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邓晓阳与李朝阳
第 895章 杨伯君邀约吕连群,邓晓阳伸手助韩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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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部部长吕连群此刻正和沈鹏、毕瑞豪围坐在毕瑞豪那间装潢考究的办公室里。窗外暮色渐浓,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他们的目光不时交汇,碰撞出意味深长的火花。桌上摆放着几份文件,上面隐约写着东洪县供销社关于委托代理协议书的字样。
三人商讨着今晚的计划,目的地是曹河县。他们此行的核心目标,是邀约市委书记的儿子钟壮。如果能成功约出钟壮,无疑将为他们的人脉版图添上重要一笔;即便邀约失败,在曹河县放松一番,也能舒缓平日里紧绷的神经。吕连群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着谋划已久的笃定;沈鹏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毕瑞豪则半倚在办公椅上,时不时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笔尖在灯光下闪烁。
就在这时,吕连群的大哥大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办公室里微妙的宁静。他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掏出大哥大,准备应付这个不知趣的来电。然而,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杨伯君的声音时,他的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立刻警惕起来,整个人也迅速坐直,腰板挺得笔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刻意调整了语气,变得异常客气:“是伯君啊,有什么指示?”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与尊重。
杨伯君在电话那头,语气中难掩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以个人身份邀请县委组织部部长吕连群吃饭,心里不免忐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吕部长,前两天您总说有空一起吃饭,这不,县长今晚休息,我就想着趁这个时间请您聚一聚,也正好向部长汇报一下思想。”话语间带着初入官场的谨慎与讨好,每一个字都经过了仔细斟酌。
吕连群脸上立刻浮现出亲切的笑容,笑声从喉咙深处传出:“伯君啊!我等这一天可等了好久。这样,咱俩兄弟不说客气话,地点你定还是我定?”他的话语看似豪爽,实则暗藏试探,想借此观察杨伯君的处事风格和经济实力。
杨伯君心中暗自思忖,县城里那几家口碑不错的馆子,虽然菜品和环境一流,但价格也高得惊人。不少人都在抱怨,虽然东洪县的各项建设离东原有不小的差距,但是这东洪县的物价水平确是只逼光明区了。杨伯君虽说才担任县长秘书不久,但是长期生活在县城,工资本就不多,再加上平日里齐晓婷喜欢下馆子,手底下不太宽敞。虽说以县政府办公室的名义签单也能说得过去,但作为一个从默默无闻的政研室好不容易熬出头的年轻人,他深知官场的复杂与忌讳,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去高档馆子请客,意味着要花费不菲,这让他心疼自己并不丰厚的工资;可若是带领导去自己平日和齐晓婷常去的小馆子,又担心档次不够,会让领导觉得不被重视。左右为难之际,他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咱们去来顺饭店吧。”说出这句话时,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吕连群闻言,立刻笑着回应道:“来顺饭店行!离县委不远,味道也正宗。我和来顺宾馆的老板很熟。现在是6点47分,7点10分啊,咱们不见不散。”他的话语中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杨伯君生怕吕连群抢先买单,急忙说道:“部长,这次我请客,您可千万别和我争。”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想借此机会在领导面前展现自己的诚意和魄力。
吕连群笑着说:“咱们兄弟还说这些客套话,见外了哈。”挂断电话后,脸上的笑容却未立刻消散,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一旁的毕瑞豪见状,语气生硬地问:“伯君?哪个杨伯君?咱们部长对他这么客气,再者说了,不是说话一起去曹河的嘛。”
吕连群随手把大哥大丢在桌子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杨伯君你都不知道啊,毕老板,工作做的不够细致啊,如今的周炳乾已经不行了,现在县委大院的一号秘书,就是这个杨伯君,他是李朝阳的秘书!”说着,他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沈鹏眉头紧锁,点了点头,也插嘴说道:“这杨伯君以前不就是在政研室写材料的吗?怎么就被李朝阳看上了?”话语中满是不解和嫉妒。
吕连群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道:“这其中可有深意啊。杨伯君正和齐晓婷谈恋爱嘛,齐晓婷是谁?那是齐永林的闺女。李朝阳,你们看着年龄不大,也是从乡镇爬上来的人精,懂得权力交换,他来之后,组织部门推荐了好几个秘书,他都没看上,最后点名要杨伯君。这不就是明摆着的权力交换吗?这就是干部子弟的手段。”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看透了这背后的一切权谋。
