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4章

  唐河也明白,这会正是苏阿战争正激烈的时期,而中阿边境处,自然要小心处理,免得给人家口实。

  这年头,国力虚弱啊。

  东大这种超级大国,你国力虚弱,就是最大的原罪。

  没口实人家都想咬你一口呢。

  要是有了口实,还不把你往死里整。

  你就说,你能咋整吧,直接来核灭啊。

  就算核灭,数量都没人家多,灭都灭不过人家。

  排长也挺憋屈的,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能守得住边疆,给国内争取经济发展的时机,受点委屈,真的不算什么。

  唐河沉声说:“啥也不说了,这个活,我接了!”

  “多谢了,兄弟。”

  “客气啥,你们付出这么多,我一个打猎的,有机会追猎这么大,这么奇特的一只老虎,能吹一辈子牛逼。”

  两人正唠着呢,杜立秋狗狗秋秋地凑了过来,跟排长说:“嘿,大兄弟,跟你打听个事儿。”

  “立秋,你闭嘴!”

  唐河厉喝道,杜立秋一厥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反倒是排长不乐意了,“有什么事就说,只要不涉密就行。”

  “不涉密,我就是问问,那边的国家,有没有女兵啊?”

  排长一愣:“咱这挨着好几个斯坦,旁边就是阿穷汗,那地方,好像没什么女兵啊。”

  “啊?没有女兵啊!”

  “有,就是数量少,还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出啥样。”

  “没事,蒙着脸也没事,那就看身材呗,身材咋样啊!”

  排长跟杜立秋对视了一眼,露出了男人都懂的微笑。

  这一切,就算是尽在不言中了。

  唐河冷冷地说:“立秋,你想多了,我们又不出国。”

  “那万一那些女兵逼过来了呢!”

  排长赶紧说:“那就用不着你们平民了,我将带着战士们出击……”

  话还没说完,男人们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得格外不正经。

  要不是为了那点事儿,男人跟男人一块玩,才叫真正的开心。

  歇了一宿,巡边老人要回去了,唐河和杜立秋接着去搜寻那只吃过人的老虎的踪迹。

  巡边老人的家离这里不远,盛情邀请唐河他们到家里做客。

  唐河还是拒绝了,万一他家里有闺女,把杜立秋领去,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不过,这位巡边老人还是极力邀请,为了能把他们邀请到家里,还特意跟着他们一块去那座石头山附近找老虎,只找到了一些虎毛,那只老虎已经离开这里了。

  要不怎么说老虎难打呢。

  光靠人找猎物,很难。

  就算再好的猎狗,也追不了老虎,这是血脉压制导致的。

  全天下的猎狗加一块,有胆子寻味儿找虎的,恐怕只有自家那三只猎狗了。

  那可是跟老虎一个被窝睡出来的胆量。

  忙活了一天,巡边老人再一次邀请他们他们到家里去,而且说不远,真的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唐河只能跟着巡边老人,骑着马往他的家里走。

  结果这一走,走到天黑也没看着毡房。

  不过,高原上的夜空很亮,比大兴安岭的夜空还要亮。

  这里太高了,海拔足有四千多米。

  天空的银星,如同银带一般铺满天空,好像下一刻就会垂到肩上一样。

  就连那星星,好像都有碗口一般大似的。

  一直走到半夜,唐河忍不住问道:“大叔,还有多远啊?”

  “快了快了!”巡边大叔笑呵呵地说道,然后抬头看着天空的星星。

  好家伙,倒底是经验丰富的老人啊,居然会牵星术。

  唐河感觉有点上当的意思,也亏得他跟杜立秋是雄壮的男人,要不然的话,还真以为热情的巡边大叔是人贩子呢。

  一直走到天蒙蒙亮了,远处的草场上,出现了牛羊,还有一座毡房。

  巡边大叔开心地说:“看到了吗,那就是我家。”

  唐河都特么傻了。

  骑着马走了一夜啊,少说了走出去几十公里了。

  这就是你说的不远?

  大叔,你对不远这个长度单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不过再想想这里是地广人稀的西疆,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就像在大兴安岭那地方,说不冷,是一样的。

  零下四五十度那叫冷,零下二十多度那叫不冷,零下十来度,那叫凉快。

  巡边大叔还没进屋呢,就先拎过一只羊宰了。

  动作快得让唐河他们连客气话都来不及说。

  一个穿着皮袄,戴着蓝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看到唐河他们,上来拥抱了一下,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稀罕得不得了。

  可惜语言不能,要不然的话,这位老妇人高低得多称赞他们几声。

  毡房里又走出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男孩子,金发碧眼白皮肤,年纪不大,就能看得出来,将来必定帅得惨绝人寰。

  但是另一个孩子,看起来呆呆傻傻的,而且走路都走不稳,一拐一拐的随时都要摔倒,分明就是身有残疾。

  随后又出来一个一对中年夫妇。

  这一对就年纪了许多,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男的很壮实没什么好说的。

  咱重点说这女的,虽说在高原上历经风霜,但是皮肤白皙,身段丰润,一切刚刚好。

  杜立秋碰了碰唐河:“唐儿,你喜欢的类型哈!”

  “滚犊子,不许乱来,小心人家把你宰了灌肉肠。”

  后出来这年轻的两口子,倒是没帮忙,而是拿出工具,在旁边又搭了一个简易的毡房。

  特别是那个三十来岁,很有风韵的女人,从毡房里拿出厚厚的羊皮褥子,还有被子,钻到了简易的毡房里忙活了起来。

  唐河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给他们整了一个住的地方。

  羊肉煮好了,一大家子把唐河和杜立秋请上了桌。

  来了俩人,宰了两只羊,两个羊头摆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倒是也喝酒,但是喝的不多。

  而且,吃肉喝酒的时候,气氛很古怪。

  肉吃得差不多了,巡边老人把羊肩胛骨切出一个豁口来。

  唐河两人也只是浅喝为止,走了一夜也累了。

  他那两个儿子,还有大儿子的老婆,赶着羊群出去放羊了。

  只有小媳妇儿,还有那两个孩子留在了家中。

  唐河本来要和杜立秋一起去新搭的毡房住的。

  结果巡边老人拉住了唐河,只让杜立秋自己去了。

  随后,那个丰韵的媳妇儿,低着头,一溜小跑地,钻进了杜立秋那个毡房。

  “啊哟我草!”

  唐河一惊,这哪行啊。

  巡边老人拽住了唐河。

  唐河一扭头,就见老人,面带凄苦和哀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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