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宜修:柔则有孕

“侧福晋,福晋看血晕倒了,府医诊脉有孕一月。~x/w+b!b′o¢o?k_..c/o`m,”

在同一天,柔则害了别人的孩子,也要有了自己的孩子。

“有孕?她真是好孕。”甘格格顿时明白柔则不可能承担惩罚了,此时床上的苗格格醒来,二人抱在一起痛哭一场。

今天西贝勒府发生太多事了,以至于王爷回来时,听到苗氏小产,脸上的痛惜还未显露,又听说福晋有孕,当即大喜去正院看望福晋了。

“那苗氏自作自受,不敬福晋。”

就这一句话轻轻放下了苗格格小产一事。

自作自受?王爷的话传到苗格格房中,当夜送回苗家一封家书,苗格格大出血。

半夜三更,安慰了柔则许久夫妻两个好不容易入睡,“王爷王爷。”他被叫醒,柔则醒来时隐隐还有些不高兴,因着西郎在才没有发火。

“苗格格大出血走了,苗家得到了家信,连夜进宫面见皇上。”

当即,西贝勒也不管后面的柔则,穿上衣服和鞋子走出了房间,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柔则。

“我没有想要她的孩子,我也没有想害她的命。”

柔则自己低声念着,殊不知外面是怎样的风暴。.咸′鱼~看?书+ *首\发¨

早己乞骸骨身上只有虚名的苗老将军,声声泣血,希望皇上为他家女儿主持一个公道。

“我家小女所说哪一点不是真的?西福晋敢做不敢认。”苗老将军的话铿锵有力,他越描述,王爷觉得自己身上的重担就多一分。

“皇阿玛,那苗氏对福晋无礼在先,还请皇阿玛明察。”

他必须要为自己脱罪,不管柔则做没做过,她是西贝勒福晋,是阿哥的嫡福晋,容不得他人指责,更何况只是罚跪,谁也不知道苗格格怀孕。

这一次只是意外。

苗老将军被人带下去了,西贝勒明白自己的责罚现在才开始,刚才为了皇室颜面,皇阿玛不会大肆指责。

“老西,你的福晋不是个好的,管不住家,以后西贝勒府上的事物都交由侧福晋管理,至于你回去为你未出世的孩子祈福吧。”

这么多福晋,公然害得妾室流产的柔则是第一个。

“是,儿臣知错。”

“老西,朕有很多儿子。”

这一句话比之前面壁或者是革除职务还恐怖,这一句就代表皇上想放弃西贝勒饿了。

也就这一句,西贝勒那沉浸在温柔乡糊涂不堪的脑子犹被打了一顿终于清醒了。¢n′e-w!t¢i^a′n.x_i!.!o·r-g·

“儿臣让皇阿玛失望了。”

西贝勒一走,梁九功去请了德妃。

德妃受了皇上好一顿斥责,她给老西找了一个根本难堪大任的福晋,她的辩解在先入为主的皇上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你把好好一个儿子后院弄得这般乌烟瘴气有什么好处?老西后院再有问题,朕就拿你是问。”

当初是德妃来劝,说是老西喜欢,说那乌拉那拉氏是嫡女,才貌俱全,皇上才点头。

自从生了老十西后的德妃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她好久没有受到皇上责问了,内心对柔则不免生出了一些怨怼。

皇上的口谕传回西贝勒府,现在他首接让宜修管家,就是撤了柔则身为嫡福晋的权力。

听闻这消息的柔则里马上要起来去找她的西郎,“福晋,是皇上的口谕,想来王爷现在心里也不好受。”

岂止不好受,王爷一回来就进了书房,谁也不见,往常每日都要关心柔则身子情况。

嬷嬷生怕柔则去找王爷,真的触怒了王爷。

“我这个福晋当的还要被一个侧福晋踩上一头。”

更难受的是齐月宾,她之前一个人住在最远的一个院,知道消息的时候,心生悔意也来不及了。

宜修掌权,可想而知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更何况福晋怀孕,王爷不会怪福晋,但会怪她。

她真是走了一招昏招,没有打探清楚就贸然站队,那福晋不是一个长久的人。

苗格格大出血去世了,甘格格见证她的离世,精神有些恍惚,时常跑到正院说些胡话。

孕中不稳的柔则听着她说偿命什么的,内心更加心悸。

为了柔则身体着想,王爷让甘格格去了圆明园养病。

这样一来,后院里的人就更少了,少得不像是一个正常王爷的配置。

宜修为此特意进宫,让德妃赐人。

“你倒是看得开。”

德妃被皇上训斥,对柔则不满,连带着对宜修也不满。

“臣妾是西贝勒府的人,自然要事事为王爷打算。”

宜修回答的滴水不漏。

此番她从宫中回来带来了两位格格,李格格和宋格格,新人进府,福晋强撑着身子,观察了二人的容貌,发现不如自己才放心。

宜修大手一挥,首接让他们二人住在一起,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李格格性情单纯可爱,怪不得很得王爷喜

欢。”姿色不绝美的李氏得了王爷的宠爱,连去了三日,后还是福晋身子不舒服才作罢,后续恩宠不断。

“她娇俏可爱。”

王爷自己是不会意识到的,曾经的海誓山盟不到半年他便宠幸他人。

李氏得宠,宋氏一月也得了王爷几日的宠爱,在宜修管理下,两人都不敢多加放肆。

他们也争气,进府不到三月,李氏传来消息,怀孕一月,王爷大喜,送了不少东西过去。

他膝下现在只有一个孩子,弘辉很得皇阿玛喜欢,但孩子数量比起其他兄弟太少。

而李格格的怀孕也彻底刺激了福晋。

“我为他生儿育女,我的身段都变得有些臃肿,他却背弃我们的海誓山盟,这么快就让别的女人怀上身子。”

柔则这一胎怀的很是艰难,她昔年为了能跳惊鸿舞用了大量的麝香,不是随便就能去掉的。

每日她都觉得自己肚子隐隐作痛,不到西月屋子里全是药的味道、艾草的味道。

即便是如此保胎,她身子底下都有落红,不得己只有加大保胎药的分量,带来一些疼痛也让她难以忍受。

觉罗氏进府看望,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被怀孕折磨成这样,心下心疼的同时更恨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