沈鹏不屑地冷笑一声:“看来都是靠娘们上位的货色,哪像我们,都是白手起家,一层一层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朝中有人好做官啊,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啊。”说话间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对这种行为极为不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毕瑞豪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他坐直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吕连群,马上问:“杨伯君是齐晓婷的男朋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是啊,未来齐永林的女婿,以后说不定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关系。”吕连群漫不经心地回答,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听到这话,毕瑞豪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仍清晰地记得当初自己媳妇为了讨好齐永林,在其汽车旁摇首弄姿的场景,那画面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里,每次想起都隐隐作痛。毕瑞豪强压下心中的情绪。为了赌气,自己当初从计委离职,一直忙生意上的事,也是知道齐永林的女儿在县里,但是一直没有关心过,齐永林的闺女到底是哪一个。于是就问道:“这杨伯君人性格怎么样?有什么缺点?这个人必须要发展一下啊。”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探究欲望。
吕连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身体向前倾,凑近两人说道:“老毕,还是你懂我心思。我就是想和他拉近距离,毕竟他是县长身边的人,前市长的女婿嘛,和他搞好关系,就相当于在李朝阳身边安插了我们的人。”
毕瑞豪满脑子都是复仇的想法,一种夺妻之恨,大仇将报的紧迫感涌上心头,又问:“这人喜欢什么?部长啊,要不计成本?”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
吕连群话语中透露出对局势的精准判断,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以前在正阳就是坐冷板凳写材料的,写材料还不错,为人不太清楚。像这种没职务的普通干部,我都不认识。他和齐晓婷的事一直很隐秘,后来才有人知道。之前齐永林不是市长了,我也没在意。没想到李朝阳回来后,情况完全不一样,杨伯君靠着和齐晓婷的关系,直接成了县长秘书,下一步估计很快就能提副主任了。咱们县政府办公室不还缺个副主任吗?”
毕瑞豪眼神一亮,连忙说:“一定要把他发展成咱们的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迫切,似乎这杨伯君已经成了盘中餐。
沈鹏却满脸不满,不屑地说:“一个科级都不是的干部,值得你俩这么费心?李朝阳在东洪县能待多久?长则三五年,短则一两年就走了,和之前从滨城调来的韩副主任有什么区别?当初那韩副主任在县政府办公室也是风光一时,现在不也只能靠边站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嘛,我现在更关心退税的问题,要是严格追究,得退七八十万呢!”
吕连群脸色阴沉,恨恨地说:“李朝阳不是东西,李泰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临下课,还搞出让我退款这档子事,恶心我啊。”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沈鹏摆摆手说:“退款小事,该退就退,旅游花点钱而已。。”他的表情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毕瑞豪凑上前,压低声音说:“农业局那边基本搞定了,魏昌全已经表态,只要咱们从龙腾公司进化肥和农药,他会给农业局的人打招呼,工商局那边也会安排。只要农业局的那边的人不来捣乱,剩下的事,我看都好办。”
吕连群道:“这个周海英,大桥的事还不长记性,还敢来东洪来掺和啊。这人真是把他老子的脸都已经丢尽了。”
说完也是苦笑一声地说:“真没想到,咱们能和龙腾公司合作,这些人真的是见钱眼开,见缝插针啊,这李泰峰进去之后,难道就真的不把他龙腾公司给要出来。”
在吕连群认为,这平水河大桥之所以出问题,那就是龙腾公司的事情,不然的话,李泰峰也不可能一直如此的维护他们。
毕瑞豪警惕地看了沈鹏一眼,眼神里满是暗示。他心里清楚,坤豪公司和龙腾公司在平水河大桥材料的事情,如果真的要深入调查下去,必然是有一个要翻船的,按照沈鹏的说法,所有的账都要算到罗腾龙的身上,但是罗腾龙必定现在还没有被执行死刑。所以,说到平水河大桥,毕瑞豪的心里还是有些许的担心。
沈鹏道:“虽然市里联合调查组目前只是查阅资料,但这件事毕竟没有定论。况且最近刚双规了泰峰书记,不知道还要涉及多少干部啊。”
吕连群试着问道:“哎,沈书记,我冒昧的问一句啊,你当时抓交通,这事和你没关系吧。”
沈鹏马上道:“吕部长,多虑了啊,我怎么可能办那种事,咱们县里的干部,要一致咬死,这事出在龙腾集团身上。就算要追究县里的责任,那也是焦县长和泰峰书记的责任。”
吕连群道:“是啊,咱们求财,又不是不要命,这在大桥上动手脚,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沈鹏把脚翘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问:“你真要去和杨伯君吃饭?”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质疑。
吕连群胸有成竹地说:“你们俩去曹河县就行。说实话,我之前和杨伯君也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他当真了。既然他主动打电话,我也不好拒绝。我去把他稳住,以后李朝阳那边有什么动静,咱们也能提前知道。”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打给了县政府党组成员、城关镇党委书记杨明瑞。
电话接通后,吕连群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语气:“老杨啊,今天给你介绍个领导认识,你不是一直想和朝阳县长沟通一下嘛。哎,这次是县长秘书,下次我们约县长。我可是把县长秘书约到你们城关镇的来顺饭店了,7点,不见不散。”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仿佛这是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沈鹏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腹诽:吕连群这么快就找到请客的冤大头了。他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沈鹏看了看桌面上的委托协议,就说道:“这个协议真的就不用退税了?”
