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好人薛大爷沙十二少
34.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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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下请柬请吃饭，自然没有人敢不来。
当然大家都知道宴无好宴，此时县太爷请吃饭自然是为了赈灾的事情。
有些人事先就商量好了应对。
到了薛蟠请客的那一天，太白楼又跟上次一样高朋满座。
薛蟠也依然是在马牛羊等人的陪同下到来：“哟，都到啦？”
“见过太爷。”别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所有人都起身齐声跟薛蟠问好。
薛蟠就坐先让上菜：“先吃着，等吃好喝好了咱们再说。”
酒菜都陆陆续续上了桌，只是这里面没有几个人能专心吃饭，都在想着心事。
薛蟠倒是吃的挺像，太白楼的酒菜味道不错，虽然还是跟他的百花楼比不了，可也算是甘泉县这边数一数二的了。
提起百花楼，薛蟠又有些头疼。
他之前是想着让张才把京里的百花楼分店开起来就来甘泉县开个分店的，不想张才去了京中就没离开。
期间薛蟠还去信催他快点过来，不想张才却支支吾吾的，只说京中跟别的地方不同，百花楼的京城分店要更用心些。
薛蟠的合作伙伴司徒新也给他来信，说是京里的百花楼分店千头万绪，让张才多留一会。
薛蟠没有办法，只能回信让张才尽快忙完京里的事情快点过来，而他自己也只能来太白楼这里一解口腹之欲了。
时间就在薛蟠专心吃饭，其他人心里想着事情中慢慢过去，终于薛蟠吃好了。
他放下筷子，擦擦嘴。
一看他放下筷子，其他人也有志一同的放下筷子。
“都吃好了？”薛蟠见大家都不吃了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问了一句。
见没人动筷子，薛蟠就说出了今天请客的用意，自然是大家都知道的赈灾的事情。
“我想着这灾民马上就要到甘泉了，大家也出把力，有人出人，有钱出钱。”
县太爷的话都说到这了，有些人该出头就出头了。
当下就有几个本地有名的士绅大善人提出要捐钱捐物，薛蟠一一点头，还吩咐牛主簿把人都给记下来。
比起踊跃捐款的士绅们，反而那些商人们格外的沉默。
原因就在于，一向是在商人们当中打头炮的盐商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几个与会的盐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坐的板板正正，就如同石像一般。
盐商们向来跋扈，其他商人也不敢夺了他们的锋芒。
现在盐商们没有发话，其他商人自然是不敢先出声的。
马牛羊等属官已经察觉出不对来，他们几个相互看了看，用眼神交流了信息。
“怕是大人踢中了铁板。”
“这些盐商好大的胆子。”
“他们当然胆子大了，他们背后可是都有主子的，上次大人可是让他们没脸，他们在这找补呢。”
“那大人岂不是要糟？”
几个人交换了情报，之后又都偷偷去看薛蟠。
薛蟠还大咧咧的坐在那里，还拿过牛主簿记得捐款账册看了眼。
只不过他看了那些字就觉得头疼，看了两眼就扔一边去了，然后他就专心的去看那些他今天请来的人。
看他那样子，显然还是在状况外，根本不知道已经被盐商打脸的事情。
马牛羊三人互相使眼色，最终马县丞咳嗽了一声：“大人，可要去更衣？”
薛蟠正看的热闹，听马县丞问他要不要去上厕所，他有些不明所以。
随后他转念一想，可能老马不敢自己一个人上厕所，那作为一个靠谱的大人，他就带着老马去上厕所好了。
“行，你跟着爷出去更衣。”他指指马县丞。
马县丞一脸苦笑的看了把他推出来的两个同僚，跟着薛蟠出去了。
薛蟠以为他们真的是要出来上厕所的，不想马县丞出门就叫住了他。
“大人今天的事怕是有些难办了。”
“什么难办？”薛蟠有些奇怪，大家不是都在捐款吗？
“大人可注意到今天慷慨解囊的都是哪些人？”
薛蟠扒拉着手指头：“致仕的周大人、李大人，王孝廉、刘举人，还有几家的乡绅。”
他大概听了几句，记住了几个人，更多的他可没记住。
“这不是挺多的吗？我刚才看了眼老牛的账簿，这数目不小了。”
马县丞苦笑道：“那大人可注意到哪些人没有捐？”
“没捐就捐呗，我又不差那三两个子。”薛蟠不太在意的说。
马县丞再次苦笑，大概他今天干的最多的就是苦笑了。
他刚才刚想明白，他家大人太有钱，所以对钱财方面真的不太在意。
“大人，盐商们一个都没捐。”马县丞直接跟薛蟠解释，“而且因为盐商们都没捐，其他的商人也没人敢捐。”
薛蟠先是不解，随后一脸愤恨道：“这些个盐商，果然就像我林师傅说的那样，不能给他们好脸色了。”
“林师傅？可是巡盐御史林海林大人？”马县丞有些奇怪。
他之前是听说薛蟠不知道何故得了林海的眼缘，还被林海收为学生。
就这事他之前还和牛主簿杨典史背后议论过，觉得他们这位大人真是撞大运了。
