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那刻夏与阿那克萨戈拉斯的爱恨情仇

他的态度意图十分歹毒,但他可爱的大地兽表情包弥补了这一点。


对着那个(大地兽一脚跺死你.gif),我试图想象阿那克萨戈拉斯是何神情——算了不想了。


总之我偷了他的表情包。


然后回发给他,告诉他我光明正大偷了表情包——我们史官就是这样磊落的。


对我这种每次上网想下表情包,但都情不自禁开始黑元老院的人来说,表情包库存全靠偷。


还有自己做。


是的,我还会自己做。


比如说虔诚地为王的照片配字,但是基本不用——我总怕会把对面骂爽了。


唉,最常用的居然是和白厄打招呼的表情包,就他吃刀芒草照片做的(刀芒草来喽.jpg),呼唤救世主效果杠杠的。


那张照片真的很好,不配字就是刀芒草和救世主的共轭宣传图。


配字可以配出不同效果——


去死.jpg


滚去吃草.jpg


最绝望的死法.jpg


来救世主请你吃草.jpg


回家吧孩子回家吃草吧.jpg


……总之就是流水的台词铁打的图。


非常适合万帷网和人互相犯贱,还适合发在元老院帖子下面,一个表情包就能鄙视完他们。


反正全网都在用,只要我不说,谁知道是从我这里流出去是我做的表情包呢。


我连表情包都向来是偷别人的,谁会想到我会勤快起来自己做呢?反正白厄没想到,毕竟互联网上他这张图流传太广……也不止我做的表情包。


如果可以,我觉得白厄应该给我点宣传钱,黑红也是红,何况这还不黑,甚至可以说是谐星出道路子很广。


但看在他那可以和王打得有来有回的实力上,我、我不和他计较。


停止表情包话题,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石板聊天页面。


可能是清楚阿那克萨戈拉斯才是真正喜欢大地兽的那个人这件事吧,也算是回忆起这些日常里透露出的细节暗示。


比如说大地兽表情包。


比如说阿那克萨戈拉斯亦未寝时黑着脸开门穿的大地兽睡衣——额,这个是因为砍树杈那事……我被阿那克萨戈拉斯质问后,我就去质问那群人为什么树庭那么大非要砍阿那克萨戈拉斯家的树杈。


你们就不怕被卡课题吗?


他们说在可怕大地兽睡衣追杀前,就跑了。


不要小瞧他们曳石的速度啊!


所以你们跑了他找我算账,史官就很活该吗?


还比如,也是最让我敬畏的,就是那刻夏喜欢大地兽的广为人知。


据传——据白厄传,那家伙连给学生的题目都是论大地兽优于泰坦什么的。


不愧是那刻夏,渎神人设不倒。


当时我都在想,那刻夏是不是扫墓扫的大地兽,还想着如果是大地兽的话说不定真能被阿那克萨戈拉斯那小子找到机会。


毕竟打败一个死人很难,成为一个死去大地兽的后爸说不定可能性不低。


想到这里我就哪哪都不舒服。


毕竟人们出于对纷争的厌恶搞出败犬尼卡多利,而我,替阿那克萨戈拉斯替那刻夏工作的怨气让我背地里诅咒败犬阿那克萨戈拉斯。


所以现在我应该舒坦吗?


毕竟事情的真相是阿那克萨戈拉斯喜欢大地兽,那刻夏扫墓不惜渎神也要研究复活的白月光不是大地兽,阿那克萨戈拉斯败犬概率飙升。


我又想,可是,为什么咂摸得不对味儿呢。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嘶,那刻夏收买人心用得着这么尽职尽责吗?他不应该满脑子复活白月光吗?


我觉得要打探一下敌情,绝不是我想吃瓜。


我:[那个阿那克萨戈拉斯啊,问你个事]


阿那克萨戈拉斯:[(大地兽一脚跺死你.gif)]


阿那克萨戈拉斯:[(当别人说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我belike:双手大开展现静音大地兽.jpg)]


阿那克萨戈拉斯:[(向我学习——大地兽.jpg)]


我:[……]


阿那克萨戈拉斯:[懂了么]


我:[我知道你想让我闭嘴,但你先别想]


我:[我可是很认真,难得对你生出关心]


我:[事关我的蓝莓白巧小蛋糕]


阿那克萨戈拉斯:[什么你的]


我:[……]


这该死的家伙。


我:[事关你的蓝莓白巧小蛋糕]


阿那克萨戈拉斯:[什么事]


我:[那刻夏送你的时候,是什么态度?]


阿那克萨戈拉斯:[……]


谁送的?那刻夏?自己又干什么了?


我:[还有你到底是怎么告状的,我认输,你和我说说行不行]


我真的好奇你是怎么,咳,告状的。


阿那克萨戈拉斯的撒娇诶,这算是撒娇吗?


偏偏那刻夏还真宠,智种贤者霸道爱吗有点意思。


阿那克萨戈拉斯:[……]


什么告状,向谁,说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树庭智种贤者,一个史官到底能脑补出多大的剧本?


我:[阿那克萨戈拉斯你说句话啊]


阿那克萨戈拉斯:[这件事我很难向你解释]


阿那克萨戈拉斯:[我们应该回到上一个话题]


阿那克萨戈拉斯:[我真的懂]


我:[你每次都这样说,至于这么不好意思吗?我跟你说,你这样做是打不赢死人的]


我:[你别懂了全给你懂完了,懂了有什么用,懂了人家那刻夏还是去给白月光扫墓把参加宴会的活推给你]


我:[我跟你说,其实我有当爱情军师的天赋,刚开导别人呢。你说出来我参谋参谋]


阿那克萨戈拉斯:[……什么爱情]


我:[你和那刻夏和那刻夏白月光啊!]


