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看狗的眼神？说谢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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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接一个的锅确实砸得元老院气得半死，但他们很快，新赛道被毁就创造另一个新赛道。
洗白自己太难，奥赫玛的子民是真的爱看戏，那整出新的热门话题压过去不就完了吗？
——翁法罗斯杰出人物评选大赛
我死死盯着石板里的宣传图，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万敌觉得不妙的战火。
“你……”
“王，”我偏头盯住他，充满期待，“您出道吗？”
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史官眼睛里如是刷屏。
万敌：“……”
他张口试图说什么。
“万敌——！”白厄像只兴奋的奇美拉举着石板跑过来，“你看见元老院新整的活动了吗？我已经帮你报名了！”
大胆！竟敢擅作主张替王报名！我怒斥他：“你干得太漂亮了！”
我和白厄对视一眼，芜湖一起去看他写的推荐表了。
万敌：“……”
万敌默默掏出石板，开始给自己的好兄弟报名。
＊
姓名：迈德漠斯
出身城邦：悬锋城
荣誉称号：
翁法罗斯全民健身形象大使
翁法罗斯十大最美面孔
奥赫玛掰手腕大赛亚军
奥赫玛戏剧节评委会成员
悬锋古语星推官
《纷争厨房：料理战争》节目首席评审
去荒岛探险最希望的同伴投票第1名
最想让他成为直属上司的男子投票第1名
推荐原因：
若你仍觉得悬锋是野蛮与疯狂的代名词，那就看看迈德漠斯吧！
他英勇善战，带领悬锋孤军多次参与圣城保卫战，以血肉之躯守护奥赫玛。他是悬锋的王储亦是奥赫玛的战士，是孩童的榜样，是多部戏剧的人物原型，是商户们竞相合作的对象。
是时候摒弃迂腐的成见，打破城邦间的隔阂了！就像迈德漠斯做的那样！
属性图……
推荐人：白厄
＊
“怎么样，”白厄非常自得，“写得不错吧？”
“我可是逛了半天万帷网挑出的这些称号。”
我：“……”
我指属性图上不是满值的「文化」和离满值差一大截的「口才」：“为什么不填满？”
白厄：“……”
白厄看了看属性图，又看了看我，半响：“你……你是真敢说啊……”
我：？为什么不敢。
白厄怒：“你摸着良心说，那万敌的文化和口才是能填满值的吗？！”
我很听劝地抚上心口，发自内心：“王是完美的。”
良心很好，没有丝毫不适。
“……”白厄服了他服了，“你自己去写推荐表，我良心还会痛。”
那不行，我这个当前悬锋史官身份的人填会有自夸自卖的嫌疑，奥赫玛救世主的就很有信服力。所以不如改变白厄想法。
我试图洗、说服他：“王除了数学，那其他的成绩明明很好啊！凭什么「文化」不能满？”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自己都说他数学不行了！”
我不甘心：“那「口才」呢？”
“……”白厄真心实意，“你觉得他口才好？”
“看看看看，你自己都在嘶气。”
“嘶——”我硬生生改口，“嘶、斯国一。”
白厄：“……？”
不给他提问的机会——而且我也不懂斯国一是什么意思——我理直气壮：“你为什么要把我当个人呢？”
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我摸摸下巴，深沉：“我的灵魂告诉我，有一种挂件，叫「神之嘴」。”
“所——诶你走干什么真的不能改改吗加——”
在我的尔康手里白厄头也不回地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诡异的默契里，黄金裔们互相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所有人都报上了名。
无所谓，出道位呸不是，杰出人物名额又不是只有一个，我怒转投票链接，还疯狂拉列表call那些往日里积累的人脉，让大家为王宣传。
大家都说包的。
只有那个蜜果羹奇美拉meme博主似乎不太愿意。
我眼神犀利起来：［为什么？］
蜜果羹超好吃！：［……］
蜜果羹超好吃！：［我在给奥赫玛救世主做宣传meme］
什么，竟然是竞争对手的fan吗！
那你为什么不能学习一下你粉的正主？白厄不也在为万敌做宣传吗？！
我承认蜜果羹有几分眼光，白厄再怎么说也是王的伙伴是打击元老院的友方……
想怒而拉黑蜜果羹的手划了又划，最终满脸纠结地退出聊天框。
算了，一个有品但不多的家伙罢了。
包容一下算了。
另外一头的万敌，见对方没有继续要求他给自己做宣传这种……松口气，继续和白厄互卷宣传好兄弟互相送对方出道去了。
本来以为元老院只是搞个活动压过自己被黑的热度，应该不会做多少手脚……不然开新战吗我奉陪到底。
而且送王出道啊，我激动，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元老院你、你难得干了一件好事啊！
我保证在王出道之前暂停对元老院的打击报复，之后再恢复日常。
但万万没想到，我不叫万万也没想到，元老院还能暗戳戳下绊子，就是这绊子吧……
