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板竟该死的甜美季七夕
20. 滴滴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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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许想不明白，世界上居然还有人不明白“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
“但是你吃了会胃疼？”
陆瑶手指摇了摇：“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某一个胃疼，还是因为所有的混在一起才胃疼，或者是吃太多了才胃疼的？”
黎佑许面色不虞，“那你是还想用控制变量法确认一下到底是哪家垃圾害你胃疼？然后下次只避开他家？”
“不行吗？”
黎佑许的表情显然不认同，“……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再给你买了。”
陆瑶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撒娇说什么让他下次再给她带之类的话。但黎佑许从她的眼神和挑眉的表情里读到了——
“那就不用您操心了，我想吃自己会买”。
凌晨三点，输液室内灯火通明，映得陆瑶的脸色几乎透明，唇色浅淡。眼看着陆瑶昏昏欲睡，但因为光线太过明亮而皱眉。黎佑许左看右看，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手帕，摊开，短暂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盖到陆瑶脸上。
没什么重量的布料随着呼吸浅浅起伏，陆瑶立刻坐直了些，轻飘飘的手帕顺着动作无声滑落。
她看着掉落在膝盖上的浅色格纹手帕，满脸无语。
“在医院呢，这吉利吗？”
黎佑许看了看陆瑶头顶的输液瓶，还有大半瓶，他小声道，“我去方嘉病房拿外套给你，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说完转头就走，身后却传来轻微的阻力。
陆瑶抬手拉住他卫衣下摆，见他仍背对着，便又拽了拽，直到黎佑许转过身来，低头看她。
眼神对上，她立刻收回手，挪开视线，嘀咕着，“拿什么外套，就这么一小瓶，很快就打完了。”
“明天还上班？”
陆瑶反应迟钝般“嗯？”了一声，接着又肯定的“嗯！”，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要上的。你不也得上学？”
“那方嘉呢？”
管他干嘛。
要不是为了任务她才不会大老远跑来这里，“随便啊，找护工或者转院回去都行。方嘉好像更想回去。无所谓，反正任……”她想说“任务已经完成”，差点说漏嘴，连忙改了个调，“……人又没什么事。”
凌晨的输液室并没有几个人，空位置很多。黎佑许坐到陆瑶旁边，抬手轻轻将她的头扶到自己肩上，感受她放松倚到肩膀上的重量，大手往上，遮住她的眼睛。
眼前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她靠在他肩膀闭上眼，轻轻地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
“睡吧，天亮了我叫醒你。”
黎佑许原本也想靠着睡会儿的，但他看到前排椅子扶手处夹的一张名片，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在不挪动肩膀的情况下拿起那张名片，仔细看了眼上面的内容，打开手机扫描上边的二维码添加好友。
他看着对方即使凌晨也秒通过并打招呼，满意地点了点头，动动手指给对面发消息。
“你好，我要找护工。z市第一人民医院，今天早上能到岗吗？”
“不能的话，加钱。总之六点我就要看到人。”
看到对方回过来的肯定答复，他冷嗤一声。
想转院回去？
没门。
*
陆瑶睡了很黑很沉的一觉，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拔的针——忽略脖子有点疼的话，醒来堪称神清气爽。
她起身，准备和黎佑许回病房，打算跟方嘉打个招呼就回去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然后方嘉想转院或是再住几天都随他的便。
却看到黎佑许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个明显的名字叫做——
不怀好意。
才六点多，病房楼已经恢复了活力。出门买早餐的陪护家属，来来回回抽血的护士，以及挨个房间打扫的保洁，热闹得不像是天刚蒙蒙亮的样子。
绕过发出轰鸣声的清扫车来到病房时，陆瑶才明白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
病房里除方嘉之外，又多了一个大姨。她头发挽得整齐，衣服朴素干净，很壮，风风火火特别有劲的样子。
看起来能单手把方嘉抱起来……的程度。
方嘉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脸色却好像更憔悴了。从医院食堂买来的粥和包子被放在床头，大姨站在病床边，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他……
上厕所。
