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三大家族落幕
随着无心的到来,原本胶着的战局瞬间发生了逆转,胜利的天平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动,彻底地倾斜向了黄烟烟一方。
此时的无心,口中依然念念有词,念诵度化经文。随着他的念诵,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如同一股强大的洪流,席卷着那些僵尸。
在这股强大的佛法力量面前,那些僵尸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纷纷飞灰湮灭,化为点点尘埃,消散在空气之中。
而余华元,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他意识到,自己想要逃走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佛家法术,那可是降魔的利器,威力无比巨大。而无心,又怎么可能让他轻易逃脱呢?
尽管无心拥有强大的力量,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无法动用灵力。不仅如此,他甚至没有修炼过真气。准确地说,真气其实也是一种灵力,只不过它并非先天存在,而是通过人为的运动而产生的一种灵力。
不过,对于身藏洞天的无心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任何一种灵力,他都能够通过洞天转化为先天灵力。
然而,为了避免被天道所排挤,他目前洞天里的灵力还不足以支撑他飞升。所以,他也不能释放真气,只能依靠自己的肉身,与余华元展开一场激烈的对抗。
无心的每一拳都犹如雷霆万钧,狠狠地砸在余华元的身上,拳拳到肉,让余华元不断地后退。而余华元的鬼气和尸气,虽然也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掌心中输送到无心的体内,但无心却能够将这些外来的力量全部通过洞天转化为自己的灵力。
不仅如此,无心还忍不住吐槽一句:“这比魔龙的魔气可差远了!”
余华元的所有底牌都已经被他用出来了,但即使这样,他仍然无法抵挡住无心那砂锅大的拳头。无心的拳头并没有被任何光芒所覆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拳头一样。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拳头,每一次挥出,都能让余华元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几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余华元的真气逐渐耗尽,他的抵抗也变得越来越无力。终于,当他的真气完全耗尽时,无心的每一拳都变得更加致命。每一拳落下,余华元的胸口都会塌陷一块,他的身体也在这一次次的重击下摇摇欲坠。
黄公公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焦急。他觉得余华元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于是连忙高声喊道:“国师,先留他一命,我要问问现在的尸鬼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听到黄公公的呼喊,无心停下了手。他一只手像拎小鸡一样提着余华元,另一只手则指向还没有被拿下的魏家护卫,然后发出一声怒喝:“你们想死还是想活?想活的话就乖乖废掉自己的武功,跪地受缚!”
魏家护卫们看到无心手中的余华元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他们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面对无心的威胁,他们毫不犹豫地扔掉手中的兵器,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镇魔卫们见状,立刻上前将这些魏家护卫的经络封闭起来,以防他们突然发难。
就在这时,只见几位头发花白、年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人,与知府魏康一同从正堂走了出来。无心见状,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余华元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地上,然后大步向前,毫不客气地对魏康说道:“知府大人,您可真是好兴致啊,居然养起僵尸来玩耍!”
魏康显然还想解释些什么,但就在他开口的瞬间,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子突然抢过话头,急切地说道:“我们都是受魏家之邀而来的,我们只是来商议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可绝对没有参与其他任何事情啊!他们所做的那些勾当,我们真的一无所知啊!”
黄烟烟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用一种嘲讽的语气反问那个山羊胡老头子:“哦?是吗?那你们前任家主被炼成僵尸的事情,你们难道也不知道吗?”
话音未落,站在那两个老头子身后的另外两个老头,立刻像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随声附和道:“对对对,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啊!这都是知府大人……哦不,是魏康干的!”
