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温天霁一看梦辙言这副表情,就知道对方心虚了,因此疾言厉色:“说!你到底怎么了?”


梦辙言对着温天霁硬了这件事,他自己尚且难以接受,又怎么会对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呢?


他倔强道:“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不过是我自己的问题,得罪了温家主,才会被他教训,是我应得的,怪不了任何人。”


这段话梦辙言说得真心实意。


因为自己对着温天霁起了反应,而被温满这个大哥教训,他觉得是应该的,并不是温满故意找茬。


温天霁见他这样,也知道应当是梦辙言的问题,应当问不出什么更多的话来,于是道:“都散了吧。我刚施完针,乏得很,回屋睡一会儿。”


“那在下告辞。”柳琛忱拱手告别,目光在温天霁身上流连,最后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这样的贪恋,被温满尽收眼底。


但考虑到温天霁之后的病还需要柳琛忱来调理,温满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只得作罢,徒然咬碎一口银牙。


温天霁走在前面,对柏清招招手:“走,给我暖床去。”


柏清早已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摸着自己的脸颊,从回味中抽身,欢喜道:“好!”


温满冷哼一声,他知道柏清已经服下了绝世清心丸,因此也任由柏清给温天霁暖床去了。


温满是温家家主,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守着温天霁,见温天霁走了,他也转身离去。


现在已经是傍晚黄昏,偏院洒落了一地梧桐叶,也没有人来清扫。


星星点点的黄色余晖洒落在梧桐叶上,看起来颇有些温馨。


温天霁踩在叶片上,从石拱门里离开。


偏院气温低得厉害,他刚走出偏院,就觉得身上回暖了。他脱下身上披着的柏清的外袍,嫌弃地扔了回去。


柏清接过自己的外袍,低头闻了一下,上面已经沾满了温天霁的味道,美人梅的香气,沁人心脾。


柏清小心翼翼地用咒语将这外袍与香气封锁起来,而后收入储物戒指中。


回到卧房,温天霁伸开双臂,柏清自觉地替他脱去外衣。


温天霁穿着里衣,睡在了被窝里,而柏清则替他暖被窝。


“柏清,记住了,”温天霁开口,声音娇蛮,“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碰我!”


柏清点点头,牢记:“好。”


温天霁正好累得很,很快就睡着了。


柏清躺尸一般,一动不敢动。


没一会儿,温天霁就因为柏清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热气,被吸引了过来,将柏清当作抱枕,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柏清身上,还毫无自觉地蹭了蹭。


柏清没忍住,握住了温天霁的手,随后想起了温天霁的吩咐,又眷恋地松开。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寅时。


温天霁血气方刚的年纪,晨勃对他而言也很是正常。


一整晚没睡的柏清自然是发现了温天霁身上的变化,想到温天霁说不允许自己碰他,柏清就算再想碰,也只能忍着。


温天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半身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点难受。


他刚想要像以往那样,自己动手,就发觉自己身边还躺了另一个人,这吓得他立马睁大了杏眸。


“柏清……”温天霁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真是晦气……”


想要自己鹿关都不行。


哎?也不是不行。


把柏清赶出去不就行了吗?


“柏清。”温天霁踹了柏清一脚,“你给我滚出去,在房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柏清一听,立马明白过来,温天霁这是准备紫薇了。


他喉结一滚,哑声道:“妻主,若是你有需求,我随时可以为你服务,我的身体为你而存在,下面可以变成你所需要的形状——”


“滚啊!”温天霁听着,觉得自己耳朵脏了。


请赐他一双没有听过柏清污言秽语的干净的耳朵。


柏清还想再说什么,温天霁就冷冷道:“你又想被我踹下床了是吧?这么喜欢被我羞辱?”