我地铁老人手机——等等地铁手机是什么怎么就老人了——算了，熟练放过自己。
总之我……我有点难以言喻地看着元老院审核后发出的推荐表。
他们，他们，他们……
我闭目。
他们证件照选了张正常的，点进去公民意见评论区po了张……王俯视人的图。
也不知道哪来的……莫非是之前找麻烦被王揍的时候拍下的？那很有实力了。
我默默保存。
额，告诉我，他们不会觉得，这会抹黑吧？
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一直刷新，第一个点进来还跳过已经知晓的推荐表内容直奔陌生评论区图的我，打下第一个评论：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
当万敌做完心理准备，点击自己的推荐表，下拉到评论区，他以为会看见一些人的支持，一些人抹黑，一些人的喜爱一些人的厌恶。
这都很正常，毕竟人无完人，怎么可能讨到所有人的喜欢。
然后，对着那整整齐齐的评论区，悬锋的王储陷入沉默。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虽然但是，算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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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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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慷慨］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
万敌：“……？”
＊
［你们都在刷什么？！他用看卡尼兽的眼神看大家啊！］
我：“……？”元老院小号吗。
不过卡尼兽是什么。
我搜了搜，没找到直接了当的答案，也懒得在万帷网里淘出个结果——毕竟我得快点怼回去。
所以我把阿那克萨戈拉斯拉黑解除，问他卡尼兽是什么。
阿那克萨戈拉斯：［黑潮来临前的物种，可能是感官灵敏带来的副作用，卡尼兽对黑潮抗性极低，现在应该已灭绝……］
我：“……”
好多字，我其实不是很想了解这个物种，我只想知道这个疑似元老院小号的在骂什么是什么意思我好骂回去……
阿那克萨戈拉斯：［……以上就是卡尼兽的大致介绍，如今的「奇美拉」就是「生命花园」试图复原这些灭绝生物而创造出的］
我：“……”
我艰难试图把奇美拉代入语境，试图理解这个元老院小号到底什么意思。
阿那克萨戈拉斯：［卡尼兽是俗语「狗」的学名……］
我：“……”
我盯着那个「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不管了总之我悟了我要去战斗！
［你们都在刷什么？！他用看卡尼兽的眼神看大家啊！］
我：［说谢谢了吗］
［说谢谢了吗］
［说谢谢了吗］
［说谢谢了吗］
……
哇哦果然万帷网大家都是打阴阳师的……不过阴阳师是什么，阴阳怪气的大师吗？算了不管了。
我心满意足看着整整齐齐的评论区，已经想象出另外一头屏幕外对方不理解且破防的模样。
王用看狗的眼神看人怎么了？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说谢谢了吗？
怼完神清气爽，重新回与阿那克萨戈拉斯的聊天页，想到自己之前，树庭人问《诡计颂歌》到底有没有用时，自己想脱口而出的黑猫白猫……然后反应过来这是脑抽于是改口奇美拉……
我谨慎：［请问权威的伟大的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您知不知道什么俗语是「猫」的生物？］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是要转去生命花园吗问这些做什么］
阿那克萨戈拉斯：［一般来说，菲莉丝兽被认为是传说中「猫」的原型。也有说菲莉丝兽和「猫」都是真实存在的生物……］
阿那克萨戈拉斯：［「奇美拉」也有参考菲莉丝兽］
我不懂，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撼。
莫非自己是什么造物世黄金世时空穿越来到现在的了不得人物吗？！
不然为什么感觉对「猫」「狗」熟悉甚至秒懂那什么看狗的眼神……但对「卡尼兽」「菲莉丝兽」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阿那克萨戈拉斯：［所以，你问这些，得出什么结论了？］
我：［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找到了自己的本源］
阿那克萨戈拉斯：［？］
开什么玩笑，我都还没成功。
我：［说来你可能更不信，我是神］
阿那克萨戈拉斯：［……］
我：［我是泰坦！！］
（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发送消息）
“……”他真没品。
