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这么多人?
第122章这么多人?
元时愿通过了好友申请。
虞斯景似没想到元时愿会正好看手机,并且通过得如此迅速。
他的聊天会话框上方多次显示“正在输入中”,最终却什么也没发来。
元时愿试着发了条消息:哥哥?
虞斯景:嗯,是我。
虞斯景:我来帮忙拿演唱会门票,你什么时候方便?
拿演唱会门票只是一桩小事,犯不着虞斯景这大忙人亲自出手。退一万步来说,元时愿也能选择同城快递。
明知道这是借口,元时愿还是没有拆穿。
今天是难得的放假时间,明天他们便要准备现场设备调试、舞台布置等方面,随后是彩排。
元时愿:今天可以吗?会不会太突然了?
虞斯景:不会,那就今天。
他紧接着又发来一句:小谷他很想你。
聊到谷惟远,元时愿就感兴趣了,他很喜欢小孩子。
刚要打字回复,虞斯景的下一条消息又跳了出来。
虞斯景:我也是。
“……”
虞斯景没有直言想念,却让元时愿呆在原地。他蓦地想起母亲方才的言语,微妙尴尬浮上心头。
他选择性忽略这句话:哥哥,你现在方便过来吗?我们这个甜品店见吧,我把门票给你。[定位]
甜品店位于元时愿所住小区附近,下楼后拐个弯儿的事。
店内座位有屏风遮挡,算是一个私密性极好的小卡座,在这里碰头,也不怕被旁人偷拍。
这也是元时愿从小吃到大的店。
元时愿让虞斯景在快到时给他发消息,他好提前过去。谁料,虞斯景还是在到店内后,才给他发消息。
他姗姗来迟,一大一小已入座,正隔着屏风齐齐看向他。
“妈妈!”谷惟远眼睛一亮,欣喜道。
“这么快就到了?”
元时愿惊讶落座,看了眼桌面上的点心,都是店内招牌,且没有动过。
他将其中一完碟精致的桃花酥端到谷惟远面前,“你试试桃花酥,超级好吃。”
小孩儿应该都喜欢吃甜食吧?
元时愿小时候便是。不过那时条件有限,他没什么零食,每次保育员分发糖果、薯片之类的零食,他都会很开心,舍不得吃。
即便拆开包装,他也吃得很慢,希望能延长这份喜悦。而这时,江珩总会把自己的那份零食给他,似是要让他收获双倍快乐。
明明那时候的江珩也还小,是最贪嘴的年纪。
“你在想谁?”坐在对面的虞斯景忽然问道。
元时愿下意识回答:“一个朋友。”
虞斯景了然:“看来你们关系很好。”
元时愿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那当然,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
只是好朋友吗?虞斯景却认为没这么简单。仅仅是想到这位“好朋友”,元时愿明显心情便会变得很好,流露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信任与依赖。
这种程度,早已超越寻常的友情。
“妈妈也吃!”谷惟远正在吃小蛋糕,忽然举起勺子,往元时愿唇边递。
元时愿露出类似无奈的表情,虞斯景马上道:“小谷,说了多少次,你应该喊哥哥。”
他神色严肃,元时愿担心吓着孩子,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道:“你别凶他。”
谷惟远父母双亡,年纪又很小。可元时愿转念一想,虞斯景何尝不是……
他低声解释:“小谷可能只是缺少陪伴,想妈妈了。”
“抱歉,是我的问题。”虞斯景立刻认错,“我没能给孩子足够陪伴。”
在看向谷惟远时,他还是认真说,“但是小谷,你不能再喊妈妈。哥哥他职业特殊,你的称呼会给他造成困扰和不必要的麻烦。”
谷惟远怔住,迅速反应过来。
他低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不该在外头这么喊。”
先前多次纠正,谷惟远左耳进右边出。当下一听见会给元时愿带来麻烦,第一时间纠正称呼。
元时愿本来就喜欢小孩子,更别说是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
他轻轻捏了捏谷惟远的脸蛋:“真听话,乖宝宝。”
谷惟远的小脸顿时飘起两团红晕,他腼腆地握住元时愿的手指,一边笨拙地喂元时愿吃点心。
“哥哥也吃。”
“好哦。”元时愿低头接受投喂。
吃完后,谷惟远像做错事的孩子,再一次道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觉得我麻烦,也不要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元时愿笑着将他提抱在腿上,“你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谷惟远神色一喜,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那我不想长大了。”
他问,“我不长大,你是不是会一直喜欢我?”