不想今天他就从薛蟠口中听到了林海对盐商的看法，这跟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这让他有些惊讶。
薛蟠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我和老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师就这么提点我的。对盐商不用客气，对那些洋货商人可以和蔼一些。”
他说的极为自信，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时就记反了林海的嘱咐。
马县丞眼睁得老大，他实在想不明白身为官场老吏的林海会这么教薛蟠。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可大人，今天盐商们不捐款怎么办？大人的面子岂不是要被他们落下了？”
提到自己的面子，薛蟠的表情也不好看。
他一发狠道：“不就是几个盐商们，爱捐不捐。走，我们回去！”
说着他一甩袖子回到宴会所在。
马县丞没办法也跟在他身后回去了，等进到里面看到牛羊二人，他只能跟对方露出一个苦笑来。
薛蟠坐下，然后看了眼几个盐商所在的方向。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被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有些人在看热闹，想着这薛大人跟盐商今天是不是要试试谁更头铁。
几个盐商也注意到薛蟠的视线，他们看了眼为首的于大爷，见于大爷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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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面无表情那么坐着，他们也跟着继续坐在那里没有动作。
来之前他们几个盐商就商量好了，今天要给薛蟠一些颜色看看。
上次薛蟠请客不是没给他们面子吗，这一次轮到他们了。
不想薛蟠看了这边盐商几眼，随后就不再看了。
他又要过牛主簿的账册看了眼，问了句：“可还有人要捐？”
下面没有人应声。
他又问牛主簿：“今天一共捐了多少？”
牛主簿飞快的统计了一下：“回大人，共计募得善款八千两有余，其他物资若干。”
“才八千两？”薛蟠声音吧微微拔高。
有些人心里说了句：“来了！”
他们想着薛蟠接下来应该会冲盐商发难，或者是回头跟盐商们服个软。
不想薛蟠却说：“我以为这扬州地界也是物阜民丰的地方，不想咱们甘泉还是不太行，也才捐了八千两，本来我想着咱们这次捐个三万两的。对了，老马咱们三万两够不够赈灾的？”
马县丞立刻起身回道：“大人，三万两赈灾绰绰有余。”
薛蟠一摆手：“行，那咱就三万两。现在只捐了八千两，还差两万二，我捐了。爷别的没有，就钱多。”
他这可是大手笔，起码在历来的甘泉知县中是没有人能一口气掏出这上万两的银子的。
底下那些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原来大家都说千里做官只为钱，可是若是这大人本身就有钱呢？
他们还真是头一次看到这做官不仅没赚钱，还往外拿钱的。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喏老牛这是两万两银票。”薛蟠随手递给牛主簿两张银票。
牛主簿一脸麻木的接了过去，随后他又听薛蟠说：“我剩下的几张银票都是万两的，身边没有千两的银票，回头回去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剩下的两千两。”
对于一下子就掏出两万多两银子的事情，薛蟠还真不太在乎。
昨个他跟薛姨妈说起募捐赈灾的事情，薛姨妈还说要做善事，给了薛蟠几张银票。
比起钱财来，还是面子更重要，薛蟠可不想被那些盐商们看了乐子。
这下好了，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一下子都傻了。
这薛大人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些个盐商，你盐商不捐可以，人家自己掏了。
甘泉这几个盐商平日里跋扈惯了，这些个商人士绅也受过他们的气。
现在见他们吃亏，大家都看的热闹，眼神中就带了几分讽刺戏谑来。
几个盐商此刻如坐针毡，他们是想下了薛蟠的面子，不想却被薛蟠给下了面子。
等到薛蟠一宣布散会，几个盐商立刻就起身走人了。
这下子薛蟠和盐商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薛蟠和盐商结了梁子，他是不后悔，至于那些个盐商会不会后悔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有人是后悔了。
那些给洋货商人都在后悔，之前大人对他们和颜悦色，他们却碍于不想得罪盐商，没有出头捐钱。
