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 章 笑发财了,一下子 600两金

地十八号

马文才从大浴堂回来之时,便见梁予兮与祝英齐,两人面对面,相对而坐,正要掰手腕子!

眼看着两人的手就要握上了,马文才连忙喊道:“等一下!”

闻言,梁予兮祝英齐以及祝英齐三人,齐齐的看向了他。

梁予兮十分自然的说道:“你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马文才口中应着,自袖子里摸出一方帕子来,包住了梁予兮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了,掰吧。”

掰吧?掰手腕子便掰手腕子,手上包块帕子是何意?祝英齐没见过,他跟七个哥哥们,还有几个朋友们都掰过手腕子,但从来没见人包过手过。

祝英齐问道:“梁小公子的手受伤了吗?那今日便不比了,我们另约时间吧。”

她没有受伤啊,梁予兮刚要开口呢,马文才在她身边坐下道:“予兮的手很好,包块帕子无非就是怕她出汗,影响了发挥而已。”

什么出汗啊,她的手心,一直都是干燥温暖的。梁予兮睨了眼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说道:“还是文才兄细心哪,多、谢。”

马文才冲她轻笑道:“不必言谢,照顾你,是我的份内之事。”

祝英台真是心累,她七个哥哥呢,就没有见过如此占有欲爆棚的男人,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予兮到底喜欢他哪里。

是喜欢他孤高,还是喜欢他冷傲,或者,喜欢他住在海边管的宽?

梁予兮冲祝英齐挥了挥被帕子包裹住的小爪子道:“来吧,不出一息让你输。”

“好大的口气。”祝英齐知道他力气大,但自己是练武之人,且功夫不弱,手上的劲儿也不小,梁小公子他那么细的手腕子,那么小的手,想要赢自己,根本就不可能。

祝英齐自信满满的伸出手来,不曾想到,一息不到,他的手便被梁小公子轻轻松松的摁到了桌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说道:“重来,我刚才还没准备好。”

祝英台连忙劝道:“八哥,算了,再来一百次,你也是输。”

祝英齐看了眼祝英台,怎么自家妹妹,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梁予兮也劝道:“英台,无妨,那就再来一次,也好让你八哥接受接受社会的毒打。”

象牙塔待多了,不止长了恋爱脑,还缺几顿社会的毒打。

马文才蹙眉道:“这是最后一次,七尺男儿,输便是输了,再耍赖便不好看了。”

耍赖?祝英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如何输的,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输了,他不甘心。

他很想说自己不曾耍赖,但话到嘴边,竟然说不出口。

怎么样?年轻人,开始怀疑人生了吧?梁予兮挥了挥帕子手道:“祝八公子,请。”

这一次,祝英齐有心理准备了,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时间更短,半息时间都没有,他就又被梁小公子摁到桌上摩擦了。

祝英齐这下相信他妹妹的话了,倒拔垂杨柳,只上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人。

他这身大力碰上梁小公子的这一身神力,便犹如蚍蜉撼树,根本不堪一击。

若他以后因为出身而无法走上仕途,只凭这一身力气,到他祝家庄做个护院也绰绰有余了。

祝英齐心服口服的说道:“我输了,是祝某不自量力了。”

有这么一身神力,还不曾把在他背后言他是非的陈夫子套麻袋打一顿,足见梁小公子的人品有多好了。

梁予兮摘下帕子,叠好放在桌上,谦虚的说道:“不过就是力气大了那么亿一点点而已,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确实,她就只有那么亿点点的骄傲而已,这些老祖宗,能处。

要是再给个空间就更好了。

祝英齐看向梁予兮,如此神力为何不去从军出人头地,反来读书入仕?

要知道,读书入仕对于士族来说并非什么难事,但对于寒门子弟来说,却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而从军就不同了,这条路虽然危险重重,但梁小公子他一身神力,想要斩露头角、立下战功,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是以,祝英齐问道:“梁小公子可有想过去从军?如今朝廷急需兵士,各处皆在募兵。”

啊,花木兰从军啊,梁予兮连连摇头,不,她喜欢读书,她只喜欢读书,读书使人类进步。

她是人类的一分子,所以,她想要进步,她热爱读书。

她要读一辈子的书。

再者,东晋时期的兵与其他朝代不同。

虽然也有名义上的中军与外军之分,但中外之分已不再是根据部队职能所分,此时的中军,仅仅是代表东晋王室能够掌握的直辖武装力量而已。

至于外军,基本上已属于各地方豪族世家的私人武装力量,不再受中央管辖。

这便是剧中为何朝廷给了马文才圣旨,让他去剿匪,但统领的却是太守府的兵力了。

所以,她梁予兮若是真想做花木兰了,直接跟着马文才就行了。

然而,她就是一个小废物啊,她只想读书。

马文才道:“予兮喜欢读书,喜欢便读,不必考虑其他的,其他的有我。”

闻言,祝英齐与祝英台对视一眼,确实,这方面马文才最有话语权,这话没毛病。

生我者亲娘,知我者文才啊,梁予兮则是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我特别喜欢读书,基本上,有书万事足。”

装的还挺像,马文才觉得,这里把书换成金子就妥了。

祝英齐没想到,梁小公子居然如此勤勉好学,奋发向上,他看向祝英台,眼神示意:看到了吗?学着点,别只想着喜欢男人,来书院就要有来书院的样子。

祝英台……

祝英齐笑道:“马公子,梁小公子,那日之事在下实在惭愧,因为来看我们家英台,一时高兴,多喝了一些,不想却醉了,还......,多谢二位仗义相助,一点谢礼,不成敬意。”

“好说好说。”梁予兮倒也没有推辞,确实,那日要不是她与马文才,那个九儿姑娘就要得手了。

所以,无论男生女生,不管是被渣男劈了腿,还是给男小三养了娃,都别在外面买醉,除非你腰子够多。

有酒,咱搬回家喝呗。

死在家里总比死在外面强吧?

