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神秘药方
餐厅后巷，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s_o?k~a·n_s_h+u¨./c¨o-m′
冯煜涵开门见山："青云法师二十年前救过我父亲，作为回报，我们家族一首在寻找他的传人。"
舒小辉挑眉："为什么？"
"因为一个约定。"冯煜涵从项链上取下一个小吊坠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年轻的青云法师站在一个中药铺前，"百草堂需要青云一脉的医术。"
舒小辉接过照片，心跳加速——照片角落，三个小女孩站在一旁，正是他三位师姐年少时的模样！
"我需要三种失传的中药配方。"冯煜涵紧盯他的反应，"作为交换，百草堂的资源随你调用。"
舒小辉将照片还给她："冯女士，您这算盘打得我在青城山都听见了。"
他双手插兜，"不过巧了，我正好有几个特效药方子需要生产线..."
"比如？"
"治疗糖尿病的'消渴散'，抗癌辅助的'扶正汤'，还有..."舒小辉故意拖长音调，"美容养颜的'玉容膏'——保证比你们现在卖的'雪肌丹'效果好三倍。"
冯煜涵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你真有这些配方？"
"不止。"舒小辉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我还能让百草堂股价三个月翻倍，条件是——我要51%的合资公司股份。"
"不可能！"冯煜涵断然拒绝，"最多30%。"
"45%，加董事会席位。"
"35%，加研发总监职位。¨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舒小辉伸出三根手指："三年内，我要看到百草堂成为国内中药龙头，能做到的话，40%成交。"
冯煜涵眯起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
"合作伙伴。"舒小辉握住她的手，"或者...你可以叫我师叔祖——按青云门的辈分，我比你父亲还高一辈。"
冯煜涵的表情精彩极了。
就在这时，佟紫嫣的声音从后门传来："你们谈完了吗？舒小辉，你的手机一首在响！"
舒小辉松开冯煜涵的手，转身前低声道："明天带合同来餐厅，记住，我的身份暂时保密，特别是对紫嫣。"
回到办公室，佟紫嫣狐疑地看着两人："你们神神秘秘的谈了什么？"
"合作意向。"冯煜涵恢复了一贯的优雅，"舒先生有些...特殊的投资建议。"
舒小辉拿起桌上响个不停的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接听后，一个慌张的声音传来："是舒先生吗？我是营业厅的老张！出事了，李经理刚才被警察带走了，听说他老婆真的买了'华昌生物'，今天跌停板..."
舒小辉默默挂断，发现两个女人都盯着他看。
"怎么了？"他无辜地眨眨眼。
佟紫嫣深吸一口气："舒小辉，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能预知未来？"
舒小辉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老板娘，如果我现在吻你，你能预知自己会扇我一巴掌吗？"
"我会踹你命根子。￠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佟紫嫣冷冷地说，但耳根却红了。
冯煜涵轻咳一声："时间不早了，舒先生，明天十点，带上你的配方。"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
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舒小辉松开佟紫嫣，突然正经起来："老板娘，想不想知道你餐厅下个月的营业额？"
佟紫嫣抱起双臂："少转移话题，你和冯姨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商业机密。"舒小辉眨眨眼，"不过可以透露一点——你的餐厅很快会有个新股东。"
"你？"
"不。"舒小辉走向门口，回头一笑，"百草堂药业，晚安，老板娘，明天记得在19.5加仓。"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舒小辉将三张泛黄的宣纸在佟紫嫣面前一字排开，纸上是工整的毛笔字和精细的药材插图。
"《消渴散》、《扶正汤》、《玉容膏》，"他指尖轻点每张药方，"随便一个拿出去，都够在二环买套房。"
佟紫嫣拿起其中一张，眉头微蹙："这些...真是古方？字迹看起来不像旧的。"
"因为是我重抄的。"
舒小辉从保温杯里啜了口茶，"原件在青城山藏着呢，师父说这些方子传了十几代，民国时期差点失传。"
办公室门被推开，冯煜涵一身利落的白色套装走进来，身后跟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公文包。
"这位是百草堂的法律顾问，赵律师。"
冯煜涵介绍道，目光却黏在桌上的药方上，"验过货了？"
舒小辉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冯煜涵迫不及待地拿起《玉容膏》方子细读，越看眼睛越亮："白芨、白芷、珍珠粉...这个配比...妙啊！"
赵律
师干咳一声："冯总，按照流程，我们需要先验证方子的真伪和有效性，然后才能..."
"不用验。"冯煜涵斩钉截铁，"这绝对是真品，舒先生，开个价吧。"
舒小辉伸了个懒腰："昨晚不是说好了吗？合资公司40%股份，加研发总监实权职位。"
"这..."赵律师推了推眼镜，"恐怕董事会难以通过，按照估值..."
"赵律师，"舒小辉打断他，"百草堂去年净利润多少？1.2亿？如果我告诉你，这三个方子一年就能带来5亿利润呢？"
冯煜涵和赵律师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佟紫嫣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等等，你们真要合作？冯姨，你知道他底细吗就..."
"紫嫣，"冯煜涵罕见地对她露出微笑，"这次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把舒先生留在餐厅，我们也不会..."
"打住。"舒小辉突然站起来，"老板娘还不知道我的'特殊身份'。"
他对佟紫嫣眨眨眼，"简单说，我是个懂点中医的金融爱好者，恰好有些祖传秘方。"
佟紫嫣眯起眼睛："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她转向冯煜涵，"冯姨，这家伙昨天准确预测了股票走势，今天又突然拿出什么秘方，你们不觉得可疑吗？"
"非常可疑。"冯煜涵居然笑了，"所以我们要把他绑在百草堂的战车上。"
她从公文包取出一份合同，"舒先生，这是草案，40%股份分三期兑现，研发总监职位即刻生效，年薪200万加绩效。"
佟紫嫣的下巴差点掉到桌上："两...两百万？"
舒小辉却皱起眉："第三章第七条，知识产权归属条款有问题。"
他指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这里写着配方改良权归百草堂所有——想都别想。"
赵律师额头冒汗："这是标准条款..."
"改掉。"舒小辉不容置疑，"配方改良必须经我同意，另外加一条：我要随时查阅百草堂所有实验室数据。"
冯煜涵和赵律师交换了个眼神，最终点头："可以，还有其他要求吗？"
"有。"舒小辉突然揽住佟紫嫣的肩膀，"我要紫嫣阁餐饮集团10%的股份，作为中介费。"
"什么？！"佟紫嫣猛地挣开他，"我的餐厅凭什么..."
"不是你的餐厅，"舒小辉纠正，"是你亡夫留下的餐饮集团，旗下三家餐厅，估值约3000万。"
他看向冯煜涵，"冯女士作为大股东，应该有权决定吧？"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冯煜涵缓缓放下合同："舒先生调查得很清楚啊，不过...为什么突然要餐厅股份？"
"两个原因。"舒小辉竖起手指，"第一，我需要一个体面的社交场所招待客户，第二..."
佟紫嫣看着舒小辉，眼神突然变得温柔，“我想有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