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 歌牌的预告函
这时,悠也开口道:“并不是,矢岛先生的被害现场,也有留下歌牌的信息。”
“凶手在杀害矢岛先生以后,同样留下了名顷擅长的歌牌作为线索,但是后来赶到的关根先生将现场破坏隐瞒了这个线索。”
服部平藏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理由:“原来如此,关根先生看到了现场留下的线索,以为是名顷做的,于是为了隐瞒自己师傅所犯下的罪行,破坏了现场,企图伪造成入室抢劫吗?”
阿知波很是惊讶:“你们的意思是,关根比警方还要先到现场吗?”
远山银司郎点了点头 :“没错,这种可能性非常高。”
最让人怀疑的,就是关根在没有看到尸体的情况下,精准的说出了矢岛是被人殴打致死,而不是用刀砍死或者刺死的。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矢岛是关根杀害的,另一种,就是关根提前去过现场。
悠也起身,将手机里的资料投屏到了会议室里的大屏幕上。
“这是我拜托别人,根据现场的血迹分析出来的,案发时歌牌是如何排列的。”
屏幕上,出现了一整屏的歌牌。
“注意看,右边这些血迹清晰明显的,是因为歌牌掉在地上而沾上的矢岛先生的血迹,但是左边的,是原先干净,但为了混进其他牌中故意沾上血迹的歌牌。”
“最后,根据这些血迹的痕迹,可以推断出矢岛先生临死前握在手中的歌牌,是这张···”
悠也点击了两下屏幕,将那张歌牌调了出来。
溅溅山溪淌,秋枫红叶下。
无心阻流水,伊然似堰栅。
看到这张歌牌,阿知波大声喊道:“没错,这也是名顷擅长的歌牌!”
悠也再次点击屏幕,将几起事件中出现的歌牌都投放到屏幕上
“从一开始的日卖电视台,矢岛先生,关根先生,以及刚刚得知的红叶小姐收到的歌牌,这些歌牌的共同点,都是用红叶的内容,如阿知波会长所说的那样,都是名顷擅长的歌牌。”
服部平藏沉声道:“这么看来,犯人一定是名顷鹿雄没错了!”
离开警察本部。
阿知波和悠也几人暂时同行,他很是感慨的说:“真是想不到啊,这些事情真的都是名顷做的吗?”
悠也:“从目前的情况分析来看,确实是。”
阿知波长长的叹了口气:“怎会如此···”
这时,服部平次语气沉重的说:“更让我担心的,是名顷擅长使用歌牌一共有六张啊!”
阿知波疑惑的回头:“这是什么意思?”
柯南解释道:“意思是,红叶的歌牌还剩下两只没有被使用。”
服部平次接道:“如果他在作案时为了表明身份而使用了歌牌,不应该还留下两张不使用吧?”
阿知波一愣,随即脸色一变:“难道说,除了关根和大冈以外,还有其他人?”
服部平次沉声:“问题是剩下的两张歌牌到底以谁为目标,如果不搞清楚这一点,就很难阻止名顷接下来的犯罪。”
阿知波很是佩服的说:“你们很厉害啊,如果是你们的话,大概能比警方先阻止名顷的下一步犯罪吧 。”
服部平次看着阿知波,严肃的问:“为此 我们也需要更多的情报,所以五年前你们和名顷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知波沉默,看上去好像是陷入了回忆,半晌后他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们了,至于其他的···抱歉。”
“这样吗。”三人有些失望,唯一的情报来源也没有的情报,调查一下子就没有了方向。
这时,阿知波的助理开着车来了,阿知波和悠也几人道了别就离开了。
柯南目送车子离去,忽然开口询问两个小伙伴:“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他还隐瞒了什么。”
服部平次低头:“你也这样感觉吗?”
柯南点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起来。”
悠也看了眼时间,然后说:“先不管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还有,服部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服部平次茫然的看向悠也:“什么?”
···
酒店里,毛利兰呆呆的握着手里的一张歌牌,陷入了一阵回忆之中。
今天逛街回来之前,毛利兰从宫野志保那里,知道了大冈红叶被卷入爆炸,去医院检查身体了。
于是她便想着过去看望一下,顺便把那个证件盒还给大冈红叶。
顺利的在医院见到了人。
在还东西的时候,毛利兰没忍住问起了那张小平次和小红叶的拉钩合照。
说到这张照片,大冈红叶陷入了回忆,脸上挂着幸福的羞涩笑容。
那是小时候某次歌牌比赛上,大冈红叶因为输了比赛大哭不止,那个时候小平次安慰了她,还说下次见面就会娶她。
虽然在毛利兰看来,这不过是小孩子的约定,根本做不得数。
但是在大冈红叶看来却不是如此。
“作为男人,一言既出就应该言而有信。”
急流岩上碎,无奈两离分。
早晚终相会,忧思情欲深。
大冈红叶念唱的和歌,还回绕在毛利兰耳边。
“我一直坚信,即便我和他不在一起,我们俩的心意也是相通的。”
毛利兰觉得自己不对,她应该站在远山和叶这边才对,但是看着大冈红叶脸上坚定的相信的表情,毛利兰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她就是这样,一直相信服部,从小时候直到现在吗?毛利兰震撼不已。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新一失踪前,自己苦苦等待的日子。
但相比起自己不过等待数月,最终发现心上人始终在身边,大冈红叶可是足足守护了这个约定十多年啊!
“兰,小兰!”
忽然,远山和叶的呼唤将毛利兰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怎么了?”她下意识反问。
远山和叶小小抱怨道:“什么什么啊,从大阪回来以后你就经常发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毛利兰勉强笑笑:“没,没什么。说起来,歌牌的练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