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伤心的柳二龙
没再跟宁荣荣多说什么,唐舞桐便离开了,宁荣荣见状也只好离开,
宁荣荣不知怎么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和唐舞桐算是朋友吗?
宁荣荣想,应该不是吧,反正在天斗帝国的时候没少被唐舞桐80,现在分道扬镳了,她应该高兴才是的,可为什么她会回忆被唐舞桐80的感觉呢?
这就很奇怪了。
……
武魂城,南通酒馆。
此刻的玉小刚已经醉去,在他的身前,是数之不尽的空酒瓶,看上去就知道,比比东已经嫁为人母对他的打击有多么的沉重。
不管怎么说,比比东都是玉小刚的初恋,都是玉小刚心中最爱的人,能承受住这样沉重的打击,只能说玉小刚的心理还是太强大了。
摇晃着手中空空的酒瓶,玉小刚抬起红彤彤的大脸,他的双眼因为醉意已经睁不开了,但还是强行睁开一条缝,看着酒馆的老板道。
“酒呢,老板,上酒啊!”
胖胖的老板闻言,对着玉小刚微微一笑,恭恭敬敬的道:“这位先生,您已经喝了一夜了,再这样喝下去太伤身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明晚再来我给您打折。”
“呵呵呵!”
玉小刚闻言,冷笑声连连。
“伤身?”
“就是喝酒在伤身,哪里有我心里伤!”
玉小刚猛地将手中酒瓶摔下,“啪”的一下,吓得酒馆中所有的顾客一惊,他们纷纷转过头好奇的看向玉小刚。
他们并没有愤怒,老板也没有被砸场子的愤怒,因为玉小刚有故事,有故事的人在老酒馆可是很受欢迎的。
在玉小刚迷迷糊糊之间,他的周围就已经围满了人,身前的空酒瓶,也全部被老板换成了新酒,他们纷纷用好奇的目光盯着玉小刚。
“朋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让你这么伤心?”
“是啊是啊,快说出来讲讲,将苦恼全部倾诉出来,会好很多的!”
不知道谁开的头,就听见玉小刚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张坑坑洼洼写满了沧桑的脸上,瞬间写满了痴情。
众人见状,很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就在昨晚,不,就在十几年前,我失去了我最爱的女人,可是就在昨天,我才知道我彻底失去了她。”
玉小刚环视四周,苦涩自嘲的冷笑两声后,一口将杯中烈酒吞咽入腹,火辣辣的灼烧感,瞬间让玉小刚心中的难受减轻了不少。
“我失去了她啊!”
“这种感觉,你们可以理解吗!能理解吗!”
“最可笑的是,在这么多年内,我一直以为,她的心中还有我,我简直就是小丑啊!!!!”
众人闻言,顿时面露唏嘘,他们都是有丰富感情经历的人,自然能听懂玉小刚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简单来说,就是被牛了,被背叛了,而且还被欺骗了十几年,他们虽然没有这样的经历,但简单的代入一下,就知道玉小刚此刻该是有多么的心痛。
酒馆的老板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玉小刚的肩膀像是在安危玉小刚一般。
“先生,你受苦了啊。”
“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相信,你会找到此生挚爱的。”
玉小刚苦涩一笑,找到此生的挚爱吗?在这斗罗大陆,有谁能与比比东相比呢?
柳二龙吗?没有比比东强大、美丽、温柔,只是一个母暴龙,其他人,他玉小刚看不上,或者说别人看不上她玉小刚,整个斗罗大陆,再没有像比比东这样会爱上他的人了。
“没了!”
“我爱她啊!”
“除了她谁都不行啊!”
玉小刚痛苦的大喊道,周围众人瞬间叹气。
“还是个舔狗啊。”
“男人就不该对女人太好,你越是凑上去,越是舔,越是对她百般体贴,她就越是对你厌烦,可你若是冷落她,突然不再体贴了,那她就会主动的凑上来。”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难受的还不是你啊。”
众人围着玉小刚不停地在劝导着,都没有注意到,一个推门而入的女人,站在他们的背后,已经呆了好一会。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苦苦找寻了一晚上玉小刚的柳二龙。
此刻的柳二龙心如刀绞,玉小刚说的一切她都听到了,她也猜测出了,玉小刚口中的那个爱人,就是他的初恋比比东,这样看来,那她柳二龙算什么呢?就算是玉小刚的舔狗吗?
最让柳二龙绝望的是,玉小刚说,这十几年他心心念念的一直都是比比东,根本就没有她柳二龙的一席之地。
柳二龙走上前,见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近,众人纷纷面露微笑,有人上前搭讪,却是被柳二龙给无视掉,她径直来到了玉小刚的身旁。
在看清来人后,玉小刚的醉意瞬间减轻了大半,也被吓得清醒了不少。
见柳二龙面色冰冷,玉小刚支支吾吾的问道。
“二,二龙,你怎么在这?”
“我刚刚说的,你都听到了?”
柳二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确实是听到了,全部内容,也看到了玉小刚有多莫得伤心,但她又不想听见,或者说是不接受玉小刚竟然会这样。
“你失踪了快一天一夜了,大家都很担心你,我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找到你,至于那些话,我也全部都听见了。”
柳二龙叹息一声:“既然,这么多年你的心里都是她,可为什么还要来接近我,为什么还要让我爱上你呢?”
“我等了你十几年啊,小刚,十几年的时间我的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你不是不知道,可……你心里没有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为什么要我为你浪费我的青春年华。”
玉小刚的脑子瞬间变得空白,醉意全部褪去,面色由红变得惨白!
他慌忙的开口解释道。
“不,不是这样的啊二龙,我只是喝多了,说的话都是不过脑子的,不是我的真心话,我最爱的人是你啊。”
“我跟她,早就在二十年几年前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