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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瀚首选林凤儿,她平时性格最外放,演这样的角色,还算合适。邓莹诸女又是庆幸,又是失落,庆幸未被选中,不必去陪岳瀚一起玩那尴尬一幕,失落未被选中,没有机会在爱人面前显露一把。
林凤儿无所谓道:“没问题,这还不是毛毛雨,小case。不就是让你沾点便宜,没啥。”
岳瀚心下大汗:“她真会说。”他道:“我们这是演戏。”他目视众人,着重强调了“演戏”二字。
林凤儿很洒脱,故作不解,道:“有区别吗?”
众人暴笑。这本就没什么分别,别人或许不知道他们关系,他们自己不可能不清楚。这出戏,不过是把,曾经做过的真实事情的部分重演。凭他们的关系,戏演到任何程度,也出不了格,因为他们的接触已经没法再出格!
岳瀚抵挡不过林凤儿对待事务的超然态度,他招呼众人,道:“别看了,这只是正戏前的序幕,你们几位还是躺到床底下听吧。”
众女笑看二人唇枪舌战,有人正要搭话,嘭嘭敲门声又回到耳边。又有人来了,或许是有人又回来了。
屋内气氛立刻紧张起来,岳瀚指挥众人一个个往床地下挤。这还真不太容易,床那么小,要塞进去四个人,还不能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藏了人。
屋里也要收拾一下,制造假象。床上还好,九个女生在上面坐了半天,有凹下去的印子,他们不过是把它扯平,显得是刚刚有人躺着,现在特意整理好的。穿的衣服,也要像匆忙穿衣后,再整理的模样。
待众人都进了床下,岳瀚和林凤儿扫视室内,看看有无破绽。
岳瀚贴到林凤儿耳边,低声道:“把你现在戴的文胸脱下来。”
林凤儿瞪着岳瀚,道:“你干什么?”
“当然有用。”岳瀚不直接回答,催道:“快点吧。”
敲门声正丧门钟响个不停。
林凤儿无奈行动,她先脱掉上身小背心,再解下文胸。这一切都是面对岳瀚做的,她是很坦然。岳瀚清楚看到,那对极品白肉球解脱束缚的一刹那,颤悠悠的晃了又晃,荡起阵阵肉白波浪。他心中吞吞口水。
林凤儿把文胸悬在岳瀚眼前,凤眼含笑道:“拿去吧。”真是颇为勾引的味道。媚态入骨的女人,总能惹来更多男人的追捧,岳瀚越来越沉迷于林凤儿的石榴裙下。
岳瀚接过林凤儿温热的文胸,把背心递了回去,道:“快穿上。”他把毯子团成一团,堆在床尾,把林凤儿的文胸裹在里面,单单露出半边肩带和挂钩。让人以为是匆忙中藏起来的,却没有藏严实。
“你可真狡猾。”林凤儿看岳瀚如此布置场景。
“我们得把他们往这个方向引,那样,才能打消其他念头。”
“该开门了吧?”
“开,该开了,再不开,估计他们的大师公老人家,肺都要气炸了。”
岳瀚说着要去开门,走两步,又返回,拿起桌上的纯净水,冲床上洒了点,留下星点水渍。
“你干什么?”
“制造证据,我们要尽量让人家找到相关证据嘛。”
岳瀚把水瓶交给林凤儿,转身打个来回,又回到她面前,道:“忘了最重要一环。”他不待林凤儿反应,一手搂住她的脖颈,重重吻了住她的樱唇,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抓住她的大肉球,狠狠蹂躏了一把。
林凤儿呜哝中啊了一声,待岳瀚去开门,她已是粉面含霞,这正是岳瀚要达到的效果。他要一个春潮掩不住的林凤儿。
岳瀚走近门,手尚未搭上门把手,啪的一声,门开了。
开门者一脸愕然,显是没想到敲了这半天门,屋里还有人。她一身标准的淡蓝色制服套裙,胸口别着的工作证,她是宾馆的工作人员。
她的身后,一个老者带着四个青年冷眼瞧望屋里。他们全是绸衫马褂装扮,只是那老者身穿白色的,四个青年是黑色,和岳瀚在黄果树大瀑布看到的黑衫青年一般装扮。岳瀚明白,他们必是追捕文娉的人无疑,黑色衣服的都是天台派的弟子,只不知那老者是大师公,异或二师公。他矍铄的眼神,显是养生有道。这么个有仙风道骨的人,如此封建专横,却是可惜。
岳瀚没有料错,老者带着四人正是始终敲不开门后,无奈之下,去找宾馆工作人员,只是这样来回耽误了时间,给了岳瀚他们准备的时间。
岳瀚决定先发制人,他抢先道:“有什么事吗,怎么门老敲个不停。”他一脸不善,敲打着门外面把手上挂着的“请勿打扰”的牌子,道“你们没看到这挂着请勿打扰的吗?”