拉黑这么快做什么，我还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吹牛逼意思呢。
洗白自己太难，奥赫玛的子民是真的爱看戏，那整出新的热门话题压过去不就完了吗？
——翁法罗斯杰出人物评选大赛
我死死盯着石板里的宣传图，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万敌觉得不妙的战火。
“你……”
“王，”我偏头盯住他，充满期待，“您出道吗？”
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出道吗——史官眼睛里如是刷屏。
万敌：“……”
他张口试图说什么。
“万敌——！”白厄像只兴奋的奇美拉举着石板跑过来，“你看见元老院新整的活动了吗？我已经帮你报名了！”
大胆！竟敢擅作主张替王报名！我怒斥他：“你干得太漂亮了！”
我和白厄对视一眼，芜湖一起去看他写的推荐表了。
万敌：“……”
万敌默默掏出石板，开始给自己的好兄弟报名。
＊
姓名：迈德漠斯
出身城邦：悬锋城
荣誉称号：
翁法罗斯全民健身形象大使
翁法罗斯十大最美面孔
奥赫玛掰手腕大赛亚军
奥赫玛戏剧节评委会成员
悬锋古语星推官
《纷争厨房：料理战争》节目首席评审
去荒岛探险最希望的同伴投票第1名
最想让他成为直属上司的男子投票第1名
推荐原因：
若你仍觉得悬锋是野蛮与疯狂的代名词，那就看看迈德漠斯吧！
他英勇善战，带领悬锋孤军多次参与圣城保卫战，以血肉之躯守护奥赫玛。他是悬锋的王储亦是奥赫玛的战士，是孩童的榜样，是多部戏剧的人物原型，是商户们竞相合作的对象。
是时候摒弃迂腐的成见，打破城邦间的隔阂了！就像迈德漠斯做的那样！
属性图……
推荐人：白厄
＊
“怎么样，”白厄非常自得，“写得不错吧？”
“我可是逛了半天万帷网挑出的这些称号。”
我：“……”
我指属性图上不是满值的「文化」和离满值差一大截的「口才」：“为什么不填满？”
白厄：“……”
白厄看了看属性图，又看了看我，半响：“你……你是真敢说啊……”
我：？为什么不敢。
白厄怒：“你摸着良心说，那万敌的文化和口才是能填满值的吗？！”
我很听劝地抚上心口，发自内心：“王是完美的。”
良心很好，没有丝毫不适。
“……”白厄服了他服了，“你自己去写推荐表，我良心还会痛。”
那不行，我这个当前悬锋史官身份的人填会有自夸自卖的嫌疑，奥赫玛救世主的就很有信服力。所以不如改变白厄想法。
我试图洗、说服他：“王除了数学，那其他的成绩明明很好啊！凭什么「文化」不能满？”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自己都说他数学不行了！”
我不甘心：“那「口才」呢？”
“……”白厄真心实意，“你觉得他口才好？”
“看看看看，你自己都在嘶气。”
“嘶——”我硬生生改口，“嘶、斯国一。”
白厄：“……？”
不给他提问的机会——而且我也不懂斯国一是什么意思——我理直气壮：“你为什么要把我当个人呢？”
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我摸摸下巴，深沉：“我的灵魂告诉我，有一种挂件，叫「神之嘴」。”
“所——诶你走干什么真的不能改改吗加——”
在我的尔康手里白厄头也不回地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诡异的默契里，黄金裔们互相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所有人都报上了名。
无所谓，出道位呸不是，杰出人物名额又不是只有一个，我怒转投票链接，还疯狂拉列表call那些往日里积累的人脉，让大家为王宣传。
大家都说包的。
只有那个蜜果羹奇美拉meme博主似乎不太愿意。
我眼神犀利起来：［为什么？］
蜜果羹超好吃！：［……］
蜜果羹超好吃！：［我在给奥赫玛救世主做宣传meme］
什么，竟然是竞争对手的fan吗！
那你为什么不能学习一下你粉的正主？白厄不也在为万敌做宣传吗？！
我承认蜜果羹有几分眼光，白厄再怎么说也是王的伙伴是打击元老院的友方……
想怒而拉黑蜜果羹的手划了又划，最终满脸纠结地退出聊天框。
算了，一个有品但不多的家伙罢了。
包容一下算了。
另外一头的万敌，见对方没有继续要求他给自己做宣传这种……松口气，继续和白厄互卷宣传好兄弟互相送对方出道去了。
本来以为元老院只是搞个活动压过自己被黑的热度，应该不会做多少手脚……不然开新战吗我奉陪到底。
而且送王出道啊，我激动，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元老院你、你难得干了一件好事啊！
我保证在王出道之前暂停对元老院的打击报复，之后再恢复日常。
但万万没想到，我不叫万万也没想到，元老院还能暗戳戳下绊子，就是这绊子吧……
我地铁老人手机——等等地铁手机是什么怎么就老人了——算了，熟练放过自己。
总之我……我有点难以言喻地看着元老院审核后发出的推荐表。
他们，他们，他们……
我闭目。
他们证件照选了张正常的，点进去公民意见评论区po了张……王俯视人的图。
也不知道哪来的……莫非是之前找麻烦被王揍的时候拍下的？那很有实力了。
我默默保存。
额，告诉我，他们不会觉得，这会抹黑吧？
