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国战败
修长的手里拿着一封信,神情肃穆。
今天,京城里来了封捷报,长宁帝看后当即变了脸色,而后,紧急通知了户部和兵部的人过来商议边疆大事。
“忠勇侯怎么能擅自对西戎国动手?”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似乎对忠勇侯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另一个人则反驳道,“忠勇侯身处前线,面对瞬息万变的战局,自然需要有临机决断的权力。”
“西戎大败不是好事吗?指责忠勇侯什么?”又有人附和道,“西戎国屡次犯禁,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天运国可不是好惹的!”
一时间,几个臣子议论纷纷,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长宁帝坐在龙椅上,面沉似水,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自己手中的玉扳指上。他轻轻地转动着玉扳指,那温润的触感仿佛能让他的心情稍稍平复一些。
然而,他的眼神却依然复杂,其中既有对忠勇侯擅自行动的不满,也有对的欣喜。这场战争究竟会如何发展?继续打下去,天运国是否能够承受得起战争带来的消耗和损失?而如果就此罢手,又是否会让西戎国觉得他天运国软弱可欺,从而变本加厉地骚扰边境?打是要打的,只是还是要看看实际情况。
“国库还有多少可用钱财?”长宁帝问向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闻言,赶忙上前一步,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前阵子青州雨灾加上瘟疫,国库如今可用钱财,仅够支撑三个月的大规模战事开销。若继续与西戎国交战,后续恐难以为继。”
长宁帝眉头紧皱,心中权衡着利弊。
这时,兵部尚书出列道:“陛下,忠勇侯虽擅自出兵,但西戎大败,此时若乘胜追击,或许能一鼓作气彻底解决西戎边患。只是需尽快筹备粮草军需。”
“可国库空虚,粮草军需又从何而来?”有大臣质疑道。一时间,再度陷入了激烈的争论,长宁帝心中烦闷,突然想到,若能让商贾们捐资助战,或许能解燃眉之急。他眼神一凛,开口道:“传朕旨意,召集京城各大商贾,朕要与他们商议捐资助战一事。”众臣领命,各自去准备,不过他们都不觉得该继续打,毕竟天运国天灾不断,国库空虚,纵使有商户捐钱也没用。
……
忠勇侯府
楚遇深同样收到了忠勇侯攻打西戎国的消息,他更知道了,如今的天运国不能再打下去了。
“把这封信带给父亲,告诉父亲,适可而止。”
楚遇深匆匆写了封信让心腹派人交给忠勇侯。
……
边疆,战场,这里硝烟弥漫,喊杀声震破苍穹,忠勇侯带领的军队和西戎国的军队,两军于旷野之上激烈交战。一方军旗猎猎,将领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长枪,目光如炬,指挥着士兵冲锋陷阵。他们身着精铁铠甲,步伐整齐,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势不可挡地冲向敌军。
另一方则以弓箭手为先锋,利箭如蝗般射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给冲锋的敌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那方的盾牌兵迅速组成防线,将利箭纷纷挡下,随后步兵呐喊着挥舞刀剑,与对方短兵相接。
刀剑碰撞声、士兵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一个年轻的士兵在混战中略显慌乱,但看到身旁战友奋勇杀敌的模样,他咬紧牙关,握紧手中的刀,朝着敌人砍去。鲜血飞溅,染红了大地。
将领们在阵中纵横驰骋,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其中一方将领瞅准时机,带领一队精锐骑兵迂回到敌军侧翼,发起突然攻击。敌军阵脚顿时大乱,士兵们开始节节败退。然而,败军并未完全崩溃,他们重新集结,顽强抵抗。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每一寸土地都在进行着激烈的争夺,或者说最后的生死之斗。
高雪玲站在高处看着那
“马匹都到手,不是该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