马文才也没有推辞待他俩一走,300两金全都转手给了梁予兮。

梁予兮抱着两个雕花大木盒子,笑得跟个98斤的大傻子似的。

发财了发财了,600两金啊。

家里已经没地儿挖了,她还差一个空间。

不知道下次回去多磕向个头,能不能磕出一个储物空间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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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子这几日有些郁闷,原本,他还以为祝家庄的八公子与梁山伯不对付呢。

哪里想到,小打小闹的也就擦出了一点小水花而已。

梁山伯与梁予兮这两个家伙,是他见过的最好命的平民学子了。

这两个家伙,就好像受到了上天的庇佑一般,居然在一众士族子弟中,混得风生水起。

【梁予兮:首先,这是她的人品好;其次,这是她的人品好;最后,这是她的人品好,与拳头无关。】

现在,就连祝家庄的八公子也与他们打成了一片,整日里在蹴鞠场上挥洒着青春与热汗。

陈夫子站在树阴下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过身便离开了,气死他了。

不行,明日必须让陶渊明来上课,吃着书院的饭,却在那儿研究自己的酒。

这酒的度数,高与低了的又如何呢?

难道度数低了,它就不是酒了?它就是水了?

一个穷鬼,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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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时间,就如枕边的栀子花香,很快的便散了。

在山上待了十二天了,祝英齐也该回府了,他怕再待下去,陈夫子就要把自己气死了。

临行之前,

山院门口,

祝英齐从梁山伯手中接过马缰绳,看着大家说道:“今日一别,后会有期,望诸君多保重。”

祝英台不舍的看着他道:“八哥,到了家给我带个信过来,别让我担心。”

“好,放心吧,哥可舍不得让你担心。”祝英齐爱怜的拍了拍妹妹的脑袋,看向梁予兮道,“予兮兄,我家英台便拜托你,多多照拂一些了。”

啊?梁予兮一脸懵圈,将英台托付给自己?祝八哥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使啊?

照顾人,她靠谱吗?

托付给她哥不好吗?

看自家娘子一言难尽的样子,马文才揽住她的肩膀道:“英齐兄说笑了,予兮她自己还需要人照顾呢,又如何能照顾旁人呢?”

上次为了她,坠入深谷差点没命。这照顾人的事,还是留给更有需要的人吧,比如,大舅哥。

马文才看向了梁山伯,朝他示意。

梁山伯正愣神呢,原本以为,他与英台一个房舍,最近这些天与八哥的相处的也挺好的,八哥会将英台托付给自己呢,没有想到,竟是予兮。

可是他妹妹自己还是孩子,还需要文才兄的照顾呢,又如何能照顾得了旁人呢。

此时,看马文才给他使眼色,他立马回过神来,有些小小的受伤,问道:“八哥是不相信山伯能够照顾好英台吗?”

祝英齐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如此憨厚之人。

都一个屋了,都没有发现英台与他不一样。

这样的憨憨照顾英台,真的能将英台照顾的妥妥帖帖的吗?

祝英台看他哥这表情,连忙说道:“八哥,山伯很细心的,我睡前常常忘记喝香蕾饮,都是山伯提醒的。还有,课业之上,山伯也常常指导我,帮助我,他人真的很好的。”

就是太憨了,憨到极致就是傻。祝英齐一言难尽的看向梁山伯道:“山伯, 那我就把英台交给你了,你可不能欺负她啊。”

见八哥将英台托付给了自己,不知为何,梁山伯的心中就乐开了花。

此时,他连眼睛都笑弯了,连忙点头道:“八哥,怎么会呢?我们俩个都是他的哥哥。再说,也只有他这个弟弟欺负我们这个哥哥的份儿了。”

还哥哥弟弟的呢,祝英齐有些想笑,果真就是个憨憨,他妹妹从小便冰雪聪明,灵动可爱,没想到,长大了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憨憨。

八哥?梁予兮看看她哥,再看看祝英齐,待祝八哥连人带马跑没影儿了的时候,她胳膊肘拐了下马文才道:“文才兄,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马文才揽着她的肩膀,往书院里走道:“发现什么?称呼吗?”

“嗯,这十几天来,这两个憨憨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哥一直喊祝八公子喊的是“八哥”,而祝八公子他并没有反对呀。”

两人顺着山道往讲堂而去,马文才说道:“他这是默认了。不过,祝家庄的八公子可不是憨憨,乃是祝夫人最喜欢的一个儿子。”

至于大舅哥是不是憨憨,那大家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祝大哥这个人,人品不好,对英台也不是真心的疼爱。

剧中,他怕祝英台带走千亩良田嫁给她哥做嫁妆,便拿出了五百亩的良田,贿赂马文才,让马文才去祝家提亲。

若是将来,这样一个冷情又自私的人掌管了祝家庄的话,那祝家庄那上万的佃户可就要遭殃了。

不过,祝家还有七个儿子呢,这个不行,那祝夫人完全可以再换一个。

这就是儿子多的好处,总有一个合适的。

梁予兮抬头问道:“那你知道,我哥是如何征服那个不是憨憨,挺精明的祝八哥的吗?”

“如何征服的?”马文才问道。他也没想到,大舅哥居然如此有本事。

士族子弟大多自视甚高,一个平民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梁予兮抬头看向马文才,神秘的问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看她神秘兮兮,马文才配合的问道:“什么话?”

梁予兮趁机熟门熟路的捏了下某人的胸肌道:“看你这么乖,我今日教你一句:爱,没有技巧,真诚才是必杀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