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蛊?仙!来自远方的二筒

第二百六十二章 红绳缚魄烬残情,刃碎琉璃道基倾

“为,为什么会这样!”

灼华眼眶中泪水大滴大滴的滴落,

“我,我已经用盛法树的树枝祛除了腐蚀,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在帮你!”

林七雨冷冷道,

“因为,就算她不被腐蚀,也已经离不开我了!”

林七雨如此说着,其瞳孔化为那流转着六片星尘,其中的第三片闪绕着深紫色的光芒,

“红绳困锁人心!

这片花瓣的效果是会选定一段感情中的强势方和弱势方。

弱势方的心灵会被红绳锁住,绑在其上无法脱离。

而强势方则拽着红线的另外一头,不断吸收对方的一切。

这个一切包括对方的灵根,法术,乃至是天赋!”

灼华还是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这个法术不会扭曲人心,那你是怎么控制她的!”

林七雨道,

“我没控制她,是她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我。

这算是红绳困锁人心的特殊所在,她并不是靠法术扭曲的人心,而是这个过程。

她在爱我,被我包养的这个过程中。

逐渐失去了自已的全部能力,变为了废人,那么她除了爱我以外,就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所以,她只能对我言听计从!”

这个过程很复杂,我们还是用例子来说明:

一个职场女性,天赋不低。

忽然有一天,一个霸道总裁忽然出现,带着她一飞冲天,从此以后她就当了全职太太。

渐渐地在这个过程中,她荒废了自已。

不再考虑怎么挣钱,怎么持家,失去了工作能力和生活能力。

甚至连打扮也不会了,与社会脱了节。

然而,这个霸总有钱有实力有颜值,玩腻了过后要换人。

她则只能死皮赖脸的继续跟着。

因为,除了爱这个男人外,她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这就解释了虐恋文为什么总是写追妻火葬场。

因为,被红绳困锁人心控住的女人,比起变回曾经的独立女性。

更希望的是这个男人在如此这般折磨完自已,甚至折磨死自已后,能回心转意。

也许就能回到曾经那个场茫茫细雨中,他开着豪华灵舟来接自已的初恋之时,找回那种温暖了。

但这不过是第六天大魔王的又一个骗局。

原因在于,当星小沫背叛灼华,给了她一刀。

看见自已的坚持化为乌有,自已本可以逃脱,本可以不受折磨,为了救她最后如此下场之时。

灼华的坚持动摇了,她的道心出现了裂隙。

到这里,林七雨的计划就成功了,星小沫已经没用了,林七雨哪还会继续哄着她!

至于前面送的价值一百万的功法,红绳困锁人心会吸走对方会的法术。

林七雨催促星小沫练习,就是要趁着她还有天赋的时候,她练会了,好吸到自已身上来。

用情绪价值做诱饵,林七雨又一次空手套白狼成功!

林七雨的右手手心中爬出了三心劫运蛊与妄自非大蛊,吟道,

“早岁已知......”

“夫君,我爱你!你看我表现的好不好!”

星小沫一把扑到林七雨怀里,林七雨反手将其丢开,继续吟道,

“仙尊悔而.....”

“夫君,我最喜欢你了,抱抱我!”

星小沫从背后一把抱住林七雨。

“滚!”这次林七雨直接将踹飞了出去,

“炼蛊炼人......”

“夫君,我爱你!”

星小沫又扑了上来。

林七雨这次真怒了,直接将其炼做了傀儡炉鼎,然后丢到了一边,

“就凭你也配叫我夫君?

算了,不吟了,雅性都没了!”

然后蹲下身看着灼华,一只手扶着对方的面庞,道,

“总而言之,我赢了!”

这一次,两只蛊虫顺利的进入了灼华的体内。

这两只蛊虫都收到了自已的老板的承诺,只要表现好,就分配一百二十平方厘米的大虫房。

而林七雨只准备了一套,原因很简单,把它们同时下到同一个人身上,让他们自已炼蛊。

反正最后只能活下来一个!

只见三心劫运蛊和妄自尊大蛊双方的主观能动系都已经拉满了。

这是一瞬,就是向着对方发起了决死冲锋,恨不得将其撕碎。

两只蛊虫打的是昏天黑地,双方都为了120平方厘米的大虫房,卯足了劲,杀招频出。

最终妄自尊大蛊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吃掉了三心劫运蛊。

忽然它哭了。

因为在吸收对方欲之精华的这个过程中,它看见了对方的记忆。

林七雨和山岳妻打赌的时候,有两只蛊虫在其白丝美足上与其玩耍。

此时,斐琴嫂嫂开门进来,两虫同时钻入了山岳妻的体内躲藏。

在其心中的贪念影响下,都进化成了贪蛊。

贪蛊目前为止的两条已知进化路线分别是:

贪蛊→贪得无厌蛊→逢赌必输蛊→三心劫运蛊

贪蛊→贪得无厌蛊→异想天开蛊→妄自尊大蛊

那妄自尊大蛊流着泪,看着自已的触须,陷入了震惊和痛苦中,那尖锐的虫鸣只有它自已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为了120平方厘米的大虫房,杀死并吃掉了自已儿时的玩伴!”

最终,林七雨的第二只五阶蛊虫出世——孽镜劫相蛊。

孽镜劫相蛊的外形还是蛞蝓,但粘液却在其身体上凝固成了一个破碎的外壳。

那破碎的甲壳好似碎裂镜面、荆棘为足、头顶虚幻扭曲王冠的怪异虫豸。

镜面映照出扭曲的、充满恶意的世界影像,好像是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恨意。

“孽镜劫相蛊”是一个极其阴毒的复合蛊。

它不直接伤害肉体,而是彻底扭曲受害者的精神世界。

让她活在一个由自身创伤催生、被蛊虫放大的“被全世界背叛迫害”的噩梦中。

同时又让她在这个噩梦里获得一种扭曲的、自我毁灭式的“神圣殉道者”快感。

受害者会不断“预见”或“感知”到来自亲友、陌生人甚至环境的恶意与背叛。

一个善意的提醒会被视为陷阱的铺垫;

一次无心的忽视会被解读为刻意的羞辱;

旁人的私语必然是在诋毁她。

它让受害者既是痛苦的承受者,又是自身厄运的推动者。

最终在孤独、愤怒与虚妄的骄傲中走向疯狂。