一个正和女友享乐,却被打扰,不得不中断美事的人,脾气可不会太好,岳瀚正饰演这样一个角色。他要充分利用顾客是上帝的优势,从开始就压制住对手,让他们居于理亏的一方。
那个宾馆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对岳瀚道:“先生,对不起,我是值班经理,这几位先生说他们的朋友在你房间里面,刚才敲门不开,他们怕朋友出事,所以我才打开的门。”她首先解释自己用备用卡开门。
岳瀚厌恶的瞥了值班经理后五人一眼,把他们完全当成无理闹事的惹事者看待,不满道:“对不起,经理,我不认识他们,我是外地来的游客,本地没有朋友,他们找错人了。”
值班经理道:“那打扰了,真对不起,先生。”她就要告辞,这没什么可说的。
第四卷 携美出游 第九章 涉险过关
“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快把我们师妹交出来。”一个黑衣青年道。
岳瀚嚷道:“什么师妹不师妹,我又不认识你们。”
“小伙子,叫小清和小娉出来吧。”白衣老者话语不温不火,却压住了所有人。
岳瀚气急而笑道:“老人家,我不认识你们吧!”
“小伙子,不要狡辩,这不管你的事,叫小清和小娉出来。”白衣老者话虽仍温和,但其中已含有不善的味道。
岳瀚对白衣老者道:“我敬您是老人家,才和您讲道理,您要找什么小清和小娉,我这儿的确没有,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大师公,亲眼看到小清师兄,进了你这间屋,怎么会搞错。”一个黑衣青年高声插话。
岳瀚心中思忖:“看到东方小清进来,那东方小清没料错,那他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屋里现在的情况。”他心下稍定。邓莹八女是耍诈的重要道具,对方要是提前知道,那就没有什么突然性,引不起大的注意了。
他打量着白衣老者,心中默念:“大师公。”这就是文娉的爷爷文定乾,现在看来,两人到有几分相象。
他对黑衣青年斥鼻道:“笑话,如果你说看见了本拉登在我房里,是不是也要我叫本拉登出来。”又转而对文定乾道:“老人家,您是不是看花眼了。”
“你!”黑衣青年听到岳瀚如此无理的话,就想上前。文定乾嗯声止住,道:“小伙子,我这么大年纪,难道还会骗人。这件事是我们天台派的家务事,外人不便掺和,小伙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夹杂在这里面。”他话语前面温和,到后面已是明显的意有所指。
岳瀚装傻道:“什么天台派,武侠小说啊,我只知道佛教有个天台宗。老人家,您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他转而对晾在一边的值班经理道:“经理,我不认识这几个人,也不想再废话,你是否请他们离开,我还要休息。”
值班经理道:“对不起,打扰你了。”她暂时无论如何,都只能站在客户的立场说话,这是职业要求。她转而正要对文定乾说。
文定乾先道:“我要找的是我孙女文娉,我很确定她就在这个屋里。所以我希望小伙子,还是老老实实的让她出来。”
岳瀚故作大讶,道:“老人家,你没问题吧,你孙女,文娉。”他冷笑摇头,似已气急,道:“好吧,老人家,你就明说吧,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先说明,我绝没见过,你那个什么孙女,更没听过,什么叫文娉的人。”
值班经理傻眼了,这两派人,一边坚持绝没见过,甚至不认识来人,一边坚持看到人进屋,不找到人誓不罢休。
岳瀚似乎想到什么,点着手道:“老人家,刚才你说亲眼看到小清进我的屋,你怎么现在又找我要你的孙女小娉了,你老人家到底看见谁了啊?”他一副极为怀疑的模样。
“废话少说,你让开,让我们进去。”一个黑衣青年不再和岳瀚纠缠于口舌之间,欲上前进屋。
“你们干什么!”岳瀚把住门,不让他进,对值班经理道:“你怎么能带他们来硬闯我的房间,我要找你们宾馆的总经理投诉!”
