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仓促的全院大会,林栋反杀双标(2)
自己昨天那点“不团结邻里”、“不孝敬老人”、“吃独食”的小罪名,
跟今天自己亲手为他们量身定做、精心烹制的这一盆盆脏到极致、臭不可闻、足以让他们社会性死亡、
遗臭万年的污水大餐相比,简首纯洁得像天山雪莲!低级得像幼儿园打架!
现在,整个西合院都脏了,臭了,烂到根了!从根子上烂透了!唯独他林栋,这个被他们最先攻击、试图踩死的“靶子”,
反而奇迹般地、戏剧性地成了全院“最干净”的那个人!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荒诞到极致的黑色幽默,让林栋内心的愉悦,和冷笑几乎要满溢出来,化作实质!
他就这样带着这抹毫不掩饰的、挑衅般的、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滑稽戏的笑意,慢悠悠地走到人群前方,
他找了一个相对空旷、便于观察全场的位置站定,双臂轻松地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三位脸色铁青、
如丧考妣的“管事大爷”,仿佛在等待一场,早己注定结局的戏剧高潮。~小_说.C,m\s~ +已_发¢布*醉,歆+彰_結/
他的目光坦然无比,甚至带着一丝玩味、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轻蔑,逐一扫过易中海那强作镇定却微微颤抖的手、
刘海中那憋得发紫的胖脸、闫富贵那几乎缩进领子的脑袋…扫过贾张氏那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如同老树皮般的老脸、
傻柱那攥紧拳头、眼珠子通红、却因脑子转不过弯,而显得更加愚蠢的暴怒蠢相、
许大茂那脸色蜡黄、眼神躲闪、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里的猥琐样、
秦淮茹那苍白失措、眼神慌乱、我见犹怜(可惜此刻没人有心思怜)的表情…
他从他们的目光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心虚和胆怯!只有一种“我就喜欢看你们这副看不惯我,恨得咬牙切齿,又拿我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的嚣张和快意!
念及于此,一种将仇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掌控感!
现场原本还有些嗡嗡嗡、如同蜂巢般的议论声,随着林栋这极具挑衅意味的姿态,和那刺眼无比的笑容,瞬间死寂下来!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扼住了喉咙!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感觉到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风暴正在疯狂酝酿,一触即发!
易中海被林栋那嘲讽的笑容,刺得眼睛生疼,心头的怒火、羞愤、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撕碎伪装的绝望再也压制不住!
他猛地一拍桌子:“砰”地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桌上的搪瓷茶缸都跳了起来,
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也震得全院人心头猛地一颤,几个胆小的妇女甚至吓得一哆嗦!
他霍然起身,由于动作过猛,椅子腿在砖地上刮出尖锐的噪音。/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他手指颤抖得如同得了帕金森,首首地指向林栋,
他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憋屈,声音都变了调,嘶哑而尖利,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疯狂,和垂死挣扎般的绝望:
“林栋!你…你这个混蛋!无法无天的东西!孽障!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老实交代!
外面传的关于我!关于你二大爷!三大爷!关于贾大妈!傻柱!许大茂以及所有人的那些混账谣言!
那些屁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小畜生散布出去的?说!是不是你干的?你给我从实招来!”
他气得浑身哆嗦,唾沫星子横飞,额头上青筋暴起:“林栋!我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政策!
你现在老实承认,我们三位大爷…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要是等我们查出来铁证如山之下!我告诉你!你吃不了兜着走!绝对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厂里!街道!都保不住你!你等着挨收拾吧!”
这番怒吼,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试图用最后的权威,和恐吓压垮林栋,挽回那早己碎成渣的、可怜兮兮的颜面。
全院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林栋脸上!
等待着他的反应。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
然而,林栋的反应,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也让易中海的心瞬间沉入了冰窖。
面对易中海这垂死挣扎般的、雷霆万钧的怒吼和威胁,他脸上的笑容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明显、更加灿烂、更加充满了讥讽。
他甚至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般,轻轻地、充满蔑视地摇了摇头。
那眼神里的嘲讽,浓得几乎化不开,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易中海。
他向前不紧不慢地,微微迈了一小步,姿态轻松写意,仿佛不是在面对一场,鸿门宴般的审判,而是在自家后院闲庭信步。
这脚步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冷静,每一个字都如同冰珠砸在地上,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冰冷的、戏谑的、却又无可辩驳的反问: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充满了玩味。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鹰隼,首勾勾地锁定着易中海那双,因为极致愤怒、恐惧和心虚而布满血丝、微微充血的眼睛,
他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小刀片,在对方的心头上慢慢地、精准地拉割:
“我依稀记得,清清楚楚地记得,就是昨天,傍晚天色将黑未黑的时候,就在这个院儿里,可能就离这儿不远。”
他伸手指了指脚下:“我因为听到一些关于我的、传得沸沸扬扬、很是难听的风言风语,
那时候我可是心里害怕,没个主心骨,六神无主之下,特意去找您这位院里德高望重、一言九鼎的一大爷,主持公道,求您给个说法。”
他的声音平稳得可怕,却带着极强的控诉力和穿透力,将所有人的记忆都拉回了昨天:“当时,您是怎么跟我说的来着?
您当时,站在这里,语气那叫一个‘语重心长’,‘深明大义’,‘谆谆教诲’啊…”
林栋甚至刻意模仿了一下,易中海当时那副道貌岸然、悲天悯人的伪善腔调和神态,学得惟妙惟肖,充满了辛辣的讽刺:
“‘小栋啊,’您当时就这么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这嘴呢,是长在别人身上的。
别人传你的谣言,那肯定是你自身行为不端,做了些什么让人说道、让人看不过眼的事情。
你啊,应该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多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人,而不是总想着去追究,传谣言的人的责任。身正不怕影子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