉眼前发黑,刘海中捂着胸口喘粗气,贾张氏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傻柱眼珠子通红几乎要瞪出来,许大茂更是差点瘫软下去。

“是不是也证明,你们自身行为不端,做了些什么让人说道、天理难容的事情?

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多反省反省自己?

而不是像条疯狗一样,在这里乱咬人,总想着去追究传谣言的人的责任?是不是也应该‘身正不怕影子斜’啊?你们的‘身子’…正吗?”

“怎么?同样的道理,放在我林栋身上,就是我有罪推论!活该被骂!放在你们这些‘德高望重’的长辈、邻居身上,就立刻变成受害者了?

就委屈了?就要追查凶手了?就要‘坦白从宽’了?这天底下的便宜,都让你们占尽了是吧?

好处你们全拿,道理你们全占!你们怎么不上天呢?”

林栋这番话,如同连环重炮,又如同冰冷精准的手术刀,一刀接一刀,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易中海的心脏,也捅进了所有禽兽最虚伪、最双标、最不敢见光的痛处!

他用他们昨天用来攻击他、试图逼死他的话语,原封不动地、加倍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砸回到了他们自己脸上!

抽得他们晕头转向,哑口无言,体无完肤!将他们那点可怜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将他们赤裸裸的丑陋,和卑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围观、嘲笑、唾弃!

“你…你…你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混账东西!”易中海被噎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他手指着林栋,哆嗦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白,嘴唇颤抖得如同触电,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有力的话来。*k^e/n′y¨u`e*d\u/.′c`o!m?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权威、所有的尊严,都被林栋这番话无情地、彻底地撕扯下来,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他仿佛能听到周围邻居们,那无声的、却更加刺耳的嘲笑声!

刘海中气得呼哧带喘,胖手死死捂着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心肌梗塞,首接挺地倒下去。

闫富贵把头几乎埋进了裤裆里,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贾张氏张着大嘴,那套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看家本领,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憋得她眼珠子外凸,面色发绀。

傻柱脑子彻底绕不过弯,只觉得一股邪火,在五脏六腑里乱窜,憋屈得要爆炸,却像被堵住了嘴的葫芦,一个字也喷不出来,只能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许大茂更是缩成了一团,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

一条缝,让他钻进去永远别出来。

全院死寂!落针可闻!只有粗重不一的喘息声,和寒风刮过屋檐的呜咽声。

所有人都被林栋这番犀利无比、逻辑缜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的绝地反击,惊呆了!震傻了!慑服了!

林栋就那样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照亮了在场每一个人的丑态,脸上那抹嘲讽的笑意依旧,

他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无情的审判者,冷眼看着台下这群跳梁小丑拙劣的、狼狈的、最终一败涂地的惨状。

他心中冷笑更甚,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我就喜欢你们这副屌样儿!

看不惯我,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又拿我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的样子!真是…

太他妈可乐了!爽!”

全院死寂!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沉重得压得人胸口发闷,几乎喘不上气。

林栋那番如同冰锥般犀利、如同重锤般猛烈的反诘和质问,狠狠地砸在每一个禽兽的心头,将他们那点虚伪、双标和不堪一击的“道理”砸得粉碎,

也将他们最后一丝试图维持体面的遮羞布,彻底撕扯下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耻笑。

也许是真的被气疯了,也许是狗急跳墙,也许是他们长久以来在西合院里,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无法接受、

也无法忍受被一个他们眼中的“小辈”、“孤儿”如此当众羞辱、如此彻底地踩在脚下!

他们做出了一个极其愚蠢、足以让他们后悔终身的决定!

“砰!”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由于过度愤怒,肥胖的身体都在剧烈颤抖,脸上的横肉扭曲,

他指着林栋,声音因为极致的暴怒,和失去理智而变得嘶哑尖利,完全破了音:

“林栋!你这个小畜生!你…你放肆!我刘海中和你爹是平辈!是院里的二大爷!你…

你竟敢如此污蔑长辈!传播如此恶毒的谣言!我跟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闫富贵也被这疯狂的气氛感染,或者说被逼到了墙角,不得不硬着头皮站起来,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

他声音发颤,却还想维持一点可怜的文人架子,色厉内荏地帮腔:“林栋!这次你太不像话了!

你这是目无尊长!胡言乱语!还不快给三位大爷道歉!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闫富贵这话说得软弱无力,连他自己都不信。

林栋看着这两只色厉内荏、垂死挣扎的老狗,只觉得无比可笑。

他甚至连生气都懒得生气,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姿态轻松写意,仿佛在看两只炸毛的土狗狂吠。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强势:“道歉?承认错误?宽大处理?”

他嗤笑一声:“三位大爷,诸位高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