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总能发明新手术
陈知文现在能去给病人的血管进行清理,但是这毕竟是另一个风险比较高的手术。
当病人的家属在看到他从手术室里出来之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
病人的妻子很是兴奋。
“医生,是不是他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是陈知文的回答并不让他感到满意。
“哦,您的先生现在情况还是很稳定的,只是我在对他的情况进行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症状。他不仅有脑瘤,还有动脉硬化。”
“这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吗?”
病人的妻子担心的问道。
“这确实会有很大的影响。”陈知文耐心的去做了解释。
“新发现的他血管的病变实际上同样会影响他的健康安全。”
陈知文对这个病变进行了一个形象的比喻。
“如果将病人的血管当成一个水管,那这个动脉硬化就是水管中出现了淤堵。如果不能及时的去进行清理,那淤堵的范围就会越来越大,水流不出去就会选择其他的出路,就会让水管爆裂。”
陈知文的比喻很形象。
“现在您的先生就是这个情况,我想将他的硬化部分疏通一下,这样将会降低他以后脑溢血的发生几率。”
“那这个手术有风险吗?”
病人的妻子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只要是手术,就一定会存在风险,而且这个还是脑部的手术,出现风险的概率就更大了。”
陈知文不会去掩饰风险。
虽然说他做手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失败过,但是他对做手术永远都怀着一颗谨慎能到心。
虽然说在他看来这个手术其实还是相对简单的,但是他同样明白人体是复杂的。
自己现在只是用眼睛去观察,在自己没有观察到的地方,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隐患存在。
这台手术同样是一台示范手术,有大量的医生在旁边进行观察,手术室内陈知文的手术助理也都是由有丰富经验的医生来担任的。
在得知陈知文想要增加手术环节之后,有医生提出了意见。
“按照您的说法,这个手术实际上是可以不做的,那您为什么一定要在现在两台手术一起完成呢?”
现在的医学界思想确实还是比较保守的。
当然,陈知文也不是要让他们效仿自己的举动。
“当然,首先是因为我对我自己的技术还是比较放心的,其次还是病人的身体情况可能不支持以后的二次开刀。”
陈知文其实也不想去给他做第二种手术。
但是在评估完病人的情况之后,他发现病人的血管堵塞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再结合病人的身材,陈知文能确定一件事,要是不借这个机会给病人做手术,那他未来三年之内发生脑溢血的几率将会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
到时候他可就没救了。这是第一台对颈动脉内膜剥离手术,陈知文的手术速度很快,虽然说他要去做两台手术,但是病人终究还是安稳的离开了手术室。
对陈知文来说,这只不过是手术时的一个小插曲,但是对这些旁观的医生来说,这又是一个值得去研究的新手术。
手术结束之后,旁边的助手忍不住向陈知文提出申请,“您是否可以多做几台这样的手术,我认为这个新的术式绝对是大有前途的。”
但是陈知文表示了歉意,“抱歉了,我这次过来主要是研究脑瘤切除手术的,颈动脉内膜剥离手术虽然说有研究的前景,但是在我看来还是要推后一下。”
这个开放式的手术在陈知文看来还不值得自己去进行深入的研究。
为了清理血管的斑块,需要将进行一次危险性很高的开颅手术,这在看来是不值得的。
这种手术还是要等介入手术开始发展之后再去研究比较好。
但是耐不住大家的探索欲望。
医学是永无止境的,在介入手术开展之前的大开刀时代,任何技术上的微小革新都可以带来很大的荣誉。
更何况是一个新的手术。
众人希望陈知文能多做几台示范手术,因为通过示范手术大家能最清晰的对手术的细节进行了解。
但是陈知文现在没有时间,他们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陈知文能去写一篇论文。
但是论文是这么容易去写的吗?
一篇论文要有个几万字,陈知文也不习惯去使用现在的打字机,那就只能去手写。
手写个几万字,这就需要花费陈知文至少一星期的时间,要知道论文里不仅有文字,还要有图表。
而且还要有对手术流程的具体阐述。
所以陈知文也不想去写论文。
因为自己已经计划去写一篇关于脑瘤切除手术的论文了,同时去写两篇论文,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陈知文不想去对自己的新手术进行过多的宣扬,但是耐不住人家主动的去宣扬陈知文的新手术。
当时围观示范手术的医生不过十几个,但是这十几个人的传播速度可是相当快的。
这才不过第三天,几乎全美国对颅脑领域有研究的医生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而美国医学会也得知了这个情况。
医学会希望陈知文能尽快的将这个颈动脉内膜剥离术写下来发表在杂志上。
为此他给陈知文发了一封电报。
医学会的人以为陈知文终究会给他们一个面子,毕竟这可是全美最顶尖的杂志,现在主动的向陈知文进行约稿,陈知文应该感觉荣幸。
但是以前的美国医学会还算得上是小甜甜,现在已经变成了牛夫人。
大家希望在《美国医学会杂志》上发表研究成果是希望借助这个杂志的威望来提高自己的名声。
陈知文以前还需要做这些事情,但是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种虚名来证明自己的强大了。
所以在收到邀请之后,陈知文直接委婉的回复了一封拒绝的电报。
当医学会的编辑满怀期待的去看陈知文的电报,左看右看都看不出陈知文的激动,只看出了陈知文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