现在只怕大人对他们也不会有好脸色了，他们日后在甘泉只怕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总要找个机会描补一二的。”
不久还真有个机会让他们碰上了。
当然大家都知道宴无好宴，此时县太爷请吃饭自然是为了赈灾的事情。
有些人事先就商量好了应对。
到了薛蟠请客的那一天，太白楼又跟上次一样高朋满座。
薛蟠也依然是在马牛羊等人的陪同下到来：“哟，都到啦？”
“见过太爷。”别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所有人都起身齐声跟薛蟠问好。
薛蟠就坐先让上菜：“先吃着，等吃好喝好了咱们再说。”
酒菜都陆陆续续上了桌，只是这里面没有几个人能专心吃饭，都在想着心事。
薛蟠倒是吃的挺像，太白楼的酒菜味道不错，虽然还是跟他的百花楼比不了，可也算是甘泉县这边数一数二的了。
提起百花楼，薛蟠又有些头疼。
他之前是想着让张才把京里的百花楼分店开起来就来甘泉县开个分店的，不想张才去了京中就没离开。
期间薛蟠还去信催他快点过来，不想张才却支支吾吾的，只说京中跟别的地方不同，百花楼的京城分店要更用心些。
薛蟠的合作伙伴司徒新也给他来信，说是京里的百花楼分店千头万绪，让张才多留一会。
薛蟠没有办法，只能回信让张才尽快忙完京里的事情快点过来，而他自己也只能来太白楼这里一解口腹之欲了。
时间就在薛蟠专心吃饭，其他人心里想着事情中慢慢过去，终于薛蟠吃好了。
他放下筷子，擦擦嘴。
一看他放下筷子，其他人也有志一同的放下筷子。
“都吃好了？”薛蟠见大家都不吃了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问了一句。
见没人动筷子，薛蟠就说出了今天请客的用意，自然是大家都知道的赈灾的事情。
“我想着这灾民马上就要到甘泉了，大家也出把力，有人出人，有钱出钱。”
县太爷的话都说到这了，有些人该出头就出头了。
当下就有几个本地有名的士绅大善人提出要捐钱捐物，薛蟠一一点头，还吩咐牛主簿把人都给记下来。
比起踊跃捐款的士绅们，反而那些商人们格外的沉默。
原因就在于，一向是在商人们当中打头炮的盐商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几个与会的盐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坐的板板正正，就如同石像一般。
盐商们向来跋扈，其他商人也不敢夺了他们的锋芒。
现在盐商们没有发话，其他商人自然是不敢先出声的。
马牛羊等属官已经察觉出不对来，他们几个相互看了看，用眼神交流了信息。
“怕是大人踢中了铁板。”
“这些盐商好大的胆子。”
“他们当然胆子大了，他们背后可是都有主子的，上次大人可是让他们没脸，他们在这找补呢。”
“那大人岂不是要糟？”
几个人交换了情报，之后又都偷偷去看薛蟠。
薛蟠还大咧咧的坐在那里，还拿过牛主簿记得捐款账册看了眼。
只不过他看了那些字就觉得头疼，看了两眼就扔一边去了，然后他就专心的去看那些他今天请来的人。
看他那样子，显然还是在状况外，根本不知道已经被盐商打脸的事情。
马牛羊三人互相使眼色，最终马县丞咳嗽了一声：“大人，可要去更衣？”
薛蟠正看的热闹，听马县丞问他要不要去上厕所，他有些不明所以。
随后他转念一想，可能老马不敢自己一个人上厕所，那作为一个靠谱的大人，他就带着老马去上厕所好了。
“行，你跟着爷出去更衣。”他指指马县丞。
马县丞一脸苦笑的看了把他推出来的两个同僚，跟着薛蟠出去了。
薛蟠以为他们真的是要出来上厕所的，不想马县丞出门就叫住了他。
“大人今天的事怕是有些难办了。”
“什么难办？”薛蟠有些奇怪，大家不是都在捐款吗？
“大人可注意到今天慷慨解囊的都是哪些人？”
薛蟠扒拉着手指头：“致仕的周大人、李大人，王孝廉、刘举人，还有几家的乡绅。”
他大概听了几句，记住了几个人，更多的他可没记住。
“这不是挺多的吗？我刚才看了眼老牛的账簿，这数目不小了。”
马县丞苦笑道：“那大人可注意到哪些人没有捐？”
“没捐就捐呗，我又不差那三两个子。”薛蟠不太在意的说。
马县丞再次苦笑，大概他今天干的最多的就是苦笑了。
他刚才刚想明白，他家大人太有钱，所以对钱财方面真的不太在意。
“大人，盐商们一个都没捐。”马县丞直接跟薛蟠解释，“而且因为盐商们都没捐，其他的商人也没人敢捐。”
薛蟠先是不解，随后一脸愤恨道：“这些个盐商，果然就像我林师傅说的那样，不能给他们好脸色了。”
“林师傅？可是巡盐御史林海林大人？”马县丞有些奇怪。
他之前是听说薛蟠不知道何故得了林海的眼缘，还被林海收为学生。
就这事他之前还和牛主簿杨典史背后议论过，觉得他们这位大人真是撞大运了。
不想今天他就从薛蟠口中听到了林海对盐商的看法，这跟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这让他有些惊讶。
