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 章 等我回来,我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但是,她还能抢救一下的。
梁予兮颠颠儿的跑到了马文才的身边,取下脖子上的玉佩,很是大气的塞到了他的手中,张口就来道:
“这是我娘昨日刚为我去道观里求的平安佩,道长说戴着这个,出门保平安,在家镇宝宅,很管用的,送你了,让它保佑你一生。”
如何?我待你如何?嗯?小韭菜?梁予兮冲他直眨眼 。
眼睛都要眨抽筋了才听马文才慢悠悠的说道:“你有心了。”
然后又见他慢悠悠的将之揣到了袖袋里。
梁予兮十分甜言蜜语的说道:“文才兄真好,文才兄一路平安,文才兄一定要早点回来啊,我在家里等着你哦。”
说完,还朝梁山伯丢去了一个眼神,如何,这下子超过你了吧?
可惜,她哥没瞧她,还在对着祝英台叮叮咛咛嘱嘱咐咐呢。
马文才被他说的小心肝“嘭嘭”直跳,什么家里,什么等着他,明明就是学子房舍,明明就是同窗。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不敢看他,他掩饰性的一跃而起,上了马。
然后,目不斜视。
坚持目不斜视。
再然后,看向梁山伯与祝英台道:“你们要不要告别到明日?”
闻言,梁山伯看向马文才道:“文才兄,我想求你一件事。”
“何事?”马文才蹙眉。
“我想劳烦文才兄,照顾好英台。”
马文才看了眼祝英台,眉头皱的更深了,说道:“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难道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梁山伯......
梁予兮扶额,无力吐槽,文才兄,你这样是没有朋友滴。
除了我。
梁予兮不舍地搂住了赤电的脑袋,拍了拍它的大长脸叮嘱道:
“小赤啊,出门在外,一定要跟紧了你家主子,万一迫不得已与你家主子分开了,千万别去寻他,回来找我,知道吗?一定要记住,回来找我,回来找我,回来找我。”剧中,赤电被贼人骑跑了,等它甩了贼人再与马文才相遇之时,便被马文才一箭射杀了。
当祝英台质问他为何杀马之时,马文才说:“就是因为它忠心有用,所以我才会疼它。没想到一个盗贼就将它骑走了,这种畜生该杀,没什么好可惜的。”
马文才你混蛋啊,你杀一匹好马,你才是畜生呢。
被骑走,是它愿意的吗?它不是还回来找你了?
你见祝英台那匹书院的马,回来找她了吗?
要不,还是把赤电拐走吧。
梁予兮抬头望向马文才,还没开口要马呢,马文才就先开口了:“不过是出去几日,怎么眼睛还红了?就这点出息?”
我这是被你气红的,才不是因为分离而......,梁予兮立即有话要说,不想,马文才从怀中掏出50两金扔给了她道:
“我不在的时候,凡事忍让三分,等我回来,我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梁予兮迅速地收好了金子,抬头望着他,目若秋水道:“好,我等你回来。还有,赤电若是做错了何事,你留它一条马命,一切都等回家了再说,好吗?”
又是“家”,马文才倏地移开视线道:“我答应你。”
陈夫子终于看不下去了,去寻个人而已,又非生离死别,分别之语为何就多如过江之鲫呢?
这一个两个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陈夫子咳嗽一声道:“马文才,祝英台,你们可以出发了。”
祝英台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梁山伯,踩着马镫上了马。
两人调转马头,一夹马腹,马儿便冲了出去。
梁予兮望着马文才的背影,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呢,就见马文才驾着马又返了回来。
梁予兮还以为他要找自己呢,哪里想到,他直接停在了梁山伯的面前道:
“我不在的时候,劳烦山伯兄照顾好予兮,当然了,作为回报,我帮你照顾好你的祝英台。”
说完,马文才调转马头,打马而去,看都没看梁予兮一眼。
梁予兮......,
傲娇吧你就,哼。陈夫子看他们二人终于下山了,不由得松了口气道:“诸位学子,都请回讲堂上课吧。”
“哦。”学子们一哄而散,三三两两的往讲堂而去。
梁山伯揽住妹妹的肩头道:“兮儿,文才兄此人,当真古怪,对不对?”
梁予兮睨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古怪的?我看你对英台才古怪呢,连烧饼都准备好了,你这样,害的我很没面子哎。”
整的她像个小白眼狼儿似的。
梁山伯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为何,就是想对英台好。英台她,对我也很好啊。”
梁予兮自然知道这是为何,这就是典型的爱而不自知呗。
梁山伯将话题又拉了回来道:“我说文才兄古怪,是他对你的态度古怪,似乎超出了……超出了……某种……,说不出来,但是,总觉得不对劲,你让我好好想想。”
你一个三年同房雌雄不分的人,能想明白啥呀?梁予兮不太走心的说道:“你想了也白想,哥你还记得谢先生教的第一课吗?”
“自然,是木兰诗。”这个怎么可能忘记啊。像谢先生那样的女子,百年难得一见。
“木兰诗最后一段说什么?”梁予兮打算给点提示,别一傻就傻三年,又不是怀孕。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梁山伯颇为自信的说道。
“对,安能辨我是雄雌,哥,这句话你仔细琢磨琢磨呗。”
“啊?哦,这句话的意思是......”
【意思是什么是,九年鱼都知道,梁山伯,你别逼我水字数哦。】
“哥,意思我都懂,咱们走快点走快点哈,还有课呢啊。”说着,梁予兮就如只猴儿似的,窜了出去。
梁山伯手一伸,没抓住。
倒是梁予兮反手一抓,拖着她哥就走。
梁山伯乖乖地被她拖着走。
自从妹妹恢复了先祖血脉,他就常感无力,不是被拖来拽去,就是被拨来拢去,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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