“早上起床不上厕所哪行嘞，毒素都憋在身体里，会被再吸收的，对身体不好！大姨扶你去，你不用害羞，大姨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
看着方嘉脸色不对，大姨又连忙找补，“姨不看，姨扶你进去就出来。小伙子你真不用不好意思，大姨来就是伺候你的……”
看到黎佑许连后脑勺都透出满意的心情，陆瑶悄悄问：“你找的？怎么不找男的？”
黎佑许表情无辜，发出了一声“还可以这样”的感叹：“中介没说还能选性别啊。”
“……”陆瑶才不信他的鬼话。
他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而且我希望女性能有更多的就业机会。”
话是这么说没错。看着方嘉写满抗拒的脸，陆瑶点点头，“那我真是替广大女性谢谢你了。”
黎佑许向前一步，加入战场。
“方特助，陆总特意雇的护工照顾你，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心意啊。”
说着“不要辜负她的心意”，语气却是铿锵有力的“你别不识好歹”。
大姨见来了帮手，语气更加迫切，也一时顾不上文雅不文雅，“屎憋在肚子里，肠子会吸收屎嘞！”
方嘉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讨论“屎不屎”的问题，面色铁青憋出一句：“我没憋！”
接着就转过头去装死。
这么一通闹，错过了开口的最佳时机，方嘉来不及说自己想出院、甚至连不需要护工这件事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瑶和黎佑许离开。
他怕一下床就被大姨强制扶进厕所。
*
明明有两个司机、两辆车、两人要去两个目的地。可黎佑许偏要和陆瑶坐同一辆车，要到不得不分道扬镳的时候再换车。
那陆瑶对任性老板又有什么办法，当然是随他。
路上陆瑶随口提了一句让他考个驾照，直接找他们学校附近的驾校，平时上学的时候去打个卡，顺手练两把就能报名考试了。
没想到黎佑许还挺不满，后边还跟着个开着空车的司机呢，张嘴就来，“看来集团确实要开源节流，陆总现在连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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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愿意给我用了？”
“还是心疼我给你的方特助找了个护工，不让他跟你回家，而报复我的手段就是砍掉我的司机？”
陆瑶转头，直视，不说话。
黎佑许转移视线，闭上嘴。
世界上怎么会有联想能力这么丰富、联想结果狗屁不通的人。
神经。
她眯了眯眼，“你也知道这话很离谱，对吧。”
接下来黎佑许为了让陆瑶证明她并没有这样想，逼着陆瑶给后边的司机打电话让他带着这个司机回家，而后让陆瑶这个九点上班打卡的人先绕路送他这个赶早八大学生。
陆瑶咬牙切齿把他送到学校，看他满意扬长而去的背影。立刻打开手机地图导航直奔最近的驾校，给黎佑许报名。
交钱之前，她对负责报名的工作人员强调：“给他安排最严、最凶、最会骂人的教练。”
想了想黎佑许的驾驶技术，毕竟有近十年驾龄的人，严不严可能意义不大。她又补充道，“严不严无所谓，但是一定要爱骂人。”
工作人员不明所以，懵懵照做。
不知道是多大的仇、多憋屈的人，才能想出花几千块钱让对方边学技能边挨骂这样的损招儿。
办公室侧面的墙上，挂着驾校中所有在职教练的证件照，按金字塔形张贴，排列依据是业绩和学员好评度。
陆瑶仰着头，上边几排看都不看，直接看金字塔最低端。不得不说，能排在最底，一定有他们的理由。毕竟和金字塔顶端笑眯眯的教练相比，这几位教练从面相上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她精挑细选了个光头、满脸横肉、连拍照都没挤出一丝笑容的教练，伸手指了指，“他怎么样？”
工作人员抬眼一看，“呃”了一声，“他上个月骂跑了三个女生、四个男生，都是附近学校的大学生，年纪轻轻没吃过苦，哪里挨过骂，都受不了他直接换人了。”
陆瑶点点头，对这位光头教练的战绩表示十分满意。
办公室就搭在训练场地的角落，可以纵览全场。女生透过窗户往外一看，给陆瑶指了下方向，“李教练就在那。”
陆瑶想凑近观察一下他是不是真的长得那么凶神恶煞，推开门往外走，离着十多米远就听到光头教练的大嗓门，学员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像个火药桶一样炸了起来：
“你没开歪！是我们画线画歪了！”
“我就是教一头猪两个月，它也该学会倒车入库了！”
学员歪歪扭扭地开着车从倒车入库的场地去半坡起步，光头教练用脚跟在车后。谁料到那学员刹车没踩住，溜了车，光头动作利索躲到一边，更是暴跳如雷，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被气得几乎要冒烟，拳头敲着车顶，怒吼响彻云霄：
“你是想上坡还是给我上坟！”
陆瑶踏着欢快的脚步回了办公室，满意得不得了，“就他，就定他！如果学员要换的话，你就跟他说你们这里不允许换教练！”
哪怕黎佑许来练不了几次，但是能让他挨骂一次是一次！
她给合同拍了张照片发给黎佑许的，得到对方的一个“？”和“你不怕上班迟到，还有闲工夫搞这个？”后嘻嘻一笑。
叮咚，您的滴滴代骂已上线！
“但是你吃了会胃疼？”
陆瑶手指摇了摇：“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某一个胃疼，还是因为所有的混在一起才胃疼，或者是吃太多了才胃疼的？”