“……”


柏清心道,那不是羞辱,那是奖励。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表面上柏清还是顺从地起身,穿好了衣物,走到门外,将门关上,候在门口,以防别人进来打搅温天霁紫薇。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屋内就传来细细密密的喘息声。声音娇媚、暗哑、魅惑、勾人,让人想要随着这声音,让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暴动起来。


柏清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服下了绝世清心丸。


如果没有服下这药物,应该就和梦辙言一样,早就举旗致敬,而被温满教训得血肉模糊了吧。


没错,柏清早就知道梦辙言是因为对温天霁起了欲望,才会被温满惩罚。


所有这时候,他更加明白了温天霁的劳苦用心。


妻主让他服下绝世清心丸,就是为了让大哥温满放心,他绝对不会对温天霁起欲念。


这样一来,温满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找他的茬,用弑神鞭鞭笞他了。


妻主对他,还是用了心的。


柏清想到这里,对温天霁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他听着屋内传来的娇喘,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滚烫,血液流动得更加快速,心脏也悸动起来。


柏清这时候不由得感到遗憾,自己比温天霁低了一个小境界,若是能高出温天霁一个大境界,他就能用神识窥探温天霁此刻的情状,而不被发觉了。


虽然不能用神识窥探温天霁的情形,但听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柏清也能料想到温天霁是渐入佳境了。


话说,他还没有见过温天霁的那物件,不知道是不是也像温天霁的人一样漂亮。


柏清咽了一下口水,想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但是想象力却越来越丰富。


这时候,温天霁应该是浑身泛红的,暖白色的肌肤呈现嫩粉的颜色。


对方难耐地蹭着锦被,想要让人好好去疼爱对方,可是却没有人来做到这一点,于是温天霁只能寄希望于锦被。


然而锦被是那样丝滑,丝毫不像常年练剑的男人的双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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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满了厚实的老茧,粗粝,抚摸肌肤时应该会让人不停地有电流涌过的刺激感。


于是,温天霁的希望落空了,他开始一只手【】自己的【】,一只手开始从脖颈向下滑落,只为模仿自己被人抚摸疼爱的情景。


柏清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画面,不能止息。


【审核,看清楚,都在脖子以上,不能锁我吧?】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柏清的幻想,在温天霁一声难耐的急喘中停止。


“进来。”温天霁声音沙哑,带着些事后的懒散。


柏清闻言,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刚一进门,就闻到满室的石楠花香。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柏清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温天霁将自己的亵裤从被子里扔了出来:“处理掉。”


“是。”柏清如获至宝,将亵裤牢牢握在手中,“我这就拿出去扔掉,免得污了妻主的眼。”


说完,柏清拿着沾了茎叶的裤子出门。


走到门外,他将门关上,而后用咒语将亵裤封印起来,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柏清心潮澎湃,他知道自己在温天霁心中,恐怕是除了温满之外,排第二位置的人。


因为温天霁竟然愿意将发泄过后的亵裤交给他处理。


温天霁这时,打了个哈欠,还想睡个回笼觉,又觉得从昨天傍晚睡到今天早上寅时已经足够多,便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物换上。


他天生体香,这点随了温母,刚出生起,身上就散发着美人梅的香气。


所以他不是喷了香水,也不是衣物浣洗时用了香料,才会身上沾染香气。而是他自己散发出香气,因此身上的衣物才会有了美人梅的香气。


温天霁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开始发呆。


他根本不会梳妆啊,该死!


“柏清!”温天霁喊道。


柏清很快出现在他身后,替他篦发,而后精致的发型很快便梳理好。


这样还不算完,柏清简直将他当作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替他描画,甚至最后还在眉心处贴了花钿。


温天霁任由柏清摆弄,直到柏清一声“好了”,他才看向镜面。


镜子里的人美到不可思议,恍若巫山神女降临世间,来人间布泽施恩,充满了神性。


这样的装扮,一看便知,装扮他的人花了心思,是带着爱意来装扮的。


“柏清……”温天霁轻声道。


“是,”柏清应道,“我在。妻主有什么吩咐吗?”


温天霁给了柏清一个眼神,示意他跪在自己脚下。


柏清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仰头看向坐在黄花梨上的温天霁。


温天霁这名神女,朝他最忠实的信徒——柏清——伸出了右手,轻轻抚摸着柏清的额头。


“你做得很好,如果你以后一直对我这样忠诚,成为我最锋利的刀,最听话的狗,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不会让你失望。”


柏清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个痴迷的微笑,心想:“神啊,如果你知道,我的心愿是渎神,你还会满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