毕瑞豪道:“白纸黑字,还盖着章,这供销社他得认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晓阳身着一身浅灰色小西装,我带着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韩俊来到县政府招待所。招待所门口,已经褪色的红色灯笼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在和招待所的经理打过招呼后,晓阳径直走向汽车后备箱,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瓶高粱红五年陈,晓阳将酒放在桌上,微笑着对韩俊说:“韩主任,你和朝阳就喝这瓶,今晚上总量控制,就这一瓶酒。”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和尊重。
韩俊立刻满脸堆笑,双手略显激动打开酒瓶,豪爽地说:“邓县长,我知道朝阳县长酒量好,今天我舍命陪君子!”说完,他拿起酒杯,在两个酒盅里倒了酒。
一番客套之后,晓阳道:“韩主任,这是高粱红的年份酒,你尝一尝。”
韩俊和我们年龄相当,都是同龄人,倒也没有客气,拿起酒盅闻了闻,然后抿了一小口之后,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他却毫不在意,用袖子随意地擦了擦,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说道:“李县长,邓县长,不瞒你们说,我喝酒啊,能喝个一斤半斤的,但是,我实在品不出这酒的好与坏来,所有的酒,到我嘴里,都是一个味,说实话,糟蹋东西了。”
晓阳拿过酒瓶,又与韩俊倒了酒,然后又取过我的酒盅,倒了几滴在掌心之后,一边用手搓了搓,一边说道:“滴酒搓热掌心,好酒啊散发烤面包的香,差酒有消毒水味,你不信试一试。”
韩俊马上试了试,拿着酒盅在掌心之中滴了几滴,搓了搓之后,放在鼻孔下面闻了闻,说道:“哎呀,邓县长,确实是这个样子啊。”接着就一脸羡慕的道:“邓县长,看来您的酒量一定很好。”
晓阳看了我一眼道:“我啊,我从不喝酒。”
包间里,灯光柔和而温馨,四个精心烹制的菜肴摆在桌上,香气四溢。三人喝了几杯酒后,气氛逐渐热烈起来。晓阳轻轻抿了一口茶,放下水杯,主动开口问:“韩主任,你是从滨城县来的?滨城县离东洪县可远着呢,中间还隔着个光明区。现在想回家一趟可不容易,得先到临平县,再从临平县转到光明区,最后才能到滨城县吧?你就没想着回滨城县去?”
