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他中毒了
“依奴婢看,萧蝶梦和李月儿的容貌是好不了了。”
这两人真是活该,让她们胆敢祸害小姐。
孙妙妙半阖着眼,唇角噙着一抹笑意,“这才刚开始,接下来有萧蝶梦和李月儿好受的。”
玲儿极为不满,“这两人都落到这地步了,竟是还想着绑架小姐,来算计曾家。”
孙妙妙听到这话,缓缓地睁开眼,“她俩想绑架我?”
玲儿细说道,“是李月儿提议的,要利用老爷来绑架小姐,好算计曾家。”
“小姐,这次您得好生教训教训这两人,断不能轻饶了她们。”
萧蝶梦和李月儿真是恶心又恶毒,才算计小姐,又想着绑架小姐来算计曾家。
孙妙妙是真没想到,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李月儿和萧蝶梦居然还会想要绑架她。
她以为,这两人会想先害曾家,好让她痛苦。
结果……
“可能我高看了萧蝶梦和李月儿,这两人竟是想到了如此愚蠢的方法。”
玲儿道,“小姐,您不做点儿什么吗?”
孙妙妙意味深长道,“李月儿和萧蝶梦不是要利用老爷吗?让她们好好的利用,知道了吗?”
玲儿是听懂的,十分激动地搓着手,“小姐放心,奴婢会办妥这件事的。”
孙妙妙嗯了一声,问起了其他的事,“我安排的善事,可有进展?”
玲儿道,“奴婢不确定小姐想做哪样的善事,都有查了点儿。”
“不过,最近做过善事的人家……都是施粥布药的,没一个得到多少好名声。”
孙妙妙一听,拧着眉头,“看来从这方面做善事,是行不通的。”
“小姐要不要开善堂?”
“善堂?”
“奴婢听说,光都并没善堂,很多被赶出家门的人和孩子都没去处。”
孙妙妙听到这话,来了点儿精神,“你详细说说这件事。”
玲儿道,“小姐可知,有部分女子和女孩子会因各种情况被赶出家门?”
“特别是被休的女子,基本上是回不去娘家的,她们会被赶出家门。”
“在娘家人看来,她们是耻辱,不能回到娘家的。”
孙妙妙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既惊讶又厌恶,“怎会有这样的娘家。”
“那是自己的女儿啊,他们竟是当做耻辱。”
玲儿叹道,“在小姐看来是极为不好的事,但这是常发生的事。”
“大多数的人家重男轻女,拿女儿当奴隶使唤,又岂能容得下被休的女儿。”
“便是奴婢等人,若非运气好被卖进了孙家,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孙妙妙倒是知道,有些人家的姑娘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只因家里重男轻女。
“你说的善堂,是哪种善堂?单纯地收留这些无家可归的人,还是怎么的?”
玲儿道,“奴婢想的是,能教贫苦孩子读书,能让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学一门手艺的善堂。”
“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若是这些人能有一门手艺,至少能养活自己。”
孙妙妙琢磨一番,觉得这主意不错。
“你先看看,在光都开一个善堂要如何做,还要看善堂能不能开得下去。”
她补充道,“要开一个这样的善堂,不是说开便能开的,其中涉及到很多的事。”玲儿也明白这点,“奴婢会查清楚的。”
孙妙妙挥手让两个奴婢退下,她拿起小桌上的书看,还有几个月便要可靠了,她得抓紧时间才行。
这是她主动争取到的机会,得用十二分的努力才行。
……
养心殿,偏殿。
成贤帝习惯性地服用补汤,他对自己的身体十分爱护和小心,想要活得更久一些。
喝了一碗补汤,他靠着龙椅稍作休息。
“皇上,”程松微微弯着腰,小声的说道,“刚得到的消息,有一个奇怪的人进了逍遥王府,与逍遥王单独谈了很久。”
成贤帝猛地坐直身体,眼神阴冷,“查到是谁了吗?”
程松看一眼伺候的宫人。
成贤帝挥手屏退了伺候的宫人,道,“快说,那人是谁!”
程松道,“似乎是,袁冲!”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雷鸣,响彻在成贤帝的耳边,“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袁冲是他那位皇兄最为器重的谋士之一,能力和智谋极为出众,他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制造了他所坐马车掉落悬崖而死的假象。
这人怎么可能会活着?
当时刺杀袁冲的人回来说,他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程松道,“皇上忘了吗?当时您并未亲眼看到袁冲的尸体,只是得知他死了。”
“袁冲那人向来诡计多端,难保他在重伤之际没有收买那些人。”
成贤帝本就多疑,听他这样一说,开始怀疑袁冲的死了。
“确定是袁冲吗?”
程松道,“不是很确定。”
“但能得到逍遥王如此接待,还能密探这么久,又与袁冲相似的,很有可能真是他。”
成贤帝开始不安,袁冲选择在这种时候回来,多半是查到他害死兄长的证据了。
“查清楚是不是袁冲。”
他满眼杀意,“如若真是袁冲,不管用多大的代价,都要杀了他。”
“绝对不能让逍遥王得知当年的真相!”
如若逍遥王得知了当年的真相,一定会找他的麻烦,还会传开谣言的。
他明君的名声不能有任何的损伤的。
程松道,“皇上何不利用袁冲,一并解决了逍遥王?”
“假如此人真是袁冲,他在这种时候回来,可做的文章就多了。”
成贤帝一听这话,心情瞬间放松了不少,“你点醒了朕。”
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谁能说这是袁冲?说不定这是要暗害逍遥王的人。”
“你想办法办妥这件事,务必要让逍遥王和袁冲一块死。”
多好的机会啊。
程松应了下来。
成贤帝的心情好了,又想喝一碗补汤,他得好好保养身体才行。
但他刚端起碗,突然吐出了一大口的黑血,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御案上。
在昏迷过去的那一刻,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