薛蟠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我和老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师就这么提点我的。对盐商不用客气，对那些洋货商人可以和蔼一些。”
他说的极为自信，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时就记反了林海的嘱咐。
马县丞眼睁得老大，他实在想不明白身为官场老吏的林海会这么教薛蟠。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可大人，今天盐商们不捐款怎么办？大人的面子岂不是要被他们落下了？”
提到自己的面子，薛蟠的表情也不好看。
他一发狠道：“不就是几个盐商们，爱捐不捐。走，我们回去！”
说着他一甩袖子回到宴会所在。
马县丞没办法也跟在他身后回去了，等进到里面看到牛羊二人，他只能跟对方露出一个苦笑来。
薛蟠坐下，然后看了眼几个盐商所在的方向。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被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有些人在看热闹，想着这薛大人跟盐商今天是不是要试试谁更头铁。
几个盐商也注意到薛蟠的视线，他们看了眼为首的于大爷，见于大爷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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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他们几个盐商就商量好了，今天要给薛蟠一些颜色看看。
上次薛蟠请客不是没给他们面子吗，这一次轮到他们了。
不想薛蟠看了这边盐商几眼，随后就不再看了。
他又要过牛主簿的账册看了眼，问了句：“可还有人要捐？”
下面没有人应声。
他又问牛主簿：“今天一共捐了多少？”
牛主簿飞快的统计了一下：“回大人，共计募得善款八千两有余，其他物资若干。”
“才八千两？”薛蟠声音吧微微拔高。
有些人心里说了句：“来了！”
他们想着薛蟠接下来应该会冲盐商发难，或者是回头跟盐商们服个软。
不想薛蟠却说：“我以为这扬州地界也是物阜民丰的地方，不想咱们甘泉还是不太行，也才捐了八千两，本来我想着咱们这次捐个三万两的。对了，老马咱们三万两够不够赈灾的？”
马县丞立刻起身回道：“大人，三万两赈灾绰绰有余。”
薛蟠一摆手：“行，那咱就三万两。现在只捐了八千两，还差两万二，我捐了。爷别的没有，就钱多。”
他这可是大手笔，起码在历来的甘泉知县中是没有人能一口气掏出这上万两的银子的。
底下那些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原来大家都说千里做官只为钱，可是若是这大人本身就有钱呢？
他们还真是头一次看到这做官不仅没赚钱，还往外拿钱的。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喏老牛这是两万两银票。”薛蟠随手递给牛主簿两张银票。
牛主簿一脸麻木的接了过去，随后他又听薛蟠说：“我剩下的几张银票都是万两的，身边没有千两的银票，回头回去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剩下的两千两。”
对于一下子就掏出两万多两银子的事情，薛蟠还真不太在乎。
昨个他跟薛姨妈说起募捐赈灾的事情，薛姨妈还说要做善事，给了薛蟠几张银票。
比起钱财来，还是面子更重要，薛蟠可不想被那些盐商们看了乐子。
这下好了，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一下子都傻了。
这薛大人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些个盐商，你盐商不捐可以，人家自己掏了。
甘泉这几个盐商平日里跋扈惯了，这些个商人士绅也受过他们的气。
现在见他们吃亏，大家都看的热闹，眼神中就带了几分讽刺戏谑来。
几个盐商此刻如坐针毡，他们是想下了薛蟠的面子，不想却被薛蟠给下了面子。
等到薛蟠一宣布散会，几个盐商立刻就起身走人了。
这下子薛蟠和盐商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薛蟠和盐商结了梁子，他是不后悔，至于那些个盐商会不会后悔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有人是后悔了。
那些给洋货商人都在后悔，之前大人对他们和颜悦色，他们却碍于不想得罪盐商，没有出头捐钱。
现在只怕大人对他们也不会有好脸色了，他们日后在甘泉只怕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总要找个机会描补一二的。”
不久还真有个机会让他们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