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赵倾然与楚淮泽的结局

洛阳金墉城内的水牢之中,渗骨的寒意如附髓之疽,一点点啃噬着被关在此处之人的意志。

赵倾然倚坐在墙角,凌乱的青丝垂落肩侧,衬得她面容愈发苍白。

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眸子,如今只剩一片死寂,仿佛所有的光都被这暗无天日的牢狱吞噬殆尽。

楚淮泽低垂着头,沉默得如同一尊石像。

铁镣深深勒进他的腕骨,暗红的血渍早已干涸,在冷硬的金属上凝成狰狞的痂。

他不动,亦不言语,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窗外,残阳如血,最后一缕昏黄的光线斜斜地刺入牢中,映出浮动的尘埃。

暮色渐深,黑暗一寸寸蚕食着天光,亦如死亡正无声逼近,要将他们彻底吞没。

“喂!都醒醒,魏公驾到!”

当陈蒨一行人的身影,出现在赵倾然与楚淮泽的面前后,他们俩才像是逐渐活过来了一般,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啊——啊——”

楚淮泽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如困兽般拼命挣扎着向陈蒨扑去。

沉重的镣铐深深勒进他溃烂的腕骨,却仍阻挡不住他癫狂的冲势。

喉间翻滚着积压多日的污言秽语,却被剧毒侵蚀的声带撕裂成嘶哑的吼叫,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

那凄厉的嘶吼在水牢中回荡,仿佛要将满腔恨意化作实质的利刃,刺入面前之人的心口。

李萧然眸光一冷,右腿如鞭横扫而出,重重踹在楚淮泽胸口上。

楚淮泽尚未来得及收住张牙舞爪的攻势,整个人便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却又被铁链猛然扯住,“哗啦”一声重重跌回原地。

李萧然嗤笑一声,抬脚就要再踹,却不料被陈蒨横臂拦住。

“够了,别再踹了,这俩可是寡人精挑细选才留到最后的玩具。要是就这么被萧然你给踹坏了,那寡人得少折磨他们多少天呀?”

陈蒨指节一扣,腰间长剑铿然出鞘,寒光抵住赵倾然咽喉。

他俯身逼近,声音柔和的,都不像是在面对一个与自己有着血仇的死敌。

“倾然,猜猜寡人为何今日来见你?\"”

赵倾然唇瓣颤抖,只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剑尖缓缓上挑,迫使赵倾然不得不抬起头来,去正面对上陈蒨眼底的森然寒意。

“寡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言而无信,过河拆桥的婊子了!”

他忽地低笑出声,剑锋在其颈间擦出一道血痕。

“若非是想看你生不如死,那寡人早该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

剑尖在赵倾然颈间不停游走,陈蒨欣赏着她因恐惧而颤动的瞳孔。

片刻后,他方才收剑回鞘,指尖轻轻抚过剑柄上的浮雕,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愉悦。

“把它抬进来吧!”

话落,四名死士抬着一根两丈长的特制木桩,缓缓走入水牢之中。

木桩的一端经过人工精心削尖,却出于某种未知的考量,又特地进行了钝化处理。

陈蒨趁着死士给木桩上涂抹润滑油的空当,俯下身对赵倾然讲道:

“你不是喜欢楚淮泽吗?别急,寡人这就给你们俩穿起来!”

赵倾然疯狂摇头,散乱的发丝沾着血污黏在脸上。

她挣扎着向后退去,铁链哗啦作响,将其束缚在原地,图做无用之功。

“别怕,倾然,寡人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轻易死去的!寡人可是花了大价钱,给这木桩进行了全方位消毒,确保你们俩能尽可能的多活哪怕是一秒钟!”

待死士那边准备完毕后,陈蒨方才直起身子,向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座位上走去。

“动手吧,先把他们俩的牙给通通敲掉,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能让他们有咬舌自尽的可能。”

死士们闻言,当即如鬼魅般欺身上前。赵倾然与楚淮泽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数双铁钳般的手死死制住。

只听得\"咔嚓\"几声脆响,二人满口白牙已伴着血沫接连崩落,在地砖上溅开点点猩红。

整个过程不过半炷香时间,却让在旁围观的小吏们无不脊背发寒。

“把他俩绑到那刑架上,从那无根之人开始行刑!”

陈蒨话音刚落,楚淮泽就被死士给按在了刑架上,冰冷的铁箍锁住他的四肢。

当尖锐的木桩抵上其肛部时,他的肌肉骤然绷紧,青筋在颈侧暴起。

随着第一记重锤落下,他的瞳孔猛然扩散,喉间竟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木桩撕裂血肉的闷响混着骨骼碎裂声,在水牢内反复回荡。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的脊背反弓如濒死的鱼,指甲在木制刑架上刮出深痕。

随着木桩不断深入,鲜血混着秽物从伤口徐徐涌出,在潮湿的地面汇成暗红的水洼。

他的惨叫渐渐转为嘶哑的呜咽,眼白布满血丝,涎水混着血沫从嘴角垂落。

当木桩从他上半部脊椎中穿出后,楚淮泽的四肢突然瘫软,只剩下肌肉无意识的抽搐。

他的目光开始涣散,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陈蒨嘴角那抹阴冷至极的笑容。

赵倾然瘫软在地,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死死盯着楚淮泽被木桩贯穿的身体,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不断涌出,可他却还活着。

陈家死士正对那狰狞的伤口消毒包扎,显然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

楚淮泽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剧烈抽搐,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喘息声。

赵倾然浑身发抖,指甲抠进泥里,拼命向后挪动,可还没挪两步,就撞在了身后死士的腿上。

“倾然,下一个就到你了,你这是……想往哪逃啊?!”

陈蒨的声音从暗处传来,低沉黏腻,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的耳膜。

赵倾然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冻结,那声音里裹着扭曲的愉悦,每个音节都在撕扯着她的神经。

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里,任凭赵倾然在如何挣扎,仍未能逃过被陈蒨赐予穿刺之刑的下场。

当她切身的体会过这痛到窒息,却又求死无门的感觉后,她才第一次开始忏悔自己对陈蒨,对陈家所做过的那些恶行。

但是,为时已晚。

看着眼前这被自己勾勒出的“杰作”,陈蒨满意地点点头,对一旁在录像的死士吩咐道:

“你待会回一趟陈府,直接把整个录像机拿到宗祠内烧掉,也算是告慰我那些无辜惨死的亲人了。

至于这两个脏东西,把他们横亘于宣阳门外,拿去平息民愤吧。

他们俩每天展览六个时辰,每个时辰在他们二人身上各剐两刀,切记不能致命,要薄如蝉翼,剐完后立刻包扎上药,可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