魏康的脸色阴沉至极,仿佛被一层铁青的云雾笼罩着,他气得嘴唇颤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的怒火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在他的胸膛里翻腾不息,让他几乎要被这股怒焰吞噬。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些平日里德高望重的人们,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这些人,这些他曾经敬重有加的长者们,如今像个哈巴狗一样,让人实在不忍直视。
而黄烟烟,则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群老头,只见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显然被黄烟烟的气势所震慑。
黄烟烟的笑容在突然间变得冷酷起来,她的眼神如同寒星一般,透露出一股威严和压迫感。她转头对着镇魔司的人们吩咐道:“把所有人都带回镇魔司,我要一个一个地审问!还有,今天晚上谁要是敢走漏消息,就和他们一起下大狱吧!”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一众镇魔卫和镇魔力士们立刻齐声应道,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将魏家的人全部带走,只留下了几个镇魔卫看守着魏家。
然而,无心和黄公公却留了下来。无心上次用神识感应到这地下似乎隐藏着一个密室,而且规模相当庞大。他心中充满了好奇,决定一定要一探究竟,看看这个密室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黄公公此时对无心的钦佩之情已经达到了顶峰,他对无心的信任可谓是毫无保留。因此,当无心决定留下时,黄公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随,甚至主动表示愿意为无心打下手。
无心领着黄公公和几名御林军径直走向后堂。一到后堂,无心便闭上双眼,集中精神,运用自己强大的念力开始感应周围的环境。经过一番仔细的搜索,他终于在假山后面发现了一个隐藏得极好的暗门。
然而,尽管找到了暗门,却怎么也找不到开启它的机关。几个人在暗门周围摸索了半个多时辰,依然一无所获。就在大家都有些气馁的时候,无心突然灵机一动,决定用最直接的方法——用拳头砸门。
只见无心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挥出一拳,砸向暗门。只听“砰”的一声,暗门竟然毫无反应。但无心并没有放弃,他接连不断地挥出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向暗门。
当无心砸到第十一拳的时候,奇迹发生了!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石门,突然间像玻璃一样碎裂开来,散落一地。这一幕让黄公公等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惊呼:“这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在众人惊叹和崇拜的目光中,无心毫无畏惧地带头走进了密道。密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身后的几人连忙点燃火把,照亮前方的道路。
不过,对于拥有超强念力的无心来说,这黑暗与白天并无二致。他能够轻易地感应到前方有什么东西,仿佛这密道对他来说是完全透明的一般。
一盏茶的时间后,众人来到先前念力感应到的那个密室之中,随后几人拿着火把在四周小心翼翼的探查,结果发现这个密室空荡荡的,四周都是石壁,没有放置任何物品,只有在中央有七尺高的一个石台。
无心定睛细看,只见那石台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让人眼花缭乱。他虽然对符文略有涉猎,但眼前这些符文却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不禁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什么符文呢?”
正当无心苦思冥想之际,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或许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面带微笑地向黄公公请教道:“公公,您见多识广,可知道这些符文是什么吗?我瞧着它们有点像祭台的样子。”
黄公公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缓缓说道:“公子过奖了,咱家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这符文嘛,咱家倒是在一本古籍上见过类似的记载。据那书上所言,此乃尸鬼宗炼制僵尸的一种特殊祭台。”
无心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追问道:“哦?竟是如此,那这祭台有何作用呢?”
黄公公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祭台的作用可大着呢!尸鬼宗的人会利用这个祭台将人的魂魄剥离出来,由于人的怨气极大,这样一来便容易将其炼制成僵尸。此外,他们还担心被剥离出来的魂魄会变成恶鬼,所以这祭台还有镇压的作用。”
无心听后,恍然大悟,但随即又面露忧色:“既然如此,那这祭台底下岂不是镇压了许多厉鬼?万一不小心触动了它们,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
黄公公点点头,赞同道:“公子所言极是。虽说国师佛法精深,但为防万一,还是谨慎为妙。依咱家之见,最好是等到明日午时,那时阳气最重,国师再行度化之事,必定事半功倍。”
然而,这种阵法并非仅仅只有一个,据我所知,应该还有两个与之相互呼应。这三个阵法相互配合,形成了一个三才阵法,彼此之间相互借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彻底地压制那些凶猛的厉鬼。
因此,如果这边的阵法被毁坏,我们就必须迅速找到另外两处阵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迅速有效地处理掉被镇压的厉鬼,要不然三才阵一旦失效其他两处地方的阵法力量会变的很弱。”
无心双手合十,行了一个标准的佛礼,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多谢公公指点!”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但眼下,他们面临着一个难题——人手不足。尽管无心知道其他两处阵法的位置,但要同时处理这三个阵法,他们现有的人手显然是不够的。
黄公公看着无心,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我们不妨明天中午将柳家那丫头也一同叫来,先集中精力处理这三个阵法,然后再进行讲经。这样一来,虽然可能会让国师有些为难,但也是目前最为稳妥的办法了。”
无心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略微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道:“公公所言极是,讲经之事固然重要,但相较于这些潜在的危险,还是应当优先排除这些隐患。毕竟,这些厉鬼一旦被释放出来,若不能及时加以处理,恐怕死的就不仅仅是一两个人了。这三大家族如此行事,当真是罪大恶极啊!”
无心满脸怒容,他的手如同被激怒的猛兽一般,狠狠地拍在那块石头上。只听“砰”的一声,石头瞬间被拍成了无数碎块,四散飞溅。
一旁的黄公公见状,连忙快步上前,满脸谄媚地安慰道:“国师息怒啊!国师息怒!这等小事,何劳国师动气呢?咱家在此向国师保证,不出三日,定让那些人统统伏法!”
无心听了黄公公的话,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说道:“公公言重了,我只是一时气愤罢了。这国师的称呼,还是让那些不太相熟的人来叫吧。公公若不嫌弃,也可直接唤我无心,或者尘意。”
黄公公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连忙应道:“那可真是咱家的荣幸啊!国师如此随和,真是令人钦佩。要不,咱家也学那两个丫头,称呼国师如何?”
无心闻言,不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无奈地说道:“她们啊,高兴的时候就直呼我的名字,不高兴的时候便叫我小和尚,有事求我的时候又改称我为大师。这称呼,还真是随心所欲呢!”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迈步走出了魏府,朝着镇魔司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