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你以为我再给你敷面膜呢
悬崖对面,朱厚聪盘坐于一方青石之上,双目微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紫气。
此刻他正修炼着晓梦教的天宗秘术“天地失色”。
他周围三尺范围之内的空间已经全部停滞下来。
就算是夜间急骤的山风拂过这个空间,也无法撼动哪怕一草一木。
旁边的施文绝屏息凝神,目光灼灼地望着巨石上静坐的朱厚聪。
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震撼。
帝君果然是神仙中人。
正出神间,朱厚聪忽然睁开双眼。
"来了。"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目光投向对面山巅的寝宫。
瞰云峰上的朱寿和金毛狮王早已将玉楼春的寝宫翻了个底朝天。
可是连冰片的影子都没发现。
既然找不到,那就只能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而他们的感知中,玉楼春已经醉醺醺地踏上了竹篮。
正随着机关缓缓上升。
他仰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寝宅,嘴角扯出一抹松懈的笑。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卸下所有伪装。
真正放松下来。
不必再提防每一个靠近的人。
作为南胤后人,玉楼春继承了先祖留下的庞大财富与秘密。
然而,这个秘密带给他的还有危机。
因为手中还握着那枚足以掀起腥风血雨的罗摩天冰。
这么多年他隐匿于此,小心翼翼,更多的是为了保命。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死神已经悄然来临。
竹篮停稳,玉楼春前脚刚踏入寝宫,后脚便觉脖颈一紧。
"呃!"
金毛狮王铁钳般的大手已然扼住他命运的咽喉。
将他整个人高高举起。玉楼春双脚离地,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两只眼睛里面都是惊恐。
怎么可能?!
这可是连飞鸟都难渡的瞰云峰啊!
这是他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玉老爷,您可让我们好等啊。"
朱寿从立柱后面缓步走出,嘴角含笑,眼中却不见半分温度。
玉楼春被掐得几乎窒息,拼命的挣扎着。
"二…二位好汉,找玉某有何贵干,只要玉某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有玉老爷这句话,朱某就放心了。"
朱寿慢条斯理地抽出腰间长剑。
"听说玉老爷修炼的玉骨功已臻化境,刀枪不入,堪比金钟罩?"
玉楼春心头一颤,强笑道。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诶,玉老爷太谦虚了。"
还未等他说完,朱寿突然一把抓过他的右手,猛地按在门板上。
"为了帮玉老爷认清现实,朱某决定切下一你节手指,让你知道自己的处境。"
玉楼春一听,冷汗都下来了。
“大…大可不必…”
下一秒,只见剑光一闪。
"啊~"
玉楼春的惨叫还未出口,就被金毛狮王蒲扇般的大手死死捂住。
他的眼中顿时血丝暴起,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嘘…别叫。"
金毛狮王淡淡的说道:"惊动了山下的人,你掉的可就不止一根手指了。"
玉楼春眼里满是惧色,他疯狂的点点头。
刚才他已经将玉骨功催动到了极致,可那柄剑却依旧像切豆腐一样。
轻易斩断了他的大拇哥。
大宗师!这两人绝对是大宗师!
他哪里还敢造次。
金毛狮王见他识相,这才松手。
玉楼春踉跄后退,按住血流如注的右手,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二…二位,有话好说…"
朱寿直接开门见山。
"玉老爷,我们深夜造访,为的就是你手中的那枚罗摩天冰,拿出来吧!"
玉楼春听到罗摩天冰四个字,瞳孔猛地一缩,但是他却仍然强装镇定。
"什么罗摩天冰?我听不懂前辈在说什么。"
"呵呵!"
朱寿突然笑出声来。
"玉老爷这是要跟我们玩装傻充愣?"
“玉骨秀客玉楼春,手握罗摩天冰的南胤后人,对吧!”
“如今罗摩鼎已经出世,正邪两道都在抢夺罗摩冰片,你觉得凭你的实力,保得住吗?”
玉楼春见身份被此人道出,沉默良久才说道。
"没错,我确实有罗摩天冰,但是我一旦说出来,只怕就无路可走了吧!"
朱寿摇了摇头。
“你不是无路可走,你还有死路一条。”
"那我就更不可能说了。"
玉楼春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朱寿见状直接直起身来。
玉楼春这种人是最难威胁的,他知道罗摩天冰就是他的保命符,自然不会轻易交出来。
“看来玉老爷是要我们动用酷刑了。”
"几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意志强大,能够熬过酷刑。"
"可惜,你们那些所谓的意志力,根本不值一提。"
话音刚落,金毛狮王便狞笑着上前,一把将玉楼春按在太师椅上。
不知从哪摸出几根牛筋绳,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捆了个结实。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这座云端寝宫化作了人间炼狱。金毛狮王用木签子一根根钉入玉楼春的指甲缝。
又将他双腿绑住,不断垫高。
朱厚聪控制着金毛狮王就地取材,十八般刑法轮番登场。
两个时辰过后,玉楼春便被折磨得没有人样了。
这时,朱寿狞笑着把寝宅之中所有的液体都集中在一起,接着拿起一张浸透的棉帕子走向玉楼春。
奄奄一息的玉楼春看着满地的水桶和酒缸,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么多刑法我都熬过来了,你觉得我会怕这些水吗?”
“试试就知道了。”
朱寿将棉帕子严丝合缝的贴在玉楼春脸上,接着一直往他的脸上灌水。
"唔…唔唔…"
玉楼春很快便感受到窒息的感觉,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疯狂扭动着。
不多时,就大小便失禁了。
屎尿崩了一裤裆。
寝宅内弥漫着失禁的恶臭。
下一秒,棉帕子被突然揭开。
只见玉楼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张大嘴巴拼命喘息着。
朱寿冷笑道:"玉老爷,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玉楼春瘫在刑架上,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水刑中缓过神来。
朱寿见状,眼神骤然转冷。
"你踏马以为我在给你敷面膜呢!"
话音未落,他抄起浸满水的棉帕子,照着玉楼春的脸就狠狠按了下去。
"不...求你…唔"玉楼春惊恐道。
但朱寿恍若未闻,继续行刑。
水刑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折磨手段,通过在口鼻上盖布浇水,使受刑者产生强烈的溺水感和濒死恐惧。
导致心理和生理上的巨大痛苦。
即使是意志力极其坚定的人,也难以在这种折磨下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