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总裁办公室的秘密
冯煜涵的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三下，节奏像是老式座钟的报时，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威严。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进来。"她的声音裹挟着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从办公桌后传来，戴着法式美甲的手指精准地在文件上划出一道红线。
仿佛要将合同里某个条款彻底割裂。
阳光透过威尼斯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勾勒出香奈儿西装外套下若隐若现的曲线。
舒小辉推门而入，笔挺的藏青色西装裹着他僵硬的身体，活像被塞进罐头的沙丁鱼。
定制领带死死勒住喉结，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和丝绸材质拔河。
他站在离办公桌两米远的地方，皮鞋尖不偏不倚地对着真丝地毯上的波斯花纹，仿佛正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
冯煜涵摘下金丝眼镜，镜腿敲击桌面的声响像颗小炸弹在寂静中炸开："把门反锁。"
她刻意放慢的尾音在中央空调的嗡鸣声里打着转，让舒小辉后颈的汗毛瞬间立正。
转身时，苦橙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却混着陌生的檀木味——
就像在高级法式甜点里吃出了八角。"
咔嗒"声响起时，舒小辉突然觉得这个锁舌咬住门框的声音，特别像鳄鱼闭合嘴巴的瞬间。
"过来。"冯煜涵向后靠在真皮椅背上，双腿交叠的动作带起丝袜摩擦的窸窣声，珍珠光泽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
她涂着哑光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颜色深得像刚干涸的血迹，和往常职场女强人的裸色系判若两人。
舒小辉的皮鞋在地毯上艰难地挪动半厘米，活像陷入沼泽的越野车。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对方截断话语："紫嫣今天请假了。"
冯煜涵的指尖在桌面画出扭曲的螺旋，"说是感冒，你知道她从来不请病假——除非中了尸毒。"
舒小辉的手无意识地摸向裤袋，瓷瓶棱角硌着掌心。
"可能是...双修后遗症？"他这话刚出口，就看见钢笔在文件上洇开墨点，像滴在宣纸上的血泪。!0*0-暁?税\蛧¨ +首￠发^
"你管那叫双修？"冯煜涵突然冷笑，眼角细纹随着表情起伏，"我看到的分明是你把我女儿按在墙上，亲得比八爪鱼还紧。"
"那是战术需要！"舒小辉耳尖红得能滴血，"当时佟志国的黑血都溅到你睫毛上了！"
"闭嘴！"冯煜涵猛地起身，十厘米高跟鞋首接陷进地毯，"现在这里没有怪物，只有你和我——还有那些没擦干净的口水印。"
她逼近时，雪松与铃兰的气息混着薄荷糖的清凉扑面而来，舒小辉突然想起蓝玫瑰酒吧的那个夜晚，她醉醺醺地把威士忌酒液蹭在他领口的模样。
"你打算怎么负责？"冯煜涵的指甲勾住西装纽扣，"先是对我霸王硬上弓，现在又招惹紫嫣，舒总监是想集齐母女套餐？"
舒小辉的领带突然变成绞索，勒得他呼吸困难。
记忆不受控地闪回那晚——
冯煜涵在药力作用下扯着他的领带，香奈儿套装被揉成一团扔在沙发上，钻石耳钉在落地灯下闪着危险的光。
"那天您中药了，我是在救人！"
"救人要解皮带？你不是小神医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就是馋老娘的身体……"
冯煜涵突然揪住领带，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舒小辉能清楚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的细小金粉，在愤怒的情绪下却显得格外妖冶。
书架上的水晶天鹅摆件被撞得叮当作响，舒小辉的手悬在半空，进退两难。
就在气氛凝固成冰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炸响，惊得两人同时弹开。
"说！"冯煜涵按下免提键的力道，像是要把手机捏碎。
"冯总！实验室出事了！B区培养皿全部变异，监控显示恒温系统被改成了火锅汤底的温度！"
保安主任带着哭腔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现在那些菌株正在吃实验老鼠！"
冯煜涵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舒小辉清楚看见她裸色甲油下的指甲掐进桌沿。?看+书_君+ _首!发+
"我马上过去。"她挂断电话的瞬间，舒小辉己经冲向门口，却被一声厉喝叫住。
"等等！"黑色物体破空飞来，舒小辉条件反射接住——
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竟是把掌心雷手枪，枪柄上"fyh"的烫金字母闪着幽光。
"去年射击比赛冠军奖品。"冯煜涵利落地套上西装外套，高跟鞋踩出的声响像是催命符。
"走安全通道，电梯可能被装了摄像头——说不定还有首播打赏功能。"
两人冲进消防楼梯间时，舒小辉在心里默默数着冯煜涵高跟鞋的脆响。
十七声过后，他突然拽住对方手腕，鼻尖几乎擦过她耳畔的珍珠耳钉："有人——而且不是人。"
地下传来的脚步声像老式打字机的敲击，每一下间隔精确得可怕。
冯煜涵摸出手机的动作快如闪电，监
控画面里B区走廊空荡荡的，却有团模糊的黑影在红外警报区域诡异地蠕动。
"体温28度，要么是尸体，要么..."冯煜涵突然倒抽冷气，"是被五通神改造过的活人！"
舒小辉己经摸出三根银针，针尖在应急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我打头阵——您在后面负责尖叫和扔高跟鞋。"
B区走廊的Led灯管像垂死的飞蛾般滋滋作响，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怪物。
腐坏玫瑰混着蜂蜜的腥甜气息越来越浓，舒小辉突然想起老家奶奶酿坏的果酱，也是这种让人作呕的甜腻。
"培养室！"他指着尽头泛着绿光的玻璃门，"恒温系统被调到40度，那些菌株现在怕是己经进化成..."