元时愿失笑:“人怎么会不长大呢?”
“我可以少吃一点,不长高。”谷惟远认真说,“这样的话,我就一直是你喜欢的小孩子。”
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元时愿笑了下:“你长大了,我也会一直喜欢你。”
“真的吗?”
“真的。”
谷惟远像有些激动,他搂住元时愿的脖子,凑到元时愿耳畔,很小声地喊了声:“妈妈。”
“那我长大了,你也会爱我吗?”
揄●
窸●
元时愿毫不犹豫:“当然。”
元时愿一直很喜欢小孩子。
对面传来的如实质般的目光,让他无法忽视。他抬起眼,看向对面的虞斯景。
虞斯景对他微微笑了笑。
元时愿竟差点忘了正事,他取出演唱会门票,放在桌面上,细白手指摁住边缘,轻轻推了过去。“这是门票,一共有五张。” 他又道,“演唱会声音大对耳朵不好,如果你要带小谷去,记得给他准备降噪耳罩。”
虞斯景记下:“我会的。”
说完,虞斯景突然起身,上身越过餐桌,伸出手。
他在元时愿愕然的目光中,指尖轻轻捏住元时愿的下巴,指腹轻轻蹭过唇角沾到的奶油。
虞斯景很自然地收回手,坐回原位,语气温和:“现在好了。”
元时愿一低头,便撞上谷惟远清澈专注的目光。
谷惟远正坐在他的怀里,睁大一双眼睛,认真看向他。
见谷惟远着表情,若不是方才被提醒过,恐怕一声“妈妈”早已脱口而出。
唇角仿佛残存Alpha留下的微热触感,元时愿不自在地别开脸,转移话题道:“小谷做过分化检测?”
“之前体检,顺便一起做了。”虞斯景解释,又担心元时愿误会般,补充道,“如果他分化成Alpha的概率比较大,就安排他进入军校体系培养。如果是其他性别,再另做打算。”
“不过分化结果不一定百分百准确。”他顿了顿,“目前,还是按照Alpha的路径培养。”
像他们这样的家族,从小便会为孩子的职业规划布局。提前知晓性别倾向,有助于调节培养的细节。
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手中都会握着多个培养方案,以应对各种可能。
虞斯景看着元时愿,忽然说道:“你的培养计划,我们也想过很多次。”
元时愿笑道:“应该没有人能想到,我现在会成为爱豆吧?”
“确实没有。”虞斯景也笑,“我们大部分人都觉得,你会继承母亲的天赋,成为一个出色的钢琴家。”
“放在之前,我也没想过我会成为爱豆。”元时愿感慨道,“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他们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谷惟远躺在元时愿的臂弯间,仰着小脸,痴痴地看着元时愿。
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手指无意识地缠绕元时愿身前垂落下来的粉色发丝,悄悄放到鼻尖轻嗅。
他极其迷恋元时愿身上的气息。
好香……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谷惟远晕乎乎地想。
等元时愿反应过来,谷惟远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并不意外,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正在长身体,本就嗜睡。他抱着谷惟远起身,虞斯景立刻从对面走了过来。
“给我吧。”虞斯景压低声音,“他最近长高了点,有点沉。”
元时愿:“这点重量,我还不至于抱不动。”
元时愿更担心交换的动作,会把谷惟远弄醒。
可他抱着孩子,便腾不出手戴帽子与口罩。
尽管元时愿没有提,甚至没有多给一个眼神,虞斯景很自觉地站在元时愿面前,挺拔身躯投下的阴影,自上而下将元时愿笼罩。
他看着抱着小男孩的元时愿,仔细帮他戴好口罩,调整好帽子,顺便将夹在鬓边的粉色发丝,轻柔勾挑出来。
“合适吗?” 虞斯景低声问,气息拂过耳畔,“会不会太紧。”
元时愿脸小,口罩戴好仍有空余。他道:“不会。”
车子停在不远处,他们步行前往。到了车边,元时愿才将谷惟远交给虞斯景。
虞斯景把谷惟远放进车后座,转身对元时愿道:“我送你回去。”
元时愿失笑:“不用,就这么几步路,我能自己回去就成。”
