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我的周大爷,您可算出关了!
而这本【岐伯的药材培育手册】,来得正是时候。′d,a~w+e/n¢x?u/e¨b/o`o!k-._c·o′m*
他已经有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
他不仅要治病救人,他还要从源头上,打造一个全世界最顶级的、能够源源不断产出“灵药”的中医药材帝国。
到那时,中医的翅膀,才算真正坚硬起来,足以翱翔于九天之上。
飞机穿过云层,东方的天际线,已然在望。
非洲归来,周翊聪的名字,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符号,而是成了一种现象。
神州中医基地门口,比以前热闹了十倍不止。以前是国内的富豪名流排队,现在则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络绎不绝。各种肤色的都有,操着五花八门的口音,有专程坐私人飞机来的,也有背着行囊的普通人,都想求“东方神医”看一眼。
刘明远忙得脚不沾地,头发都多白了好几根,每天光是筛选和婉拒那些不符合条件的求医者,就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我的周大爷,您可算出关了!”刘明远一看到周翊聪从茶室里出来,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了过来,“您再不出来,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散架了!外面那些老外,比咱们自己人还能磨叽!有个迪拜来的王子,非说自己肾虚,要您给开个方子,还说价钱随便开,要把他那头纯金的骆驼送给您当坐骑!”
陈斌在旁边嘿嘿直乐:“老大,纯金的骆驼!这玩意儿骑出去,可比什么劳斯莱斯气派多了!”
周翊聪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想要?送你了,记得每天给它刷毛,不然掉色了不好看。完夲榊栈 唔错内容”
陈斌的笑脸顿时僵住,挠了挠头,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就在他们说笑的时候,基地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求求你们,让我们进去吧!就让我们见周神医一面!”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凄厉而绝望,穿透了喧闹的人群。
门口的保安正在尽力阻拦,但那对夫妻却异常执着,男人用身体护着女人,女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孩子,双双跪在了地上,任凭保安怎么劝说都不肯起来。
这一跪,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正在排队的外国求医者,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刘明远皱了皱眉,对陈斌说:“去看看怎么回事,别影响太坏。”
陈斌领命,刚走到门口,就看清了那一家三口的模样。夫妻俩看起来三十多岁,衣着朴素,但很干净,脸上写满了长途跋涉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绝望。他们怀里的孩子,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瘦得像根豆芽菜,小小的脑袋无力地歪在一边,四肢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松弛,只有一双眼睛,大而明亮,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忧伤。`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国家重点单位,不许在这儿闹事!”陈斌的声音很大,但看到那孩子的眼神时,不知怎的,心里那股子横劲儿瞬间就泄了。
那孩子的母亲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斌,声音沙哑:“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是来求医的!我们是来给周神医磕头的!求求您,让我们见他一面,就一面!”
男人也红着眼眶,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病历,递了过去:“同志,您看看,这是我儿子的病历。我们跑遍了全国所有的大医院,也找了国外的专家,都说没得治……我们听说周神医是活菩萨,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陈斌接过病历,随手翻了翻。
“脊髓性肌萎缩症……i型。”
仅仅几个字,就让陈斌这个门外汉都感到了事情的棘手。这病他听说过,是基因缺陷导致的罕见病,被称为“婴幼儿头号遗传病杀手”。患者的运动神经元会不断死亡,导致肌肉进行性萎缩,最终连呼吸的力气都会丧失。
病历后面,附着一张国外的药物报价单,一种名为“诺西那生钠注射液”的药物,一针七十万,终身用药。还有一个基因疗法,一针更是高达一千多万人民币的天价。
那串零,看得陈斌都眼晕。他抬头看了看这对夫妻,他们的穿着,连这药价的万分之一都负担不起。
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这是命的问题。
陈斌拿着病历,沉默了。他想起了在非洲看到的那些绝望的眼神,和眼前的这对父母,何其相似。他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
周翊聪和刘明远已经走了过来,刚才门口的动静,他们都看在眼里。
“老大……”陈斌把病历递了过去,语气有些沉重,
刘明远接过病历,只看了一眼,就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不忍和无奈的神色。他也是医生,
深知这种病的残酷。这不是中医的长项,甚至可以说是中医理论的盲区。病根在基因,是“先天”带来的,怎么治?
“翊聪,这……”刘明远看向周翊聪,想劝他不要轻易接手。这要是治不好,砸的可是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金字招牌。
周翊聪没有说话,他拿着病历,缓步走到那一家三口面前。
他蹲下身,目光没有看那对夫妻,而是落在了那个叫“小石头”的孩子身上。
孩子的眼睛很大,很亮,他也在看着周翊聪,不哭不闹,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纯粹的好奇。
周翊聪伸出手,没有去碰孩子,只是静静地看着。
【望气术】悄然运转。
在他的视野里,寻常人身上那种代表生命力的、或强或弱的白色或淡黄色的“气”,在这个孩子身上,却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那是一股极其微弱的、仿佛风中残烛般的淡灰色气流,尤其是在孩子的脊背处,那股气,更是细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裂。这股气的源头,似乎来自于一个更深邃、更本源的地方,那里仿佛有一个天然的破洞,无论后天如何滋养,生命精气都在不断地从那个破洞中流失、消散。
这股气,给周翊聪的感觉,就像是一棵大树,其最核心的树根,在种子发芽的那一刻,就是腐朽的。无论后来的枝叶如何努力地吸收阳光雨露,都无法改变根的枯败。
他再催动【扁鹊的诊断镜】,视野层层深入。
他“看”到,小石头脊柱周围的经络,相比于正常孩子,要纤细、晦暗得多,许多细小的络脉甚至已经枯萎、断裂。督脉之气,作为“阳脉之海”,本应充盈旺盛,此刻却如同干涸的河床,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在其中艰难流淌。
这就是……基因缺陷在中医“气”的层面上的体现吗?
周翊聪心中了然。
西医看到了基因的“编码错误”,而他,看到了这个“编码错误”所导致的“能量形态”的先天性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