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虞稚这边结束,魏迟立马迎了过去:“走吗媳妇?”

虞稚点头,和砚台一道和赵郎中道别:“师父,那我们明日再来。”

魏迟听见这声“师父”,睁大了眼,还不待他问清楚怎么回事,虞稚就转身出了门,魏迟立马跟上。

“不是……媳妇,这是咋回事?”

虞稚看他一眼,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魏迟愣了愣,随即也反应了过来。

“你的意思,之后都要跟着他学医?”

“对,我和砚台一道,你有意见吗?”

魏迟挠了挠头:“没,那之后咱们每天一道来镇子上吗?”

虞稚点了点头:“可以。”

魏迟想了想,“成!先吃饭走!”

虞稚看了看时辰:“我不大饿,还是回去吃吧,你买点在路上垫垫。”

“也成!”魏迟看向砚台:“想吃啥,姐夫去买!”

砚台乖巧笑道:“胡饼。谢谢姐夫。”

魏迟让他们先上车等,不多时,就买回来了四个胡饼还有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

虞稚看了一眼,魏迟饭量大要吃两个饼她知道,剩下两个准备和弟弟一人拿一个,谁知魏迟把两个胡饼全给砚台了,砚台也愣了一下:“姐夫,我吃不完……”

“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免得个子长不起来!”

砚台:“……”

对上虞稚的眼神,魏迟笑了:“鱼鱼,你吃米糕。”

虞稚接过油纸袋一看,里面居然一个个的小米糕,她眼神瞬间亮了:“这是哪家的?”

她喜欢吃米糕,但是先前买的都是巨大一个,都快赶上她脸大了,这么小巧精致的还是第一次见。

“下值的时候看见的,就在镇子口那儿。”

虞稚恍然大悟,“有点远,做什么跑过去……”

“你喜欢就好,你不爱吃羊肉。”

胡饼上都有羊肉,虞稚对羊肉的确没什么兴致,没想到这种小细节魏迟都记在心上。

她勾了勾唇角:“回家吧,再晚娘要担心了。”

……

魏迟第一日上值,刚回去就被魏家人围住了。

“怎么样怎么样?可抓贼了?!”

大家迫不及待地问,七嘴八舌。

魏迟:“这是哪里话,为啥要抓贼?”

魏母:“那衙役不都抓贼的?在街道上跑来跑去风风火火。”

虞稚没说话,砚台先忍不住笑了。

“伯母,姐夫没抓贼,镇子上也没贼。”

魏迟无语道:“娘也少看些话本子!那光天化日哪有那么多贼,今日主要是跟着巡逻了一下。”

魏蔓蔓乐了:“哥,改明儿你在我铺子跟前多巡逻巡逻,帮我长长人气!”

魏蔓蔓这两日的铺子没开业,因为她接了好些福花订单,一直在家赶工。

“行啊!”魏迟大咧咧道,“改明儿我就握着这刀站在你门口!一个不够我喊两个人来!”

魏蔓蔓:“……还是算了吧,你当门神呢,所有人都被你吓跑了!”

全家哈哈大笑。

虞稚吃过饭就有点疲累了,魏迟带着人回房歇息去了。

砚台也有点累了,陪着大郎二郎杳杳玩都有点力不从心,魏母看在眼里心疼的很:“照顾伤兵不是一件轻松活计吧?”

虞稚笑了笑:“还好,也能学到挺多东西的。”

在魏母面前她还能撑一撑,不过等回房之后虞稚就蔫了,靠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魏迟提着热水走了进来,见她这般就笑道:“你一向守规矩,怎么现在也和懒骨头一样了?我从前这么坐,你不说我坐没坐相?”

虞稚睨了他一眼:“我何时说过?”

魏迟勾唇自嘲:“你虽然没说,但脸上写着,我又不蠢。”

虞稚:“……”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她轻轻一笑,看来从前她看不惯的一些,虽然没说,魏迟都知道。

魏迟勾了勾唇,故意拖长嗓音:“人贵有自知之明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拌起嘴来倒是让在虞稚解了不少乏。

而魏迟也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在她面前蹲下了。

“我自己来啦……”

虞稚怕痒,总是不习惯他这样。

“没事祖宗,好久没伺候你了,我乐意。”

前一阵魏迟伤了,两人还真是没许久这般,今日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怎会放过?

虞稚坐在炕沿上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玲珑玉足被男人的大掌握住,温热的水不断冲刷着,魏迟动作很小心,捧起水再她脚面浇上去,虞稚的脚丫就踩在他的手心。

麻酥酥的,还有些痒。

虞稚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脚趾。

魏迟一直没抬头,但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片刻后,他的大掌顺着虞稚的脚背朝上移动,人也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脚背。

虞稚愣住,明显有些羞赧。

“你别这样……”

男人不停,继续朝上。

脚背、脚踝、小腿,唇舌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虞稚的裙摆被微微拉开,她漂亮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魏迟……”

他该不会是想……

当魏迟的唇贴在她大腿上时,虞稚立刻朝后缩了缩,魏迟却不允,大掌微微用力,她便挣脱不了半分。

“不要呀……”

虞稚漂亮的脖颈忽然朝后仰了仰,手指也忍不住抓紧了床褥。

她眼前闪过了一阵白光,竟觉得浑身,半点儿力气也无了。

…………

过了许久,魏迟凑上前亲她眼皮。

“鱼鱼,睁眼。”

虞稚紧紧闭着,还有手背压住,拼命摇头。

魏迟大笑,爱极了她这般可爱的娇羞模样。

“鱼鱼,明日腊月十八……”

虞稚轻哼:“所以?”

“我过生辰,你应我一回如何?”

虞稚一愣,总算是慢慢挪开了手背。

杏眼水意妩媚,脸颊微醺酡红。

魏迟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过生辰?你怎么才说呀。”

魏迟笑了:“我又不是大郎他们,有啥好说的。”

虞稚抿唇:“我没提前预备礼物……”

男人的眼眸幽深,深深地望着她。

虞稚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咬了咬唇。

冬日的暖炕温度越来越高,压根盖不住厚厚的棉被。

一只火热大掌扣住了她,倒是比这暖炕还要烫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