阿那克萨戈拉斯:[……]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还是被大地兽一脚跺死比较好]


我:[我真心为你考虑!]


(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发送消息)


我:[?]


(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发送消息)


“……”该死的,玩不起就拉黑。


什么臭毛病,莫非是我误会了?其实阿那克萨戈拉斯和那刻夏之间不是爱情?是那种我懂你你懂我一起渎神好伙伴?


不是就不是呗,我这不是糊弄完阿卡迪亚满脑子爱啊浪漫啊的想岔了吗,解释一句不行吗就非要拉黑。


嘁,不是也没关系,尼卡多利都能败犬,你阿那克萨戈拉斯凭什么不能。


我给你干了这么多活,写点同人不过分吧?


蓝莓白巧小蛋糕的仇我一定要报。





「他,是智种学派贤者。


他,是籍籍无名学者。


但他们,都有同一份渎神的心。」


树庭学者们:“……”


这我们得坐起来看,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智种学派贤者,是我们想的那个智种学派贤者吗?渎神,嘶,神悟树庭又出一个渎神的?


「众人只知那刻夏渎神,却不知他为何如此——除了阿那克萨戈拉斯」


树庭学者们:“……?”


大脑——停止思考。


「他们是渎神的伙伴,是最理解彼此的人」


「最初,阿那克萨戈拉斯以为那刻夏同自己一样,是研究的疯子,愿意为了真理燃烧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灵魂,就连泰坦,也无法阻止他求索的脚步」


树庭学者们:“……”


放空大脑继续看。


「埃杜利亚的少女天生聪慧,将百年间世间难题尽数解开,傲慢向瑟希斯祈求一个问题——倘若泰坦也无法难住自己,便能证明此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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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睿智」


「瑟希斯垂眸,询问人子——翁法罗斯之外有什么」


「茫然的少女愣在原地,三天三夜亦无法解答——问题的答案究竟什么?」


「神明微笑着摇曳枝条,它亦无从知晓」


「承认自我的愚钝,正是它比少女更睿智的地方」


「——这是树庭众人皆知的故事,以彰瑟希斯的智慧,与谦逊」


「寻常学者赞叹泰坦,而阿那克萨戈拉斯不同,他所想的,是那泰坦也非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既如此,便不该成为学子的尽头」


「他将以身渎神,探求世界的真理」


树庭学者们:“……”


怎么回事,你给我们喂了什么,为什么突然热血起来了。


「他本以为在这首席之位永远留给圣树与理性本身的神悟树庭,不会有人同他一样」


「但,命运让他结识了智种学派的创始人——贤者那刻夏」


树庭学者开始思考文章深意。


都是知识分子,阅读能力都不差,很快就清楚作者这么做是想通过角色身份的切割,更鲜明地展现角色想法的多面性。


额,所以是想通过某一面的苦衷理由什么的,洗白那刻夏渎神吗?


「但其实,那刻夏渎神,是为了一个人」


「——一个死人」


树庭学者们:“……!”


突然就一整个激灵了,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是的,渎神的那刻夏,是想复活一个死人」


「每一轮收获月初始,他拒绝树庭最高级别宴会,孤身一人前去扫墓,想着曾经的誓言」


树庭学者们:我靠!那刻夏不参加晚宴原来是去给白月光扫墓!


这这这,原来他渎神是为了这个吗?


那似乎——


「阿那克萨戈拉斯为此感到失望」


「智种的贤者,竟沉溺于如此情感」


树庭学者们:哦哦哦,一边想复活白月光一边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是吧,把纠结写成人格打架,我们懂!


「但无所谓,只要对自己的研究有利就好——阿那克萨戈拉斯想」


「利用那家伙的天分,达成目的就好——那刻夏也如是设计」


「心怀鬼胎的两个人开始他们的渎神计划」


树庭学者们:“……咦?”


这怎么,和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但不知从何而起,或许是过多的接触?让他们逐渐在意起那同自己一样大胆、天才,甚至疯狂的家伙」


「那刻夏被对方飞蛾扑火、宛若永远燃烧不熄的眸子所吸引。哪个学者不为真理所着迷?他逐渐忆起最初的最初,解题的模样」


「阿那克萨戈拉斯也好奇过对方扫墓时温柔又忧郁的神情,那触碰又收回的手。是他从未涉足过的,情感的领地」


树庭学者们,树庭学者们继续往下翻。


「在这瑟希斯的智慧之地,墨涅塔的金蝶无声翩飞而来」


「他们互是渎神的同伙,亦成新枝的养料」


「那刻夏为阿那克萨戈拉斯挡下树庭所有诘难,一力承担渎神骂名。却偶尔,会沉默地看着对方沉溺于探索真理的模样」


「阿那克萨戈拉斯不在意那些虚名,隐身在神悟树庭正和他意。但研究之余,也会茫然那令贤者溺毙的深情」


「他痛苦在过往」


「他迷茫于现在」


「他踟蹰诘难自己质问遗忘曾经誓言期许所有情感无法抉择徘徊不前」


「他不解真心难辨沉沦智种抛弃学者追求真理难寻价值几许生命何解」


「他痛他心无旁骛」


「他恨他心有所属」


「墨涅塔的金蝶捉摸不透」


「瑟希斯的圣树沉默不语」


「如是,他们走在渎神的路上」


树庭学者们:“……”


靠!为什么还不长嘴地b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