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 章 练剑
马文才改夹为揽住他小小的肩头道:“放心,你那点钱送我我都不要。”
梁予兮……,这该死的资本家,哦不是,封建特级,再这么狂,她要骂人了啊,很脏的那种!
“尼山书院每届学子都会于入学第二年的秋季,举办一次狩猎大赛,你猜,为何骑射服的颜色分两种?”马文才问道。
看了剧的梁予兮自然知道了,不就是为了方便比赛分组吗?
“为何?”梁予兮问道。
马文才见他懒得猜,也不再问,直接说道:“通常,紫衣天字队,黄衣地字队,两队比赛。胜的一队,品状皆优。”
所以我才不想与你一组嘛,明年准输,因为她哥那一队在她哥的带领之下,齐心协力,团结一致。
而马文才这一队,各自为政,一盘散沙,都想表现自己。结果,猎物还没捉到几只呢,就先起了内讧。
其结果 ,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故事再说回来吧。
时间回到今日的剑术课上。
一身白衣,潇洒出尘的谢先生看着大家说道:
“诸位,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乃短兵之祖,近博之器。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颇广。
今日,我们便以木剑习之,望诸位勤奋刻苦,不惧艰难,终有一日能够在剑术之上,有所成就。
好,现在拿剑,按身高分成三队。”
谢先生话音一落,大家便闹哄哄的上前拿剑,人手一把,虽是木剑,倒也做的与真剑没什么差别。
许是电视剧刷多了,梁予兮拿着木剑,如花孔雀一般,挽了几个剑花,转了几个圈圈,摆了几个pose,居然赢来了众位同窗的阵阵喝彩声。
她神采飞扬的看向马文才道:“如何?
花拳绣腿花架子。马文才看了眼四周的同窗,罢了,给他留点颜面。遂,他摸着心口,昧着良心夸道:“尚可。”
梁山伯没想到,从未摸过剑的妹妹拿起剑来竟这般的得心应手,果然是老祖宗的血脉觉醒了。
他真心赞道:“予兮这几下子看着颇为华丽,假以时日,定有大将之风。”
华丽?华而不实之意?罢了,她就当是夸她的吧?梁予兮喜滋滋的道:“好说好说,我会努力的。”
谢先生不知道梁予兮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秀而不实的招式,不过,听他说要努力,很是欣慰,他这一身神力,若是学武,将来定有所成。
果然,梁予兮上课,一招一式学得特别认真,开天辟地的认真。
就是铸件鼻祖欧冶子看到了,都得赞一声:“你真棒。”
马文才在后面看着梁予兮手握木剑,一招一式,学得又快又好,颇有种自家小矮子他出息了的感觉。
下课后,众同窗们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剑,高大上;练剑,苦累艰。
若非意志力坚强,绝难坚持。
众位同窗们腿酸手软,恨不得现在就趴下。
只有梁予兮,她颠颠儿地跟在一身轻松地马文才的身后,她没想到,人马文才都是王者了,还跟她这个青铜一般,学得如此认真。
梁予兮边走边舞着木剑问道:“文才兄,你觉得我今日表现的如何?”
这木剑,谢先生让他们带回去,明早再带去轩辕广场上课。
马文才没收了他的木剑,将两把剑都握到了手中道:“尚可,好好走路。”
“好嘞。”梁予兮一把便捞回了那两把剑,搂在怀中道:“剑在人在。文才兄,你知道练剑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马文才看他很有想法,便很配合地问道:“是什么?”
“心中有剑,手中无剑!”
马文才新奇的看着他道:“你还懂这个?”梁予兮用力点头,那些年的剧可不是白刷的:“这算什么,练剑的三重境界你知道吗?”
“哪三重?”马文才这下是真的好奇了。
“一为手中有剑,心中亦有剑;二为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三为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
这可是从金大师的武侠小说里,总结归纳出来的练剑的三重境界,她便借来吹吹牛了。
闻言,马文才想了想道:“手中无剑心中无剑,新手;手中有剑心中有剑,高手;手中有剑心中无剑,剑由心生,大师;手中无剑心中无剑,剑法已经超凡入圣宗师。
梁予兮赞叹道:“你的悟性也太好吧,那你现在是哪个境界啊?”
“我嘛,不好说,但是你是哪个境界的我知道。”
“哦,我也知道,手中无剑,心中无剑,新手。”
“非也,手中有剑,心中有剑,新手。”
梁予兮腾出手来,冲他竖了个大拇指道:“就你这个悟性,活该你以后位高权重。”
“这个你也知道?”
“我自然知道了。”
剧中,朝廷一开始给他封的官便是“尚书曹郎”,虽然品级不高,但却在朝廷政务运转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也是许多官员仕途发展的重要起点,不少官员都是从尚书曹郎这一职位起步,逐步升迁至更高的官位的。
且以马文才的能力、家世与心狠手辣的程度,位高权重不过是迟早的事。
再者,想想她哥,那时候也不过是地方上的县令,但马文才却进入了朝廷的中枢机构。
所以,两人的出身不同,入仕的起点也不同。
见他如此相信自己,马文才搂住了他的肩膀道:“放心,无论我官至几品,都会带着你的。”
“谢谢文才兄,文才兄威武。”梁予兮喜滋滋,罩着自己,四舍五入,便算是罩着她哥了。
“哎,文才兄,予兮!”梁山伯从身后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果断的拉开了马文才搭在自家妹妹肩上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道,“去饭堂啊,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