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究竟是什么存在?
“镇国公……”
刘七的愈开口,向李辰汇报着一切的,向李辰解释,这一切的缘由。
可是,在他张口的那一刹那。
汹涌的鲜血,便从他的口中涌了出来,瞬间,甚至感觉到他的元神,都有些不稳。
“这这……”
李辰瞪大双目,刘七的伤,不仅仅只是肉身,还是元神?
伤形,伤神!
这是怎么样的攻击?
墨月寒等人也露出来了凝重之色,李辰则抬手间,磅礴的力量,涌入到刘七的身体里面。
“不要开口说话,立即运足功力,护体,护体!”
磅礴的力量下,刘七的身体被包裹们,逐渐的修复着,而与此同时,李辰则抬手间,数十枚银针落下,落在了刘七的身体上面,替他护身,替他保证元神的安全。
一边,他表情凝重,扫视着周遭。
“没有灵气波动,我们的意识,也没有察觉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跟刘七交战,这是什么怪物?”
“超脱了修士的存在?”
说着,李辰抬眸,看向了一旁的墨月寒,袁世二人道。
“你们见多识广,经历的多,可否猜猜?”
“从来没听说过,没有听说过除了修士之外,会有如此可怖的力量!”
墨月寒摇了摇头,她乃是上古之时,修士文明的遗珠,可依然被这一切给震惊住了,一旁的袁世,也表示赞同。
“从未目睹过啊。”
“若非是刘七,及时的汇报了消息,我等赶来的迅速,只怕是今日,刘七要完在了这里。”
“不只如此……”
说着,众人的目光,聚集向了一侧,那昏睡着的小人,慕容杰的身上。
“杰儿。”
李辰上前两步,将慕容杰从地面上抱了起来。
一边,伸手触及到他的手臂,感受到其的脉搏的波动。
感受着这一切。
身体的生命体征,一切都是完好的,但唯独,他依然是昏睡着,不能够苏醒过来。
此刻,李辰微微皱眉。
“杰儿是被下了什么药?”
“我解不开。”
“镇国公,这里有几个活口。”
这时候,一道声音响彻而起,雨化田提溜着数个瑟瑟发抖的家伙,赶了过来。
“镇国公,饶命,饶命啊。”
几人瑟瑟发抖,被雨化田那磅礴的力量,所控制着提溜过来后,是麻溜的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看着李辰,眸子里面满是惊怖与惶恐。
“你们是什么人?”
李辰扫视着他们,却陡然间,脑海中浮现出来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这些人,是宫里面的人?
李辰的记忆惊人,过目不望,以往大炎的京城之内,皇宫大内中,虽有宫人上万名,但李辰却能够一一的将其给记住。
当初,甄别那苗疆之间谍的时候,他曾经一一的审视过宫中之人。
而面前的这几张面孔,不出意外的话,皆是宫廷内的人士,是太监。
这也不奇怪他们为什么会识得自己了。
李辰扫视着他们,目光定格在了一人身上。
“小桂子,是你?”
“镇国公,您,您还记得小人?”
那小桂子瑟瑟发抖,而李辰则是咬牙切齿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宫里面的人?”
“是坤宁宫,皇后身边的人!”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镇国公饶命,饶命啊,我全都说,我全都说。”
一时间,这厮瑟瑟发抖,诉说起来了一切的缘由。
“当初,当初那群天外来客出世,我们得了银子被遣散了,可我们这些个阉人,在乡下哪有什么出路啊?”
“又是遭人白眼,而且到了乱世之中,银子也不好使了,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不过,就在半年之后,江充在洛阳登基之后,我们便有了出路,我们便被招揽到了江充的宫里面,充当宫人,老祖宗……”
“老祖宗?”
李辰冷冷的扫视着他?
“就是刚刚?”
“对对,就是那个怪物,他就是老祖宗。”
“他是我们的老祖宗,当初在洛阳,受江充信任,也是位武道中人,早年间修了不知什么功法,所以自宫了,也是一个阉人,自称是什么老祖宗,也让我们这么叫他……”
“我们就跟着他,伺候起来了江充……”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劫走杰儿?”
李辰脸色阴郁至极,然后质问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江充下旨找到的。”
一时间,那太监瑟瑟发抖。
“江充,江充知道了太子殿下的下落,所以派人寻觅太子殿下,想要拿到手上充当筹码,还被他给找到了太子殿下,老祖宗亲自走了一趟,接了太子殿下回来,然后放在宫里面。”
“江充原打算将其,献给那群天外来客,可奈何放在手上近一年的光景,都没能联络上那群天外来客。”
“所以,便打算放在手上,慢慢的将养着!”
“他日,他日另有用处,可结果,半年前……”
“半年前,我们老祖宗却突然间,发生了变化……”
“半年前?什么变化?”
李辰冷冷的看着他道。
“半年前,老祖宗到华山去,在华山之上,修炼悟道……”
那太监瑟瑟发抖,不敢有半点的隐瞒,向李辰介绍着一切情况。
“他想要冲击天阶,可结果在华山,那群天外来客,却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华山给移走了,不知移到了何处,然后我们老祖宗好奇之下,就去着一探究竟,结果……”
“结果归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周身散着一股恶臭之味,可我们却是敢怒不敢言……”
“后来,他索性带着慕容杰,还有我们离开了江充身边……”
“然后,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得追随着他,结果这半年前,他的性情愈发的变化,而且实力,也愈发的高深莫测了一些,最吓人的是,他身上还长着尸斑,这浑然不是活人该有的玩意啊……”
“我们都怕他,但又敢怒不敢言,更不敢跑,只能够继续的跟着他……”
这太监瑟瑟发抖,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经过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