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星九劫蓝鲸龙

第696章 铁血兄弟

叶枫收回目光,脸上重新浮现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几只烦人的苍蝇。!比/奇-中¢文¨王· ?最-鑫¢章/结?更~新~筷_他拍了拍崽崽的肩膀:“没事了,崽崽,坐下吧。” 然后看向秋月泠和阴九幽,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和:“月泠姐,前辈,几只苍蝇而已,不用理会。我们继续。”

阴九幽看着叶枫那轻描淡写化解一场足以让普通势力覆灭危机的姿态,再看看周围这群瞬间从暴怒凶兽变回人畜无害的兄弟们,尤其是那个深藏不露、一个眼神就能吓退执法堂的恐怖存在他自然知道是谁……他端起一杯酒,仰头饮尽,辛辣的酒液入喉,心中却只有一种感觉:

这小子……和他这帮兄弟……是真他娘的……够劲!

磐石堡内,重逢的喜悦气氛尚未完全散去。秋月泠和阴九幽的回归,让这个铁血据点多了几分温情。

叶枫并未向秋月泠提及执法堂的麻烦,对他而言,能找回二人已是天大的幸事,那些背后的龌龊,他习惯了自己解决,不愿让刚刚历经艰辛归来的月泠姐再添烦忧。他只希望这份安宁能持续下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g+u+g+e\y/u_e!d?u·.?c.o?m·

镇魔殿三殿主大营,中央帅帐。

刚刚稳固了渡劫初期境界的铁战,周身气息如渊似海,举手投足间引动天地法则,威势更胜从前。

他正满意地感受着突破带来的力量,盘算着怎么再从叶枫那个滑头小子手里抠点好处时,一名心腹亲卫神色凝重地快步走了进来,低声在他耳边禀报。

“什么?!” 铁战猛地睁开虎目,一股恐怖的渡劫威压不受控制地轰然爆发!帅帐内坚固的合金墙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桌上的玉简瞬间化为齑粉!亲卫被这股威压压得几乎跪倒在地,脸色煞白。

“执法堂?!那群只会窝里斗、看人下菜碟的狗东西!竟敢动叶枫?!” 铁战的声音如同滚滚雷霆,蕴含着滔天怒火,“谁给他们的狗胆?!叶枫是谁?那是老子的福星!是老子三殿的擎天柱!斩杀双渡劫天魔的盖世奇功刚立下,这帮孙子就敢在背后捅刀子?!”

他豁然起身,魁梧的身躯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渡劫期的威压让整个大营都为之颤抖!

“查!给老子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背后搞鬼的王八蛋揪出来!” 铁战的声音带着刺骨的杀意,“老子倒要看看,是谁活腻歪了,敢动老子的人!把执法堂那几个主事的‘请’过来!老子亲自‘问问’他们!”

执法堂那几位负责构陷叶枫的执事,此刻已是如坐针毡。′k!a-n!s`h′u^c_h¢i,./c+o\m¢他们确实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以为对付一个根基不算深厚(在他们看来)的北境统领,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小事。谁能想到,这事不仅捅到了铁战这位新晋渡劫殿主面前,还惹得对方勃然大怒,杀意滔天!

他们收的钱,来自秦家的一位实权族老。而那位族老,是奉了七殿主秦山的暗示。

秦峰对秋月泠的心思是真的,被拒后的痛苦失落也是真的。整日郁郁寡欢,被一位关心(或者说别有用心)的族老看出端倪。这位族老深知秦峰太爷爷——七殿主秦山,当年因韩山、夔罡之事在叶枫手上折了颜面,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叶枫又“拐走”了秦峰倾心二十年、秦家庇护了二十年的人,这简直是新仇旧恨!

秦山身为七殿主,地位尊崇,且与三殿主铁战分属不同派系,虽不至于直接撕破脸,但要他亲自下场对付叶枫一个小辈,未免有失身份,也容易落人口实。于是,他便授意那位亲近的族老,将此事巧妙地透露给执法堂中某些“见钱眼开”又“嫉贤妒能”的家伙。

秦山的算盘打得很精:借执法堂的手,给叶枫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比如扣点战功、罚点资源,或者恶心他一下,让他知道天宫不是他能随意蹦跶的地方,同时也算为秦峰出口气,更挽回自己当年丢失的些许颜面。

他相信三殿主铁战就算知道了,为了大局,也不会为了一个统领和执法堂乃至他秦山彻底翻脸。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秦山和那位族老,甚至执法堂执事们的预料。

就在执法堂那几个执事收到铁战“邀请”,吓得魂飞魄散,准备硬着头皮去“解释”,并打算把秦家供出来以求自保时……

一道极其隐晦、却带着不容置疑意志的神念,如同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侵入了其中一位核心执事的识海。

那神念没有留下任何具体信息,只有一种冰冷、漠然、仿佛俯视蝼蚁般的意念:

‘管好你们的嘴。秦家之事,到此为止。若敢牵连……死。’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威压,如同冰山一角轻轻显露,瞬间冻结了那位执事的灵魂!那是一种远超铁战新晋渡劫期的、更加古老深邃、更加令人绝望的威压!仿佛只要他敢多说一个字,立刻就会魂飞魄散!

那位执事瞬间冷汗浸透后背,脸色惨白如纸,牙齿都在打颤。

他惊恐地看着旁边同样收到铁战“邀请”、正惶惶不安的同僚,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秦家?七殿主秦山?在这道神念的主人面前,似乎……根本不够看!

这道神念是谁?他/它为什么要阻止自己供出秦家?难道秦家也只是被利用的棋子?还是说……这背后有更深、更可怕的势力,在借秦山的手,试探甚至……针对叶枫?亦或是,针对铁战?

恐惧瞬间淹没了这位执事。他立刻闭紧了嘴巴,将到了嘴边的秦家二字死死咽了回去。他甚至不敢给同僚任何暗示,因为那道冰冷的神念如同附骨之蛆,依旧萦绕在他的识海深处,散发着无声的死亡威胁。

当铁战的心腹亲卫客气地将几位执法堂执事“请”到三殿主大营时,面对铁战那如同实质般的渡劫威压和毫不掩饰的杀意,几位执事早已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