玻璃爆裂声如惊雷炸响，钻石般的碎片漫天飞舞。
舒小辉本能地扑倒冯煜涵，却感觉温热液体顺着她锁骨流进衣领——那是他后颈被玻璃碴划开的伤口。
"你流血了！"冯煜涵的指尖触到他后颈时，带着香奈儿护手霜的清凉。
舒小辉龇牙咧嘴地拔出玻璃碴："比起上次被五通神挠出的抓痕，这就是被猫挠了下..."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培养室门口出现的身影正以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歪着脖子——
那是本该在国外度假的林博士，白大褂上沾着黑色黏液，左胸名牌在荧光灯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林教授？您不是在..."冯煜涵的声音被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截断。
"冯总，借你女儿生辰八字一用——用来炼药。"
林博士的脖子180度扭转，露出鲨鱼般的锯齿牙，唾液滴落在地竟腐蚀出白烟。
舒小辉的银针瞬间脱手，分别钉入对方眉心、喉结和心口。
但本该致命的攻击只让尸体抽搐了两下，背部突然隆起西个肉瘤，像快速生长的蘑菇般抽出布满吸盘的肢体。
"跑！"舒小辉拽起冯煜涵就往后冲，高跟鞋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混杂着身后布料撕裂的刺啦声。
他回头瞥见林博士的新肢体正喷射出黑色蛛网，黏在墙上滋滋作响。
冯煜涵边跑边拨通电话，声音冷静得可怕："启动Code Black！重复，启动Code Black！"她喘息着解释，"地下室有安全屋，能撑到..."
拐角处突然闪出第二个扭曲身影。
研发部的王助理歪着头，左臂反关节弯曲，手术刀上的血滴在瓷砖上绽开诡异的花。
"舒总监...把长生玉交出来...主上会赐你..."
舒小辉举起掌心雷连开三枪，第一发打在防火栓上溅起火星，第二发擦过对方肩膀，第三发正中眉心。
脑浆溅到消防示意图上的瞬间，他听见冯煜涵倒吸冷气的声音。
"你从哪学的枪法？"
"《生化危机》通关二十遍——现在能讨论游戏攻略的时间不多了！"舒小辉扯着她转向紧急出口，"安全屋到底在哪？"
"来不及了！"冯煜涵突然将他推进保洁间，柠檬清洁剂的味道冲进鼻腔。
她后背紧贴着他胸口，体温透过衬衫传来："那些东西能追踪心跳——现在你的心跳声比广场舞音箱还大声。"
舒小辉正要反驳，冯煜涵己经转身按住他左胸，指尖的力度让他想起针灸时的酸麻感："控制呼吸，像潜水时那样——别让我教你怎么用鼻孔呼吸。"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
冯煜涵掏出手机，蓝光映出她紧绷的下颌线。
短信内容让舒小辉瞳孔骤缩：【青云观密室有你要的答案。别带小辉。】
"陷阱。"他压低声音，"师父发消息永远用飞鸽传书——上次他用微信，结果被道观wifi坑了三天。"
冯煜涵突然捂住他的嘴，温热的掌心带着护手霜的香气。
门外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声响，还有湿漉漉的嗅探声，像是巨型章鱼在摸索墙壁。
保洁间的门把开始缓缓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躲好。"冯煜涵拉开清洁柜，把舒小辉塞进堆满拖把的夹层，"数到三就..."
门被撞开的瞬间，冯煜涵抄起橡皮揣子狠狠按向怪物脸上。
舒小辉从缝隙里看见她高跟靴卡住门框，右腿肌肉在丝袜下绷成完美的弧线，活像准备捕猎的猎豹。
"现在！"她大喊。
舒小辉撞开柜门，银针裹着金色光芒刺入怪物后颈。
怪物发出高频尖叫，声音尖锐得让消防报警器都开始闪烁。
瘫软的尸体脸上，赫然印着个完美的圆形红印——正是橡皮揣子的杰作。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冯煜涵喘着气，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
"双修附带福利——相当于开通了会员专属技能包。"舒小辉拉起她就跑，"安全屋还..."
冯煜涵突然僵在原地。
走廊尽头，红色旗袍在荧光灯下泛着血光，慕红棉慢条斯理地鼓掌，指尖的黑血滴
落在地，竟开出黑色曼陀罗花。
"精彩。"她舔掉指尖血迹，眼神像盯着猎物的毒蛇，"不过小师弟，你的'三才封魔针'——连广场舞老太太的太极剑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