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那不行,我就是个武夫
雪公雪婆两人上一秒还站在自己身旁,下一秒便成了两具冰凉僵硬的尸体。
眉心的血洞触目惊心。
他的两条腿直打摆子,几乎要瘫软在地了。
抬都抬不起来,哪里还走的动路。
“废物!”
朱厚聪见状袖袍一挥,一股气劲直接把药魔打到最旁边的角落。
精通药理,善用毒的人,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和擅长炼器的施文绝一样。
这种人合该给朕当狗!
药魔见自己没死,长舒一口气,连滚带爬地缩到了战圈之外。
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另一边,笛飞声手中长刀疯狂舞动。
自幼练习的悲风白杨心法也催动到了极致。
刚猛无比的刀气卷着碎石不断朝着朱寿和金毛狮王劈去。
每一刀都霸道绝伦。
可惜他所面对的是金毛狮王与朱寿。
两者真气本就不下于笛飞声。
而且在朱厚聪的控制下,两人更是配合默契。
一左一右,剑光绵绵不断,无孔不入。
笛飞声虽勇猛无匹,刀法更是已入化境,但终究是以一敌二。
悲风白杨内力在如此高强度的消耗下也难以持久。
几十个回合之后,直接被两人完全牵制。
陷入了被动防守、疲于奔命的境地。
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李莲花面色凝重地注视着远处激烈的战局。
眼见笛飞声这等绝世高手,一步步的在那两名神秘人的联手夹击下左支右绌,渐露败象。
他心中不由掀起惊涛骇浪。
目光缓缓转向一旁坐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的朱厚聪。“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以江湖游医的身份游历数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什么时候出现了如此可怕的一股势力。
其手段、其实力,完全不下于当年全盛时期的金鸢盟。
李莲花对比了一下。
如果是当年的李相夷,自然不惧那两人。
但如今只怕…
朱厚聪闻言,侧过头来,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现在李神医总该相信,本座昨夜所言并非虚张声势吧?”
“说实话,本座平生真心敬佩之人不多,十年前的李相夷本座也不敬佩,但如今的李莲花算一个。”
“本座是真心实意,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朋友?”
李莲花讥讽道。
“阁下都是以他人性命相胁,来交朋友的?”
“威胁李神医实非本座所愿,本座也无意与你为敌,更不愿见你珍视之人受到伤害。”
朱厚聪摇了摇头,自顾着说道:“但是本座看上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
“如果李神医愿意交换,条件随便你提,只要本座能做得到。”
李莲花沉默了。
他目光再次投向远处在刀光剑影中奋力搏杀的笛飞声。
又看向被重重围困的角丽谯。
最后回到朱厚聪身上。
“你能帮我找到忘川花吗?”
朱厚聪瞥了李莲花一眼:那不行,我就是个武夫,不是算命的。”
开玩笑!
忘川花是解碧茶之毒的关键。
就算有咱也不敢交给你啊!
把你救活了,你反悔咋办?
前世新闻里这种事还少吗?冤种送外卖供女朋友读书,结果人家一上岸就把冤种甩了。
还有冤种筹钱帮女朋友治病,结果欠一屁股债,被女朋友甩了。
朕不大冤种,你也不是妹纸!
想都别想。
“那你能发誓得到扬州慢之后不伤害任何一个人吗?”
朱厚聪一脸真诚的说道:“那不行,我就是个武夫,不是活菩萨,发不了这个誓。”
“但是我能保证方多病和乔婉娩他们只要不对我出手,我就不杀他们。”
“你能帮我查清我师兄的死因,帮他报仇吗?”
朱厚聪闻言,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陷入重围的角丽谯。
“那不行,我就是个武夫,不是刑探,查不了你师兄的死因。”
你师兄单孤根本没死,我咋查。
而且最后一定是死在我的手里,难道我杀我自己?
…
呃!
李莲花满脑袋黑线。
他算是看明白了。
说来说去,此人根本不想帮他做任何事。
虫脆只想白嫖扬州慢。
一时间千头万绪在他心中翻涌。
对此,朱厚聪只能说我踏马没骗你就已经算足够尊重你了。
还要啥自行车!
此时,战局之中的角丽谯已不复先前那般从容妖娆。
她一身红衣多处破损,呼吸也变得急促而不稳。
显然在众人的围攻下已消耗了大量内力。
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
看得朱厚聪忍不住大声叫好。
倒也不是好色,只是花开的正艳,若不看,倒显得不解风情了。
角丽谯数次试图凭借身法强行突围,可身形刚刚掠起,便被在一旁看戏般的朱厚聪使石子打中。每次都把她狼狈地重新逼退回战圈中心。
就像一直被关进笼子里的金丝雀,始终无法逃离包围。
只见她五指如钩,艳丽的血色指甲活生生的撕开了一名喽啰的咽喉。
"狗贼!"
角丽谯美目含煞,怒吼道:"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朱厚聪见状,莞尔一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角丽谯婀娜的身段。
"无能狂怒。"
"本座若是你,定然会省些力气,留到晚上换个地方再叫。”
"无耻!"
角丽谯闻言气得娇躯微颤,却无可奈何。
接着朱厚聪对玉红烛说道:"玉夫人,你也去帮忙,本座要活的。"
玉红烛点点头,嫣然一笑。
"我这就替主人擒下角丽谯这只野猫。”
说完剑光如虹,直取角丽谯咽喉。
“玉红烛,就凭你?”
角丽谯娇叱一声,一双索命利爪朝着玉红烛杀去,招式狠辣刁钻。
玉红烛听出角丽谯的不屑,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挽起一团森寒剑花。
精准地迎向一片爪影。
一时间,只见两道红色的身影缠斗在一处。
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朱厚聪斜倚在太师椅上,看得更加兴奋了。
以前看妹纸打架,不是扯头发,就是扯头发。
哪里见过今天这么精彩的打斗。
他喝了一口下人奉上的热茶,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巴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