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放开,这是我相公!

苏浅浅皮笑肉不笑地捡起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这点银子恐怕不够啊。”


妇人一听怒极反笑,“果然不过是个男妓,不就是银子的事吗,把我伺候开心了,想要多少都不是问题。”


阳朔一听以为苏浅浅真要将自己给卖了,脚步踉跄一下,手中的碎片发出刺耳的声响。


“您这是贵客啊,”苏浅浅上前一步,表情谄媚,“必然要好好招待您,”贴近妇人耳边低语,“我且带他去准备点好玩意儿。”


妇人一听来了兴致,“算你识相,去吧。”


苏浅浅示意阳朔跟上,走出了隔间。


“苏肆厨,你不是真让我去接客吧……”阳朔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头白脸的,就怕从苏浅浅口中听到肯定的答复。


“怎么可能,”苏浅浅看向他,“不过,还得你牺牲色相一下。”


阳朔闻言放下了心,只要不卖身,其余倒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苏浅浅拿出珍藏的桂花酒,要说这酒好就好在醉人于无形中,花香浓郁,配上糕点,惬意得不行。


“到时候,你就按照我教你的话术讲。”


……


隔间门再次打开,阳朔端着酒,面上带笑,“夫人,这是上好的桂花酒,为表歉意,特意拿出来给您品尝;若是我之前有什么做得不好的的方法,还望您见谅。”


妇人很明显对阳朔的转变很受用,心情大好,“来,”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坐这来。”


阳朔强忍着心中不适,走了过去,“我来给您倒酒。”


一时间,屋内酒香浓郁,妇人看着阳朔结实的肌肉,酒不醉人人自醉。


阳朔感受到身旁火热的目光,握着酒壶的手紧了紧,好在苏浅浅之前的临时特训起了作用,心中那种瘆人的感觉反而驱散了些许不适,“夫人,喝酒。”


“好,喝酒。”妇人的手指在阳朔的手上轻轻拂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嘶……果真是好酒。”


瘙痒感至手背传来,阳朔身体紧绷,“是……是好酒,”想起苏浅浅的叮嘱,连忙转移了话题,“不过,夫人这皮肤当真是好,距离如此之近都看不见分毫瑕疵,不知情的还以为您不过花信之年呢。”


“是吗,”妇人被夸得心花怒放,猛地贴近阳朔,感受着男人羞涩的颤抖,止不住调笑,“还能距离更近一点,想不想试试?”


阳朔顿感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暴起,眼看妇人的手要贴到自己胸膛上,连忙端起酒杯放在其手中,“夫人何必如此着急,时间还多,先喝酒……先喝酒……”


还怪有情趣的,夫人哑然失笑,“你也陪我喝一杯。”


“这恐怕不妥,我们有规定,不能在陪客时饮酒。”阳朔面露为难,“不过,我今日肯定陪您到尽兴为止。”


妇人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行,那我们就慢慢喝。”


……


酒过三巡之后,阳朔看着趴在桌上的妇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肆厨,进来吧。”


“嚯,”苏浅浅看着阳朔胸前纱衣爆改网兜,里面装满了银子,“玩得够变态。”


“苏肆厨,你就别打趣我了,”阳朔耳尖滴血,一副要哭了的模样,“现在该怎么办啊?”


“没事,你去忙吧,我差人将她扶到厢房中去休憩。”


妇女被侍女搀扶着,东倒西歪地朝前走去,“喝……我还能再喝一点……再来一杯……”


好在人被安顿好了,苏浅浅暂时松了一口气,继续服侍客人去了。


哪知这时,侍女慌忙跑了过来。


“不好了,苏肆厨,不好了……”


“怎么了,慢慢说。”苏浅浅看着她一副慌乱的模样,急忙安抚。


“那……那夫人,缠着季公子,不肯撒手。”


这下换做苏浅浅震惊了,“什么?!”这下可好了,待会儿活阎王把楼给砸了,“在哪呢,赶紧的带我过去。”


要说这妇人也是个胆大的,看着季云深那张帅脸,任凭几个人拖呀,拽呀,就是丝毫不动,硬是挡着男人的去路。


待到两人赶到时,就见女子无论怎么劝阻就是不肯挪动分毫,季云深则是臭着个脸,眼神能把人生吞活剥了。


这下还得了,苏浅浅咽了口口水,强忍着心底害怕走上前去,“哎哟,我的祖宗,我现在叫小倌来陪你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这个,任谁来也不好使,”妇人将苏浅浅往身旁一推,“不就是银子吗,老娘有的是。”说罢,拿出几张银票要往季云深身上砸去。


苏浅浅眼疾手快地按住她,这要真撒出去了还得了,“这是我们楼内的客人,不是小馆,您喝醉了,我叫人带您去休息。”


“我没醉,我就要他服侍我。”妇人瘫坐在地上,就差撒泼打滚了。


好,行,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看着妇人的手要抓上季云深的衣角,苏浅浅大喊一声,“放开,这是我相公!”


