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谍战日记一锅小米李

第169章 事有不谐(求月票)

第169章 事有不谐(求月票)

房间中,朱世全被拖起来铐在一把椅子上,他湿漉漉的头发耸拉在额前,之前商人的精明神采荡然无存。

由于赤着身子,他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地开始招供。

“姓名”

“福冈正信”

“出处”

“上海特高课”

福冈正信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不屑的看着张义,嘲讽道:

“福冈正信,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用刑。”

张义眼露杀机,给猴子、钱小三使个眼色。

现在常某人不在,汪某人的话就是圣旨。

张义冷眼看着他,“用刑。”

挂断电话,张义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想不到日本人的动作这么快。

而且是通过汪填海出面施压,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行了。”王新亨无奈道:

“委座不在,现在做主的是汪院长,他的电话直接打到了郑副处长那里,这个人向来胆小怕事,一听是日本领事馆施压,马上让我们放人。”

张义笑了笑,这是特工常用的不接触传递情报和物品的方法,因为不用见面接触,安全性很高。

最里面是医生的办公室和手术间,房门静静闭着。

这就对上了,但此人预约的时间是今日下午两点,自己说不定刚和此人擦肩而过

一切都说明这个福冈正信是假招供

谍参股,审讯室。

也有一些是冒充“叛徒”打入特务处,利用特务处的身份做掩护,继续从事情报工作。

张义接过来,一边登记,一边翻到前几页,瞄了几眼上面的病人信息,只有姓氏,没有住址。

张义思忖着,万一福冈正信这厮撒谎,说不定已经打草惊蛇了。

这个毕广才无疑是第一种,张义正思忖着用什么办法收拾此人,就见他故作神秘地说道:

张义将汽车远远停在路边,还未靠近诊所,就听到争执声。

“什么新情况?”

他原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待看见张义,惊喜地迎了上来,谦卑地说道:

重病用猛要,直接省去老虎凳、辣椒水这些常规刑罚,用铁鞭和烙铁轮番招呼。

“股长,你对这个叛徒也太和善了,这种人得意便猖狂,现在又打草惊蛇,就应该找个理由将他关起来好好审审。”钱小三不屑道。

“你这个想法不错,这样吧,我给郑呼和打个招呼,你将想法给他汇报一下,先开展调查吧。”

“你说的是实话吗?你可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刚刚只是开胃菜,如果我发现你撒谎.”

但张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锐利的眼神直视着对方。

福冈正信再次被拖了上来,此刻他换了一身干衣服,虚弱地喘着气。

两名便衣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直接将他拖到了审讯架上。

张义收起心底的意外和杀机,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毁灭性的崩盘永远是内部出了问题,这个毕广才现在无疑是个危险分子。

“你是叛徒,他们恨你甚过恨我们,没事还是少出门的好.”

“什么预约制,老子是特务处的,特务处知道吗?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巡警,就是你们局长来了,也要对我毕恭毕敬。”

毕广才揉了揉脸颊,说道:

“股长,这两天牙齿有点上火,我来这里看看”

很快在今日就诊的名单中,张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王久瑞。

“你所在的情报小组叫什么?任务?”

半个小时后,这些人的身份信息就摆在了张义前面。

这厮满脸堆笑,腰弯的像个虾米,想到他刚才那副嚣张傲慢劲,再看看此时这幅谦恭的样子,真是好气又好笑。

而一个人一旦出卖灵魂,成了叛徒,他马上就会变得疯狂,因为他唯恐认识他的人知道他的罪行对他进行制裁,所以他往往会不择手段地将这个地区的地下党一网打尽,这种人对地下党的态度比特务处的更加凶残。

汪某人如今是名义上的二把手,你说他亲日可以,但现在却不能说人家是汉奸和叛徒。

“是,卑职这就去。”毕广才谦恭地行了一礼,兴冲冲地走了。

嚣张倒也罢了,关键是此人为何出现在此处?

还明目张胆地亮出特务处的身份,万一此人打草惊蛇,自己还怎么抓日本间谍。

说着他得意洋洋地撩起衣襟下的勃朗宁手枪。

这年头能去西医诊所的,一般都是有社会有身份的,这些人说不定家里就安装有电话,即便没有,也可以锁定他打电话的位置,实在不行,就只能明天监视跟踪了。

“刚才我们查询了诊所的预约电话,有个叫王久瑞的人预约的是今天下午两点

有情报表明此人真实身份是日本领事馆的武官,你还要扯谎吗?”

汉斯牙科诊所,是德国人汉斯开的一家诊所,靠近火车站,前来看病的主要是火车站的铁路工人、附近的居民和一些在金陵的外国人。

他不动声色地将登记本归还,出了诊所。

“你们杀了我吧,我什

么都不会说的,为天皇效忠”

这家诊所30年开张,到现在已经六七年了。

这嚣张的声音让张义不由皱眉,他才来这里侦查,就遇到了特务处的人?

张义裹了裹衣领,压低礼帽,刚混入围观的人群,就见说话的那人突然趾高气扬地掏出一个蓝色小本本在两个巡警面前一晃,傲慢地推开巡警进了诊所。

“去电话总局。”

“明天上午八点,我会去长安路的汉斯牙科诊所看牙,将玉器放在收信箱里

等我到火车站之后,再给诊所打个电话说找一位李先生

我的任务就完成了,然后我会回到上海特高课或许继续留下来潜伏,和从前的生活一刀两断,以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

有的是因为脱党或者和组织失去联系,但并没有再去出卖地下组织…

福冈正信满脸不在乎地笑笑,嚣张道:

红党的叛徒中,有的是真心投靠充当爪牙的…

“青瓷”

这厮才叛变,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很快,审讯室内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刚才来看病,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我给自己的上级老潘汇报工作,无意中看见他的桌上有一盒药叫什么科德孝,我刚才问了医生,说这种药是治心脏病的。”

张义不置可否,继续问道:

“你拿到古玉准备送到什么地方?什么人和你接头?”

张义接起,只听王新亨说道:“你下午是不是抓了一个古董商?”

“这就是问题,要是有确凿的证据,谁也说不出什么.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如果还没有确凿证据,只能放人,不然我也顶不住。”

张义不置可否,挥了挥手,转身进入汉斯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