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2章 悲催的狗子
“我觉得不怎么样。.暁!税!宅+ ¨首?发′”一道粗犷的成年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地狗扭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站在了不远处。
那分别是一位身材高大健壮的白色地虎,以及一位身材瘦高的黑色地羊。
两个人看向地狗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冷漠至极,地羊的眼中甚至浮现出了一抹杀意。
地羊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屑,缓缓地松了一下子自己西装的领口,眼中的杀意更盛了。
先不说别的原因,就单纯是因为他自己,他同样参与的那张「游戏改进报告」的设计。
毕竟舒画在得到那张纸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上交给了自己,让他帮忙拿主意。
他在经过短暂犹豫之后,先是询问了一下这张纸的来由。
地羊在听了舒画的讲述之后,有些怀疑那个叫齐夏的「参与者」就是羊哥了。
毕竟游戏的改进方向和白羊以往的思路非常相似。
都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上一些类似「囚徒困境」理论。
所以,地羊在原有的基础上,稍微做了一点改良,就让舒画带回去整理。
所以不管怎么说,那张报告也有他自己的参与,换句话来说,这算是自己和舒画共同所有的东西。
不只是这一点,还有这只对小老鼠的辱骂,光凭这些就足够自己揍他一顿了。·y_u+e\d!u`y.e..+c?o.m/
至于他们两个为什么来的这么及时,当然是因为,当时地虎问舒画最近过得怎么样时,舒画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但这套说辞能够糊弄住地虎,但瞒不住「羊」。
所以,事后,地羊和地虎商量了一下,有了今天的计划。
舒画扭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自己的两位叔叔,她语气显得有些慌张,“虎叔叔,黑羊叔叔,没关系的,都是我的错......我......”
遇到这种事,她实在是不想麻烦自己的两位家人。
地羊快步走了上去,将舒画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轻声说道,“没事没事,小老鼠,你做的己经很好了。”
“啊......”舒画说道,“可是地上......”
地虎这个时候凑了上来,摸了一下舒画的头,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道,“那个没关系,小老鼠,这种小事虎叔帮你摆平。”
地虎转过了头,发现一只女性人猴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这不由让他笑了笑,“你倒是懂事。”
人猴微笑了一声,回道,“应该的。”
地虎低头对着舒画说道,“小老鼠,你跟着那个姐姐去我房间坐一会儿,虎叔和你老师聊聊天,马上就好。`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啊?”舒画这表情有些发愣。
人猴轻笑了一声,往前一步拉住了舒画的手,温柔的说道,“小妹妹,跟我走吧,你晚上应该没吃饭吧,我带你去。”
“可是......”舒画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人猴温柔的解释道,“没关系的,小妹妹,老师和黑羊先生应该是想和这位地狗先生聊聊刚才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关系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舒画向着远处的房间走去。
地狗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地羊和地虎,语气警惕的问道,“喂,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地虎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目送人猴和舒画走进了远处的房间之后,脸上和蔼的表情瞬间变得杀气腾腾。
“老黑,真有你的,连这都能想到?”
地羊又将自己的袖口松了松,说道,“是你自己太神经大条,小老鼠说谎的样子这么明显你都没看出来。”
地虎也没在这件事情太过纠缠,他和地羊对视了一眼,说道,“怎么分?”
地羊发现这里的动静己然藏不住了,附近的门后陆陆续续有生肖探出来查看外面的情况,甚至己经有生肖有告密的趋势了。
他不由的说道,“一人五分钟,五分钟后换一个人出来守门。”
“可以,让老子先来。”地虎点了点头,随后大踏步向着地狗走去。
地狗看见这一幕,显然想到了什么,刚想大叫出声,结果,他那长长的狗嘴刚刚张开,就被地虎握在了手里。
地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来来来,刚才不是挺狂的吗,咱们两个大老爷们聊聊。”
他一边说着,一边强行将地狗推回了房间,地羊顺便关上了门,随后如同一尊门神一般守在门外。
房间那一开始的几秒钟还有剧烈的打斗声以及东西被砸碎的声音,但是没过几秒钟就只剩下拳拳到肉的声音,以及地狗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地羊对此充耳不闻,只是面容冷峻的站在门外,默数着时间。
三分钟后,地羊转身打开了门,说道,“赔钱虎,到我了。”
地虎将自己手上的血在地狗的身上擦了擦,说道,“怎么这么快,我热身才刚刚结束呢。”
此时的地狗,双眼涣散,显然被打蒙了,
一嘴的狗牙没剩几颗。
地羊摇了摇头,“别浪费时间了,刚才有人去告密了,地龙快来了。”
“行。”地虎点了点头,人也比较实诚,默默走到了门外。
地羊将门关上之后,默默的将袖子撸的起来,对着地狗进行了一轮新的殴打,并且狠辣的废掉了对方一只手和一条腿。
“狗东西,下次说话注意点。”地羊冷冷的说道。
这个时候,门外也传来了嘈杂声。
“地虎,你要干什么,白羊己经不在了,你还敢在这里闹事?”地龙冷冷的说道。
“什么闹事?老子不清楚,我只出来逛逛。”地虎满不在意的说道。
地龙一时间被气笑了,“你手上还沾着血呢,你还想狡辩?”
“吱嘎——”
地羊一边拿着手帕擦着血一边神情冷漠走了出来。
地龙一看气极反笑,“地羊,连你也跟着胡闹吗?”
他踮起脚尖往屋内瞧了瞧,发现地狗被摧残的不成狗样了。
地羊摇了摇头,说道,“地龙,我之所以揍他,只是因为这条狗弄坏了我的东西,还骂了我的人,仅此而己。”
“可你把他打成这样,明天他的游戏该如何主持?”地龙的语气明显收敛了一些,他对眼前是这只羊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毕竟这辆列车上,没有一只羊是好惹的。
“呵呵......”地羊语气讥讽地说,“就他那个弱智的「送信人」游戏,哪怕是栓一条真正的狗都能主持,况且我只是废了他一只手和一条腿。”
当天晚上,地龙和地羊吵了一架,但是没吵赢。
悲催的狗子依旧躺在房间里半死不活。
这件事最终也只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