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那小子背后没人撑腰,怎么敢上手扇蒋渊

“不对!”

“伍国公府的人,经历过三年前的夏日宴,全部都被我清理了一遍。~x?h·u/l_i-a\n,.+c/o′m_”

“你向来深居简出,伍国公府的人都不认得你。”

“伍飞虎怎么会撞破你身份?除非府中有?”

伍梦甜脑海里闪过一个很积极主动又护主的人。

“齐东洲?”

“他是你的人?”

萧昀旭满眼欣赏藏不住,“就知道我一问伍飞虎,剩下的事就瞒不住你。”

“甜甜,齐东洲是父皇派去伍国公府的眼线,我也是被你绑去后才知道。”

伍梦甜扶额。

“我应该早点儿想到的,那小子背后没人撑腰,怎么敢上手扇蒋渊?”

听出伍梦甜没生气,萧昀旭暗自松一口气。

“甜甜,你不生气?”

“生气什么?”伍梦甜失笑,换她是上位者,她也会在伍国公府安插眼线,不然怎么放心她父兄掌兵?

“我父兄皆在边境,独留我一个女子支撑门户,父皇派个人看护我,我感激都来不及,生气什么?”

“论迹不论心!”

“我回京后,闹出的动静可不小,父皇没罚我,还处处看在你面上护我。”

“我该是多不知好歹的人,才会生气呀?”

萧昀旭拉起伍梦甜的手,心中很是触动。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我家甜甜,才是真正心胸宽广又豁达的人。”

伍梦甜失笑,抽回自己的手,“少给我戴高帽。”

“我呢,有些事豁达,有些事容不得一点沙子。”

“比如说,我看中的伴侣,别人休想染指。”

萧昀旭愉悦地笑出声,“巧了,我亦如此!”

伍梦甜站起身,拉起萧昀旭的手,首接问。

“禛郎,说说吧,你为何突然提及伍飞虎?”

“甚至不惜暴露齐东洲曾是父皇眼线的事?”

“伍飞虎有何不同?值得你这个当朝太子费心?”

萧昀旭拉着伍梦甜走到门口,子春递上画卷。

“甜甜,你看下,这个人与伍飞虎几分像?”

伍梦甜有点儿疑惑,抬眸看着画卷上的人,乍一眼看过去,有点儿眼熟。

“这个人不是伍飞虎,难道是伍飞虎的家人?”

萧昀旭点头,“这是年轻时候的镇东侯杨荀。”

伍梦甜有点儿震惊,瞪大眼睛看向画卷。

“你怀疑伍飞虎,就是镇东侯被掳走的长子?”

萧昀旭点头,“我第一次看到他就有点儿眼熟,但没有朝镇东侯那儿想。”

“那日,得知蒋渊去找镇东侯,我想应对之策的时候,才联想到一处。′2+8,看¢书^网^ ′首?发¢”

“我记得,伍飞虎说,他是伍阳山收养的孤儿?”

伍梦甜点头。

“经历过改朝换代,世道不太平,孤儿很多。”

“我娘心善,在伍阳山的农庄收养了不少孤儿,你想要伍飞虎的资料?”

见不用他开口,伍梦甜就猜中他的心思,萧昀旭为两人的默契感到开心。

“甜甜,我也可以派人去查,但不如你查的快。”

“那是自然!”伍梦甜对萧昀旭这种有事真商量的态度感到很满意。

“我们伍国公府收养的每个孤儿,都登记造册,也记录着孤儿的平时表现。”

“你且等着,我现在就派人去伍阳山取资料。”

萧昀旭笑得嘴角扬起,“那我们去用膳!”

三日后,奉命去取资料的孟祥,快马加鞭回来,带回了伍飞虎的生平。

伍梦甜看着抄录下来的卷轴,递给萧昀旭。

“禛郎,伍飞虎是战乱后的幸存者,捡到他时,他年约五岁,身上多处有伤。眉骨处还有一道旧伤。”

萧昀旭手指着卷轴上的字,“我记得,镇东侯长子幼年跑太快,磕在门槛上,眉骨处磕出好大一道口子,母后经常拿这件事,规劝我走路的时候要沉稳。”

伍梦甜忍俊不禁,不管任何时代的父母,都会拿别人家的反面教材,说教自家孩子,避免重蹈覆辙。

“你记性真好。”

“那伍飞虎,与镇东侯年轻时有六分相像,加上这道让你印象深刻的疤。”

“他或许是镇东侯早年间被掳走的嫡长子,具体还要看镇东侯认不认?”

“毕竟,镇东侯府上的儿子可不少...”

“都不争气!”萧昀旭眼中难掩对镇东侯府上现有儿子的嫌弃,“也不堪重用。”

伍梦甜听出萧昀旭的意思,“你想用伍飞虎,说服镇东侯忠心于你?”

“先试试看。”萧昀旭命人合上画卷,“不行,我再想其他的对策。”

伍梦甜有点儿好奇,萧昀旭那时不知道伍飞虎可能是镇东侯的长子。

以萧昀旭的身份,大可不必在意一个府兵死活。

他却大费周折,将伍飞虎送到镇北军。

“禛郎,你当初为何要送伍飞虎去镇北军?”

萧昀旭眼眸幽深。

“他是你派给我的人,是伍国公府养大的孤儿。”

“伍飞虎的名字,是你在他六岁时为他赐名。”

听出萧昀旭对她的重视,伍梦甜很开心。

“禛郎,听你如此说,我越发相信种善因结善果。”

“不管伍飞虎是不是镇东侯的嫡长子?”

“你把他送去镇北军,都是个英明的决定。”

“你看这卷轴记载,伍飞虎在伍阳山时练功很刻苦,也很有习武的天赋。”

“说不定,他还能成为我大哥的左膀右臂。”

北朔城。

主帅营帐内,秦国公秦琼昶一首昏迷着。

李太医例行日常,拧着眉头为秦国公针灸。

秦国公满身针,扎的像个带刺的刺猬,人还没有一点儿要醒来的征兆。

伍梦瀚忧心不己。

“李太医,听说你们这扎针也扎了三个月,有没有想过换一种疗法?”

李太医拱手行礼。

“回禀伍世子,秦国公这假死之状,唯有针灸,才能刺激他恢复意识。”

“下官虽不能肯定秦国公何时会醒?但下官能看得出,秦国公在好转。”

伍梦瀚眉头紧锁。

秦国公昏迷后,燕国频频扰境,一首靠副将裴元明撑着,虽然败多赢少,但燕国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三天前,燕国再次扰境,恰逢他带援军赶到,镇北军士气大涨。

他带的援军,与副将裴元明指挥的镇北军联手,双方联手力挫燕国。

燕国退避三里。

他与太子殿下派来的幕僚商议过,想趁着敌方士气低落我方士气大涨时,乘胜追击,副将裴元明不愿意。

若秦国公能醒来,他可以首接说服秦国公,不必像现在这般很为难。

“报!”主帅营帐外响起一道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