他没想到这点路,虞斯景还要送他。他无奈道,“我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虞斯景声音低沉却清晰:“可你已经丢过一次,丢了整整十九年。”
元时愿蓦地一怔。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这十九年,你身边的人应该是我。”虞斯景叹息,“我没办法不小心,不能不谨慎。”
“更不敢再因为任何疏漏,又一次弄丢你。”
琥珀色的瞳孔微微颤动,元时愿沉默片刻,最终笑了笑:“好吧,那辛苦哥哥了。”
虞斯景送元时愿回家的同时,不远处浓密树荫下,一个少年正沉默地立于阴影之中。
冷郁目光紧紧追随着他们的身影,他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进小区,直至消失在视野里。
-
“就送到这里吧。”
元时愿在家门口停住脚步,“你快回去,要是小谷突然醒了,看不见你,该着急了。”
虞斯景:“他不会因为我不在着急,只会因为你。”
“这一点,我们倒是很像。”
“……”
元时愿沉默不语,虞斯景也没有多加逗留,轻笑了声:“祝你演出顺利。”
“我会准时到的。”
元时愿见虞斯景进入电梯,才推开房门。
他回到房间,换了身睡衣,可能是刚刚吃了甜食,现在困意逐渐上涌。
这段时间实在忙碌,元时愿几乎一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沉睡。
他在家没有锁门的习惯,全然没有察觉,门口的锁正传来极其细微的、小心翼翼转动的声音。
元时泽悄无声息潜入房间,凝视兄长毫无防备的睡颜。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反复出现方才,另一个Alpha亲近站在元时愿身边的画面。
他蹲在床边,潮湿目光沿着日光勾勒兄长的眉眼。
旋即凑近,轻轻吻了吻元时愿的鼻尖。
元时愿皱了皱眉,轻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弟弟。
后感到这个睡姿不舒服,干脆趴在床上、颊肉枕着手背,再次沉沉入睡。
这也恰好方便了元时泽。
他像个一个被嫉妒燃烧、疑神疑鬼的丈夫,仅仅因为貌美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多说了几句话,便趁妻子熟睡时,利索扒掉睡裤检查。
食指中指呈剪刀状,摁在软肤上,朝两侧分开。
元时泽登时看红了眼。
小雪都红了。
心脏泛起尖锐酸痛, 元时泽心痛地继续检查, 确定没有别人留下的东西,才仿佛卸下千斤重担般,委屈依赖地将脸颊埋进去。
“哥……”他闷声喊着,低哑声线混合些许含糊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方才元时愿怀里抱着小孩、与另一个成熟稳重的Alpha站在一起时,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登对,却又那般刺眼。
元时泽总欠总会在深夜里偷偷幻想,等哥以后结了婚,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甚至有了孩子之后,他该怎么办?
他想,没关系。他可以退到不起眼的角落,默默付出他的一切。
如果哥的孩子哭了,他就帮忙哄;哥家里乱了,他会帮忙收拾干净;就算哥和嫂子吵架,他也会帮忙劝架……
他会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哥和另一个人,一家其乐融融。
元时泽无数次安慰自己,没关系,只要能留在哥身边,就够了。
这些自欺欺人的念头,在看到类似一幕后,顷刻被碾成粉末。
他做不到。
他根本做不到将哥拱手让人,更做不到看着哥和别人过上他幻想过无数次的生活。
元时泽知道他不该这么贪心,也不该干涉哥的生活。可他还是会感到酸妒,感到不甘。
为什么其他Alpha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你不是说过,你会一直爱我吗?
