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虐爽:狠狠打他的脸!

两人处理完伤口后,便被管家带着去了二楼书房聊这次设计的需求。

温辞聚精会神的听季涵说着,记在心里。

聊完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

季涵阖上文件起身,笑着说,“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吧……”

她看向温辞,没搭理何书意,勾唇道,“我听说你是第一次来海城,就让厨房做了些海城特色菜,你一定要尝尝……”

盛情难却。

温辞腼腆应下,“那就谢谢季总了……”

“不客气。”

“……”

一旁。

何书意脸色铁青,看到季总对温辞态度这么好,对自己却是冷冷淡淡,甚至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心里直发堵。

她咬了咬牙,余光愤懑扫了一眼温辞,万分憋屈的跟在身后。

走着瞧吧!

……

餐厅。

何书意一进门,看到正坐在座位上的陆闻州,眼眸都亮了,欢快的小跑过去,坐在他身旁,撒娇道,“闻州哥,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

说着,她淡淡掀眸看了一眼不远处面色有些僵硬的温辞,唇角勾起一抹笑。

温辞苍白垂眸。

可脑海里两人亲昵接触的画面,就跟烙在她脑子里似的,折磨着她。

直到季涵拍了拍她肩膀,“陈眠,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是伤口疼吗?需不需要我叫医生?”

“陈眠?”季涵喊了她两声,见她始终没答应,不禁疑惑。

“你没事儿吗?”她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

温辞这才恍然回了点神,目光艰涩的从正亲昵坐在一块的两人身上移开,聚焦在季涵身上,后知后觉她的问话,心中不禁温暖。

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没事。”

“那过去坐下吧。”

“好。”

转身的瞬间,温辞面上的笑容再难撑下去,僵硬的坐在陆闻州和的何书意对面,她没有别的位置可选……

抬眼。

看到两人并肩而坐,像是一对儿恩爱的夫妻,她心里就憋闷的要命。

深呼了口气。

她晦涩闭眼,垂下头不去看……

而这边。

陆闻州听着何书意喋喋不休的声音,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去掏兜里的手机。

何书意一顿,看着男人低头工作不回应她,心里委屈,却也不好说什么。

可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忙啊……

就算忙,他也不会这么冷漠……

何书意苦涩咬唇。

“季总,菜已经备好了,现在上吗?”管家走到季涵身边问道。

“嗯,现在上吧。”

季涵点头。

……

很快,菜就上齐了。

都是海城的特色菜。

温辞以前没吃过正宗的,此刻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不禁食欲大开。

她拿起筷子,正要尝一尝。

桌子上的转盘忽然被转动。

陆闻州把她眼前的菜品挪走,转而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盘西湖醋鱼。

温辞动作一顿,看着面前那盘鱼,脸色不受控制的白了下去。

霎时。

脑袋里曾经痛苦的回忆,仿佛被一道锋利的钩子钩住,让她深陷其中……

她指腹苍白的捏紧了筷子,眨了眨酸涨的眼眶,抬眸看向陆闻州——

男人面色淡淡,正给何书意夹菜……

好不甜蜜。

蓦的。

她心中的酸楚再也止不住的开始翻腾。

温辞低头苦苦咬着唇瓣,自嘲一般扯起唇角。

是啊,他怎么会记得呢……

以前。

她确实挺爱吃鱼的,尤其爱吃他为她做的红烧鱼。

可后来。

他忙于创业,没钱请公关,也更没有姑娘愿意每天游离在那种不入流的地方,她担心他,便帮他当起了公关。

也是在一场饭局上。

她帮他签项目,甲方让她尝一尝菜别光喝酒,她哪有资格拒绝,便小小尝了一口鱼。

她不知道那条鱼里下了药。

那晚。

如果不是外面的服务生听到了动静帮她报警,她差点就被欺负了。

这是她一生的阴影。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吃鱼了,每次看到餐桌上上鱼儿,那晚的痛苦的记忆就跟刀子似的刺着她的心。

如今……

温辞看了眼那盘西湖醋鱼,又晦涩抬眸看向对坐正为何书意拨虾的陆闻州,苦涩一笑,她逼迫自己忽略那些痛苦的记忆,拿起筷子,去夹别的菜,细细看,她指尖都在发着抖。

“哎,陈眠,你怎么不吃鱼呢,闻州特意挪到你那儿的。”

何书意一脸无辜的说。

却是如同一把利刃,恨恨刺在她心口上。

温辞脸色霎时一寸寸惨白了下去,攥着筷子的指腹一片青白,手都在轻轻发抖。

原来。

这鱼还是陆闻州特意转过来让她尝的?

