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瀛洲

皇宫——


元澈和公主在殿内,边享受着宫廷玉糕,边聊道:


“所以我们如果从域花入手的话,这些商户有部分是从禹国来的,禹国既然能运来域花,那么想药材等类应该都可以运过来。”


“据我所知,这些货物并没有通过官道验明,其次这些货物的税款也未缴纳,可见是暗通曲款啊。”


“想要知道真相,必须得查办他们。”


“阿澈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元澈思量了一番,胸有成竹笑道,


“这就要从薛公公身上入手了。”


翌日,元澈来到药膳房,恰巧遇见薛公公,行礼道:


“臣有礼了,公公可否帮我个忙?”


薛公公一见竟是有事求助于他,自然摆出一副架子,双手插入双袖中,


“何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臣的义妹有些头痛,需要一味药材,还望公公能够出手相助。”


“我凭什么帮你啊,我们药膳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吆喝的人,更不是什么人都能指使的,我们可是为皇上皇后以及各为嫔妃……”


元澈听到有些不耐烦,却还是忍着听完后笑道,“哎呀,公公,您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我呢也不会让您白帮我的。”元澈压低了音量,凑在薛公公耳侧,“待到我义妹痊愈后,我将她送予您如何?”


元澈见公公无动于衷,便补充道:


“我这义妹啊,虽不说美貌倾城,却也窈窕淑女,凝脂玉肤,我今日呢,特意把她带来了,您瞧一眼?”


薛公公沉默,等于默认。


随后从药膳房站出来一个娇媚女子,与元澈形容的并无二致,甚至要比形容的还要美上三分,只是出来还未行礼,就先咳了三声,原本扶着胸腔转而揉着太阳穴,看起来病的不轻,脸色苍白却因妆容的遮掩,红唇诱人,魅惑极了。


薛公公一见那女子,眼里跟放了光似的,一下子有了精气神:


“此言当真?”


“当真!”


薛公公高兴之余又扭头挂脸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对你义妹好还是不好啊?又托人给她治病,好了又转身……”


元澈没想到他竟然还能问出这么人性的问题,解释道:


“自然是好了。公公有所不知,我们这些贫苦人呢,只图个吃饱穿暖,他日若是病好了,我自然替义妹高兴,托付给公公,也是有一己之私的。”


“怎么说?”


“都说女子是要嫁人的,可跟谁不是跟,哪里就见得旁人就比公公好?倒不如公公如此一表人才,权力非凡,又为人和善,通事明理,关键还是陛下身边的体己人。”元澈夸的自己都嫌恶心,可入了公公得耳,倒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元澈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虽然公公……不过没事,我义妹也是个晓事的人,主要在于交心啊。见您一把年纪了,有个对食也解解闷不是。”


薛公公的总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般,可又挑不出那毛病,听到“交心”二字,脸色由羞愧转为平缓,欣然接受了。


旁边那女子也是应了一声:“全听姐姐和公公的。”


公公听完这句更满意了,笑呵呵道:


“放心,我一定救你妹妹命,一定给你拿回这药材。”


元澈继续应承着:


“公公真是心善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拿到后来祐安殿门前那侍女禀报一声即可寻我。”


“妥。”


薛公公说着就要准备出宫取药材,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真是懂事啊,真好看,等着我。”之类的。毕竟有这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好事撞上门来谁不高兴,况且还是个水灵灵的娇媚美女。


待到薛公公走后,元澈对那女子托付重任道:


“月儿,接下来看你了。”


月儿看着向宫外跑去的公公,眼皮依旧没抬起来,由病殃殃的眼神转为冷眼道:


“放心,他这种胺臜货好拿下的。”


祐安殿——


晚上元澈和公主在品茶谈事,“从银梦楼把月儿赎回来一定花了大价钱吧?”


“没办法,月儿姑娘太争气了,愣是从无名小卒做出头牌,价钱肯定低不了的。不过还好,月儿向那妈妈求了情,降了不少。接下来就等翁中捉薛公公了。”


说着一盏茶还没喝完,就有下人来报,说是薛公公找到了,你告知他去药膳房等着,我稍后就去。


元澈笑道,“有美人在手,就是迅速。”


公主浅笑,“快去吧。”


药膳房——


元澈只身来到药膳房,


“公公久等了。”


“不急不急。”薛公公看了一圈。


元澈奇怪道,“公公找什么呢?”