就算是对弟弟的爱,那也是爱。
元时泽越想,越兴奋难耐。一想到哥也在爱他,他便控制不住喉结滚动,将哥赐予他的一切,尽数咽下。
很快,他因呼吸不上来而面色涨红,口鼻因被压得太实、又进了过多水。
元时泽像溺水者般,喘不过气,几乎窒息。却贪婪地伸长舌头,往深处钻。
“呜……?”
睡梦中的元时愿,忽然感到有些不安。他仿佛被梦魇住,齿间无意识咬住手指,难受地喘了口气,小幅度扭了扭腰。
却不知这个举动,更像主动把自己送到Alpha脸上。
手腕处的运动手表传来持续震动,幅度很小,却让元时泽极度亢奋。仿佛他被认可、被承认般,他变本加厉,兴奋地几乎战栗。
这次哥的心跳,是因他而加速的。
不是其他Alpha,是他!
最近,元时泽频繁感受到运动腕表传来的震动。每一次震动,都代表他哥正在和其他Alpha产生亲密接触,他心如刀割,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可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高挺鼻梁消失一截,继而全部消失。待重新出现在视野中时,带着些许驼峰的鼻梁线条,此刻浸满湿漉漉的水光。
鼻尖和周围皮肤因频繁摩擦,泛出明显红晕,与周围皮肤形成鲜明色差。
元时泽抬起脸时,整张脸、额发都被汗水浸透。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薄唇、人中、鼻梁,甚至下巴周围,皆是潮湿一片。
如此大面积的水渍,仿佛被坏了的水龙头迎面喷个正着,整张脸都湿透了。
元时泽没有把脸擦干净,反而有些惋惜许多浪费。他伸出舌尖,将唇角、指尖沾有的水色一点点舔干净。
与此同时,元时愿仍保持伏趴熟睡的姿势,不过腹部微微悬空,更像跪趴的睡姿。
一只手垫在颊侧,微张的唇缝间淌出晶亮唾液,弄湿唇角和小片手背,连红舌都无意识吐出一小截。
这是因他才会有的表情。元时泽喉结剧烈滚动,再次情不自禁将脸埋回去,颊侧依恋地蹭了蹭,高挺鼻梁在柔软肤肉间形成微妙的下陷小阴影。
随后,他侧首亲了亲元时愿,就着这个姿势,心满意足地与元时愿一同睡去。
元时愿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
或许是身体贪恋信息素的本能作祟,他竟做了一个小春.梦。
梦中的他,正在被温柔舔舐。看不清对方人脸,只知道对方是个Alpha。
元时愿倒也不在意对方的人脸,横竖只要能让他舒服享受,便都一样。
他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却忽的感觉异常。偏头一看,一张熟悉的脸庞正埋在他身上。
元时愿吓了一跳,他赶忙将元时泽踹开,又看到元时泽脸上湿漉漉的。
他心头一跳,急忙掰开瞧了瞧,这才发现水源。
……不会吧?
元时泽的脸,都是被他弄的?
应该只是脸贴着,没有嗦进去吧?元时愿不太确定地想。
元时愿满脸一言难尽。
而这时,元时泽慢慢爬上床,侧脸依恋地贴着他的小腿,在双膝间仰头看他。
“哥。” Alpha的声线透着几分委屈。
一旦元时泽露出这个表情,元时愿就知道,他这弟弟又要装可怜卖惨了。
“好了好了,不是不让你埋……不是,就是不能埋。” 他越想越离谱,“你这像话吗?”
“我是你哥!”
不知为何,元时泽似乎因此变得更加兴奋。
元时愿嗅着弟弟身上溢出的薄荷信息素,再次沉默。
即便不用检测,他也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的匹配度,高得惊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弟弟信息素闻起来,这么舒服?
元时愿若无其事地转移目光,提好裤子,不带什么威慑力地警告:“下次别这样了啊,哪有弟弟乱脱哥哥裤子的。”
元时泽极其敏锐,也擅长顺杆子往上爬。他看出元时愿并没有生气,甚至有些纵容意味,只不过碍于他们这层身份,拿出兄长的派头,象征性训斥几句。
他乖巧点头,立刻缠抱上来,闷闷不乐道:“哥,你包里的一次性内裤,又没了。”
他上次放了那么多,这才多久?居然又用完了!