韩俊端起酒杯,很是恭敬地碰了碰酒杯:“邓县长、朝阳县长,我敬两位领导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微微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可根本回不去。跨县调动,得市委组织部同意啊。”
晓阳微微点头,轻声说:“不一定非得市委组织部同意,滨城县委同意也行。”她的声音平静而沉稳,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韩俊又是一声苦笑,脸上写满了苦涩:“关键就在这儿。当年董县长把我从滨城县带过来,滨城县不少干部嫉妒董县长,觉得他年纪轻轻就来东洪县当县长。结果董县长在东洪县刚满一年,过了试用期就被免职了,去了市档案局。在滨城县,董县长名声扫地,也没脸回去了。现在他自身难保,更没办法帮我解决工作调动的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心酸和无奈,回忆起往事,眼中不禁泛起一丝泪光。
晓阳认真地点点头,本以为晓阳会主动提出帮忙,可晓阳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开口。我心里清楚,这种事得韩俊自己主动说出来。如果韩俊主动提,晓阳帮忙运作,还是有可能办成的;韩俊不提,晓阳也不好贸然开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晓阳又问:“听说董县长在办公室打牌,被瑞凤市长撞见了?这消息可靠吗?”说完,晓阳又给韩俊添了半杯酒,动作轻柔而自然。韩俊双手扶着酒盅,态度十分客气,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犹豫。
韩俊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说到这事儿,董县长也委屈。这话咱们私下说,现在泰峰书记被双规了,有些话我也敢说了。当年董县长刚来,和朝阳县长想法一样,想放开水泥墩子,让环城路的汽车跑起来,但书记坚决不同意,俩人在办公室大吵一架。后来关于吨粮田建设,县长和书记也有分歧。董县长觉得东洪县耕地超110万亩,实现百万亩吨粮田建设很容易,而且粮食增产主要靠农药化肥种子,种地、收割、管理都是群众自己的事,东洪县能成为百万亩吨粮田,是因为土地面积基数足够大,换谁当县长书记都能实现,应该把精力放在工业上,这又和书记产生了矛盾。董县长是外地干部,在本地没根基,时间一长,县里干部都看书记脸色,董县长说话也没分量了,最后干脆什么都不管,书记让干啥就干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同情和感慨,仿佛让我又看到了当年那场激烈的纷争。
晓阳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说:“市长来了,那也不至于在办公室打牌吧?”
韩俊无奈地摇摇头:“确实不该打牌。但那天市里要来检查,董县长根本不知道。市委、市政府的会议通知,机要室都是先拿给书记签字,那些天书记在外地学习,电话没联系上,董县长完全不知情,所以才被市长撞见,市长当场就掀了桌子。第二天市里就发了文件,县人代会接着就免了董县长的职务,把他调到档案局去了。”
晓阳很是同情的点了点头说:“韩主任,朝阳县长也是外地人,你们都是外地干部,以后要互相照应啊。”
韩俊连忙感激地说:“邓县长,您太客气了,都是朝阳县长照顾我,我哪能照顾得了县长啊。”
晓阳说:“县长也是普通人,大家只是分工不同。外地人,不容易啊,你家里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和朝阳县长帮忙的,尽管开口。”晓阳的话语如春风般温暖,让我听了心中都涌起一股暖流。
韩俊犹豫了一下,端起酒杯,和晓阳轻轻碰了碰,像是鼓足了勇气说:“李县长、邓县长,你们不问我还不好说,既然你们问了,我就厚着脸皮提一提。我爱人现在在滨城县当老师,我们一周都见不了一次面,她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我想把她调到东洪县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同时也带着一丝不安,不知道我们是否愿意帮忙。或者,又觉得第一次和晓阳见面提这样的要求,实在太唐突了。又或者觉得,如果这次不提,兴许就没有下一次的机会。
我点头说:“这应该不难,你写个申请交给焦杨县长,我去和她打个招呼,县城里的学校随便选。”
韩俊笑着道:“李县长啊,这边没问题,焦杨县长人很好,主要是滨城县教育局一直卡着不放人。您知道的,我和董县长在滨城,现在属于被扫地出门了。”
晓阳看出了尴尬,马上提醒:“朝阳,滨城县的领导我不熟,你熟不熟?”
滨城县的领导我还真不熟。此话说出,就看到韩俊脸上有些失落了。马上道:“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一提。”
晓阳道:“没事,可以想办法嘛。”接着又看向我道:“市委宣传部在联系教育局,这事不用麻烦市长,朝阳啊,白鸽不是和你关系好的很嘛,你可以给宣传部的白鸽常委打电话,让她联系市教育局给滨城县教育局打个招呼。”
我瞪大了眼睛道:“我和白鸽常委,好的很?。”
晓阳道:“韩主任,没事,这事朝阳能办。”
我马上说:“行,你把你爱人的名字和学校写给我,明天一早我就给白部长打电话。”
晓阳道:“看吧,我就说你们好的很。”
韩俊感激不已,激动地说:“邓县长,李县长,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我敬您一杯!”说完,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晓阳却捏着水杯,眼神深邃地看着韩俊,缓缓说道:“韩主任,个人意见啊,我觉得让你爱人来东洪县未必是个好选择。你难道真想一辈子待在东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