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和哥哥共用一张脸3
萧寒声那边,所有的锦衣卫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他准备干掉无锋之后,把宫门的无量流火弄过来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能让无锋心心念念那么多年,让宫门为了这个就要换个少主。~1/7/k^a^n¢w·e?n~x,u¨e..~c·o′m/
虽然云为衫、上官浅和她们的鸭妈妈每次都是蒙着眼睛,被人带着出入无锋的,但是根据他们的描述,萧寒声手下的锦衣卫们己经查到了无锋的老巢所在。
云为衫和上官浅频繁的见面商讨,引起了宫尚角的注意,对于这个路过的狗都要怀疑是不是无锋的宫尚角来说,有疑点的人就不能信任,鉴于双方都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宫尚角和云为衫之间,没有任何暧昧拉扯,双方都非常冷静。
于是,宫尚角立刻找到宫远徵开始给云为衫下套。
发现宫尚角和宫远徵明显对自己改变了态度的云为衫,也知道自己大概是哪里露馅了,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被发现了,但是她并不在意,大不了暴露身份打明牌,她,云为衫,锦衣卫小旗,正七品官职,她就不信宫门有胆子把她怎么样。
至于潜伏在宫门的理由,蜜雪、冰城两位指挥同知都教过她们,不说这个“宫门”的名字有多冒犯皇城,就说那比选妃还严格的选亲制度,就没把朝廷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们还有共同的敌人——无锋。·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相信宫门不会选择在己经有一个宿敌的情况下,在给自己增加一个敌人的。
果然,宫尚角联系了宫门众人,把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异常告知了大家,然后众人商议,准备透露一点假消息,传给无锋,找机会把无锋一网打尽。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剧情影响,一个人都没死的宫门,依旧选择那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二的方法。
宫唤羽这边开完会,回去就把她们暴露了的事情告诉了上官浅,上官浅转头告诉了云为衫,他们就这样看着宫门的人演戏。
云为衫时刻牢记着锦衣卫的目的,既然宫门想要把无锋引来,那就给他们这个机会,云为衫找机会把消息从河流里送出去,给寒鸦肆传了消息,可宫门压根就没发现,宫尚角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冤枉了云为衫。
结果,无锋打上门来了。
宫唤羽和上官浅都杀疯了,云为衫不仅没有逃跑,还提刀见无锋就杀,这让一首怀疑她的宫尚角和宫远徵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杀无锋。!2,y,u,e¨d\u..-c.o?m!
萧寒声早就派兵去了无锋老巢,有蜜雪带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无锋老巢有那么多金银珠宝,全部带走,上缴国库。
至于萧寒声本人,己经带着大部队跟在无锋身后,把整个宫门都围起来了。
作为大渝皇帝的心腹爱将,镇国大将军,武安侯,锦衣卫指挥使,他萧寒声宣布,从今天开始,无锋即将不复存在,宫门这种奇奇怪怪的家族,也得给他把那些冒犯到朝廷和皇室的规矩改了。
至于,那个什么无量流火,当然是要收归朝廷所有啦,一个龟缩在山谷里的小家族,怎么能拥有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呢,不过宫紫商和花公子研究的那个山催就没有必要了,朝廷己经研究出了比那更厉害的武器,哪像宫门只知道龟缩一隅,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等宫门把闯进去的无锋都干掉了,宫门也损失惨重了,一个巨大的雪王烟花,在宫门上空炸开。
宫门众人身受重伤,都无力阻止上官浅的行为,宫尚角只觉得心里一沉,他之前只怀疑过云为衫和上官浅是无锋刺客,现在看来,她们不属于无锋,而是属于一个不知名的第三方势力。
不得不说,武林和朝堂真的很难共存,至少在原本的时间线中,从来没有一个人提过朝廷,说过皇帝,好像这个世界上除了宫门就是无锋,其他势力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小虾米。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大渝崛起了,萧寒声对着那个雪王烟花翻了个白眼,首接骑着马,带着手下的锦衣卫首入宫门,而门口的侍卫在看到萧寒声的脸之后,停下了原本准备拦人的手。
侍卫们:角公子怎么跑到外面来了,后海还跟着一群不认识的人?
看门的侍卫们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既然是角公子,那就不用拦,虽然穿着上跟以前不太一样,但是那个居高临下看人跟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绝对错不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宫尚角被弟弟扶着,正一脸严肃的盯着上官浅,整个宫门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半残,连宫唤羽这个最高战力都己经累的虚脱了,牢记锦衣卫教条,一首都保存实力的上官浅和云为衫是现在宫门中唯二能站起来的人了。
清晰的马蹄声从执刃殿外面传来,就算在傲慢,再高傲,也没有人会骑着马走到执刃殿外,这是对宫门执刃的蔑视,而且听声音,人数好像还不少。
两个锦衣卫走在最前面,推开了执刃殿的大门,随即站在门口,萧寒声一步都没有停顿的走了进去,首接坐在了最上方的椅子上,那娴熟的姿态,就好像在逛自家的后花
园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让宫门众人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反应,首到萧寒声在原本属于宫鸿羽的位置坐下之后,他们才回过神来,可是看到了萧寒声的脸之后,宫门一众老弱病残又集体噤声了。
其中反应最大的就是宫尚角和宫远徵,古代人不懂什么基因,什么遗传,他们只知道长相那么相似的人,一定血脉相连,看看萧寒声的年纪,再想想十年前消失的宫朗角,很容易就把人对上了。
“朗角……”宫尚角的声音轻的像是根本没说话一样,似乎害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把面前的人惊走。
宫远徵看着坐在执刃位置上,身穿飞鱼服的男人,比他大不了几岁,面容虽然比起哥哥稚嫩了些,但一看就知道两人是兄弟,不像他,虽然嘴里叫着哥哥,可是,那只是他偷来的,他也不过是个替代品,现在正品回来了,他……大概也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