顿时,在场人的人一脸惊诧地看向苏浅浅。


尤其是季云深,那脸色和调色盘似的,由恼怒到震惊,再到眼中闪过戏谑的笑。


“这是你相公?”妇人明显一愣。


苏浅浅一不做二不休,不顾季云深的僵硬,狠狠揽住他的胳膊,“是啊,这是我相公,所以不能让给您。”


“不就是银子的事吗,”妇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将银票往地上一撒,“你们两口子一起来服侍我。”


苏浅浅:“……”


季云深:“……”


侍女们:“……”


众人一副看失心疯的模样看着妇人,面上神色难以言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苏浅浅额头青筋暴起,语气强硬,“送夫人去休息……”


这下,不管妇人再怎么闹,还是被人架走了。


看着妇人远去的背影,苏浅浅常舒一口气。


“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苏浅浅惊觉,猛然放开季云深的胳膊,“那个……那个,季公子,刚才多有冒犯……主要是情况紧急,我也是迫不得已。”


“嗯。”季云深倒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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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异,仍旧是一副疏离模样。


“您放心,我就算死,也不会打您的主意啊!”苏浅浅竖起三个手指,神情肃穆。


不知这句话触到季云深哪片逆鳞,男人的脸瞬间冷了八度,轻哼一声往前走了。


“这……”苏浅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和不会透露出的可是两层意思,本想说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下一来,反而成自己嫌弃他了,“季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您没有魅力啊……”


这下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头阳朔还等着安慰呢,这头又捅了阎王爷的窝。


苏浅浅一个头两个大,伙计又找到她称有人来订购点心。


对啊,苏浅浅一拍脑门,自己还没找那群孩子们商议送点心的事呢,“你去和那人说,今日实在不得空,劳烦他明日再来。”


“我这就去。”


眼看申时已过,好在也没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下午茶第一日开张‘圆满’结束。


苏浅浅送走客人后,买了几个肉包子便到老地方找上次那群孩子去了。


不出所料,果然在巷子里发现了他们。


一见苏浅浅,几人便围了上来。


“大姐姐,你又来了。”


“这个包子是给我们买的吗?”


……


苏浅浅将包子递给他们,“是啊,拿着包子玩去吧。”说罢,走向上次领头的孩子身旁,“几日不见,长高了不少嘛。”


“那个……以后叫我虎子吧,”虎子耳尖微红,看着苏浅浅的目光带上感激,“多亏了你上次塞给我的银两,小妹的风寒才得以医治。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能帮上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


小小年纪,竟如此纯善,苏浅浅感动之余,拿出荷包,“小妹的风寒好了吗,我这里还有银子,要是……”


小虎没想到苏浅浅如此心善,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小妹前几日已经康复了。”


“那就好,我今日来找你的确有事商量。”


“你说便是。”


“你对城内的大户人家都熟悉吗?”


“那是自然,我啊爹常年给各个府上送菜,这一带我早就摸清了。”


“如此甚好,我想雇你们给我送糕点,若是距离近,则是五文一次;若是距离远,则是十文一次。”


虎子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眼睛都瞪大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边玩边把钱挣了。


“先别开心的太早,”苏浅浅看着虎子,神情严肃,“规矩要先立好,每日申时送货,钱款七日一结。由于你是领头的,若是期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优先找你的责任,可是要扣银子的。”


虎子闻言拍了胸脯,满脸自信,“姐姐,你就放心吧,我这群弟兄都是和我从小穿一个□□长大的,人品绝对信得过。”


“那行,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明日申时,你来和风楼和伙计说寻苏浅浅便行了。”


“浅浅姐,保证不负你所望!”


苏浅浅笑着摸了摸虎子的脑袋,“好孩子,嘴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