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身体调理好不再难受后,性格却变得难以切齿地黏人。
拧巴又敏感。
还有点脆弱。
凶也凶不起来,激素好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想贴着人不放。
但他很忙。
她掀起湿漉漉的眼眸,眼尾微微泛红,“你从前恨不得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可你现在把我推开。你欺负我,怕我疼,每次却都【审核,已删】。”
陆见深单手打方向盘急刹进林荫道。
布满枪茧的手放开她,目光落在她白净手腕上。
她皮肤娇嫩,他这几次已经刻意轻柔了,却还是不免留下痕迹。
姜也性格高傲,很少像今天一般可怜温柔。
声音柔得像猫叫,如同羽毛撩拨他心尖。
说的话也直白露骨。
又有些引诱勾引的意味。
他也的确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一刻不离。
陆见深喉结滚动,克制狼狈地移开视线:“我以后轻点,听话,等考试回来,你想怎么缠我就怎么缠我。”
“不要。”姜也伸出双臂,环住他脖子,红唇轻咬他翻滚喉结。
“你不想抱抱我吗?”她得不到满足,娇柔又恶毒地撩拨,吐气如兰:“我好想你,亲亲我吧,哥哥。”
“我第一次跟赵淮相亲,你把我抵在巷子里,听我叫你哥哥时,难道不想把我按着亲吗?”
林荫道前一段路,朴素紧张的考生们争分夺秒捧着课本看。
十几米后的吉普车内,偏偏有个例外,学生之一的小姑娘,不顾父母舅舅就在不远处,撩开手,像画里跑出来专门勾人的妖精,腿又白又细,攀在他身上,柔软红唇大胆厮磨他。
是的。
他口是心非,当初心里就想这么做了。
在巷子里压吻她,弄得她泪眼盈盈求饶。
折返回茶馆,让赵淮看清楚,他骄矜漂亮的相亲对象,嘴巴是怎么被古板守旧的养兄亲肿的。
再在陆家浴室前咬她逼她,捆起来让她一辈子老公哥哥轮着叫。
中间发生波折,但现在也不迟。
陆见深再也抑制不住,捏住她软白下巴,撬开她唇,强势凶狠吻下去。
再狠狠把她压在座椅上。
柔软贴坚硬。
滑腻的触感如一记猛药,勾走他理智。
“非要在考试缠我,前几次要你死活不愿意叫,那天在车上还跟我生气,敢不敢了?再叫声。”他嗓音粗哑得厉害。
冷淡清高的陆首长说起了街上粗汉子的浑话。
姜也泪眼汪汪,战栗不已,“唔——”
不知过了多久,【删】
她气喘吁吁坐在副驾驶。
心满意足道:“扣子没扣好。”
以前刺激他,虽然很高兴,但还是有些得不到满足。
这次刚刚好。
“嗯。”男人再度倾压来,替她扣好扣子,‘嘶’地拉上拉链。
胸膛碾压她,俯身扣紧安全带卡扣。
他双眸又黑又沉,沙哑的声音抑制边缘的欲望:“我也想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这样的滋味。
因为爱她,所以对她有欲望。
他经常想她想的要发疯。
“很快,等打完结婚报告,我们就能正式住在一起,到时候我天天疼你。”
姜也也想早点跟她最贴心的冷脸大保姆住在一起,“好。”陆见深呼吸又乱了。
姜也唇瓣红肿,满面潮红,娇艳动人。
他吻上她唇角未干的泪渍,把她送下车,不厌其烦地告诫:
“别为了不上厕所就不喝水,热了觉得难受就交卷出来,别逞能中暑,我在外面等你。”
“好。”姜也娇气地应。
陆见深往她手心递了把进口钢笔。
派克五一型钢笔,金尖,树脂珠顶,笔夹上是羽毛夹,笔帽触感光滑细腻。
“五几年,爷爷在国外交流带回来的,陪了我很多年,拿过大大小小考试第一,最后一次是军考第一。”他把钢笔包进她的手,“现在是你的了。”
陆老太太余光瞥见,微微诧异。
姜也扑哧一笑,“嗯,你也是我的。”
陆老爷子不是一般人物,这支钢笔价值和意义都非凡。
她好像经常收陆见深的东西。
却很少给他礼物。
陆见深不放心地把车上的水壶也塞进她包里,检查好她准考证,一直送到大门口。
“这两孩子如胶似漆,分开一会就要了老命。”傅文茵笑着挽梁时微的手。
陆老太太才从长孙的警告缓过劲来,见状也点了点头。
唯独梁聿泊阴沉着脸,看着自家的心头肉被狗拱了,心里酸溜溜的。
觉得碍眼至极,西装革履往豪车上一坐,闭眼不去看。
他家崽也就一时新鲜,再过两年再过两年就腻了。
许久不见的陆震华也抽空来了趟。
“好好考,等考上了,叔叔送你份大礼。”
总参谋长、师长、梁家家主······
附近学生和家长频频张望。
燕京权贵多,却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平日顶多见个排长、能见到团长都算意外之喜,一下见到这么多身份顶尖的人,频频回头张望。
天气很热。
八二年,能读得起书,且一路供到高考的家庭屈指可数。
即使出身不平凡,但几乎所有学子都将其视为逆天改命的机会。
考场罕见的有风扇。
扇叶摇动,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燥热气息伴随紧张氛围。
姜也文化基础在,答题答得很顺利。
距离交卷还有半小时,她就写完了作文《达芬奇花蛋》。
中午和陆家进了考场附近的国营饭馆,单独开了间包厢,喝了解暑的绿豆汤。
她吃不下多少,挑挑拣拣吃了点凉拌西红柿。
被陆见深掐着下巴喂了点饭和牛肚,继续考试。
接下来的数学、英语、政治、历史、地理更加顺利。
不用一半时间做完了卷子。
考完当天,火速飞奔出考场。
撞进等候已久的男人怀里。
“小心点。”陆见深拨弄她头发,“不怕被人看到了?”
姜也耍赖:“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怕什么?他们呢?”
她扫视一圈,没发现傅文茵梁时微他们的影子。
陆见深对她最近的亲昵很受用,伸出大掌,等她大大方方牵上,喉咙溢出闷笑声。
“他们在其他地方等。”
“正好带你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