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北欧,家父洛基!不掉毛的伊卡洛斯

第222章 最古下头男

银白色的长发在大雪之中飘扬,每一朵雪花,每一块冰晶都因其美丽的容貌而闪闪发光。¢s_o?k~a·n_s_h+u¨./c¨o-m′

来自双臂的柔和光芒使其好似冬日的女神一般。

托尔拿起铲子,不为女色而动。

“霜巨人,好大的胆子!”

葛德嘴巴张了张,但并未出声,只是偏头看向旁边,似乎不打算进行任何的解释。

托尔的铲子可不会因为葛德的沉默而停下。

只要是霜巨人,一铲子拍上去肯定没有错。

斯露德也举起了手中的钻头,准备与托尔来一个父女组合机。

“等一下,”艾尔林回过神,连忙伸手阻止准备开打的斯露德和托尔。

他的鉴定已经得出了答案。

【葛德】

只是一眼,便迷的弗雷神魂颠倒的霜巨人,后面对弗雷的多次示爱都严词拒绝,最后被弗雷的侍从兼从小到大的玩伴斯基尼尔用多重诅咒威胁。

那些诅咒包括不限于被囚禁在鹰巢下的枯树上,只能喝山羊尿解渴,嫁给一个三头怪物或疯巨人,每日哭泣,无人怜悯。

最后还被威胁要是不答应,就直接杀了。_h*o?n`g\t\e·x?s~..c~o~m/

下头,实在太下头了,每次看到这个桥段艾尔林都绷不住,这真的是帮人求婚的态度吗?弗雷这都敢和葛德结婚?真不怕半夜被掐死吗?

最后葛德与弗雷结婚,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只能说,倒楣到了极点,啥坏事没做,就被弗雷看上了,还被一个下头男威胁。

虽然不知道这位被燃烧的魔法栅栏围着的女巨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直觉告诉艾尔林绝对不能让托尔和斯露德把葛德秒了。

托尔满脸困惑,“艾尔林,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她确实挺漂亮的,但你这——都碰不到啊,你站桌子上都不太行啊”

艾尔林发誓并悔,他的心眼还是不够大,居然因为托尔一句话就对产生了杀意。

“你看我女儿这种加个板凳就刚刚好。”

斯露德拳头的榔硬,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这是我爹后才住了沸腾的杀意。

葛德向艾尔林投去了好奇的视线,艾尔林俊美的外表,以及那一头特别的黄昏色头发并未引起她内心多少的波澜,仅仅也只是感慨了一声。

她的内心早已如这冬日一般被冰封,不会产生任何的波澜,不过她也察觉出了艾尔林是巨人之子,便开口道。

“他还没成年,一般情况会比我更加高大。.k·a¨n¢s·h¨u_j*u+n/.*n+e?t\”

艾尔林对葛德的好感度上升。

托尔眨了眨眼睛,向自己的女儿斯露德投去了微妙的视线,“女儿你这——以后挺住。”

斯露德羞耻的将脸别了过去。

“哎呀,这位大姐姐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呀,为什么会来这里,是迷路了吗?”艾尔林笑哈哈的上前,虽然被托尔和斯露德一把揪住后衣领阻止,但艾尔林还是善意的向葛德打起了招呼。

葛德作为霜巨人算是无害的一类,从神话的只言片语描述之中应该算是一个宅女,所以不发生什么异变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被弗雷烦的受不了的可能性很高,但正巧跑到蕾吉娜莱芙王国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是葛德,我哥哥说可以来这里寻个清净,”葛德不由抬起左手,握住了自己右手手臂,语气之中带上了淡淡的哀伤。

在托尔和斯露德跳出来,并打算出手之时,葛德便已经知道贝利为什么会让她来这里了。

恐怕就是想让她死在这里,然后借着她的死挑起争端。

“哥哥?贝利?”艾尔林回忆了一下。

葛德意外,“你认识我哥哥?”

“不算。”

艾尔林勉强想起了贝利这个名字。

被没了胜利之剑的弗雷单杀了的杂鱼。

这位成功证明了弗雷虽然是和平之神,但不是弱鸡之神,北欧神话的不少典籍对弗雷最后死于苏尔特尔之手的事情都是这么形容的。

由于没了胜利之剑,弗雷只能用鹿角与苏尔特尔战斗,最后死于苏尔特尔之手。

也就是说,有着胜利之剑的弗雷有着打倒苏尔特尔的机会,只可惜苏尔特尔担任着焚烧九界这一生态位,命运不会让弗雷有机会把苏尔特尔砍死。

“是嘛,

你们杀了我吧,我不会反抗,正好断了那位神明的念想,他已经不正常了,”葛德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了自己漫长,却短暂的人生。

自出生,她便没有离开过那燃烧着火焰的魔法栅栏,无数巨人被她的容貌所吸引,但在见识到了她的力量后又忌讳的离开。

巨人代表着混沌与无序,是自然的狂暴的一面,有的代表着风暴,有的代表着山峦,而她所代表着的便是冬季被冻结的大地,她所在的地方,大地会被冻结,不会迎来任何的丰收,巨人也想要进食,也需要丰收,而她是连霜巨人都无法忍受的不祥。

所以她很早以前就有了自己是一个麻烦的自觉,剩下的时间便是等待。

等待其他人终于受不了了,想着要把她解决掉了。

然后她的一生终于可以结束了。

“不,既然你不是来侵略我们的,那我们就没有理由消灭你,”艾尔林伸手将托尔又举起来的铲子摁了下去。

“理由?你们有理由消灭我,我是被冻结的大地,只要我还存在,就意味着你们的土地一定会在冬季被冻结,”葛德扶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头发,“你是因为自己的田地被冻结才来的吧。”

“杀了我,你们的田地就不会再在冬季被冻结,即便是冬日,你们也可以随意的耕地。”

艾尔林又伸手按住了斯露德抬起来的钻头。

“这么说的话,要是你死了的话,我可就要头疼了。”

葛德一愣,困惑的看向艾尔林,“为什么?那位神明只是被迷惑了而已,我一死,他就会清醒过来,你不用担心他会找你麻烦。”

“不,我指的是土地被冰冻这事,要是以后土地都不会被冻上,可就有些麻烦了,”艾尔林就象是接近一只随时都有可能炸毛的野猫一般缓慢向着葛德靠近。

“为什么?被冻住了土地有什么好处?”葛德歪着头,无比困惑与迷茫,但也暗带自嘲。

不是没有人因为她的美貌试图说一些好听的话来逛骗她的感情,但没有一人能够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你听说过冻融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