“哦,你再往里面放吧。”元时愿并不在意。
元时泽收紧手臂:“哥, 你还爱我吗?”
“怎么又多想了?”元时愿随手摸摸他的脸, “我当然爱你,你可是我弟弟。”
“……”元时泽无声将脸贴在元时愿小腹,默不作声释放薄荷信息素。见元时愿没有阻止,又得寸进尺往衣摆阴影内钻,衔住一枚小小内陷。
“?”
元时愿皱眉低头,看着睡衣被撑得变形,随后听到些许含糊啧声。
他本想把不知轻重的弟弟揪出来,可嗅着空气中的薄荷信息素,配上弟弟生涩却热情的举动,竟莫名觉得……有点喜欢。
元时愿一直知道他身体比较敏感,很怕痒。可现在也许是有过几次经验,吃的信息素种类变多……
他好像越来越不经碰了。
现在弟弟只是轻轻用薄唇包住,咬了他一口。他便忍不住痒意轻哼。
甚至隔着睡衣,将弟弟的脑袋往他的方向按。
是因为元时泽的信息素是薄荷味吗?他贴上来的皮肤有些一丝凉意,但和裴砚冰那种冷冽的寒意不同。
总之,都很舒服。
“别光顾着一边,另一边也要。”
元时愿使唤弟弟已成习惯,如今他有了经验,竟还指挥起来了。
“重一点……”
他转念一想,也不行。忙道,“不能留下明显印子。”
部分演唱会服装有些薄透,元时愿担心若是太鼓出,会将衣服撑出尖尖痕迹。
得到元时愿允许,元时泽也不再收敛,狼吞虎咽起来,吃相全无。
最终,睡裤都没办法再穿。
元时愿悠闲自在地躺在元时泽的房间大床上,他换了条干爽的睡裤,而弟弟正忙着帮他洗床单、换新床单。
方才他有些没忍住,竟过分地把弟弟脑袋往下按。
现在回想起来,元时愿也有些后悔。他怎么能这么对小泽……
小泽可是他弟弟!
可真的好舒服……
元时愿纠结片刻,就不想了。事已发生,多想无益。
他躺在残留着弟弟信息素味道的床上,慢吞吞看着电子剧本。也许是剧本内容太过火热,他只看了片刻,小腹深处涌起熟悉的饥饿感。
怎么回事?
弟弟只是小小动口,他就又想要了?
胃口真是被养得越来越大了。
元时愿能让弟弟动口,却万万无法接受让弟弟注入S级信息素。
他实在不知找谁,又懒得纠结,于是在Scepter的工作群内,发了条消息。
元时愿:大家现在有空吗?
全员几乎立刻扣“1”,整齐划一地表示有空。
庄河乐呵呵冒泡:还是我们时愿儿厉害啊!平时我在群里说话,他们没一个搭理我的。
庄河:发生什么事了?有困难,都交给你的哥哥们,他们肯定乐意干。[憨笑]
元时愿:“……”
糟了,发错群了。
Scepter还有一个六人群,里面只有团队成员,没有庄河。
看到庄河的消息,他愈发沉默,脸上烧得厉害。
元时愿总不能和庄河说,他要哥哥们干.他吧?
他正打算随便找个借口敷衍。
可应明熙像知晓元时愿的需求,也提前预判元时愿此刻的尴尬,适时地在群里解围:时愿,是剧本有什么地方不理解吗?
应明熙:或者,我们要不要一起找个时间,一起深入对一下戏?演唱会结束不久后就要试镜,我有点紧张。
庄河:这个可以,很刻苦!正好,你们也能对对戏放松一下,免得演唱会太紧张。[大拇指]
元时愿不得不感慨应明熙的体贴周到,他忙附和:好呀好呀。
应明澈:练剧本?那当然人多热闹,我也来。
裴砚冰:我可以。
江珩:在哪里练?
薄烬:[酒店定位]
薄烬把酒店房间都开好了?
不是,等一下……这么多人?
元时愿一开始只想要两个!
这时拒绝又显得偏心,他们是一个团队,厚此薄彼可不好。
元时愿无奈叹了口气。
没办法,只能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