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一直刷新，第一个点进来还跳过已经知晓的推荐表内容直奔陌生评论区图的我，打下第一个评论：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
当万敌做完心理准备，点击自己的推荐表，下拉到评论区，他以为会看见一些人的支持，一些人抹黑，一些人的喜爱一些人的厌恶。
这都很正常，毕竟人无完人，怎么可能讨到所有人的喜欢。
然后，对着那整整齐齐的评论区，悬锋的王储陷入沉默。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虽然但是，算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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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
……
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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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在刷什么？！他用看卡尼兽的眼神看大家啊！］
我：“……？”元老院小号吗。
不过卡尼兽是什么。
我搜了搜，没找到直接了当的答案，也懒得在万帷网里淘出个结果——毕竟我得快点怼回去。
所以我把阿那克萨戈拉斯拉黑解除，问他卡尼兽是什么。
阿那克萨戈拉斯：［黑潮来临前的物种，可能是感官灵敏带来的副作用，卡尼兽对黑潮抗性极低，现在应该已灭绝……］
我：“……”
好多字，我其实不是很想了解这个物种，我只想知道这个疑似元老院小号的在骂什么是什么意思我好骂回去……
阿那克萨戈拉斯：［……以上就是卡尼兽的大致介绍，如今的「奇美拉」就是「生命花园」试图复原这些灭绝生物而创造出的］
我：“……”
我艰难试图把奇美拉代入语境，试图理解这个元老院小号到底什么意思。
阿那克萨戈拉斯：［卡尼兽是俗语「狗」的学名……］
我：“……”
我盯着那个「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不管了总之我悟了我要去战斗！
［你们都在刷什么？！他用看卡尼兽的眼神看大家啊！］
我：［说谢谢了吗］
［说谢谢了吗］
［说谢谢了吗］
［说谢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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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果然万帷网大家都是打阴阳师的……不过阴阳师是什么，阴阳怪气的大师吗？算了不管了。
我心满意足看着整整齐齐的评论区，已经想象出另外一头屏幕外对方不理解且破防的模样。
王用看狗的眼神看人怎么了？他这么慷慨，他做什么都对！说谢谢了吗？
怼完神清气爽，重新回与阿那克萨戈拉斯的聊天页，想到自己之前，树庭人问《诡计颂歌》到底有没有用时，自己想脱口而出的黑猫白猫……然后反应过来这是脑抽于是改口奇美拉……
我谨慎：［请问权威的伟大的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您知不知道什么俗语是「猫」的生物？］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是要转去生命花园吗问这些做什么］
阿那克萨戈拉斯：［一般来说，菲莉丝兽被认为是传说中「猫」的原型。也有说菲莉丝兽和「猫」都是真实存在的生物……］
阿那克萨戈拉斯：［「奇美拉」也有参考菲莉丝兽］
我不懂，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撼。
莫非自己是什么造物世黄金世时空穿越来到现在的了不得人物吗？！
不然为什么感觉对「猫」「狗」熟悉甚至秒懂那什么看狗的眼神……但对「卡尼兽」「菲莉丝兽」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阿那克萨戈拉斯：［所以，你问这些，得出什么结论了？］
我：［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找到了自己的本源］
阿那克萨戈拉斯：［？］
开什么玩笑，我都还没成功。
我：［说来你可能更不信，我是神］
阿那克萨戈拉斯：［……］
我：［我是泰坦！！］
（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发送消息）
“……”他真没品。
拉黑这么快做什么，我还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吹牛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