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苦逼得王小刚
玉小刚闻言瞳孔骤然收缩，二十年？二十年后黄花菜都凉了！
那老者见玉小刚还想多说什么，直接开口打断了他。
“别再多想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宫里的奴才了。”
“洗衣房缺人手，明天就去报到吧。”
“今天夜里你就好好休息吧，以后可就过不上那么清闲的日子了。”言罢，老人头也不回得离开了此处。
“前辈！等等..”玉小刚想要起身追赶，可是那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不得不停下，紧接着一股眩晕感涌现而出。
玉小刚锤了锤脑袋，“我的头，好晕...。”
疼痛开始变得模糊，意识再次沉入黑暗。
当玉小刚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大通铺上。
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面黄肌瘦的太监，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尿骚味。
“新来的？”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玉小刚转头，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正盯着他看。
“我...”
“别我我我的，”老太监打断他，“在这儿，你得自称‘奴才’。”
“记住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玉小刚咬紧牙关，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二少主，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看你这表情，还不服气？”老太监嗤笑一声，“到了这儿，管你以前是龙是虎，都得给我盘着，否则有你好受的。”
第二天，天还没亮，玉小刚就被一盆冷水泼醒。
“起来干活了，懒货！”一个膀大腰圆的太监站在床前，手里拎着滴水的木盆。
玉小刚浑身湿透，冻得直打哆嗦。
他勉强爬起来，发现自己被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布料粗糙得磨得皮肤生疼。
“跟我来。”那太监转身就走。
玉小刚踉跄跟上，每走一步，下体的伤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穿过几条阴暗的走廊，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院子，里面摆满了木盆和晾衣架。
“从今天起，你负责洗各宫。宫女太监的贴身衣物。”太监指着一角堆成小山的布料，“特别是尿布，必须洗得干干净净，不能有一点异味。”
玉小刚瞪大了眼睛，尿布？让他堂堂...洗尿布？
“怎么？不满意？”太监冷笑，“告诉你，这还是轻的。”
“要是惹恼了哪位受宠的女官，让你洗夜壶都是轻的！”
玉小刚死死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耻辱啊！耻辱！
“还愣着干什么？开始干活！”太监一脚踹在他腿弯处，玉小刚猝不及防跪倒在地，伤口撞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地狱，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在冰冷的水中搓洗成堆的衣物。
最令人作呕的是那些太监的尿布，上面沾满了排泄物，必须用手一点点搓洗干净。
玉小刚的双手很快被碱水腐蚀得红肿溃烂，却连包扎的时间都没有。
“啧啧，看看这是谁？”一天，几个衣着光鲜的宫女来到洗衣房，为首的宫女名叫小翠，是个非常受宠的丫鬟。
之前她往洗衣坊送衣物的时候，见到过玉小刚，小翠见他长得还算像个人，便想要和他对食。
于是在威逼利诱，甚至用强之下，发现他被割的是一干二净。
于是这事很快便在她们的小圈子内流传开了，玉小刚也成了最让人看不起的那个太监。
玉小刚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他知道这些人是故意来羞辱他的。
“听说他被割得干干净净。”一个宫女故意大声说道：“连一点念想都没留下呢。”
“活该！”小翠啐了一口，“听说他是因为奸淫八十岁的老太太，被侠义之士发现了，才给送到宫里的。”
玉小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这些天关于他的谣言可太多了，但是说他奸淫八十岁的老太太，那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早在多少年前，他就没那功能了。
“还敢瞪眼？”小翠一把抓起旁边木盆里的湿衣服甩在他脸上，“把这些重新洗！洗不干净不准吃饭！”
湿漉漉的衣服糊在脸上，玉小刚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这是故意的，这些衣服明明已经洗干净了。
“奴才...遵命。”玉小刚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应承着。
宫女们哄笑着离开了，留下玉小刚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浑身湿透，双手颤抖。
“吃饭了！”中午时分，一个小太监提着篮子走来。
玉小刚蹒跚着走过去，却只分到半个发霉的馒头和一碗清澈见底的稀粥。
这点食物连维持基本生存都不够，更别说恢复体力了。
“我的呢？”他看着别人碗里明显多些的食物问道。
“你？”分饭的太监冷笑，“得罪了翠姑娘，还想吃饱？做梦去吧！”
玉小刚默默接过碗，蹲在角落里吞咽着那点可怜的食物。
粥已经冷了，馒头硬得像石头，但他必须吃下去。
他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下午的工作更加繁重，贵妃宫里送来整整三大筐衣物，指明要他一个人洗完。
“洗不完不准休息！”监工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玉小刚跪在石板上，双手浸在刺骨的冷水中，一件件搓洗着那些华贵的衣物。
手指早已失去知觉，只是机械地动作着。
夜幕降临，其他太监都回去休息了，只有他还跪在院子里，就着微弱的月光继续工作。
夜风呼啸，单薄的衣衫根本无法御寒，他冻得牙齿打颤，却不敢停下。
“还没洗完？”监工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木盆，“废物！这点活都干不好！”
玉小刚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突然感到一阵荒谬。
前世他研究武魂理论，被世人嘲笑。
今生重生，却沦为最低贱的太监，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看什么看？”监工又是一脚踹在他肩上，“把这些都捡起来，重新洗！今晚别想睡了！”
玉小刚趴在地上，一点点捡起那些沾满泥土的衣物。
在好不容易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后，玉小刚蜷缩在洗衣房的角落里。
他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羞辱过我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