呵……

温辞苦涩吞咽了下喉咙,看到陆闻州满不在意的模样,只专注给何书意盛汤,眼尾的淡青色脉络隐忍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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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了缓,掀眸冷冷睨了眼何书意,“你家修水管的?管那么多。”

“……”

话音落下。

一旁的佣人不禁笑出了声。

何书意噎了噎,一张脸涨得通红。

温辞懒得搭理她,但对着他们吃饭,也确实吃不下去,尤其是看到那盘鱼,她心里直作呕,于是便接口去了洗手间。

……

推开洗手间门。

温辞快步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撑着流理台,止不住的干呕,最后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她捂着胃,艰难抬眸看着镜子里映着的自己。

苍白。

憔悴。

没有人气儿……

温辞忍不住红了眼眶,眼尾的薄红充斥着浓浓的怨恨。

跟这样没有心的人谈一场,她像是在炼狱走了一遭……

这时。

洗手间的门忽然又被推开。

温辞一眼便看到镜子里,春风满面的何书意,她厌烦皱眉,一点都不想跟她共处一室,洗了把手,烘干净后,转身就要走。

而何书意却是漫不经心的关上门,走到她身旁,佯装洗着手,说,“原来你还记得那条鱼的事儿……”

“哈……”她低笑了声,嘲道,“我还以为你经历多了那样的事儿,早就不在意了呢!”

蓦的。

温辞心脏像是被锤子重重砸了一下,生疼,疼的她浑身僵硬,不得已停下了脚步。

何书意看了眼她苍白的脸色,暗自一笑,抽了纸巾擦着手,“哎,我有时候真挺替你感到悲哀的,闻州哥以前跟我说,他觉得你那次被那些人碰了,脏了,他每次看到你,都觉得膈应,下不去手。”

轰!

听到这话。

温辞只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升起,很快遍布全身,冷的她浑身止不住发抖。

她死死咬着唇瓣,忍着眼眶的酸涨的泪意。

她为了他不要命的跑业务,正经工作不要,去给他当公关,陪人喝酒。

到头来。

他却嫌弃她了?觉得她被人碰了,脏了……

嫌弃。

脏。

这几个字眼,刺的温辞身形一晃,险些狼狈的跌倒在地上,她扶着墙,才勉强稳住身形,抬手用力擦了把眼眶……没有泪,可她就是觉得眼眶涨的要命。

何书意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憋着的气,终于散了不少。

她提步走近她,哼笑道,“温辞,他早就不爱你了,一直都是你自作多情罢了!你也不想想,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每天跟各种各样的男人喝酒的女人啊?”

温辞脸色愈发白了,指尖死死扣着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清醒一点吧,别傻了。”

说罢。

何书意勾了勾唇,心情舒爽的朝着门口走去,今天温辞这副惨样,够她开心一个月。

下一刻。

一股大力忽然拽住她的后领,狠狠把她甩在墙上。

何书意身子踉跄,后背撞的生疼,腰都直不起来。

“啊,温辞你——”

话音未落。

温辞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嘴角出血,“嘴这么贱,那就别要了!”

“啊!!你疯了是吗!这可是季涵家!!”

何书意疼的惨叫,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侧身往边儿躲。

却又被温辞拽了回去,狠狠抽了两个耳光,“何书意,以后你犯一次贱,我就打你一次!直到把你这张贱嘴打烂!!”

说罢。

温辞猛的抬脚,揣在他小腿上。

何书意疼的浑身发抖,一个不稳,直接狼狈的跪在地上,她手下意识撑着地面,也落下个挫伤,“啊……”

温辞居高临下冷睨着她。

然而看着她这副被揍的凄惨的模样,她窝在胸口的火,依旧没有平息。

也平息不了。

那些屈辱和痛苦,就跟烙印一样,成了疤,抹不掉的……

温辞晦涩闭眼,深呼了口气,再不想跟她共处一秒,转身离开。

刚走一步。

身后忽然响起何书意沙哑的声音,“温辞,你以为刚刚在楼下帮我的人是谁?”

温辞脚步生硬一顿,耳边霎时嗡鸣作响。

何书意嗤笑了声,撑着地面艰难的直起身,目光冰冷的凝着她的背影,“你觉得谁会有那个本事在季涵的地盘偷梁换柱呢?”

轰!

听到这话。

温辞心跳仿佛都停了一拍。

但转瞬。

她便压下那股异样的情绪,攥拳冷声丢下句,“关我什么事儿。”走了。

身后。

何书意看着她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气得涨红了脸,抬脚踹向一旁碍眼的垃圾桶。

却又不小心牵动小腿上的伤口。

疼的她白了脸。

何书意难受的弓下身舒缓着,再也忍无可忍的骂出声,“贱人,贱人!真是该死啊!!”

……

于此同时。

外面廊道。

温辞漫无目的往前走,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刚刚在楼下客厅发生的一切,眼底渐渐弥漫上一层猩红。

是啊,何书意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怎么有本事在季家作祟呢?

只有陆闻州。

一定是他后来察觉到了不对,让人把她的礼物盒再次偷偷调包,嫁祸给那个女人,洗白何书意……

呵。

怪不得他那会儿那么气定神闲。

原来。

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啊。

唯有她。

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

从前是,现在也是……

温辞僵硬停步,脸色白的厉害。

忽而。

她低头悲戚的扯了扯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真是可笑,她刚刚还以为他终于看透了何书意,不管她了……

其实人家早就知道这些。

她才是那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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