“你那义妹呢?”


“她……在休息呢,有事吗?”


“你不是说好给我……”


“公公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说的是待到义妹痊愈后,总不能送个病秧子到您府上啊,那多晦气啊,您说是不是?”


“额……啊……啊~也对,也对,是得早点痊愈啊。”


“公公您放心,你看我像会食言的人吗?”元澈见薛公公还是有些生疑,“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听大夫说这药材很见效,最快明日就可以恢复,一见好转,我立马给你送到府上如何?”


“也行吧。”


毕竟这件事他又不亏什么,无非就是分内之事顺手多抓了两份药材而已。


元澈交代月儿,“待到送到薛公公府上,一定要想尽办法拿到账本,届时我会派人去接应你将你救出来。”


月儿则手指间把弄着银针,冷冷道:


“救出来就不必了,我在薛府岂不是更能坐实他的罪名么?”


“那你……”


“我在银梦楼这几年,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还做什么头牌啊。”


“姑娘保重,若需要帮忙,可随时传信于我。”


天色由昼转白,日光晴朗,微风也清凉,元澈派人送了月儿到薛公公的府上,薛公公还特意休沐一日,静等着这位月儿姑娘送上门楣。


公公急迫恭迎道:


“美人啊,可算来了,想死我了,病好些了?”


“好多了,多谢公公挂念。”


“唉~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公公猥琐笑道,接着人往里面走去,到了里面开始动手动脚。


月儿心里则是嫌弃不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还想让我……?


身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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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避开,扶下薛公公乱动的手,面上却毫无违和道:


“公公,我这才调养好,可否让妾修整一番,现在又是白日里……”说着月儿低下了头,有些羞愧,转头又开言,“不过公公放心,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既已经许给了你,自然是打心底里臣服于公公您的。”


公公看着面前美娇娇的可人儿,也就同意了,反正迟早的事,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又有什么呢,朝门后人吩咐:


“小刘子。”


“在。”


“先带她去房里休息。”


“是。”


月儿随小刘子带到后院,后院有好几个偏房,在这些偏房中较为平整些的那个的便是月儿的居所了。


小刘子下去后,月儿在屋内收拾了些物件,忽觉察自己的那根朱玉簪子不见了,转头找找,透过窗外,原来是掉在院子树下了,准备去捡回来,手将要碰到簪子时,却被人手疾眼快的拿了去,月儿不服气,“那是我的簪子。”


面前是个女子,看上去比她小上个几岁,


“你的簪子?有谁能证明吗?它现在在我手上,既然我先拿到了那便是我的。”说的理直气壮。


“算了,你喜欢便送你了。”


那女子很满意的笑着。


月儿不屑道:


“既然收了好处,以后别再来寻事就行。”


女子不回答,拿着簪子回自个房里去了。


“听说这次来的是个病秧子,谁能想到这病秧子还生的那样娇俏~”


另一人反讽道;


“哼,要不是生的美,公公能把她掳来么?”


“那你可就错了,人家可不是像我们一样被抢来或是虏来的,人家可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那个女子会这么傻,主动送上门?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月儿听着一个接一个不同女子的嗓音在互咂着,“她们被虏来?难不成她们全是薛公公的……?”


不过是个宦官,养这么多做甚?


月儿反感至极,可脾气到底是不爱与人搭话,自个儿回屋去了。


晚上祐安殿——


元澈与公主坐在榻上,


元澈疑惑,“你说月儿为什么主动帮我们呢?”


“许是那日在银梦楼瞧见我们与柳琪在一起,又因得柳琪曾竟救过她吧。”


元澈托腮道;


“也是难为人家了。”


元澈思虑了好久,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薛府——


傍晚,薛公公派人接了月儿过来,月儿看起来气色确实比白日要好得多了,


“给公公请安。”


“做到这儿来,让咱家瞧瞧。”


月儿坐在公公身旁,奈何月儿长得实在美,被公公投来色眯眯的目光,却又无能为力,月儿走到薛公公身后按舒肩膀,薛公公正享受的惬意,不知不觉中,月儿的一针扎向他的脖颈处,公公晕在了床头。


“狗老头子。”


在香炉里点上香后,随后起身去翻找账本,想起元澈的话:


“既然药商那边有公公的账本,按照薛公公的性子,他肯定也有一份备用的账本。毕竟做过的事谁能不留底,不留痕迹,而这个底,可账也可物,□□也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