黎佑许面色不虞，“那你是还想用控制变量法确认一下到底是哪家垃圾害你胃疼？然后下次只避开他家？”
“不行吗？”
黎佑许的表情显然不认同，“……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再给你买了。”
陆瑶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撒娇说什么让他下次再给她带之类的话。但黎佑许从她的眼神和挑眉的表情里读到了——
“那就不用您操心了，我想吃自己会买”。
凌晨三点，输液室内灯火通明，映得陆瑶的脸色几乎透明，唇色浅淡。眼看着陆瑶昏昏欲睡，但因为光线太过明亮而皱眉。黎佑许左看右看，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手帕，摊开，短暂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盖到陆瑶脸上。
没什么重量的布料随着呼吸浅浅起伏，陆瑶立刻坐直了些，轻飘飘的手帕顺着动作无声滑落。
她看着掉落在膝盖上的浅色格纹手帕，满脸无语。
“在医院呢，这吉利吗？”
黎佑许看了看陆瑶头顶的输液瓶，还有大半瓶，他小声道，“我去方嘉病房拿外套给你，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说完转头就走，身后却传来轻微的阻力。
陆瑶抬手拉住他卫衣下摆，见他仍背对着，便又拽了拽，直到黎佑许转过身来，低头看她。
眼神对上，她立刻收回手，挪开视线，嘀咕着，“拿什么外套，就这么一小瓶，很快就打完了。”
“明天还上班？”
陆瑶反应迟钝般“嗯？”了一声，接着又肯定的“嗯！”，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要上的。你不也得上学？”
“那方嘉呢？”
管他干嘛。
要不是为了任务她才不会大老远跑来这里，“随便啊，找护工或者转院回去都行。方嘉好像更想回去。无所谓，反正任……”她想说“任务已经完成”，差点说漏嘴，连忙改了个调，“……人又没什么事。”
凌晨的输液室并没有几个人，空位置很多。黎佑许坐到陆瑶旁边，抬手轻轻将她的头扶到自己肩上，感受她放松倚到肩膀上的重量，大手往上，遮住她的眼睛。
眼前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她靠在他肩膀闭上眼，轻轻地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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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许原本也想靠着睡会儿的，但他看到前排椅子扶手处夹的一张名片，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在不挪动肩膀的情况下拿起那张名片，仔细看了眼上面的内容，打开手机扫描上边的二维码添加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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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睡了很黑很沉的一觉，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拔的针——忽略脖子有点疼的话，醒来堪称神清气爽。
她起身，准备和黎佑许回病房，打算跟方嘉打个招呼就回去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然后方嘉想转院或是再住几天都随他的便。
却看到黎佑许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个明显的名字叫做——
不怀好意。
才六点多，病房楼已经恢复了活力。出门买早餐的陪护家属，来来回回抽血的护士，以及挨个房间打扫的保洁，热闹得不像是天刚蒙蒙亮的样子。
绕过发出轰鸣声的清扫车来到病房时，陆瑶才明白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
病房里除方嘉之外，又多了一个大姨。她头发挽得整齐，衣服朴素干净，很壮，风风火火特别有劲的样子。
看起来能单手把方嘉抱起来……的程度。
方嘉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脸色却好像更憔悴了。从医院食堂买来的粥和包子被放在床头，大姨站在病床边，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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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不上厕所哪行嘞，毒素都憋在身体里，会被再吸收的，对身体不好！大姨扶你去，你不用害羞，大姨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
看着方嘉脸色不对，大姨又连忙找补，“姨不看，姨扶你进去就出来。小伙子你真不用不好意思，大姨来就是伺候你的……”
看到黎佑许连后脑勺都透出满意的心情，陆瑶悄悄问：“你找的？怎么不找男的？”