那值班经理忙上前去拉,往屋里挤的人,口里道:“快住手,不然我要叫警卫了。”
文定乾道:“小强,回来。”
那黑衣青年乖乖退回去。
文定乾道:“小伙子,不知能否让我们进屋看看,这事关我孙女的安危,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也能洗脱嫌疑。”
他话语虽仍不动声色,但岳瀚已经感觉得到,其中不耐烦的意味。岳瀚感到这火烧的够了,再过可能不好收拾。他本就准备让他们进屋看一看,否则他们可不会死心。
岳瀚道:“你们看,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们看了就走,不要再骚扰我,否则,我可要告你们侵犯人权。”他说完,打开门,让出身躯。
先前抢进的黑衣青年,大步迈开,就往里走。他刚跨过门,岳瀚伸手挡住。
黑衣青年看着岳瀚,道:“干什么,不敢让我们进去。”
岳瀚哼声道:“我是问心无愧,才让你们进来。出门在外,防君子不防小人,你先留步,让经理先请,万一你们整坏东西,我可不想买单。”
黑衣青年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他让开路,值班经理打头走进屋。
“阿瀚,他们是谁?”林凤儿跑到岳瀚身边。
岳瀚冷言冷语道:“没事找事的。”他转而对文定乾道:“房间就这么大,没有你所谓的孙女吧,我想你们是不是该走了。”
文定乾一言不发,示意四个黑衣青年进一步搜查。他们或看窗外,或查橱子,或看衣柜,或查床下。
查床的黑衣青年走近床,他扶住床,想看看床底下,他身子刚弯下,突觉撑床的手被一条带子大力向一边拉,他不自觉回手抓住那条带子,抬头观察。
“倒霉。”他心中暗呼,连忙松手。他抓住的是一条粉红乳罩的肩带,那乳罩的另一头正抓在林凤儿手中,她粉面通红,正死死往回拉。尴尬的内衣就这么醒目的悬在两人之间,直到黑衣青年松手。林凤儿慌忙把内衣团起来,塞进裤兜中。
那正是岳瀚之前让林凤儿脱下,藏在毯子里的文胸。没想到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黑衣青年手那里不放,偏放那里,林凤儿可以接受别人看到自己的文胸,可不愿意接受别人摸。她才伸手去拉。
黑衣青年看到,本该穿在身上的乳罩,出现在自己手中,而且它似乎还有些热乎,像是刚脱下不久的样子,他眼睛受本能欲望的指使,瞄向林凤儿胸部。
娇小的背心根本掩饰不住胸前的伟岸,两个肉球高高隆起,挤出深深的肉沟,更要命的是薄薄的布料紧束之下,凸现出肉球上的豆粒肉芽。
黑衣青年心中警钟直鸣。很明显,这乳罩是刚刚从这“大波儿”身上脱下的,加上看似平整,实则明显带着被蹂躏痕迹的床铺,鬼都知道,屋里这对年轻男女定是刚刚在行苟合之事。
众人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他们是鸡吃放光虫,心知肚明。值班经理心中暗道:“怪不得人家不给开门,态度那么恶劣。”人家正“办事”呢,你来瞎搅和,是谁都会不爽啊!
文定乾心中同样有了动摇,“难道真看错了?”如果屋里这两人真在“办事”,文娉和东方小清不可能还待这里面。
岳瀚看着那黑衣青年色狼的目光,心中骂道:“妈的,便宜你了。”这次事不得已,居然让林凤儿被吃了豆腐,真憋气!
文定乾到底是离棺材板最近的人,最先醒悟,他斥责那黑衣青年道:“小强,愣什么,快点找。”
岳瀚一边讥讽道:“找吧,找吧,搞不好你们真能把本拉登找出来。”
他话音未落,床底下传出一声清脆的笑声,随即消失。查床的那黑衣青年惊叫道:“床下有人。”他对床底喊道:“文师妹,是你吗,出来吧!”
众人只见那床罩被挑起来,一个小脑袋慢慢探出,接着,又是一个相同的小脑袋。同样的双丫髻,同样的脸蛋,不是甜蜜是谁。
岳瀚失声惊呼道:“甜甜、蜜蜜,你们怎么在床底下?”
甜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嘿嘿一笑,道:“对不起,哥哥,我们不是有意的,不好意思。”
岳瀚道:“你们什么时候躲进去的?”
“那个...那个不是太久。”两个小丫头,极不好意思的道。
“到底多久?”岳瀚追问。
“哥哥,不要怪我们,是姐姐说哥哥要和凤姐姐说个秘密,我们也想听一听嘛!”
“你姐姐呢?”
“她...她,我们不知道。”甜蜜嘴上否认,眼睛却瞄向床底。
岳瀚拨开靠近床的那黑衣青年。自甜蜜出现,文定乾五人仿佛成了无足轻重的配角,岳瀚把全部时间抢来,表演自己的惊讶、迷惑和尴尬。
岳瀚对床底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