黎佑许表情无辜，发出了一声“还可以这样”的感叹：“中介没说还能选性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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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而且我希望女性能有更多的就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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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许向前一步，加入战场。
“方特助，陆总特意雇的护工照顾你，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心意啊。”
说着“不要辜负她的心意”，语气却是铿锵有力的“你别不识好歹”。
大姨见来了帮手，语气更加迫切，也一时顾不上文雅不文雅，“屎憋在肚子里，肠子会吸收屎嘞！”
方嘉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讨论“屎不屎”的问题，面色铁青憋出一句：“我没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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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瑶对任性老板又有什么办法，当然是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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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转头，直视，不说话。
黎佑许转移视线，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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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
她眯了眯眼，“你也知道这话很离谱，对吧。”
接下来黎佑许为了让陆瑶证明她并没有这样想，逼着陆瑶给后边的司机打电话让他带着这个司机回家，而后让陆瑶这个九点上班打卡的人先绕路送他这个赶早八大学生。
陆瑶咬牙切齿把他送到学校，看他满意扬长而去的背影。立刻打开手机地图导航直奔最近的驾校，给黎佑许报名。
交钱之前，她对负责报名的工作人员强调：“给他安排最严、最凶、最会骂人的教练。”
想了想黎佑许的驾驶技术，毕竟有近十年驾龄的人，严不严可能意义不大。她又补充道，“严不严无所谓，但是一定要爱骂人。”
工作人员不明所以，懵懵照做。
不知道是多大的仇、多憋屈的人，才能想出花几千块钱让对方边学技能边挨骂这样的损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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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仰着头，上边几排看都不看，直接看金字塔最低端。不得不说，能排在最底，一定有他们的理由。毕竟和金字塔顶端笑眯眯的教练相比，这几位教练从面相上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她精挑细选了个光头、满脸横肉、连拍照都没挤出一丝笑容的教练，伸手指了指，“他怎么样？”
工作人员抬眼一看，“呃”了一声，“他上个月骂跑了三个女生、四个男生，都是附近学校的大学生，年纪轻轻没吃过苦，哪里挨过骂，都受不了他直接换人了。”
陆瑶点点头，对这位光头教练的战绩表示十分满意。
办公室就搭在训练场地的角落，可以纵览全场。女生透过窗户往外一看，给陆瑶指了下方向，“李教练就在那。”
陆瑶想凑近观察一下他是不是真的长得那么凶神恶煞，推开门往外走，离着十多米远就听到光头教练的大嗓门，学员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像个火药桶一样炸了起来：
“你没开歪！是我们画线画歪了！”
“我就是教一头猪两个月，它也该学会倒车入库了！”
学员歪歪扭扭地开着车从倒车入库的场地去半坡起步，光头教练用脚跟在车后。谁料到那学员刹车没踩住，溜了车，光头动作利索躲到一边，更是暴跳如雷，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被气得几乎要冒烟，拳头敲着车顶，怒吼响彻云霄：
“你是想上坡还是给我上坟！”
陆瑶踏着欢快的脚步回了办公室，满意得不得了，“就他，就定他！如果学员要换的话，你就跟他说你们这里不允许换教练！”
哪怕黎佑许来练不了几次，但是能让他挨骂一次是一次！
她给合同拍了张照片发给黎佑许的，得到对方的一个“？”和“你不怕上班迟到，还有闲工夫搞这个？”后嘻嘻一笑。
叮咚，您的滴滴代骂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